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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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时代-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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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见识过柯多继兄的刻薄样儿的,柯多的母亲心大,柯多被她赶鸭子上阵地也搀和进不少事情,最近柯家老太爷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好身段的小情儿,将他拿捏得神魂颠倒服服帖帖,更有甚者,据说肚子里还出了些消息。
    柯多爹急得不行,兄弟姐妹几个头一次站在统一战线上同仇敌忾,柯多被绑在家里负责给老太爷灌**汤彩衣娱亲,早就烦的不行,偏偏每天忙得没时间和十八联络,每次接通电话,他就要唠唠叨叨发一堆牢骚。
    “行了你,”十八知道他在柯家身份特殊,不争也得争,确实可怜。加上群狼虎伺的,要打点下面又要替自己留意这些个破事儿,实在是不容易,估计手头也不会太宽裕,知道他真心关心自己,也是心里一暖,嘴上语气却严肃了,“我也要忙一阵子了,你自己多注意着些,先别替我分神了,专心自己的事情,我这里倒是不缺钱,反而是你那里,有困难记得朝我开口。”
    柯多少听到他这样关心自己,心下立刻跟化了一般,连血水也是甜的,只知道不住地应和。
    “对了”柯多忽然又说,“你之前给我写的那个曲谱,导师昨天跟我联系,已经拿去参赛了,我全不知情……不过你那曲子确实是好,要是真的拿了奖,我会和他们联系,把版权转移给你的。”
    他说着这话确实是很惭愧,要让他说,十八绝对比他更加适合音乐创作这个行业,从前他被太多人围绕夸奖,心里难免也认为自己对音乐独具鉴赏游刃有余,可是直到看见了十八的作品,他才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人外有人。
    曲谱优美滑溢,词谱老道精深,若在此之前有人告诉他这些歌会出自一个跟自己同龄的外行手下,那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他在创作系也算是众星捧月了,但真正给他带来荣耀的,却只有十八为他捉刀的这一首歌。
    十八偏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自己在很久之前为了还人情拿出来给柯多交作业的那一曲《越人歌》,一时也无语了。
    要他怎么说?原本作曲人也不是他,只不过托了前人的福分,十八可没那个脸子和柯多光明正大地要回自己手下。不过他倒是听得出,柯多是真心想把荣誉还给自己的,也罢,只要他有这个心,十八就够满足的了,于是笑骂道:“去你的吧,还嫌我手下事儿不够多,你要是再把我拉扯进这一堆破事儿里,我饶不了你!最多奖金发下来请我吃顿好的,不说了,挂了。”
    十八利落干脆地切了线,柯多举着通讯器,脸上露出一丝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容来。
    他对十八太过了解,所以对这番话里隐秘不易察觉的关心更感到甜蜜,虽然明知道十八全是友情作祟,但知道是一回事,没有人规定他不能转个弯聊以□不是?
    背后一道森然的目光扫过,柯多脊背一僵,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转过头去:“表哥?”
    果然是那个一身肥肉的胖子……虽然已近瘦了不少,但柯多每每想起从前受他的欺辱,还是说不出厌恶,他总喜欢这样阴森森地出现在自己背后,刚刚也不知道偷听到了什么。
    这半个月来,柯家突发的一件又一件意外实在是层出不穷,柯多感到自己的意志已经被磨砺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刚强硬度,在对人处事的技巧上,也有了个天翻地覆的改变,至少他已经能够控制自己对讨厌的人露出热情的微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柯瑞安早就瘦削爱了不少,原本一身的肥肉早已不见踪影,圆润的双下巴也变尖,但皮肤是真心好,却也苍白不见血色,衬着他阴气森森的诡异眼神特别应景。
    他扫一眼柯多垂在身侧的手臂,上面的通讯器屏幕还亮着。
    柯瑞安一语不发,眼里闪过一道莫名的情绪,转身沉默走开了。
    柯多看他走远了,才暗叹一声:“神经病。”
    ****************
    “将军……”
    南家大宅的顶楼有一个常年不见天日的暗房,那里没有窗户没有天顶,屋里空空荡荡,连光线也没有,这是南通常年用于惩罚犯错的佣人们用的,而现在,南夫人就被关在这里。
    她虚弱地倚在门背上,抬手有气无力地拍击着,脸上纵横着干涸的泪痕,头发也乱糟糟的,衣服皱得不像话,人也憔悴地好像老了二十岁那样。
    她已经没有嚎啕的力气了,南通不辨喜怒地领她回家,一路上没感觉到实质性的怒气,南夫人原以为自己该逃过一劫,哪知道一回到家,就被拎进暗房关了起来!
