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神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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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神异-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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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苏璇之后,吴忌就驾驭飞剑朝京都方向飞去,他也想看看曲忠堂究竟有什么事,居然会在过年的时候找他。
  抛开这些不说,吴忌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变得很好,至少不会像那么一眼看看过去,给人一种冷漠阴沉的感觉。
  这一次与苏璇见面,不仅解开了他的心结,让他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很多,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在告别苏璇之后,他的心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直停滞不前的精神力暴增数倍之强。
  他不知道二级异能者的精神力有多强,但以他现在的精神力,就算是与二级异能者没法比,但他相信差距也不会很大,可以说碾压一级异能者精神力绝非说大话。
  这也让他想起了当初玄与他说过,精神力既是意志也是想象力,归根结底说起来还是一个人的心,就连修炼者也有红尘炼心一说,只不过那种需要机缘和造化,一般修炼者根本掌握不了,也没有那种际遇,只能慢慢苦修磨炼心智来增强神识。
  吴忌自然也明白,这一次他的精神力能有这么大的突破,苏璇或许占主要原因,不过还有其他几件事也是相辅相成的。
  及比如说他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吴劲,并将他和堂姐吴晓箐带回了家,圆了父母一直以来的心愿,看到父母的欢笑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他一直忧虑的心似乎彻底放下了。
  毕竟,如果不是苏璇以及亲朋好友的话,吴忌自认在这个世上了无牵挂,他自己不希望成为那样的人,因为了无牵挂的人最可怕,也意味着他将失去一切亲人和好友,这是他绝不想面对的结果。
  所以,无论死组织怎么逼迫他,他心中都有一丝牵挂,而这些牵挂正是当初支撑吴忌在虺内活下去的动力,不然他早就放弃了生的希望,哪里会承受那些痛不欲生的折磨。
  呼~~
  吴忌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他驾驭着飞剑疾驰,不过并没有刻意加速赶路,毕竟他也不是赶时间,今天之内绝对能赶到京都。
  看着前方的天地,心中又想起了昨晚的种种,他心中豁然开朗,甚至不由自主的放声大笑起来。
  昨晚他与苏璇躺在草堆上,一如当初他们一起看黄昏天,只不过昨晚连星星都没有,但他们却谈话说了一宿,湖田海天什么都聊,至于冬夜的寒冷,吴忌身为火之异能者,又怎么可能让苏璇冻着。
  甚至他都使了一些坏心思,故意说自己只能让火能充斥在身上,一旦作用在其他人身上就会烧起来,以致于在苏璇将信将疑的眼神下,苏璇羞涩的抱着吴忌过了一夜。
  两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了一晚上,无论是对于吴忌还是苏璇,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有些事情他们心里都已经知晓,也明白对方的心意,无声胜有声才是两人待在一起最好的感觉。
  在临别之际,吴忌将金焰绢交给了苏璇,并告诉她怎么使用金焰绢,听得苏璇目瞪口呆的同时,也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吵着闹着要试一试神奇手绢的威力。
  在吴忌点头同意之下,苏璇拿着金焰绢念起咒语,当咒语念完的那一刻,一条三米长的火柱从金焰绢中喷涌而出,持续了整整五秒钟的时间。
  其实在火柱喷涌出的那一刻,苏璇苏璇就吓得尖叫一声,毫不犹豫地就将手里的金焰绢丢掉,导致周围的杂草瞬间被烧了一个精光。
  要不是吴忌及时释放出紫焰,将那些燃烧杂草的火焰吞噬掉,不然周围田野里的杂草在风吹的作用下,绝对会引起大面积的火灾。
  在他将金焰绢再次递给苏璇时,苏璇竟不敢接,实在是刚刚金焰绢释放的火焰太恐怖了,至少对于正常人而言,就刚刚那一下子,绝对能烧死至少二十人,这让苏璇怎么都不安心。
  吴忌好说歹说,苏璇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将金焰绢留着,心里也明白吴忌将金焰绢留下来,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否则真要碰到一些坏人,贪狼的人又不在那就真的危险了。
  好在金焰绢恢复威能只需要一天的时间,而苏璇也不是天天遇到坏人,拥有金焰绢在手的苏璇,吴忌终于能够完全放心。
  在离开S市之前,吴忌还是回了一趟九塘北苑,将一件上品法器交给了吴晓箐,另外还有一件从黄刚那里购得,只要念动咒语就能激发的一件法器,他也一并交给了吴晓箐,告诉她在合适的时候,将这件法器交给弟弟吴劲,让吴劲能够自保更能保护父母。
  在做完这些之后,吴忌才真正放心下,了无牵挂的前往京都。
  下午将近两点的时候,吴忌来到了京都曲家庄之前。
  他刚显现出身形没多久,就有一群穿着制服的保安出现,为首的一人像是认识他,恭敬的带着他曲家庄。
  吴忌没有任何意见,跟在一群保安身后,一边环视四周的景观,一边又暗中释放出精神力,探查曲家庄内部的一些情况。
  与他之前猜想的不一样,这曲家庄内外很正常,甚至连一间密室都没有,如果抛开京都地段的话,曲家庄内外结构与配置,完全抵不上洪家所在的别墅群,更不要说韩家内的各种机关陷阱。
  不过想了一下,吴忌又觉得这样反而还挺正常的。
  曲忠堂说到底是一名异能者,别说拿着热武器的歹徒,就算是一般的修炼者或者异能者也奈何不了曲忠堂丝毫,至于那些更为厉害的强者,恐怕临近京都或刚到京都,就会被龙组的人察觉到,根本到不了这里,更不要说来这里加害曲忠堂。
  甚至吴忌都开始怀疑,自己就算是披着隐形斗篷,恐怕也被暗中龙组的监察者发现,只不过因为曲忠堂的缘故,那些监察者并没有出手为难或阻止他,否则以京都对于华夏国的重要性,又怎么可能让一名一级后期异能者轻松进入京都?
