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大概率还在本省？ 但想要有个更有份量的位置；
省会城市一把入省常是惯例？ 但有的可以挂个副书。”
陆薇语下意识道：“这跟前沿有什么关系？”
方年：“……”
“哦……我懂了。”陆薇语很快反应过来。
方年轻笑道：“懂了就行？ 走了？ 该去吃午饭了。”
“……”
午宴上，方年适当的表示出了自己的激动、兴奋、欣喜。
跟孙淦泷、吴侟嵘等领导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与会议上的那种认真平静截然不同。
孙淦泷几人也是轻松自若。
午宴过后？ 方年一行都没在庐州多待，包括陆薇语、谷雨。
不过这次方年比较节俭。
特地去体验了一把高铁商务座，从庐州到江夏，将近两小时。
这是方年重生之后首次搭乘高铁。
然后从江夏飞往申城，也是差不多两小时。
一点钟出发，六点四十到的申城。
总计费用不过单人几千块，比起二三十万包一趟机，节俭是真的节俭，但时间成本也是挺高的。
但并不影响方年的愉悦心情。
这本来就是他特地提出来的路线。
带着轻轻的醉意，欣赏祖国大好河山，陶冶情操，也很好。
…………
…………
在前沿庐州项目尘埃落定的次日。
方年接到了一通电话。
白泽实验室教授团队张教授的朋友陈院士打过来的。
就当初那个效率很高的院士，手上有一些芯片相关领域研究成果的大佬。
还很关心前沿在白泽实验室上投入几多的人。
陈院士依旧是开门见山：“方总可否有闲暇，耽误片刻。”
“陈院士您说。”方年微笑道。
“……”
方年也没多犹豫，在陈院士提出希望面谈的请求后，他欣然答应，然后驱车前往。
见到陈院士后，方年主动打了招呼：“陈院士下午好。”
“方总好。”陈院士和蔼的笑着。
“……”
没多寒暄，陈院士一脸欣赏的看着方年：“方总你很不错，是真心想干点实事。”
“陈院士何出此言。”方年明知故问。
陈院士笑笑：“庐州。”
“120亿的芯片设计部门，我想应该出乎了所有知情人士的预料。”
方年附和的笑了笑：“……”
这个资金量，确实会超乎所有人的预料。
应该说，但凡对半导体行业了解的人都知道，前沿这次不是开玩笑的。
比如……
最近才有合作的展讯，目前市值不到8亿美元，换算成人民币也就是50多亿。
这可是一家成熟的半导体企业。
虽然不是面向高端的。
但……
前沿创新前脚才从展讯收购了一支团队！
业内人士也从这个资金量上看出了前沿的绝对野心，这是直接定标高端移动处理芯片设计，一点都不含糊。
“不知白泽实验室可否有空缺，我想谋份差事。”陈院士没有绕弯子，直接说道。
方年连忙起身，喜出望外道：“白泽实验室求之不得！”
“……”
这次面谈同样没超过三十分钟。
陈院士对方年没有想要了解的地方。
因为……
所有想要了解的，都被120亿资金砸碎了。
“……”
陈院士的加盟，让方年很是欣喜，这代表着白泽实验室的顶尖研发人才缺陷被补足了。
方年可是了解过陈院士经历的。
这个人大概算的上是国内在集成电路设计领域最拔尖的那拨，不能说数一数二，3吧。
至于为什么要加入白泽实验室，用陈院士自己的话说是：
‘蹉跎半生，惟愿实现年轻时的理想。’
陈院士的加盟，代表的可不只是他自己，也代表了国内一大拨在集成电路设计领域上卓有成就的中坚力量的选择。
毕竟……
陈院士这么多年以来，带过的人才不是一个两个。
对方年来说，陈院士的加盟意味着——
白泽实验室真正开始滚动车轮，朝着前沿行去。
…………
当然，在见完陈院士之后，方年也知道了庐州方面传开了消息。
就一个标题：
「120亿高端处理芯片设计项目落地庐州」
陈院士是效率最快的。
似乎早就在等着这一刻。
不过也不令人意外，毕竟他跟白泽实验室教授团队的张教授熟悉，能提前知道些消息。
但是……
方年忙碌了一周，再上了半天课，终于可以清净一个下午的美梦泡汤了。
还在开车，电话就进来了。
看到号码后，方年有点意外，是菊厂任先生。
“任董下午好。”接通电话后，方年主动打了招呼。
任先生和善的笑声从车载音响中传出：“方总好，恭喜方总的前沿进军芯片领域。”
方年笑着谦虚：“没想到连任董都关注了这件事，惭愧，前沿只是进军移动处理芯片设计领域。”
