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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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恶女-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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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织夏纱也猛然吃了一惊,她们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原本她们搂在一起睡大觉正美,被冬美捉了来运动那是一肚子不满,刚才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
  但好像明显过头了,看着春菜气势汹汹向她们扑来,她们连对视都没有,突然互相抱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然后爬起来“啪叽”一跪,指着对方就放声惨叫:“不关我的事啊,是她干的!”


第八十九章 对妹系生物威慑力+1000
  “凶手”被春菜抓了起来——虽然目前分不清是谁干的——而那边北原秀次和雪里终于也反应过来了,赶紧上前把捂着屁屁在那里滚来滚去的冬美扶了起来。
  雪里看冬美疼得这么厉害,紧张道:“姐姐,你要不要紧?”
  冬美含糊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说不要紧。
  北原秀次连忙帮冬美脱下了面甲,看她虽然泪花滚滚,但因痛楚紧皱的眉头正缓缓放松,似乎疼痛感正在减弱,又瞧了瞧丢在一边的刺枪尾端是个平头,直径接近3公分,而夏织夏纱只有十一二岁,以她们的力量就算正中菊花应该也捅不进去,想来冬美应该是没有大碍的——他只能这么观察,总不能把冬美翻过来看看伤处,毕竟男女有别。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吩咐雪里扶冬美去旁边的更衣室检查一下,毕竟菊部相对娇嫩,而那边春菜正要掉回头来问问大姐疼不疼,却发现大姐被二姐扶走了,便直接冲夏织夏纱两个大喊道:“你们忘了妈妈的话了吗?怎么可以那么对待大姐!”
  她是极生气的,冬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非常之高,冬美被捅了比她被捅了更让她愤怒。
  夏织夏纱根本不怕这三姐,看冬美已经走了,其中一个立刻顶嘴道:“刚才是大姐让我们陪练的,她又没喊暂停!”
  另一个紧接着跟上道:“这最多算是练习时的误伤,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你不能冲我们大喊大叫!”
  春菜气得身子发颤,怒道:“你们就是故意的!我告诉你们,不认错你们今年别想再有一点零用钱!”
  夏织夏纱一起大叫起来:“就算是有人犯了错,那凭什么扣我的零用钱,又不是我干的!”
  “你们少来这一套,犯错的人不承认就一起受罚!”春菜更恼怒了,根本没有了半点平时的冷静。
  这两个家伙是惯犯了,某一个犯错后便抱在一起滚一滚,爬起来就互相指责混淆视听谁也不认账了——实际上她们两个心知肚明,就是欺负别人分不清她们两个谁是谁,利用以前温柔妈妈定下的规矩逃避惩罚!
  “妈妈以前说了,谁犯错就罚谁,家里不准冤枉人!你忘了妈妈的话了吗?是她干的又不是我,不准扣我的零用钱!再说了,这家里又不是你说了算,你没权力扣我们的零用钱!”夏织夏纱都一口咬定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干的,拼死抵赖,拿着以前的规矩护身,更是欺负春菜没实权,气焰十分嚣张。
  “你们……”春菜更气了,北原秀次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消消气,然后仔细看了看夏织夏纱这对双胞胎,发现她们脸型五官发型身高完全一致,而穿的衣服护具也是一模一样——她们这是在家里当陪练,又不是出去比赛,根本也没挂任何标志物。
  北原秀次观察了一会儿,认输了,他分不出来,而那坑钱手游里NPC名字就顶在头上,原本就没人物鉴定能力,这会儿到了脑子里更是白搭,没半点帮助。
  他转头向春菜问道:“平时你们怎么区分她们的?”
  外人认不出,家里人该行吧?
  春菜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些平日的模样,轻声答道:“……左边有痣的是夏织,右边有痣的是夏纱。以前只有妈妈能把她们分开,别人……”
  她前面说得有些含糊,北原秀次没听清,刚想问问就反应了过来——八成是在臀部大腿根之类女孩子比较私密的部位,不方便说给他这个男生听。
  这下他也没招了,你们自家人都分不清,那谁还有办法?
  夏织夏纱见春菜闭了嘴也不再和她吵吵,而是趴在那里互相用眼神交流。她们也知道这次麻烦大了,要是捅了雪里或是春菜哪怕是秋太郎都没多严重,但冬美在这家里地位是特殊的,某种意义上代行母权,捅她那相当于以下犯上。更何况冬美平时也是极蛮横不讲理的,抬手就打人,谁知道会怎么罚她们。
  她们默默交流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好办法,便准备抵赖到底,看看能不能减少损失。
  冬美很快就从更衣室出来了,她受的是撞击伤,牵连到了尾巴骨,当时剧痛,但疼过那一阵子了,虽然还是稍有不适,但也不算多大的事了。
  她出来后黑着一张小脸简单明了地问道:“谁干的,现在承认算是自首,处罚酌情消减!”她虽然是长姐,但却不宽厚,完全没有微微一笑这事算了的意思,非要揪出一个人来抵罪。
  夏织夏纱趴在那里对视了一眼,立刻达成了共识——坦白从宽,脑袋打烂,抗拒从严,蒙混过关——立刻同声叫了起来:“是她,真的不是我!”
