即便再过个二十年，也很难拥有单辑破五千万，更别说破亿。
当前楚枳国内外发布《25117种可能》《楚辞·橘颂》《小果实是甜的》《楚辞·九歌》《四面楚歌》《被神凝视的人》《万国一》《有你在》八张专辑。
和《稍微期待一下世界》《乌云散去》两张EP，一张单曲《来吧，甜蜜的死亡》，全部合起来也没累计到过亿的销量，才七千多万张左右。
所以个人历史累计销量进前十都难，而专辑累计销量还有希望，楚枳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不要泄气，用双手成就梦想，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一定会震惊世界，然后随之发布，热度和道德的高度都有了。
不过楚枳拍打自己脸蛋有些用力，有点疼。
“我才注意到，我脸皮有点薄，下次不能这样了。”
入夜，又吃了顿大餐，脑中传来熟悉的响声，［吃辛辣食品＊5500次］达成，到手11枚个性币。
43枚存款，增长到54枚。
演帝兽紧接着查探了，其他任务都相距甚远，烟皇下一项是两万五千支，还差三千多支，也就是一百五十多包。
而吃碳水三千五百天，足足差了三分之一，就别想了。
“今天没什么感觉抽奖运，就不搞了。”
……
早睡早起。
三点睡七点起，阎王爷见了都摇头。
往后半个月，演帝兽都专职当个空中飞人，不停地坐飞机出国。
踩着暮月的尾巴，楚枳到达首尔。
也幸亏楚枳不晕机，因为下了飞机就开始忙碌，一刻也不得停。
“BOSS，这件事我们管不管？”朴老妖问。
朴老妖是南韩区负责人，和利贵勋差不多都属于封疆大吏，别看公司没有艺人，主营业务也只是版权管理和形象，没做什么正经事。
但因为楚枳在南韩久居不下的人气，让朴老妖在韩娱圈也极有话语权，诸多娱乐巨擘对他也客客气气。
“能管吗？”楚枳反问。
“难管。”朴老妖没说不能。
楚枳示意朴老妖说说如何管，后者也不愧为是担任检察官，把南韩第一男团GZ干碎的男人，处理事件有其独到的地方。
事情起因是，有人曝出Interpark。Ticket黑幕，先说明一下IT网是南韩最大的票务网。
黑幕是包括楚枳首尔的演唱会在内的门票，最好的门票被隐藏起来（内场前两排）那数百个座位，普通人压根就买不到。
要说这是主办方，也不说什么，自己锁住，想把位置留给重要的人，合情合理。关键是打电话咨询了娱乐公司，得到“没藏票”的回复，特别是爱果公司最直接“公司只赠予了20张左右的门票给艺人的朋友，其余位置皆可以购买，只是靠前位置观感更加好，价格也会随之上涨，请粉丝朋友视自己经济实力而酌情购买。”
随即，神通广大的网友们开始深扒，原来Interpark。Ticket网站的票是用来讨好南韩的一些财阀二代，一时之间群情激昂。
其实掀起这么大波澜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楚枳首尔站的演唱会即将开始，总共十万张门票，而南韩小果实可不止10万人，并且还要防着外国小果实的跨国抢票，留给他们的票预估只剩六万张，有许多死忠粉都没抢到。
“阿西吧，难怪我没抢到票，原来有票被锁了。”
“太可恶了，如果没有IT网站我肯定抢到。”
“财阀的狗腿子。”
“这种网站去死吧。”
“我以后再也不上这个网站了。”
绝大多数没抢到票的南韩小果实都把怒火发泄到Interpark。Ticket上，不在乎到底有没有锁死到底有多少票，只在意自己发泄出没抢到票和对长久存在的社会问题的怒火。
朴老妖的方法也说完了，大概是从舆论和法律双重出击，楚枳听着感觉挺完善。
Interpark。Ticket是南韩电商平台怡百购旗下的网站，也还挺有实力，但再有实力这件事也是网站的错，楚枳毫不知情之下，门票被用做人情送别人。
要是几十张也就罢了，但那是整个第一排，数百张，很过分了。要知道票务网站，在要按照票面价收代理费的，楚枳因为门票热度高，所以收取的是最低价5％，蚕室奥林匹克体育场是十万人的场，票面百分之五也很恐怖了。
“计划很好，放手去做，出了什么事情公司是你后盾，这件事我们占理。”楚枳回答。
出了事公司是你后盾，这句话听得朴老妖心里有异样的味道。
不愧是南韩前任检察官，号称每个检察官都要以逮捕总统为职业目标的存在，说放手去做就真的毫不客气。
