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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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嫁到-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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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个激动,拉过他的手,一把握住:“谢谢,我把薛冰交给你了!但愿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早生贵子,认我干妈!”我这话说得有趣,先是英文,后来用中文,最后说本地话,终于又把意大利帅哥说晕了!

    ……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靠在江宁的怀里说:“薛冰找到爱人了,是个意大利帅哥!挺好的一个人,我也高兴,以前总觉得是我把你从她手里抢走的。”

    他搂我的手慢慢收紧,吻我的头发:“我一直是你的,怎么叫抢走?我从来没有属于除了你以外的别的人!”

    唉!我总算是感觉到幸福真的降临,在我差不多要对这辈子的感情生活绝望的27岁,我以为我会找个不温不火的男人嫁掉,要不然就独身一辈子,再不会有这刻这样仿佛内心有熊熊的火焰让我浑身温暖的感觉了!

    幸好,他没有放弃我,不是吗?

    半夜里江宁送我回家,明明是前后幢,我非要回家,他就非要起来送我,若是我,赖在自己的床上,哪怕小布什要走我也挥挥手说再见,然后接着睡的,由此看来,江宁比我勤劳、比我执著。

    我们在小区的路上表演十八相送,走来走去,执勤的保安大哥来回看了我们好几次,月黑风高,看不清楚我这样一张很业主的脸,估计以为我们是踩点的雌雄大盗!

    到最后,我在家楼下对他说:“你回去吧,我要上去了,再不回去爸妈又要着急了。”

    他倒是刚要走,我的背后传来阴恻恻、寒兮兮的声音,F

    om my mothe

    :“慧慧,都来回那么多趟了,还不叫人家上楼坐坐?”

    我的妈呀!被抓到了,现行呀!

    我慌得直冒冷汗,我们刚才说什么了,有没有说到关键问题,该不会被妈妈听到了吧!惨了!

    倒是江宁镇定的很,不惊不诧的,叫:“阿姨!您好!”

    半夜的大会正在我家召开,我这么说是因为我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一家最不起眼的居民家里,开一盏黯淡的灯,坐下来商量关于将来的大计!

    我差不多就开始把我们往《永不消逝的电波》上面套,老爸是李侠,老妈是何兰芬,我和江宁呢?去去去!我们这么坚定的祖国的栋梁,怎么能往那头联系呢!

    晕极,我想得开心,等回过神来老爸已经拉着江宁的手:“好!小伙子,你的观点我喜欢。

    老爸还在不停地念叨他的关于国计民生的大问题,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够了没有,老周!”然后转头看江宁,面无表情,“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去年上半年,阿姨!”

    “那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们周慧?”说起来,我也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但每次碰到他,几句一说,要么没时间了,要么直奔主题,总是搞到最后忘记,一直没机会问出口。

    “那时候我什么也不是,而且我花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周慧的近况,我需要到这里来,我需要机会,让她和你们都能肯定我!”

    多么感人肺腑的话呀!把老妈说得,绷紧的嘴角松出了一层皮,基本上需要一瓶紧致精华才能恢复原来的形象!

    “我再问你,你准备跟我们慧慧结婚吗?”

    “当然,越快越好!”江宁看我一眼,左手伸过来与我的右手十指相扣,“我等了太久。”

    妈妈的眼角现在也需要十支眼部精华来弥补了!

    “那么,你在英国的那些年,跟我们家慧慧没有联系,你不找个别的女朋友吗?你怎么能确定慧慧会等着呢?”

    “我没指望她等,我只是不能接受除了周慧以外的别的人。”这句话我看见他眼角的晶莹,让我的心瞬间抽紧,“在国外从别的同学那里断断续续的知道周慧的消息,知道她一直以个人,我会放心,也更盼着回来,直到去年我母亲过世了,我自己也修完硕士学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回来的。”

    妈妈啊!你这么些年的保养完蛋了,怎么脸上抽成这样呢?!老爸也感觉到了,过来拍妈妈,对江宁说:“我们家慧慧嘴巴虽然常常胡说八道,但是心地很好,我这做爸爸的一直觉得很骄傲,你以后要对她好点!”

    老妈跟传接力棒似的站起来,走到江宁身边,拍他:“不许把外国人那套始乱终弃带到这里来!”

    哈哈哈!我的心情突然大好,早知道他们见面会是这样的结果,审查那么容易通过,多少年前就该带着江宁来呀,我也好少受几年的荼毒!

    可是我的好心情没隔多久,妈妈很快补充说明:“我看你们要是定下来早点结婚好了,两个人在路上抱来抱去,成何体统?再说,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

    原来,我们刚才真的说到重点了,而且,被妈妈听到了!

