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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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虎-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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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炕上蹦下来,翻出刘飞阳的旱烟,紧张兮兮的卷了一支。

    “滋拉”

    用火柴点燃,吸一口被呛得剧烈咳嗽,可越是咳嗽,他就越想狠狠的吸,最后脸色被憋得通红,气的把烟扔到地上狠狠踩灭。

    “麻辣隔壁的,憋的慌,真他娘的憋得慌”

    嘴里气鼓鼓的咒骂一句,随后站起来,没有任何目的,居然鬼使神差的走出门,来到门外,他只穿了一件毛衣,根本无法扛得住凛冽的北风,可奇迹的是,居然没感到寒冷,身体里隐隐还有股热气在上升。

    这小犊子终于难耐,咬牙走到墙根,看着那扇反光的玻璃,他知道那里面有个女人正坐在炕头上,可能做着某些不能让外人看到的事,他越是这么想,身体变得越热,呼吸开始变得不匀称,开始把目光放到这院的地面上,寻找有没有张寡妇蹲地撒尿的痕迹。

    终于,他眼睛死死锁定一处,那里的积雪好像有点薄,只是被风吹上去的雪粒。

    眼睛开始喷火,嘴里也变得口干舌燥。

    “干他大爷的,死就死,还能吓死谁咋地”他那扎枪捅三虎子那股虎劲又上来了,完全不顾及后果,双手搭在墙头上,猛然用力,骑上墙头。

    “嘭”

    身体稳稳的落到院里,低着头,快步前进,走到门口伸手抓住门把手,拽开门走进去,这小犊子现在已经进入忘我状态,随后一把推开内屋的房门,冲着坐在炕上的张寡妇,没有半点犹豫的瞪眼喊道。

    “张姐,我要跟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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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3章 姐叫田淑芬

    

张寡妇常年独居,自从丈夫三年前死于矿难之后,这房间里进过的人屈指可数,并不单单指男人,还包括女人,因为她担心某些不好的言论流传出去,成为诟病。这三年以来想要跟她搭伙过日子的汉子不少,给她介绍下家的媒婆也很多,但她都一一拒绝,无外乎不想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有些人外表狐媚,骨子里却非常保守,能说荤笑话也能把大男人搞得面红耳赤,却从未有过逾越雷池的半步的行为。

    张寡妇显然就是这种人。

    然而此时此刻,她被小犊子的生硬一句搞得手足无措,看地上那已经憋红的脸蛋就知道下了多大勇气,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笑骂着,也没有故作严肃的训斥,可能是炕太热烫屁股,她往旁边动了动。

    嘴里道“二孩,别胡说,赶紧回家,再过一会儿你然姐就回来,让她看到你在这该不高兴了,赶紧回去”

    这小犊子看到三虎子躺地流血,还能神神叨叨的骂两句,自然不会被一句话拒绝就垂头丧气,上床甚至于其他词汇他讲不出来,依旧用着最直白的语言,站在地上攥拳头喊道。

    “张姐,我就是要跟你睡觉,不管然姐咋想,也不管阳哥咋想,我就是要跟你睡”

    张寡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往的汉子那个不是挑逗着说,虽说也直白粗鲁但从未这么正经过,已经不敢看二孩,别过头,故作严肃道。

    “赶紧回家,要不然张婶生气了,如果再不走,以后都别来我这”

    “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二孩耿直问道。

    张寡妇心里咯噔一下,好像心里有某根弦被人挑了一下,她变得越来越手足无措,表现出于年纪不相符的茫然,扭头的幅度更大了一点,已经看向后窗户。

    “别瞎说,我是你婶”

    “那你为什么这两天不去然姐家看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不敢跟我说,不想让别人知道”二孩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坐到炕边上。

    张寡妇越是表现娇羞,他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恋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来的甜蜜,上床这点事也是欲拒还休来的过瘾,他本就是多巴胺分泌最为旺盛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又伸出他的爪子碰到张寡妇肩膀上。

    那纯棉线的秋衣虽说不能和肌肤的触感相媲美,却也能感受到温度。

    二孩像是求饶一样,五官快要纠缠到一起,委屈道“姐,你就跟我睡觉吧,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姐,不是我婶子,你看电视上那些人,相差几十岁还能走到一起,咱俩还差不到二十岁,你跟我睡觉好不好”

    无法否认,这粗鄙的言语和肮脏的文字,通过二孩还有些童真的声音说过来,在独守空房三年的张寡妇耳中,宛如一般,她有些松动了,尤其是感受到肩膀上的灼热,几乎坐不稳身体,她想躺下,想闭上眼睛,抛弃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信条,就好好的爱一次。