  冬美脸色更黑了,“自首的机会没了,到底是谁?说!”
  夏织夏纱一起趴在那里哭天喊地,战略联盟不可动摇,用互相指责的方式坚持共进退,谁也不肯松口,都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她们拿着以前老妈定的规矩当护身符,平常用这招百试百灵,很多次气得众人只能干跳脚。
  但这次冬美火大了,简单粗暴的就下了判决:“我管你们谁是谁,我数三个数,你们自己把犯错的人交出来受罚!三!”
  “是她!”
  “二!”
  “真的不是我啊!”夏织夏纱一边齐声喊冤一边互相交换眼色,研判目前形势——大姐以前是最听妈妈话的,很重妈妈留下的规矩,这次不听了吗?
  “一!”
  她们两个互相之间还没商量出个三二五时间就结束了,冬美直接黑着脸叫道:“都给我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夏织夏纱面面相觑,这是要挨打吗?还是双份的?她们不干了,齐声道:“这不公平,又不是我干的!大姐,想想妈妈的话,你不能这么对我们,你应该从我们中正确挑出犯错的人才对!妈妈以前就是这么做的!”
  “妈妈的话当然一直有效!但妈妈临走前把管教你们的责任交给了我,而我现在不是因为你们捅了我……那什么的事情处罚你们!”冬美脸色认真起来,顿时就像发动了技能【长姐的威严】,体型+200,对妹系生物威慑力+1000,猛然看上去身高像是突然长了十五公分。
  “那为什么要打我们?”妹系生物夏织夏纱被吓得抱成了一团,不明所以。
  “打你们耍滑头,打你们敢做不敢当,打你们不敢承担责任,你们服不服?!”冬美说着就按住了一个,一伸手春菜就默默给她递上了竹剑,接着她抡着竹剑就抽到了手里按着的那个的屁股上,嘴里愤怒大叫道:“我让你耍滑头,我让你没担当,我让你偷袭我!我让你耍……”
  北原秀次在旁边听着,本来还觉得冬美罚得有点道理,很有长姐风范,但现在听听她嘴里的话,又有些无语了——前面说得那么好听,最后你还是没忘了被妹妹捅了啊!
  冬美打完了一个——她也分不清打得是谁——然后往地上一丢,怒道:“你们还要不要再抱在一起滚一滚了,这毛病我早就想给你们治了,以前看你们太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们越来越张狂了,现在连我都敢暗算了?要抱赶紧抱,要滚赶紧滚,这毛病我今天非一口气给你们治好了不可!”
  夏织夏纱也是两个皮实的,被打了屁股的那个趴在那里不哭不闹,只是拼命揉着屁股嘟囔,而没被打的那个主动把屁股撅了起来——倒霉,家里风格开始变了,以后应该考虑轮流受罚了,一次被打两个有点不划算。
  “我让你耍滑头,我让你没担当,我让你偷袭我……”冬美毫不客气,心狠手辣,对着另一个妹妹又下了毒手,而正打得起劲呢,小道场的门被拉开了,福泽直隆牵着秋太郎走了进来,奇怪道:“怎么吵得这么厉害?”
  雪里和福泽直隆关系最亲近,立刻兴高采烈地汇报道:“小四小五耍滑头,姐姐正在清理门户呢!”她看夏织夏纱挨打,挺开心的,要不是冬美身份特殊她都有点想毛遂自荐代替姐姐执法了,保证不会像姐姐那样还留三分力,直接将这两个小坏蛋打得哇哇直叫。
  福泽直隆看了一眼冬美手里正挨揍的那个,也没分清是四还是五,但他不管,转而向北原秀次笑着打招呼道:“北原君今天来的怎么这么早?还来了道场这边?”
  他说着就向北原秀次走了过来,手里牵着的秋太郎也冲北原秀次咧嘴一笑,露着个大大的门牙豁子,而福泽直隆一走近了,北原秀次立刻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不过他没说什么。
  福泽直隆这几天喝得都挺凶的,好像浊酒里面加了料,半醉不醉的,但想来他应该也是没办法。现在梅雨季天就没晴过三个小时,阴雨连绵的估计他身上的伤疤又痛又痒,难受得要命。
  他能理解福泽直隆的痛苦,忍着不适笑道:“今天没什么事,就早过来了一些,道场嘛……”
  雪里乐呵呵插口道:“是我拖他来的,本来想和他对练一下的,不过现在不用了……”
  福泽直隆最喜欢的女儿其实就是雪里了,温和笑问道:“怎么改变主意了?”
