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叫贪好玩,现在叫当康的这家游戏公司,你们也都听说过,历次融资之后,我还有30的股份,比关总还多一点,她的首富算的是我们两加起来的身家;
所以……这部分可以看作是我有350亿的身家,但这不是个人资产,变现难度非常大,一般而言,也就是分个红……
比如前阵子分2010年的钱时,到我手上大概是10个亿。”
这时方年已经竖起了两根手指。
“还有我后来成立的一家公司,名字你也知道,叫前沿,这家公司没有融资,不太好直接计算价值;
大概是在庐州那边有一个价值120亿的实验室,庐州地方投资了100亿;
申城这边有一个直接资产10亿的实验室,研发的东西叫做女娲系统;
其次就是旗下有三家公司,直接资产价值算30亿吧。
之所以说不好计算的原因是前沿有家叫做前沿天使的投资公司;
持有一些公司的股份,比如当康的,比如你知道的小米公司的……
在比如10月底有个大收购案,说是什么中国互联网史上最大的并购,75亿的那个,是前沿……准确说是我主导的,分到前沿的是30个亿……
其它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实在没办法计算,你就当这家公司值200亿吧。“
最后,方年做了个总结:“总的来说,就是我名下的商业资产大概有350亿+100亿,您知道的,前沿有一部分股份是我跟陆薇语的夫妻共同财产。”
“更具体的实在没办法计算,比如您在申城就开始用的轻聊,未来的股份划分应该会比较有意思。”
“还有我投了一些目前还不太知名的小公司,这些成长起来的价值也不好计算。”
“如果实在不好理解,你可以直接认为我就是首富,以通用的估值评估计算,资产过千亿很轻松。”
说到这里,方年话锋一转:“至于……真实的个人财富,就是能随便动用的资金是……”
“11亿人民币,目前还在我的个人银行卡上。”
“还有一些房产什么的,加起来大概也就不到两亿。”
“……”
沉默了片刻,林凤眨了眨眼睛:“没啦?”
“不……然呢?”方年迟疑道。
林凤轻咳了两声:“这牛吹得挺大,还想听你继续往下吹。”
方年:“……”
“我能说,这些都是事实吗?”
林凤笑了两声:“你让我怎么信?”
“不说一千亿,就说你有11亿存款,这么多钱一火车皮能装下吗?”
一听这话,方年立马抬杠:“妈妈,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据我所知,一个火车皮大约是能装下15亿人民币的,还差一截呢!”
林凤:“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
方年无奈的摊摊手:“行吧行吧,我知道你不信,我打个电话。”
“……”
一个温柔的女声道:“尊敬的方先生,工行私人银行专属客服代表小李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方年道:“帮我查一下我的卡上有多少钱?”
“方先生您好,您银行卡上活期余额一共为:十亿五千七百万零九元九毛九分。”女声回答。
“好的谢谢。”
“……”
挂掉电话后,方年一拍脑袋,道:“差点忘了。”
然后起身去了趟楼上,很快回来:“早知道我就不把行李箱提上去了。”
“这是我回来路上顺便取的钱,刚好是银行卡上零头的十三万,这有取款存根。”
这时林凤已经基本相信了。
“……”
那些新闻稿件上描述的人,确实不是方年。
因为方年自己说的比上面的还要厉害。
“你对雷軍不太熟悉,那总该知道现在小米手机的火爆吧,一个月卖了24个亿。”
林凤皱着眉头,好奇问道:“那你是怎么有这么多钱的?”
“你自己也说了,09年暑假你才几千万,一年半的时间,几千万变成了几百亿甚至上千亿?”