  至于监察者中有没有二级异能者,吴忌不知道单曲明白一点,一旦有人刚在京都动手的话,就算是二级异能者也会被制裁。
  走了十几分钟,领头的保安带着吴忌来到一座人工湖前,不过这个人工湖很大,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吴忌也都感叹不已。
  同时,这个人工湖周围似乎布置了隔绝阵法,当吴忌释放出精神力,准备探查湖心亭位置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的精神力弹了回来。
  他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如果强行探查湖心亭的情况,很有可能进一步触发人工湖内布置的阵法,说不定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些都是针对贸然探查的修炼者和异能者,对于正常人而言完全没有作用,因为正常人根本触发不了暗中的阵法。
  某一刻,吴忌像是感应到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曾在华思顿中外医科大学见过的曲锳,正朝他这边走了过来,而那些保安看到曲锳后,也都自发的离开了人工湖。
  “你终于来了。”
  曲锳深深地看了一眼吴忌,她的声音很沉重,并且一双灵动的眸子里,更是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有愤怒也有期待,但更多的是对接下来将会发生某些事的感叹。
  吴忌诧异的看着曲锳,还没等他说什么,曲锳又开口说道:“高祖爷爷正在湖心亭等着你,还有一位修炼界的前辈也在那里,他们吩咐过我,只要你来了就让你去湖心亭寻他们,有一场惊天大造化等这里,关乎你以后是否能成为二级异能者,甚至更强的三级异能者。”
  “你说什么?”
  吴忌神色一惊,死死地盯着曲锳,实在是曲锳话里的信息量太大,让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你不用问我,我只是一个地位传话的人,你想知道具体情况就去湖心亭,那里有答案更有造化。”
  说完,曲锳没给吴忌一点好脸色,转身就离开了人工湖,留下吴忌一个人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
  想了一会儿后,吴忌也没有再继续纠结什么,踏步走上人工湖畔的孤舟上,拿起长长的竹篙慢慢朝湖心亭划去。
  此时,湖心亭内正坐着两个老人,一个是老当益壮的曲忠堂,另一人则穿着一身青灰色道袍,白眉长须,仙风道骨的气息,让人一眼就觉得此人绝对是得道高人。
  此刻,无论是正襟危坐的曲忠堂,还是满脸祥和的道袍老者,两人的目光与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棋盘上,似乎棋盘上的对弈胜过外界的一切,甚至就连慢慢向这边划舟过来的吴忌,他们也都没有在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道袍老者终于落下一颗白子,他嘴角含笑一声,下一刻又轻叹的摇了摇头,喃喃道:“该来的终究是来了,这场持续这么多年的对弈,看来也终于要收官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棋局
  吴忌划船登上湖心亭,一眼就看到曲忠堂正和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对弈。
  此时,吴忌没有释放出精神力查探,以示对两人的尊重,但光以肉眼打量,他看不出道袍老者的虚实,可直觉告诉他,此人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
  吴忌站在湖心亭外许久,但无论是曲忠堂还是道袍老者,两人所有心神都放在棋盘对弈上,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放佛他来与不来对于两人来说没有任何印象。
  沉吟片刻之后,吴忌也没有在拘谨什么,踏步走进湖心亭之中,来到两人身边,目光同样被石桌上的棋盘吸引住。
  刚开始的时候,吴忌只觉执黑棋的曲忠堂占尽优势,只要给他一个小小的机会,又或者说将战局再拖延十几步,黑棋绝对能一举斩杀白棋大龙,全面获胜。
  然而,曲忠堂脸色深沉,手指捻着棋子沉思,举棋不定的样子让吴忌明白,这盘看似优劣明显的棋局里,似乎隐藏着他看不到的战端和凶险,他继而转眼看向道袍老者。
  与曲忠堂不同的是,道袍老者一脸的祥和,云淡风轻,和煦的目光看着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没有丝毫争强好胜,甚至连情绪波动都没有,老神悠悠的模样倒像是一个正常的老头。