“方总谦虚，前沿无愧于这个名字，值得我们学习。”任先生语速不快不慢。
方年连道：“可不敢当，菊厂一直是前沿的榜样。”
任先生哈哈笑了笑：“难怪都说方总其实是挺幽默风趣的一个人。”
“……”
任先生这通电话就只是简单恭喜方年。
内里没有太复杂的意思。
之后是雷軍的电话。
“恭喜方总，没想到你在庐州憋了个这么大的项目，连我都被骗过去了，当初我以为只是个十几亿的项目。”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方年一本正经道：“雷总，小米可得争气，我可是夸下海口，预计小米2012年手机销量破两千万，有望全部选用白泽设计的处理芯片！”
方年这话说得雷軍直接撂挑子：“方总，小米ceo你来当吧！”
“雷总，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方年一脸认真道，“我对小米可是信心十足。”
说实话，方年认为小米有这个实力的可能性。
毕竟……
他可记得上辈子的小米在2011年下半年才发布第一代，当年销量27万台，然后……
2012年销量719万台，2013年1869万台，2014年6107万台。
换算一下，现在是2011年1月1日发布，有一个完整销量年铺垫，2012年搞个2000万台也不是难事。
电话那头，听到方年那过于认真的口吻，雷軍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还没恭喜方总这次如愿以偿。”
“前沿在庐州的项目，已经成了气候，跟女娲实验室的处境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方年笑了笑：“雷总怕是忘了我正是个爱学习的大学生。”
“哈哈。”雷軍哈哈笑了起来，“真会挑地方扎！”
最后雷軍干脆道：“总之，方总牛逼。”
雷軍比方年要了解中国的某些陋习。
只是雷軍也没想到，方年能这么迅速的找到应对方法。
而且玩得这么大！
这一天，方年的电话几乎被打爆了。
别的不说，光是前沿天使招待酒会上的那拨人就没有落下的。
都是来祝贺方总得前沿翻开新的篇章。
表达对方总牛逼的景仰。
尤其是沈尼尔这个资本大佬，颇有怨言，说方总有好事不带他。
末了又说早知道方总会玩大手笔，没想到这就玩到我要不起的领域了。
当然……
方年更清楚的知道，背地里一定有不少人恨得牙痒痒！
毕竟前沿这次可算是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老子就是牛逼！
有本事你去庐州杠我？
女娲实验室经历的那些明暗针对，方年能没准备。
方年干脆来了个顺水推舟。
女娲实验室最高调的那段时间里，白泽实验室低调得不像话。
甚至在关秋荷出国之前，方年还特地叮嘱了一阵。
这次受邀前去庐州，方年也没想过能一举拿下。
只是想着如果拖沓起来，就让白泽实验室继续保持低调，一副跟在展讯这种中端半导体后面喝点汤的样子。
而现在，一举拿下地方近百亿资金的扶持，已然无人可挡。
无论为了什么……
庐州地方都会给白泽实验室提供最好的初期发展环境。
…
第605章 年轻人耗子尾汁（第1更）
~~~~~~~~等二十分钟吧~~~~~~~
“我……这是丢了？”
单手把着方向盘，方年左右看看全是陌生的街道景象，嘀咕了一句。
还好方年没有路痴属性。
看看车载导航，又看看手机导航，没几分钟就回到了主要街道上。
很快将奥迪停在了浦软27号楼前。
已经过了正常下班时间。
午后的阳光分外热烈。
好在华清宫是大型园林群，遮阴蔽日，还算凉爽。
上午十点，当康公益基金对外发布的消息对方年带来的影响才刚刚开始。
在刘芹、任羽新之后是邝平，最后是沈尼尔。
虽然代表红杉投资当康游戏的不是沈尼尔。
沈尼尔笑呵呵地道：“恭喜方总，当康游戏在海外市场的收获着实令人惊讶。”
“听说今年2季度当康游戏海外营收超四亿人民币？”
闻言，方年不好意思的坦诚道：“沈总可问到我了，海外市场收获颇丰是事实，具体营收我还真不知道，可能是3亿也可能是四五亿。”
接着又耐心补充了一句：“不过沈总请放心，有关于对赌协议中的营业收入，当康游戏采用的会计准则会很公平；