方年叹了口气:“做游戏太挣钱了,当初只是随便做做,结果一眨眼公司就值千亿了。”
“至于前沿这个,科技含量比较高,我也解释不清到底会多挣钱……”
“……”
其实方年还有一个很直接的办法能证明所谓的价值。
早些时候7点档里面冒过泡的平校,方年跟他有一张单独的合影。
拍立得拍的。
3寸大小。
就在方年的钱夹子内衬里面。
而且平校也没说不可以挂在公司,不过方年显然不会挂。
总之……
林凤在怀疑、惊讶、疑惑、茫然、恍惚中,大概算是接受了自己儿子很牛逼的事实。
不过还是很迷糊,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这钱挣起来比银行印钞都恐怖。
以至于林凤当晚忘记问陆薇语为什么没跟着来。
方正国……
方正国他都行,反正他也没话语权。
直到第二天林凤女士才又想起来。
方年简单解释了两句,这次倒没再甩锅。
…………
趁着年前,方年特地去拜访了朱建斌。
这次也只送了一箱中华。
太多了不好交代过去。
也没说别的什么。
朱建斌大概算是比较了解方年的人,恭喜了方年大富大贵,走上人生巅峰。
年前方年也去了趟维南,探望外婆。
再然后,方年给林凤的账户上转了500万,让她权衡着办。
比如方枚如果开口的话,可以借一点出去。
别的,林凤女士自有分寸。
再一眨眼,就到了大年三十得晚上。
一家人守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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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应该有第三更~我是这么想的,我先把更加了,是不是就显得有诚意,就有可能有大佬打赏到盟主了~
第629章 岁岁平安新年大礼(万更提前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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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嘭’一声冲向天空,璀璨一隅。
在天际再次陷入黑暗时,又是一声响,再次照亮天际。
又是一年辞旧迎新时。
老方家准备了许多漂亮的烟花,预祝岁岁平安。
方正国一个人包揽了燃放任务。
不一会儿,烟花燃放完毕。
下午四点多,一行四人回到了东佘山停车场。
李安南打了个招呼,飞快的溜了。
接着刘惜忽然找了个去厕所的借口,头也没回的走了。
反而把方年跟林语淙都搞得一愣。
“你说说你,都有女朋友了,也不带出来,让老同学们都误会了吧!呵!”林语淙面露微笑,抢先说道。
方年看了眼林语淙,无语道:“你跟刘惜不都见过了,我还见天把她栓腰上啊?”
也就是李安南这货,不应该多想的时候多想,净瞎搞。
刘惜纯粹属于被带偏的。
她的想法跟李安南肯定是有区别的。
林语淙也不着恼,看了眼方年,目光看向别处,故作轻松的说道:“哲学难不难,你光问我们了,自己一句话没提。”
方年语气认真的回答:“大一的内容看起来难度不高,往后就不知道了。”
哲学这门学科,他懂得并不多。
之所以一门心思去修,是因为相较于历史、数学、汉语言文学这三个较为熟悉的大类,方年当然会选择最陌生的哲学。
既然老天爷给了机会,浪费多可耻。
林语淙想了想,又想了想,再想了想,最后才开口:“能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吗?”
“你生日时,才发现我好像没主动了解过你。”
接着林语淙认真的补充一句:“我没别的意思。”
方年目光微顿,他其实看出来林语淙最开始想问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我是一个网络作者,是一家公司的大股东,个人资产八百万,公司资产两亿。”
林语淙眼睛眨动一下:“……这就完了?”
“再具体一点的,说下来有七八十万字了。”方年开了个玩笑,“简单来说就这些,我比较懒,不会自己经营什么东西。”
顿了顿,方年认真说:“其实能好好生活比什么都好。”
林语淙蹙了下眉:“我一直不懂这四个字的意思,生活不一直都是好好的吗?”
方年神色中有些怀旧的道:“说实话,我也不懂,我个人的见解,在当代社会,除了‘平安’二字,也就只有‘好好生活’四个字最值得推敲。”
因为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都没活明白这四个字。
林语淙笑了下道:“还好这四个字简单,我能记下来。”
“希望……”
刚说了两个字,林语淙便顿住了,接着双手揣在兜里目光四处打望,没再多说。
“……”
不多时刘惜走了回来,方年便道:“也算顺路,捎带你一程吧。”
林语淙没拒绝,主动上了后排。
无意中让方年老实的当了回司机。
…………
返程路上,方年才开口问刘惜:“有没有找机会去请教请教温叶?”