  看了好一会儿,吴忌始终没有发现棋局还有其他端倪,但曲忠堂和道袍老者之间的对局胶着难分,看来一时半会儿很难分出胜负,吴忌索性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椅子,坐在两人身旁,一起看着石桌上的棋盘。
  如果有人能看到这一幕,会发现湖心亭的三人就好像一幅画,静默无声,相互间像是之前就约定好的一般,一起看着棋局互不打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晚,当最后一丝日光消失后不久,曲忠堂终于落子在一处,吴忌原本失神的眼神顿时有了波澜。
  此时再看棋局,原本胶着的黑白战局,形势大变,原本占据优势的黑棋,俨然有一举屠杀白棋大龙的趋势,似乎再有一两手就能结束对弈获胜。
  对面的道袍老者嘴含淡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在感叹着什么,目光依旧和煦,不起任何波澜的从棋盒中捻起一枚白棋,轻轻按压在棋盘上的一个角落。
  这是。。。。。。
  一旁观战的吴忌,以及身在对局中的曲忠堂,两人脸色双双惊变,以为道袍老者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手棋,却让原本一面倒的优势陡转,原本黑棋的优势瞬间变为劣势。
  犹如一群凶猛的狂徒,久攻坚城攻下之后,一股脑的全部冲进城池之中,准备操刀屠杀敌军殆尽,却没想到四方城门立马紧闭,令原本胜券在握的黑棋自困于城,竟陷于进退两难的局面。
  “好一手瓮中捉鳖!”
  吴忌心中惊叹不已,但他发现道袍老者仅仅是淡笑的捻着胡须,无论是眼神还是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没有半点杀伐与意气,他就好像一个局外人,任凭黑棋怎么穷攻猛击,他都以旁观者的角度去应对,轻描淡写的化解危机的同时,更是将对方死死遏制住。
  此时,曲忠堂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尽管道袍老者这一手将他算计得死死的,但还不至于让曲忠堂这么恼怒,甚至都快要到爆发的地步。
  吴忌并不知道,眼前这盘棋局已对弈二十五年,如果严格意义上的说,已经有二十六个念头,无论是曲忠堂还是眼前的道袍老者,都还没将这盘棋下完。
  而吴忌更不知道的是,看似两人延续了二十六年之久的对弈棋局,实际上确实曲忠堂单方面的去破解道袍老者的‘势’。
  如果从全局去看,黑棋虽然杀伐果断甚至凶猛,但无论它怎么凶狂交锋,白棋却稳扎稳打,或是避而不战,又或是纠缠不休,主动将战局搅浑却又置身事外,以最少的棋子克制住更多的黑棋的‘势’,这才是白棋又或者说是道袍老者的高明之处。
  可以说从这盘棋开始时,曲忠堂的黑棋每走一步都受到道袍老者白棋的掣肘,随着战局的胶着和混乱,这种掣肘和无奈感就好像枷锁一样,不仅扣在曲忠堂的头顶,更是一点点的收紧,任曲忠堂或黑棋如何挣脱拼杀,到头来始终都挣脱不出道袍老者手中黑棋的桎梏。
  看到这里,吴忌似乎有些明白棋局的真意,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曲忠堂,他有心提醒曲忠堂,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想开口的时候,他都会偷看道袍老者一眼,无独有偶的是道袍老者会与他对视,眼神平淡,却让他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是威势镇压?
  但道袍老者身上没有丝毫波动,平静地就像是一个正常老头。
  是心虚使然?
  吴忌可没有一点观棋不语的觉悟,因为在他看来,只要能达到最后的目的,过程或许很重要,但结局的走向和定位更重要。
  就好像他面对死组织,如果最后的结果是他死在死组织手里,同时死组织也没有被覆灭,即便因为他的努力,死组织最后覆灭在其他人或势力手中,在他看来还是失败的,因为连命都没有了,无论是成败与否都不重要了,只有活着才有胜负的概念。
  没错,只有活着才又希望,只有活着才有对弈的可能,死人是没有话语权和利益权!
  吴忌双眼一凝,似乎明悟了什么东西,盯着棋盘的双眼,竟不知什么时候缓缓闭上,似顿悟前的冥想,又好似静息凝神的平静。
  此刻,曲忠堂和道袍老者相互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他们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欣慰与解脱。
  他们也没打扰吴忌,各自起身离开湖心亭,并肩站在湖心亭旁,看着波澜不惊的人工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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