    “姐,你跟了我吧,我拿你当媳妇,好好心疼你”

    二孩又急又燥,两手都搭在张寡妇肩膀上,虽说他无法看清那脸上的表情,却能充分读懂脖子上的红色,和那浓烈的呼吸声。

    张寡妇知道,只要自己轻轻一个点头,所有的事情水到渠成。

    “刷”

    二孩实在受不了,他按捺不足自己的情绪,从后背伸手环抱住这具垂涎已久的身体,学着电视里的模样,又啃又咬,嘴里断断续续的说“姐,姐,我好好疼你”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不假,她身体越来越软,意识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随时都要倾倒,眼睛也无法睁开,感受到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就像是火热的球子在身上来回翻滚。

    她有些意乱情迷,已经不知该怎么拒绝。

    就在这所有的事情都要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

    突然,她想到自己和二孩自己差了近二十岁,在这个封闭固态的矿场家属区,传出去是会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的,自己就是个妇道人家破罐子破摔倒没什么,就可怜了这个刚刚成年的孩子,他还没娶媳妇,如果传出去会被人怎么看

    眼睛瞬间放大,脑中的混乱思想一扫而空,用力挣脱换抱住自己的小犊子。

    “啪”

    毫不犹豫的抬手打了个嘴巴,声音响亮无比。

    “滚,你给我滚”

    她指着门外,怒目圆睁的喊,看上去确实生气了。衣衫凌乱、头发蓬松,也没能抵挡住她语气中的锐气。

    这一嘴巴对二孩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呆呆的坐在这里,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他还没开窍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到她为什么要打自己

    “我让你滚,你滚,听到没”

    张寡妇突然之间像疯了一样,从炕上站起来推二孩,她不能耽误二孩,就势必要把这种情绪扼杀在萌芽,表现的比较激烈。

    二孩缓了两秒钟,被推到炕边缘,他很委屈他想哭,明明都要成功的事,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你走,我让你走,你听到没”

    没等二孩哭,张寡妇不知为何哭出来,痛哭流涕。

    事实上,她也委屈,现在早已不是立贞节牌坊的时候,她守寡也只是不想让人看轻自己而已,谁规定,男人能搞破鞋,女人就得受这种罪三年以来的委屈心酸被二孩激发出来,所有涌上心头,想到今夜又是一个人躺在后半夜就会冰冷的炕上,没有半点温暖。

    假如,自己真有个男人,会受这份罪

    “姐,你咋哭了呢”

    二孩看到她这幅模样,也忍不住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跪起来抱住张寡妇的腰,紧紧抱住“姐,你别哭,有啥事跟我说,我错了还不行么”

    张寡妇已经悲伤过度,哽咽的说不出话,想要挣扎没力气,抬手捶二孩的后背也变成软绵绵的,低下头,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到二孩头上。

    “姐”

    二孩比他哭的还要剧烈,咧着嘴又道。

    “你先坐下,别站起来,我我”

    他说了几遍也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有些慌了。

    没有了他的支撑,张寡妇顿时软绵绵的瘫坐在炕上,眼圈已经哭红,二孩知道抬手帮她擦干眼泪,在触碰到的这一刹那。

    两人四目相对。

    几缕散落下来的青丝挡在张寡妇眼前,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感。

    “咕噜”

    二孩看到着眼睛,咽了口唾沫,刚刚压下去的火焰再次焚身,两人对视了五秒,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突然,画面又原本的静态变为动态。

    所有的情绪迸发出来。两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几乎是同一时间伸手摸向对方,帮助对方宽衣解带,都默默无语,都只是急促的做着动作。

    几乎是眨眼之间,一黑一白,两具赤条条身体交缠到一起。

    “嗯”房间里出现一声呻吟,最后共赴巫山。

    伦理不道德怕是都称不上。

    男未娶,女守寡,二人都是自由身。如果放在市里、省里或者更开放的城市,甚至有可能被誉为爱情的楷模,已经超脱了年龄的鸿沟,这才算是真爱。

    二孩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躺在炕上,满身汗水闭着眼睛。

    “弟弟”张寡妇深呼吸两口之后,终于把眼睛睁开,也没盖被子,任凭身体处于空气之中,面对这个男人也不会羞涩。

    “嗯”二孩闻言睁开眼睛,看那潮红未退的身体,心里又是意乱情迷。

    张寡妇咬咬牙,像是很大决心似的轻声道“姐不姓张,姓田,叫田淑芬,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叫我田姐,或者叫我淑芬就行”

第0064章 是一个人么

    

