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伊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人好像是利用指责自己这段时间刮自己油水,这手明显是没闲着啊。
瞬间,柳伊的美眸变得阴冷下来。
“过瘾么?”柳伊淡淡的道。
“啊?”马清下意识的道,“过瘾,不过你等下,我没说完呢。”
刚说完,马清倒抽一口凉气,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不小心竟然把自己真情实感说出来了。
“要不”柳伊脸色全都黑了下来,“要不换个地方捏捏?”
“我”马清脸色都绿了,这特么可坏了啊。
“我才发现,你小子挺贼啊。”柳伊阴冷的道。
“不是。”马清口气柔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强硬,“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这么不小心,你还有家人不是么?你要考虑”
“行了。”柳伊起身,对马清招了招手,道,“起来说话。”
“别吧?”马清苦着老脸,道,“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我只是想证明一些事情而已。”
“偶?”柳伊冷笑。
“你看哈,我兄弟跟我说我喝多了一头钻你怀里了。”马清一拍手,不理解的道,“我就觉得我兄弟明显是骗我,我钻你怀里能给我头撞一个大包?就为了这事儿,我刚才特意实验了一番,根本不可能,你那又不是钢板造的,怎么可能给我头撞个大包。”
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马清酒醉一头栽进柳伊胸口里这是柳伊这一生都无法面对的事实,明明已经快忘记的事情,如今竟然又被这个碎嘴子提出来。
“行了。”柳伊不耐烦的忽闪着手背,道,“你个碎嘴子就别解释了。”
“啊?”马清一头雾水,没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柳伊一把抓住马清的胳膊。
马清见状,脸色铁青,“等,等等!”
柳伊背过他的胳膊,一丢,马清人就飞出去了。
啊
又是一记漂亮的三百六十度转体四个难度系数,腰部着地。
“我个篮子的。”马清龇牙咧嘴的道。
“起来。”柳伊撩了撩凌乱的秀发。
“别吧?”马清欲哭无泪的道,“好歹我是救你一命啊。”
“你不放屁,没这么多事儿。”柳伊冷声道。
“我没放屁啊。”马清解释道。
“那都不重要了。”柳伊淡淡的道。
说着,柳伊再次抓住马清的胳膊,又是一记漂亮的过肩摔。
柳伊并没有放手的意思,背起马清的胳膊,又补加了一记过肩摔。
结果,惨无人道的一幕出现了
但见,星空下,路灯昏黄,夏风轻柔,柳树沙沙作响,草丛中的蛐蛐伴奏,柳伊宛若摔垃圾一般,从左面摔倒右面,然后再从右面摔倒左面,周而复始。
看那马清开心的叫声,又是个唯美的夏日。
柳伊是这样想的,总之。
柳伊累了,也解气了,可能马清也快奄奄一息了。
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拎起蔬菜,走了。
马清艰难的起身,望着柳伊那曼妙的背影。
“啥玩意啊?”
“不管怎么说都是救你一命,至于动手打人么?”
19、十字固
到了小区。
马清一脸诧异的看着柳伊,心道,不是吧?她竟然也住在这里?
等两人走进楼栋。
马清大惊失色,不会吧?她竟然和我住同一栋楼?
等两人到了二楼。
马清彻底傻眼了,难道半个月搬到隔壁的是她?昨天自己在她家睡了一晚?
不不不不!
马清脑瓜子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拼命的把这些恐怖的想法甩出脑海。
不可能,不可能!
今天早上我看过邻居家,客厅的游戏机,卧室内的动漫手办以及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这些东西不论怎么想和柳伊都不搭啊。
不可能,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柳伊看着眼前这个脑瘫抽风似得摇头,不耐烦的道,“喜欢挨揍是么?”
马清走出思绪,打开家门,道,“我回家,怎么?不让啊?”
柳伊眼睁睁的看着马清打开隔壁的房门,整个人都不好了,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马清竟然就住在自己的隔壁,早知道如此,昨天晚上就翻翻他衣兜里的钥匙了,直接把他拽到他家中,还哪里有那么多麻烦事儿?
柳伊彻底无语了,她赶紧打开家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马清看着柳伊走进家门,嘟囔了一句,“真是她家啊?”