不会以国际游戏企业较常同行的毛记收入方法核算。”
电话里，沈尼尔笑了两声：“说实话，我很羡慕方总这么轻松。”
“也佩服方总的大气周全，在大家都还没提出要求时，方总就已经站在了我们投资人的角度上来处理事务；
更佩服方总的长远战略格局，国产内容出海属实不易，当康游戏不仅仅是做成了，而且还获得了如此高额的收益。”
说着，沈尼尔感慨了一声：“看来对赌协议或许会提前结束，红杉中国得提前准备资金啰。”
闻言，方年微笑道：“还早，不过当康游戏会努力让大家信心更足的。”
“……”
同样意思的话，方年在这些电话中，不厌其烦的重复着。
主要包括会计核算准则。
旨在告诉当康游戏的投资人们，当康游戏的会计算法不是单以流水总额，又或者是总毛收入这样的方式计算。
是将扣除了渠道费用、代理费用、部分特别运营成本等之后的收入计作营收。
这样的核算标准能更直观的表达收入。
因为有部分游戏道具付费，而这部分游戏的玩家代币并不一定完全被消费。
除了关系到对赌协议，也关系到方年真心交朋友的人设成功度。
此外，也是真的会让投资人们看到当康游戏的厉害之处。
让包括沈尼尔在内的投资人都感受到了方年话语里的信心与底气。
附和了方年两句后，沈尼尔忽然话锋一转，语气随意道：“前两天苹果新款手机正式发售后，业内有消息说现阶段小米估值两亿美元过高。”
说到这里，沈尼尔轻作停顿，几不可察。
“说我们都看走眼了，我跟张思建张总聊天时，都说起过这些传消息的人只看到了表面，根本没看过小米开发的女娲，也没见过方总。”
沈尼尔的话语落下后，方年连忙诚恳道：“沈总把我看得太重，颇感惶恐。”
“不过小米现阶段估值上，我还是认为在合理区间，完全自主可控的系统有利于小米以及女娲联盟有序部署产品线。”
闻言，沈尼尔颇为认同道：“方总的战略眼光一如既往的长远卓绝；
方总说得有道理，什么东西都不如自主可控来的稳当；
就好像当康游戏平台在跟tg的竞争中，一直保持了良好的态势，正是说明了这点。”
“都说我眼光敏锐，其实跟沈总比起来可差远了。”方年笑眯眯地恭维道。
沈尼尔笑了下：“你们年轻人的眼光更敏锐先进……”
“……”
互相吹捧了两分钟，方年才收线。
忍不住吐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联合国秘书长了……”
旁边的陆薇语见状，打趣道：“方总才接两个电话就没耐心了呀？”
“嗯呐。”方年认真解释道：“我早跟大家解释过的，我是个好学生，学校不放假时，一定认真学习工作……”
陆薇语眉毛挑动，忍不住打断道：“所以学校放假后，你也跟着放假了是吧？”
“这不是正常操作吗？”方年一脸的理所当然。
陆薇语跟温叶对视一眼，除了眨眼还是眨眼。
温叶是知情的，虽然当时方年跟关秋荷表示这个观点时她没在场，但谷雨在。
而且谷雨觉得很艹，当然会跟温叶通气。
这次亲耳听到，温叶同样觉得有点艹。
方年这要是真给自己放假，她可能得把自己干死。
“……”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
因为已经是前沿0号兼职员工的陆薇语也觉得有点艹。
而且她脑子里的念头还更多一丢丢。
那一丢丢也跟干有实际关系。
方年没太关注陆薇语跟温叶两的接受能力，他懒他理直气壮。
眼珠子一转，便朝一旁换了套公主裙的方歆招了招手：“方歆，你过来。”
“哦。”方歆乖巧地应声走过来。
“看到前面那个院子里吗？”
“嗯。”
“我们比一下谁先跑过去好不好。”
“好！”
“你来喊一二三。”
“1！”
方歆喊完1就跑了出去，方年紧随其后。
“嘻嘻，我比你快……”
“什么时候学会的耍赖？”
“……”
这一切虽然都是不紧不慢的发生着，但陆薇语跟温叶两人硬是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而且还忍不住再次对视了一眼。
陆薇语眼神还稍微有点复杂，有一种被温叶给看到秘密的羞赧感。
温叶眼神更复杂，她有一种发现了老板很多秘密会不会被灭口等的荒唐幻想。
陆薇语多少有点无语。
一上午都好好的，怎么到下午又成了方三岁跟方九岁？
温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