没过多久，总部怡百购的人找楚枳来求和……商业上的事也不多说了，毕竟主线是娱乐，商业有点偏题。
首尔战，楚枳又破纪录了，同时南韩也让全球领略到这个国家的追星文化，整个蚕室洞，东南西北的街道和马路全部堵塞，没有公司统计当晚来了多少人，只知道有不下于五十万民众聚集在体育馆附近。
荷兰旅行家和作家皮尔卡丹，发出了惊叹“难道南韩人全部都追星吗？”
也正是这次演唱会，让南韩粉丝在韩版知乎［知识人］网站发表了提问：“有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鸟巢战，最头排要空一个位置，放一个玩偶？还是海豚代表什么，在华夏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图片】
图片里观众席黑压压一片，而海豚玩偶摆被固定在板凳上格外鲜艳，也难怪这南韩粉丝会疑惑，毕竟前排座位在Interpark。Ticket重新开放后，首排售价百万韩币（不到六千软妹币），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空个位置啊！
知乎网友陆随周转发了这南韩粉丝疑问，因为他也好奇了：［我去了鹏城站，刚好我旁边的旁边位置就有个海豚玩偶，不过因为听歌太嗨，所以没拍图。］
没拍图，但网友陆随周晒出了自己的演唱会门票VIP内场1排9座。
知乎上卧虎藏龙，很快一个叫“狗头呵呵哒”的小果实也晒出一张鸟巢站，也有第一排也有空位放着相同的玩偶，还前前后后拍摄了好几张图，非常清晰。
附留言：［这不是海豚玩偶，而是鲨雕玩偶。我在鸟巢做志愿者，收拾的时候瞧见了这个玩偶，还以为是哪位粉丝忘带走了，准备交给主办方的，没想到主办方说这是楚枳安排特意放的。］
玩偶的的确确是鲨雕，鲨鱼的身体然后脑袋是雕，看起来就很傻叼……
知乎网友们炸开了：“卧槽，已知鹏城站、鸟巢站、首尔站都有这玩偶，如果［狗头呵呵哒］说的是真的，是不是代表每个演唱会都有这鲨雕？”
第五百九十章 不合格的资本家
关于楚枳的话题热度一向是很高，所以很快就从某乎传达到整个中文互联网，也有越来越多小果实现身说法，没图的无法证明就不说了，互联网讲究无图言屌。
只节选有图证明的网友留言：
ye_azui：［蓉城站有，有图。我恰好坐在空位后面，录着九哥时拍到了，虽然有点模糊。］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我是金陵站志愿者，也是收拾场地时看到了这鲨雕玩偶，因为我家了很多小果实群，就拍了照发在了群里。］
地上行者神枪无敌：［红矗荆苯臃⑼迹�
fgo：［啊啊啊啊，我也特别好奇，没想到整场巡演下来，这个鲨雕玩偶一直都在，我的图也是因为好奇才拍的，九爷为什么要在演唱会观众席放玩偶？］
等等，毕竟每场演唱会少则五万，多则十万人，而沙雕玩偶太显眼，在这样大的观众基数下，很大概率有粉丝会拍照。反正就目前位置，有二十多个国内站点，都有确切的图。
这就引发了好奇心，小果实们开始猜想。
脑洞大开的网友什么东西都能想出来。
本是逼乎网友的陆随周，因为自身的好奇心从南韩知识人网站搬过来的问题，不但一下出圈，还引发了全球小果实一起参与。
洛杉矶站、柏林站、胡志明市站等等，在国内外小果实共同努力下，至少能确定八成。
小果实和网友到爱果、楚枳的账号下留言提问。
都知道爱果公司的官微基本对粉丝们的疑问，皆是耐心答复，但这次有成百上千人提问，都没解答。
爱果传媒官微：［恭喜＠一棵苗晨_进入《偶像向前冲》四强，继续加油，＠偶像向前冲官微。］
只是下午，微博公众号暗戳戳发了个恭喜自家练习生，而推特、脸书、INS官方账号根本没动静。
如此态度更加为这件事增添一抹神秘感，越不让人知道，就越想知道，毕竟人类就是叛逆。
王泽浔属于4G冲浪，算是知道消息比较慢的了，他知道时就已经到两三天之后了，正好瞧见小果实和网友们的热议。
“是有点奇怪，九哥走哪去都带着个鲨雕玩偶干甚？”
“等等？这玩偶有点熟悉……”
他想到一种可能性，但内心又不敢相信，迅速打开自己云盘中叫［不敢回忆的回忆］的相册，里面都是和表姐小艾的合照，之所以放云盘是如果存在手机相册，无意间翻到，心情就会很EMO。