晚饭时,马清一边吃着饭,一边合计着,这柳伊挺奇怪的,外表看起来冷漠的很,走到哪里都是端着架子,典型的一副“我是总裁,我最牛批”的姿态。
按照电视剧中的人设,这种人往往都是精致的,身穿名牌,举止优雅,住在高档别墅,喝着价格不菲的红酒,吃着什么法国高档牛排,娱乐活动也是高端的,比如高尔夫之类的烧钱项目。
可这人却住这种低档小区,买着和自己一样的食材,娱乐项目也跟普通人差不多,抱着毛绒玩具,捧着手柄打电玩这看起来跟普通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啊。
有煞风景的是,马清又想起柳伊那惨无人道的连环过肩摔。
“普通人个屁!”马清骂道。
带着一股邪气儿,马清不停的往嘴里扒拉米饭,借此泄愤。
饭后,马清开始洗衣服。
晾晒衣服的时候,又双叒叕的见到了柳伊,她也在晾衣服。
柳伊和马清所住的房子都不算是大房子,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厅一室,每家都有一个小阳台,刚好两家阳台挨着,彼此间的距离也不算远,大概也就是五十厘米左右吧,这个距离站在阳台上迈一步也就过去了。
正在晾晒衣服的柳伊见得马清也在晾衣服,手上的动作骤然一顿,紧跟着秀眉也皱了起来。
讨厌一个人就是这样,跟他做同一件事情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哟!”马清晾着自己的裤衩,笑道,“这不是柳总么?”
柳伊一脸冷漠,并不言语。
男人就是这样,天生带有“贱”属性,你不让我干什么,我偏干什么,你不是想高冷么,诶,我就非让你高冷不起来,哪怕最后挨顿揍,我也图个乐呵!
“诶哟”马清一脸凝重的看着柳伊手中的bra,道,“柳总,你这不得了啊!这型号是空手道练的吧?诶你别看我现在发福了,我以前也是有胸肌的男人,只是没你练的好!”
这时候柳伊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拿着bra,而且还被这个变态看到了,赶忙把bra藏到身后。
“原来柳总喜欢黑色花边儿的啊。”马清嬉皮笑脸的把自己的裤衩子展示给柳伊看,道,“我也喜欢,可惜我这个不是黑色的,下次我买一条黑色的,到时候咱俩能配一下子。”
“滚!”柳伊骂道。
“诶我去。”马清一脸惊吓的样子,道,“柳总会骂人啊,我还以为柳总不会骂人呢,这得难受完了吧,这财阀的女儿,从小素质教育,口吐芬芳,这不跟从嘴里拉屎一样,心里老难受了吧?是不是心里老有罪恶感了?”
不得不说,马清这话真的一针见血,可谓直击柳伊心灵。
柳伊被气的浑身直哆嗦,那玉拳攥的死死的。
“你是真欠揍啊。”柳伊咬牙切齿的道。
“诶呀,见外了不是。”马清没好气的一摆手,道,“你揍我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多一次少一次无所谓了。”
说完,马清一脸惆怅的望着星空,大手一挥,两眼一眯,道,“普天之下,谁人能看到财阀女儿bra?”
“而我!”马清重重的拍着自己的胸膛,铿锵有力的道,“而我!马清!见过!呀!黑色花边儿啧啧啧。”
“大概”马清两手在自己胸前比划着,“这么样?”
“呀!”马清无奈的摇头,笑道,“练空手道就是好哇!”
柳伊在那边听着马清的话,气的浑身直哆嗦,最终她受不了了,黑着脸朝马清走去。
马清见得柳伊这是要动真格的,当即慌了。
“等等下,你要,你要干什么!”
“今晚都来两次了,你还要啊?”
“哈哈哈哈”
慌其实是假,主要是为了气柳伊。
然而,柳伊下一秒的动作彻底让马清慌了,她特么的竟然爬上了阳台。
“诶不是,等下,危险!你疯了啊!”
五十厘米的距离,柳伊一跃而过,由上至下,狠狠的一拳砸在马清的脸上。
这拳打的实,马清直接横飞出去,撞在那边的一架停了下来。
马清捂着红肿的脸,喝道,“你特么玩真的啊?”
月光下,柳伊身穿黑色丝绸材质的吊带睡衣裙,裙边刚好盖住她的美腿,介于臀部与大腿之间,上一寸是轻浮,下一寸则失去了本有的性感。
“起来。”柳伊淡淡的道。
“不是。”马清起身,脸色沉了下来,沉声道,“你真觉得我打不过你?”
“你可以试试。”柳伊目光冷漠仿若看待一个已死之人。
“记住!”马清冷声道,“你再能打,你也是个女人!”
说罢,马清冲了过去,目测柳伊也就是一百斤,这个体重,只要近身能抓住她,直接就能把她抱抱起来。
马清看了一眼里屋的床,他打算好了,只要给她抱起来,就把她摔倒床上,之后再控制住她!