    她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受这样的罪,从前南通惩罚别人时,她还暗笑那些出来后行事战战兢兢的家伙们心理素质太差,如今自己亲身经历了,才知道这样的感受有多么可怕!
    她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没有人陪她说话,偌大一个黑屋里,只有她一个活物。
    南通甚至连饭也没准备送!
    南夫人刚开始时,还委屈地哭号南通不是东西,祈求有人能放她出去,后来哭累了睡,睡醒了哭,眼睛肿的核桃大,却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种感觉,简直比死亡还要折磨人。
    她又饿又怕,形销骨瘦,眼里布满了血丝,四处寻摸张望着,试图能在屋里找到果腹的东西,饿极了的她跪在地上挨着墙根一寸寸摸过去,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块早就发霉的面包,估计是从前被关在这里的人无意中落下的,毕竟,从前那些被关押处罚的人,都是有三餐供应的。
    南夫人鼻尖绣着面包恶心的酸味,眼泪不知怎的就止不住落了下来。
    她闲着没事儿干,一个一个将脑海中的仇人恨了过去,南通……薄情寡义,苏皖梅(十八生母)……下贱不知廉耻,托马特……狗仗人势,而最让她恨彻心扉的,就是如今逍遥自在的那个私生子!
    凭什么!难道齐瑾卧瑜几个不是将军亲生的?!论起身份地位论起本事手段论起名正言顺,自己几个孩子比那个小杂种强出几条街去!凭什么将军就给他一个人发私房钱!?
    南通虽说解释过,南夫人却是不相信的,十八搬出南家还没有多久,走的时候拿了多少钱没有人比南夫人更清楚,短短这么段时间,靠他自己置办下那么奢靡的家业,就是打死南夫人,也不愿相信自己所鄙夷的私生子会有那个本事。
    南夫人捂着脸,虽然累极,还是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最不愿承认,伤她最深的,就是那三个到目前为止没来看过她一次的亲儿
    作者有话要说:唉,碰上了不孝的儿子……
    抱歉,今天更完了,才下班,立刻开电脑码字,大家不要生气啊~最近长假刚过,大概会比长假还要忙……
    我就是个悲剧
    我绝不会断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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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才是最伤人的呢?
    丈夫的背叛?或者儿孙不孝?
    南夫人其实挺不幸的,两样打击最大的都让她经历到了,但是最令人诧异是,在历经了那么多的巨变后;她的思维方式;还是跟从前一模一样的简单。
    她讨厌十八;那就要讨厌到底;不管受到了多少的挫折和打击;她就是要把这种恨当做信念维持下去。这就像一种被害妄想症;自从南通再一次变幻了自己的态度后,南夫人变得更加不安了。
    她还躺在病床上挂着营养液,前一天晚上她在暗室中彻底休克过去了,随后就被转移到医院救治,上一分钟她才刚刚清醒过来。
    这一回的紧闭已经把她吓怕了,病房里并没有陪护,雪白的墙壁和床单与上一秒脑海里漆黑的暗室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南夫人先是缩在被子里瑟缩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神经质地咬起指甲来。
    屋子里很寂静,她紧张地听着营养液滴落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声,房间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随后大门被推开。
    “妈?”来人是南茧苍,她和南夫人住在一间医院,前不久苏醒了过来,一听说南夫人也被送来了,他倒是来探望地最勤的。他右手还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一开门看见南夫人血红的眼睛,吓了一跳。
    他进屋在南夫人床头按了下红色的呼叫铃,随后在床边坐下,南夫人还在咬着指甲,呆呆地看着他。
    “妈……”南茧苍皱起眉,对母亲此时的憔悴和疲态有点心惊,南夫人好面子,这样颓丧的一面,即使是亲儿子,也是从没见过的。
    他握住南夫人的手,摩擦了两下:“爸送您来之后就走了,我问哥,他什么也不肯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怎么成这样了?”
    他到现在也一头雾水着呢,刚刚醒过来不久就听说自己母亲休克被送到了隔壁病房,前前后后来探视了几天父亲连面也没露过,问几个来陪护的佣人,大家说起这件事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就连打电话给南卧瑜,也只听到他劝告——
    “少管闲事。”
    怎么会是闲事!