刘惜飞快的看了眼方年,声音清弱的回答道:“请,请教了。”
接着一五一十的说道:“学校有提供很多我不知道的学习资源,温学姐一一告诉了我。”
“我并没有选太多的财政学专业课程,现在能抽出时间偶尔旁听经济学的课程……”
“……”
从十月底到现在,过去的这将近一个月时间里,刘惜几乎是全方位的将时间利用了起来。
在知道复旦大多数学生常有蹭课经历,多数讲师管理上较为宽松之后,刘惜蹭课比方年更凶残。
除此之外,刘惜是文理科图书馆的常客。
因为曾经说英语的机会很少,她也会去周末英语角旁听,以及小意的互动。
除了兼职依旧只是不带任何附加价值的普通劳动外,刘惜在温叶的指引下,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几乎将复旦大学对学生开放的资源利用到了极致。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学神的世界你不懂。
因为方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这么好的时间管理,也做不到这么充分的利用。
一方面,接受能力有上限。
另一方面,方年喜欢自由态的学习。
跟去年又不一样,当时想要考好大学,又只有成熟的思维模式,基础比较薄弱;
没办法,学的时候完全是全身心拼命学,根本就没有自由二字……
方年竖起大拇指,道:“这才你应该有的复旦打开方式。”
刘惜嗯了声,带着些许遗憾的道:“可惜法学院去年就整体搬迁到了江湾校区。”
方年狐疑道:“法学?”
“财政学只有税法,但其实可以多了解一下其它法律。”刘惜简单解释道。
方年哦了声,想了想又说:“既然这样的话,其实你可以抽空去隔壁的上财听听他们关于财政学方面的专业课程,能蹭就大胆蹭,不能蹭就算了。”
刘惜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嗯嗯。”
见状,方年就解释了一句:“体验不同学校在同一个专业的教学方式上可能存在的不同,或许可以触类旁通。”
“我相信你会在大学如鱼得水,充分体验到自己的天赋有多厉害。”
刘惜一下就把头低了下头,再不吱声。
她虽然比以往要稍微外向了一些,但性格上是不习惯这么直接的夸奖。
而且,刘惜不认为自己有优秀的地方,她就只是在做一些稀松平常的事情。
无非就是学习了更多不懂的东西,也没什么啊。
…………
…………
回到复旦,已经五点多了。
在校门口放下刘惜后,方年将车停到了五角场万达的停车场里,顺便解决了晚饭,再走回了学校。
这个晚上方年还真是有事:小组讨论。
从正门进了校园后,方年在曦园附近很快见到了等着的温叶。
把车钥匙给温叶时,方年目光顺便扫了眼,忽然道:“昨天晚上还没注意,你这最近又发福了?”
温叶啊了声:“没……没有吧。”
方年看了眼慌张的温叶:“你这就离谱,搞得好像我马上要给你安排任务一样。”
“不是不是。”温叶慌忙的挥手。
方年抬腿往前走去,语气随意的道:“信不信我马上再开个店。”
温叶望着方年远去的背影,悄悄松了口气。
她还真的有点害怕。
十一月份的前半个月,温叶正经八百的知道了什么叫做领导一句话,下属跑断腿。
温叶甚至有数次脑子里冒出过念头:“老娘不干了还不行吗?!”
要么就是:“我就是个秘书,你这是强人所难!”
“又瘦了!又瘦了!”
总之就没好话。
也的确,半个月下来,方年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清瘦不少。
这要是去做减肥广告,效果不要太好。
温叶自己可清楚,她半个月瘦了6斤!
不过把方案交给方年以后,温叶就解放了,于是才不到一周,她又差不多把肉涨回来了。
温叶松了口气,方年却有点‘受伤’。
自己这样宽待下属的老板,居然会被下属这么提防?
离谱!
就离谱!
走进光华西辅楼,方年都还有点被‘伤’的余韵,真就恨不得现在回去交给温叶一个新的任务。
“方年方年,等等我们。”
这时后面传来了苏栀的喊声。
方年回头看过去,脚步微顿,打了声招呼:“晚上好。”
后面追过来的不仅仅是苏栀跟高洁,还有其他两个小组成员:曾伊人和罗乔。
这么两个多月下来,小组课程也有过好几次了,平时上课又多坐在前后桌,早就很熟悉了。
四个女生叽叽喳喳的走过来后,苏栀看了眼方年,问道:“要不要吃小面包,很好吃的。”
方年笑着道:“谢谢,我刚吃完饭。”
苏栀道:“啊,这么早啊,我们都打算小组讨论课之后再吃呢。”
确实时间还早,现在才刚六点。
大学的生活毕竟跟高中不一样,吃饭时间也不再那么死板的固定。
说说笑笑间,几人就到了教室。
哲学一班的人都到了。
这种课程课堂氛围很轻松,还算学分,一般没人逃。
不多时,教授也到了教室。
“这次我们要讨论的是个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