计划好一切,马清嘴角勾起自信的笑容,是,我承认,你学过空手道,确实很能打,不过,你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量级的问题,我一个一百六十多斤的男人光凭蛮力都是你无法对抗的。
量级压制!
马清成功近身,一把抓住柳伊的香肩。
感受着柳伊这纤细的肩膀,马清冷笑。
“归根到底,还是女人!”
就在马清打算把她扯过来时,柳伊抬腿就是一脚,这脚挑的极其迅猛,直接踹在马清面门上,紧接着就是一记过肩摔。
马清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眼前一黑,随后人就飞出去了。
咚
马清身体拍在地板上,滑出去好远,直到撞到衣柜上才停下来。
“咳咳咳”马清猛咳不止,他被摔岔气了。
“等等,等下。”马清赶紧叫停。
这时候马清终于意识到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原来之前的柳伊都是手下留情了,这特么一个过肩摔险些给自己灵魂摔出体外。
“这就不行了?”柳伊冷漠的道。
“啥玩意!?”马清瞬间急了,喝道,“你说谁不行!”
“嗯。”柳伊点了点头,道,“那继续。”
一顿胖揍,卧室里的马清被柳伊从左边练到右边,再从右边练到左边,那惨叫声可叫个撕心裂肺啊。
十分钟后
柳伊一脚踏在马清的胸口上,冷眸俯视着马清那张鼻青脸肿的脸。
“不行了?”柳伊淡淡的道。
躺在地上的马清好似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忽然笑了。
“我在家睡觉从不穿内裤。”
这句话有着另一层意思,那就是,你走光了!
这要是换做其他女人,早就满脸羞红了,可马清面对的是柳伊,她眸中的寒芒再现。
“碎嘴子。”
柳伊拎起来马清,又是一顿毒打。
又是十分钟过去。
柳伊都有些累了。
然而,马清,还是没服。
“也就是我。”马清凄惨的笑道,“换个男人都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你”柳伊气结。
这次,柳伊是真的动真火了,她没想到马清这个贱骨头这么恶心,挨了这顿胖揍,嘴还是那么碎。
柳伊一咬牙,出了狠招。
就见得,她扯起马清的一条胳膊,修长的美腿分别控制住马清的颈部和胸部,双手同时抓住马清的臂膀,用力往后掰!
这是arbar,俗称十字固,是MMA综合格斗经典的绞杀招数!
无法破解的十字固让马清心里压力倍增,整条臂膀比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唰的一下子,冷汗浇身,前者是皮肉之苦,后者这十字固让马清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胳膊是如此的脆弱,他断定,只要此时此刻的柳伊稍稍用力,这条臂膀就算是废了。
“不行了?”柳伊冷声道。
马清一听到这句话,这脾气瞬间就来了。
“你说谁不行!”马清骂道。
“胳膊不要了是么?”柳伊平静的道。
话是这么说着,柳伊始终不太明白的是,每次问他“行不行”的时候,这脑瘫不但不服,反而更来劲儿了。
看来还是打的轻了。
柳伊是这样想的。
20、恶心
咔嚓
马清的肩关节发出异响。
疼的马清一声嘶吼,大豆似得汗珠止不住的流。
“今天我就把你碎嘴子的毛病治好。”柳伊冷声道。
马清一看,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求饶是不可能的了,尊严不准许马清这么做,但这么下去这条胳膊肯定是废了。
简单思考一番,马清认为,这条胳膊是肯定废了,但,这条胳膊不能这么简单的交代了,自己得做点什么。
忽然的!
马清双眼一亮!
这个十字固固然凶残,男士与男士搏斗还好说,如果男士和女士搏斗的话这个动作就略微显得有些暧昧了,因为体位的缘故,自己的手刚好处于柳伊胸口的上方。
马清有了主意。
打定好注意,马清冷静了下来,眼前的一起瞬间变成了几何数学,大脑疯狂的计算着
已知,自己的臂膀和柳伊的驱赶成七十度夹角,臂膀对侧的手位于柳伊胸口的正上方十厘米的半空,柳伊的胸口厚度目测约五厘米,也就是说,目前自己的手距离柳伊只有五厘米。
柳伊见得马清冷静了下来,稍有一愣。
这脑瘫合计啥玩意呢?
马清笑了,以断臂的代价,缩短这五厘米距离,还你一生一世的心理阴影,值了!
就在马清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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