刘飞阳第一次见到曹武庙嘴里的臭婆娘,也就是他的贱内,长得和普通妇女并无两样,脸上也没有引人注目的焦点,和田淑芬不同,岁月好似没有眷顾她,该有的皱纹一道不少,可能是担心家里的“产业”就过来看看,起初对刘飞阳还有些客气,接触两个小时之后就原形毕露。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除了言语刻薄一点之外,并没有干大事的坏心,坐在炕上,曹武庙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完全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有些过于甜蜜的话刘飞阳听着都臊的慌,可却真真实实在老东西口中说出来。

    臭婆娘也没有他嘴里说的那么不堪,被他逗得时不时会笑的前仰后合,偶尔也会关心的说店里的东西该吃就吃,别饿到自己,煤该烧就烧,别冻坏了身体。

    刘飞阳看他俩秀恩爱除了羡慕之外还有些唏嘘,看来男人只要把家里的女人哄明白,就可以在外面为所欲为,如果臭婆娘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她背后是偷偷蹲门口听声的角色不知该作何感慨。

    漫长的下午过去,转眼间天已经黑下来。

    她没走,相比较曹武庙而言算得上大方点,可那也是对自己,拿了两袋方便饭用热水泡开,两人一人一袋,坐在火炕上吃起来,懒得对刘飞阳多问一句。进来的顾客都认识她,笑着调侃两句:是不是怕你家老头子去对面找小姐之类的,然后拿啤酒坐在火炕上开始喝,一切都平淡无奇。

    阿甘说: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得到什么。

    对于现在的刘飞阳来说也是这样,每天六点半左右都会有人给他来送饭,有时候是二孩自己,有时候安然跟着一起来,当然,刘飞阳都倔强的说供饭,然后饭菜被曹武庙那个老东西抢了去,他也总在想,今天安然会不会跟着一起过来。

    至于饭菜是谁做的这个问题,也就在第一次送饭的时候安然让二孩特意强调了下,从那以后,刘飞阳不问,安然不说,二孩这个小犊子也不知道亲近闭口不谈,从未透露半点风声。

    他坐在椅子上,心里估摸着时间,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时钟,有钟摆的那种,每到半点敲击一下,每到整点敲击整数,也就十几年的历史。

    “叮”

    时钟发出一声响。

    “嘎吱”

    已经有些生锈的铁门发出一声响,准确无误的被人打开。

    在炕上喝啤酒吃香肠的这些牲口口中,安然的地位俨然能和柳青青、张晓娥相提并论,甚至还传出一句顺口溜:大乔的青、小乔的娥、赛西施的美人送饭盒,由于没在作风方面诋毁,刘飞阳也就懒得和他们争执。

    每次安然的出现,势必会引起短时间的时间凝固。

    安然虽说是小家碧玉,却也不像古人那样被几个人看就会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别人,她每次都会落落大方的点头回应。

    “就你自己”

    刘飞阳看安然手里拎着饭盒独自走进来一愣,并且门关上之后并没被再次打开。

    “二孩下午出门摔了一下,腿好像撞到哪了,趴炕上下不来”安然先应一句,手上带着手套,头上戴着帽子,唯独脸色冻得有些红。

    把饭盒放到柜台上,开口又道“你赶紧吃吧,趁现在还热乎,今天晚上做的酸菜,有肉,如果时间长汤凝住就不好吃了”

    刘飞阳往前拽了拽,没有吃的打算,他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以二孩的性格,腿瘸了看旁边有野鸡也得蹦出二里地,属于轻伤不下火线,看安然说话谈吐并没有多严重,那就说明这小犊子并不是来不了,而是不愿意过来。

    他不留痕迹的蹙了蹙眉,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让安然一个人走夜路,可这小犊子竟然没出现,心里琢磨着晚上该用什么手法抚摸二孩的伤口。

    他那里知道,现在的二孩是有苦说不出,初经人事恨不得把之前十八年的都找补回来,如饥似渴的忙了一下午身上像是要散架一般,每个骨头缝都松开了,要说严重,田淑芬现在都已经睡着,有些半昏迷状态,这是她三年以来睡的最踏实的一晚。

    “严重么”

    他还是象征性问一句。

    “没有明显的外伤,应该是抻到筋了,你不用担心,我在来的时候路过诊所跟大夫问一下,像这种情况就是短时间的,三两天就能好,也不会留下后遗症”安然莞尔一笑,自从山庄回来,她就拿二孩当亲弟弟,生活起居无微不至。

    刘飞阳点点头,算是了解。

    “小刘,对象啊,长得真漂亮”

    曹武庙的老婆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忍不住张嘴问道。

    “别乱弹琴,这小犊子祖坟上冒青烟也不可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朋友,以前给送饭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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