    南卧瑜对此事的冷淡态度让南茧苍很不满,但是见不到人影,接通了通讯也是一语不合就直接挂断,南茧苍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和他们算账的机会,现在南夫人醒了,也算是能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南夫人的心理素质并没有那么脆弱,南茧苍温语安慰,她也很快从恐惧中缓和了过来,不过她还没时间和南茧苍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起因经过结果,只是好像遇到救星般忙不迭地握住自家儿子的手:“三儿!通讯器在吗?快和你舅舅联系,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南夫人的娘家许氏,说起来也还是有些脸面的。
    在南将军还不是将军,只是一个校级二代的时候,南夫人的娘家就眼尖地锁定了这枚潜力股,事实证明老一辈的眼光确实十分犀利,伴随着南将军一步一个脚印地成长,南夫人的娘家同样受益匪浅,到了如今,在联邦政方已经很有些经营了,这也是南通越看南夫人越不顺眼,却一直不敢真正和南夫人离婚的原因之一,因为南夫人的胞弟,许广安,就掌握着联邦仅次于联邦官网,具有巨大影响力的一家媒体机构的股权,可以说,联邦军方社会的舆论,几乎是被他操控在手中的。
    以南将军对脸面的重视程度,是绝不会冒险得罪这个祖宗的。
    南通的地位比起另外两位上将来说,并不是那么稳固的,除了暗箱操作和几次不大的战役,南将军升职飞快,却并没有多大建树,这其中的原因不消人说大家也心知肚明,即便是这样,崇家还是上赶着要和南家结亲,很大的原因,就是南夫人那一方在政界的权势。
    自古军政不两立,政方的那些文绉绉的议员看不上喊打喊杀的军将,军将们也看不起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些个嘴皮子利索的老头儿,加上联邦一直太平无忧,军方所占有的权限也开始慢慢缩水,在下一次星际战役爆发之前,军方大概要一直处于这样的尴尬境地。但是与崇将军不同的是,南通已经在试图慢慢脱离自己的窘状了,南夫人的亲伯父很有望参选下一届的联邦议员职位,如果他能成功,南通就相当于一脚已经迈向了太平。
    南夫人胞弟许广安是个急脾气,一听说自家姐姐住了院,挂了通讯五分钟之内就赶到了地方,来不及和跟他打招呼的南茧苍多话,匆匆忙忙奔到了南夫人床前。
    看着自家一直自信洋溢光鲜靓丽的姐姐这副颓败的样子,许广安几乎气死,一跺脚转身就要去找南通讨公道,被南夫人一把拽住了。
    找了个法子把南茧苍打发出去,南夫人泪盈盈握着许广安的手,几乎泣不成声。
    许广安早听说过自家姐姐在夫家过的潇洒,哪知道其中还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丑事,他一直自誉许家对南通有提携之恩,哪想到南通竟敢不顾情面关自家姐姐的禁闭!
    “小安……”南夫人红着眼睛,声音却压低了些,“这些我还不怨,你也知道,姐姐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当年你姐夫说要把外面生的那个接回家,我也是没二话就答应了,可是现在,不是我装大度就能容得下的了!”
    许广安云里雾里,南怀素小时候的模样他也是见过的,羞怯怯一个小孩子,跟小姑娘似的害羞,又不爱说话,听说连古武天赋也没有,怎么眨眨眼就成了心腹大患了呢?
    许广安虽然为自家姐姐抱不平,但牵涉无辜的事情也不大愿意去做,于是皱皱眉劝说南夫人:“姐姐你干嘛那么多心,这次的事情我也不是没听说的,你自己做的也不好,那能二话不说就上门砸东西呢?倒是姐夫关禁闭这事儿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公道许家是一定要去讨的,但你这样老是死咬着人家也不像话,姐夫既然已经如了你的意把他赶出去了,你现在又抛头露面干出这样的事情,不是有意把话柄往他手里送吗?”
    南夫人气急:“你以为我容易啊?那小畜生比你想象的有手段多了!到了平民星我天天盯着,他都能把将军哄得团团转,零花私房不知道偷偷给了他多少!我如果再不做声忍下去,迟早将军要把家底都交给他!”
    “姐姐!”许广安一听那“小畜生”就变了脸色,“你这话要是给那些狗仔听到,看着吧,到时候爸八成要晕过去。”
    他转念一想,又觉得南夫人话里不太对劲儿,南将军能有多少钱啊?!
    他又不像崇将军一样管着油水足的部门,联邦的薪水再高,还能搞出豪门争斗来?
    南夫人听他问,脸色就沉了下来:“你不知道,当初苏皖梅想要进门,将军和她蜜里调油,还动过把她带回家的想法,苏皖梅家底不一般,带了不少的嫁妆打算进门,哼!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结果后来,她不在了,将军也再也没有提起那些嫁妆,我猜想大概是被将军私下扣下了,要不然就凭那那点工资,能在古地球城买那么大的宅子?”
    许广安越听越不对劲:“唉?那她儿子还没死呢,这也不该是齐瑾他们几个拿啊?名不正言不顺的。”
    “你说什么鬼话?”南夫人诧异地看了眼自己的弟弟,“世上还没听说过儿子继承当妈的嫁妆的,这东西既然已经是将军的了,凭什么齐瑾他们不能拿?你怎么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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