    和江宁的事情就此定下,乐坏了我,忙坏了老妈,我乐坏了是因为妈妈大概因为考虑到压迫了那么多年的女儿终于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抱着点点愧疚的心情不再压榨我、折磨我,反而采取了怀柔政策,搞得我真的以为她在为我的即将离开而难过,某天晚上我拉着妈妈的手:“妈,你不用这样,我结婚了还是回家吃饭,就是睡觉的床离你远点,直线距离不超过50米,你要是半夜做恶梦,喊一声我还是能听见的。”

    老妈反过来牵我的手,摸摸看看,又拍拍我的脸:“慧慧,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喊救命,妈妈马上冲过去跟他拼命!”

    ……

    世上只有妈妈好,谁发明这么有哲理的一句话的?!

    当然,妈妈忙坏了是因为她在工作之余终于找到了第二职业——监督新房的装修,江宁的效率不是盖的,在他们严格讨论一致通过结婚的决议之后的第二天,找了设计师看房子,第三天施工队进场,他自己则住进了市府提供的职工宿舍。

    本来这家伙是一心想要钻到我们家来的,无奈老爸不知道是太精明还是太实在,说了一句:“那你住在哪里呢?哦!对了!工作单位不是给年轻职工提供宿舍的吗?你一定能申请的。”之后江宁和我面面相觑,在可预见的近期想要夜夜温柔乡,恐怕是没指望了。

    不过我无所谓,有所谓的只有那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种罢了!

    妈也说:“反正要结婚了,不要那么着急住在一起比较好!”

    除此以外,老妈还要买所有的嫁妆,把她兴奋的,看见商场促销广告就算半夜也会冲过去,估计当年她嫁老爸的时候就一件红棉袄,内心一直忿忿到现在,现如今总算可以实现大肆购买嫁妆的愿望了,原形毕露,那个强悍!

    各个卖场的经理目前都和我老妈处在良好的交流状态,时不时的有电话进来:“严女士吗?我们这里有批新的家具(家电、床上用品、护肤品、瓷器、灯饰、装饰品、布艺……不一而足),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来看一下?”

    过了几天,我更没有时间碰到江宁,这家伙跟着领导的考察团全国各地的悠哉去了,不过电话里总是说忙,从新疆到黑龙江、从辽宁又转战广西,行程岂止十万八千里?!我和他只能在夜半无人的时刻,捧着电话互诉衷肠,搞得我连上班也哼着那首《I just call to say I love you》,老实如姚工都开始刺激我:“我说周慧啊,小夫妻离开几天就这个样子,怎么办呀?江处长回来要心疼死了!”

    ……

    我怨念,偏偏薛冰为爱走天涯,去了意大利,和她的Luca相依相偎,在每天的视频里给我一张逆反的林黛玉的脸,笑得那个灿烂,简直是加利福尼亚的阳光!后来,我看那个光明的广告,里面一唱“You'

    e my su

    shi

    e;my o

    ly su

    shi

    e……”我就热血沸腾,为什么薛冰是我的雨露,偏偏是那个luca的阳光?!

    我那么问的时候,薛冰就反问我:“我这才幸福了几天你就受不了了?当年你得到了江宁的心你都不想想对我是多么非人的打击?!要不是小强一样的强壮的心灵和天使一样善良的心,能忍受到现在么?所以,不是我是你的雨露,而是,你是我的□□!”

    我想想也对,但是他们都不在身边实在不能适应,而且不知怎的,现在的我看身边的谁都是一张荡漾的脸!

    这样受刺激着,十多天,雨季就来了。
………………………………

126。阿童木的火箭筒

    “你知这条河究竟流到哪里?”

    “流向海洋啊。”

    “那海洋又流向哪里?”

    “。。。。。。自然是流向海天交织的地方啊。”

    “海天交织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啊?”

    “世界尽头吧。”

    “世界尽头有什么东西啊?”