  雪里依旧乐呵呵的,心情极好。本来她被按着学了一下午是挺郁闷的,但看完了夏织夏纱挨揍心情立刻转好了,“现在心情又好了呗,加上姐姐要训练,道场我就不用了。不过老爹你来了刚好指点指点姐姐,她最近实力下降了好多,要是去比赛又被人打哭了就不妙了。”
  冬美已经收拾完夏织夏纱了,还有点余怒未消,刚走过来就听到雪里的话,顿时勃然大怒:“什么我的实力下降了许多?还有,我从没给人打哭过!”


第九十章 把剑心抢回来
  冬美叫完了才记起当初打哭她的“凶手”这会儿就在旁边看着呢,顿时心里虚了一虚。
  北原秀次装没听到,毕竟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没必要非让小萝卜头难堪。
  但雪里却是个诚实的姑娘,而且她在剑术上还是很较真的,也不管冬美生不生气,在旁边直接反驳道:“姐姐,你的实力确实不如以前了,你现在出剑好像会不自觉的犹豫胆怯,虽然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一点点,但我的感觉不会出错的,应该是你的剑心出了问题了!老爹常说,习剑习得不是剑,是剑心。习剑的过程就是打磨人心的过程,要让人心晶莹剔透,有韧性,有锐气,刚中有柔,柔中带刚,最后把人心变成一颗剑心,从此持剑就无往而不利了……”
  雪里很少长篇大论,而且她说话本来就点颠三倒四,一时让冬美听愣了——自家双胞胎妹妹她当然是了解的,虽然说话不太过脑子,但她总是说实话的,莫非自己现在实力真的退步了?还有那颗什么稀奇古怪的剑心出问题了?被北原秀次那家伙抢走了?
  她目光情不自禁就投向了北原秀次——莫非自己心里竟然真的在害怕他?这家伙成为自己的心理阴影了?
  好像现在自己握着竹剑确实没有了以前那种踏实的感觉……
  想到她心里的那股天生倔强之气猛然升起,紧了紧手里的竹剑便想向北原秀次发起直接挑战,以证明自己虽然曾经非常惨的输给了他,但内心并不畏惧他的,只是在等待时机,积蓄力量而已!
  自己绝对不是胆小鬼!
  但她连张了几张口,又想起了之前的惨痛决斗,那种自己近十年的努力和汗水毫无意义,在北原秀次面前一钱不值的绝望感又迅速弥漫上了心头,竟然不敢提出公平公正的比试。
  没有经过惨痛失败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被人当面击溃的不甘,那种憋屈,那种心里发堵的,不会明白由此引发的自我否定——我的努力到底有没有价值?我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累,能不能得到回报?我是不是已经注定了就会是个失败者?
  很多人在一次人生重大失败后就一蹶不振,无论之前多么优秀都从此沉沦下流,成为活着的行尸走肉,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跌倒了就再爬起来,这话说得是极容易的,但真能反复经受失败的考验却并不容易。失败,心里难受,努力,再失败,认命,得过且过,从此被人生赛淘汰出局,这样的人其实数不胜数,世间举目茫茫多。
  当然,冬美被北原秀次正面碾压式击溃还称不上人生中的重大失败,但她也仅仅只有十六岁,这种失败就够她喝一壶了。
  她一时呆立在那里,握着竹剑陷入了沉思——我的剑心真的被那小白脸夺走了吗?
  福泽直隆看了大女儿一眼,对此也爱莫能助。他以前就不认为这个大女儿在剑术上有才能,所以不希望她把剑术看得太重,只是随意教了教,尽量往兴趣爱好方面培养,让她别看得太重——这种就可以胜固欣然败亦喜了,随便玩玩的事没人会放在心上。
  但大女儿性格偏偏又倔强,没事就自己练练,没事就自己练练,并不想服输,直到十二岁那年被妹妹轻松击败后才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别的方面——被同胞妹妹击败她还能勉强接受,毕竟她老爹在她妹妹身上花的精力超过了她数倍,她输了并不认为是她本身的问题。
  但被一个同龄外人击败,再想重新完成心理建设就有些难了。
  有时候坦然承认别人比自己强也是一种勇气,明白人生并不是单项竞技,而是全面的较量,不需要总要计较自己的短处——福泽直隆一直希望大女儿能明白的,可惜大女儿却总是想钻牛角尖。
  他由着大女儿在那儿思考,目光却转到了北原秀次身上,笑问道:“北原君,一直也没机会问问,那本《小野一刀流奥义解》有读过吗?”
  他大女儿要去参加体育比赛了他并不是太关心,由着她自己闯荡,但对北原秀次却挺关心的,他认为北原秀次是他人生中仅见的天才,颇有些见猎心喜——都说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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