说实在的，他自己很不喜欢拍照，但表姐爱“臭美”，会拉着他拍照片，拍完还要问“好不好看”……尼玛蛋哪有修图只修一个人的规矩！
其中有张照片是在表姐小艾的卧室合拍的，和互联网的鲨雕玩偶一模一样。
“应该只是巧合吧。”王泽浔记得九哥当时只带走了标签纸，没拿玩偶吧。
就不可能。
哪有这种可能性，虽然这样说着，但王泽浔还是忍不住在第二天的周末去舅妈家瞅瞅，反正也不远。
舅妈很热情地招待了他，看起来完全走出了丧女的荫翳，但也只有熟悉的亲戚才知道，哪有这么容易，从表姐那没有动并且还按时打扫的卧室就可见一斑。
“唉！”王泽浔本人是很希望舅妈再婚，然后生一个孩子的，但又担心舅妈有孩子忘掉表姐，所以不禁叹气。
卧室里的鲨雕玩偶不在了，王泽浔问舅妈，然后艾妈经过思索之后回答：“其他玩具娃娃……四年前，小鱼的偶像又返回来，说是要买个玩具娃娃，小鱼留下的玩具娃娃不少，所以我送了一个给他，他是个好偶像。”
说话间，艾妈的眼眶也不禁湿润了，她内心里是非常感谢楚枳的，是他让小鱼死前开心了些。
艾妈也疑惑，外甥问这干什么？
王泽浔思考半晌，决定把事原原本本地告知舅妈，结尾说道：“九哥应该不是想要操作，他就怕事情被报道，打扰舅妈生活，所以这件事到如今一点信息都没透露。”
“小鱼……”艾妈深吸一口气，鼻翼的振动代表着她正憋着眼泪，缓了数秒才开口：“小鱼生前就天天把要给我买按摩椅和看偶像八周年演唱会挂嘴边。”
话到此处，艾妈突然想到：“我几年前中了一等奖，奖品是按摩椅，我还以为是小鱼的在天之灵保佑我，难不成……”
“按摩椅？什么奖？”王泽浔问。
“当时京东公司打电话给我说中奖，然后过几天就送来了，没收一分钱。”艾妈还保留着小卡片，毕竟认为是女儿在天之灵带来的好运。
“我经常在京东买东西，所以也就没多想。”艾妈把卡片给外甥看。
［京东特惠特等奖·佳仁全身按摩椅＊1］卡片很真实。
“舅妈参加过抽奖？”王泽浔问。
艾妈摇头道：“京东客服说，抽奖针对的是京东注册用户，只要在网站购买过东西，都自动参与抽奖。”
听完王泽浔就摇头表示不可能，京东多少注册用户，怎么可能不参与自动就抽奖。
即便要回馈顾客，也有更好的方法，完全不可能选择最差的一种，而且王泽浔没记错的话，九哥代言过京东，这不就联系起来了吗？
听到外甥的话，艾妈也想到不少漏洞，比如她就没在京东APP页面看到过活动宣传。
“小鱼如果知道，肯定会很开心，她想完成的两个愿望，看演唱会、和送妈妈按摩椅都完成了。”艾妈道：“楚枳真是个好孩子，小鱼喜欢这样的明星，真好。”
好孩子，是艾妈的最高评价。
王泽浔万万没想到，楚枳会为了粉丝做这么多，几年过去了每场都还带着玩偶。
互联网上的热度来得快，消磨得也快，官方没回应的情况下，三四天很快过去，大众关于鲨雕玩偶猜测也偃旗息鼓，但此事也成为楚枳身上四大未解之谜之一。
演帝兽不算一个合格的资本家，至少在对待小鱼的这件事上，完全没将利益最大化。
随便找“知情人”放出点消息，就能收割一大片感动。而他从没想过要这么做。
不合格的资本家此刻正面对上亿的生意。
“多咪音乐想要购买九爷歌曲的独家，五年，出价8亿。”业务部报上来的业务。
多咪是某度收购了移动旗下的咪咕音乐，然后重新组合而成的新音乐APP。
多咪不是第一家想要让楚枳授权独家的，但都被拒绝了，此番之所以拿出来重提，实在是给得太多了。
楚枳本人对这价格在预料之中，因为他知道一个地球的商业案例，企鹅以5。7亿软妹币拿到周杰伦所有歌曲三年期的独家版权。
也正是这一举动，助力企鹅音乐成为音乐APP市场份额最大的存在，楚枳依旧拒绝。
“拒绝掉，独家版权售卖估计就要开会员听歌什么的，我答应了粉丝可以免费听歌，那就不会食言，以后这类报价不用讨论。”
楚枳一锤定音，别说八亿就算是八十亿……嗯应该没有公司给得了这么多。
反正要遵守和粉丝的约定。
娱乐圈安静了几天，央视网的直播，引发了新的讨论。
直播内容是LG化学的社长具孝颜，捐赠唐摹本《丧乱贴》，比之上次捐赠兽首的关注度不知道高到哪去了。
倒不是央视突然给力，而是LG公司买宣发，互联网出现“LG化学仰慕华夏文化”“LG化学担纲中韩友好的桥梁”一类的新闻标题。
然后微信公众号，以及自媒体的软文内容是“具孝颜是狂热的小果实，几个亿的古董说捐就捐”、“具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