    “有我。”

    我所居住的城市,是一个大都市。

    很多地方都直立着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远远望去,楼群在河的彼岸,若即若离地浮现在薄雾之中。

    但其实,这个城市还是保留着很多本土的、市井的,甚至是有一点点琐碎的景致。

    比如,蜿蜒穿过这个城市的这条河,在数个居民区都留下踪迹。它是这样的曲折,就好像这个城市仍然保留的迷宫似的弄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地拐弯,流向别处。

    很多的桥静静横跨在它之上。谈不上美观、艺术、或者别出心裁,纯粹为了生活的方便起见,别无其他。

    我不知道这些桥的历史。

    其实很少有人在意。很普通的,随处可见的青石板桥,或者后来的水泥桥,都叫人没有研究的兴致。

    但我对这条河,兴致一直很高。我曾经试着从家出发,沿着河水流过的地方,一直走下去。

    我想看看,这条河究竟流向什么地方。

    博士不止一次地跟我说过,所有的河都会汇入江,最后流入海洋。

    他是翻着图书跟我解释的,我知道他成绩好的一塌糊涂,所以不得不信。

    博士的真名是曲世浚,是住在我楼下的小孩,和我同岁。

    博士,是我给他起的绰号。

    幼儿园大班时他搬来我家楼下,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他的爸妈都带着浓浓的温文尔雅的书卷气,令人自然而然地想靠近,博士很明显得到了来自于父母的优良基因,小小年纪已经是眉清目秀,说话十分得体。

    这样的年纪,就开始信誓旦旦地要成为博士,马上奠定了他在大人心目中的宠儿地位。

    他乖巧伶俐,成绩好得令人瞠目,多才多艺,甚至会拉小提琴。他在最好的重点小学第一小学,我则在地区学生随机安排的普通小学第四小学。

    看学校数字就分了伯仲,真狱卒。

    大人们说起博士就啧啧称奇,从小到大,附近的小女生也鲜少有不被他俊俏的外表迷得七荤八素的。

    我想,我就是那个鲜少一列的女生。我对曲世浚小小年纪就表现出的惊人老成,十分不屑。我在那时候,极度不喜欢早熟的小孩子。

    不如说,看不惯大人的势利。

    所以认识他的第二天,我故意在楼道里大声地叫他,“这不是我们伟大的博士嘛!”

    想想,其实我也满早熟的,这么小的年纪,我已经懂得对别人冷嘲热讽了。

    大人们都笑作一团。曲世浚的父母笑得尤其开心,被我大大逗乐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博士完全没有生气,他还很好脾气地对我笑笑,说,“我记得你的名字,你叫桑艾心。”

    他脸上挂着的那种超级与世无争的恬淡笑容,极度破坏我营造的搞**氛。

    就讨厌这种自己是君子,还非得让大家都知道他是君子。这不是逼着我承认自己小人?

    决定不与此人为伍。

    可我根本没有办法讨厌博士。

    他的脾气这样温顺,我使了几次坏之后,决定交他这个朋友。

    小孩子么,一笑泯恩仇,跟睡个午觉一样快得悠忽、

    只是我再也不叫他曲世浚,直接博士博士的喊。多方便,专属我的绰号,好像在叫唤宠物一样。

    从此,作不出的题目有人教,做不来的手工有人帮,闯祸都有分担的同谋。

    但我还是不上进。成绩是过得去,却始终不拔尖。对学习这码事,我老是没有热情。还不如对河的兴趣大。班主任反映我是主次不分的学生。

    一语中的。

    就好像我放着功课不作,来问博士关于河流的问题。而照博士的说法,所有的河流,都是这样的。那即是说,在这个城市的某一处,存在着那个百汇的瞬间?

    这个想法,狠狠扎根在我心中。

    所以,在一个不怎么好的天气,我选择漠视密布的乌云,毅然决然地开始我的冒险。从家出发,沿着河水流过的地方,一直走下去。

    10岁的夏天,一场市内远足,带给我不少惊奇的发现。

    常常在不高的工房背后,河流就突然地改变了方向,或者突然从细细的流水变成宽宽的河道。

    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大不同了。

    我那时,蠢的可爱。天真地以为,它是自己这样改变的。我没有意识到,人工筑起来的河堤,才是真正的作用力。

    在我慢慢消化这些令人振奋的发现时,天降大雨。

    不,是暴雨。

    这一场出生以来最远的独自外出,以天公不作媒告终。或许更严重一些。

    因为,我迷路了。

    在屋檐下哭了大约十来分钟,我终于意识到任凭我怎么哭哭啼啼,也只有我一个人了。

    于是,我收敛了哭声,揉揉红肿的眼睛,借着街边民居伸出来一点点的瓦片房顶,一边躲雨,一边开始寻找回家的路。

    还算好,依稀有点印象的样子。

    终于,在有点熟悉的街口看到有点熟悉的房屋,还碰到了有点熟悉的同班同学。

    严格说起来,我和同学不是太熟。但是没关系,因为这个同学长得很好看,是一个,长大了一定会是帅哥的男孩子。

    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的,我们全班的女生都这样认为。

    所以,我姑且认为,我们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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