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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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占有-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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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北晏跟着贺琮的脚步离开,快要穿出人群的时候手臂被人从后面拉住。
  那熟悉的触感根本不用看,他就知道是南屿追上来了。
  “北晏!你真的要跟他走?”
  贺琮阴着转脸过来看黎北晏,他的手指收力,像巨兽爪子一样紧紧拽住他。
  黎北晏像个猎物,被两头抓着,他们谁也不愿意放手。
  “南屿。”黎北晏只好开口提醒他:“我们已经分手,我和你没有关系了。”
  南屿的手慢慢松开,鼻尖不知道是不是被冻着了,跟眼角一样红。
  “我早该猜到的……”
  “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一点也不想听你和颜辰的直播。”
  圆明园太冷,在车里黎北晏就开始狂打喷嚏,陈秘书去药店买感冒药,贺琮仔细看了说明,把药打开喂他吃。
  “鼻子堵了,好难受。”本来平时说话就有鼻音,这下感冒了,鼻音更严重。
  “不该带你来看灯会。”贺琮伸手摸黎北晏额头,还好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明天还要上一整天的课,怎么办啊。”
  “别去了,请假在家休息。”
  黎北晏枕着贺琮肩膀,不知道为什么,和南屿分开后贺琮的情绪一直不太高。他怕男人待会儿又跟自己生气发火,凑过去讨好般亲了亲他的脸。
  “你明天会陪我吗?”
  “嗯。”贺琮别过头来亲了亲他的脸。


第16章 好友揭老底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吃了感冒药,黎北晏头有些头晕,想睡觉。
  洗完澡出去,贺琮正好推门进来,他两步走过来拉住黎北晏系睡衣扣子的手,“别穿了。”
  贺琮的手指在他纹身处来回摩挲,然后低头一口咬住。
  “唔……”有点疼。。
  贺琮松开牙齿,又开始吻他。强势得不给他一点喘气的机会,黎北晏被亲得晕晕乎乎,腿软得快站不住。
  腰被贺琮抱住……
  好久之后黎北晏躺在浴缸,耳朵红得像在滴血。
  他又嘟起嘴,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大叔没事儿别跟豺狼学。”
  贺琮满眼的笑,又吻黎北晏,他挣了挣,没有推开,只好回应他的深吻。
  睡觉的时候贺琮把他抱在怀里,黎北晏喊了好几次疼,他都像没听到,非要圈着他的腰睡。
  黎北晏被他折腾得实在太累,不管他又在背后亲自己的脖子,闭上眼睡了。
  早上醒来,贺琮一身居家服,坐在床头开视频会议。察觉到黎北晏这里的动静,他对那边说了结束,把平板倒扣在床头柜。
  “早上想吃什么?”
  昨天没吃什么东西,黎北晏现在肚子很饿,“小混沌,再在上面盖个荷包蛋。”
  贺琮拿手机通知阿姨去做,帮黎北晏把宽松的袖子挽起来,烫伤的地方已经全部结痂,有些已经脱落,长出新的粉红色的肉。
  贺琮用棉签给黎北晏上药,高挺的鼻梁在阳光下有一层好看的阴影,黎北晏看入迷了,伸手戳他的下颚线。
  “你看着是不是好心疼。”
  “嗯。”
  如果黎北晏有尾巴,它现在已经得意地翘到天上去了。
  贺琮弹他脑门儿,“你笑个屁!”
  黎北晏笑得更甜了,惹得贺琮上完药,又压着他亲。
  中午吃完饭,两个人一起进书房,贺琮在审投资的新电影项目,黎北晏趴地毯上写教案。
  明天是周末,黎北晏琢磨着回趟郊区,陪老爸老妈吃顿饭。他一边写一边跟正在打电话的贺琮说了,男人暂停嘴里说得飞快的英文,用标准的伦敦腔回道,“No;Ihaveotherplansfortomorrow。”
  贺琮穿了丝质的白衬衣,偶尔听到他用低沉的嗓音说外语,才有种眼前这人,是叱咤娱乐圈大佬的感觉。
  等他挂了电话,黎北晏问:“你要干嘛?”
  他把衬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扭了扭脖子,“带你去重庆玩儿。”
  下午四点他们就到了机场,飞机还未起飞,坐在头等舱里,贺琮把手机递给他看。
  前两天那个小明星上微博热搜,好几条相关后面都写着一个醒目的爆字。黎北晏接过点进去,看到好几张他跟不同男人在一起的动图。
  黎北晏把手机还给他,“你弄的?”
  “他手里的电视剧资源全部换人,广告商和经纪公司在第一时间给他发了律师函。”贺琮给黎北晏把安全带扣好,声音淡淡的。
  黎北晏心里这才舒服了些。
  两个小时的飞行,到重庆上空从窗户望下去,能看到山城像铺天盖地撒了一层星星,光彩夺目,比夜空还耀眼。
  他们从登机口出去,机场有人来接,贺琮带着他上了一辆黑色林肯,从江北机场离开。
  一排排行道树和路灯像按了快捷键,齐刷刷往后退,黎北晏拿手机抓拍几张,贺琮说:“拍这些有什么意思。”
  贺琮把手机拿过去,调了前置,揽着黎北晏自拍,“这才叫拍照,多好看。”
  正好遇到下班高峰期,他们被堵在山城的高架上,贺琮正好接了几个电话,黎北晏等得肚子都饿了,林肯才又缓缓起步。
  等车终于开到解放碑,已经晚上八点,广场人声鼎沸,十分热闹,周围一排火锅店,门口全是等号排队的人。
  他们跟着接待的人进去,熟悉的麻辣味夹杂川音迎面扑来,黎北晏忍不住心里的高兴,主动去拉贺琮的手。
  被贺琮更用力地握在掌心。
  “终于把你俩盼来重庆了。”包房里出来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热情地跟他们握手。
  贺琮向黎北晏介绍,“这是我朋友,柏郁泽。”他又对柏郁泽说:“这是我恋人,黎北晏。”
  贺琮追人十多年的事一直在圈里传得沸沸扬扬,柏郁泽很久没有见到过黎北晏,现在贺琮把心上人追到手,终于舍得带出来见朋友了。
  着实不容易。
  火锅在炉上热腾腾地翻滚,辣椒和桌上的配菜馋得黎北晏不行,正要在柏郁泽的邀请下动筷,他忽然想起贺琮不吃辣。
  “服务员,麻烦你换成鸳鸯锅,再加一份粥,贺总不吃辣。”
  “是我疏忽了。”柏郁泽说:“听说你们过来考察,准备在北京开火锅店,我还以为贺琮现在能吃辣,没成想还是不行啊。”
  贺琮端起酒杯,对发小的揶揄视而不见,“别说我,怎么没见到你家大学生?还是撬你哥哥墙角没成功,根本就没追到小嫂嫂?”
  “谢谢关心,我和苏洺很好,就不劳您诅咒了。”
  黎北晏拿着筷子,漫不经心般发问:“所以现在是很流行撬墙角,你们两兄弟都乐此不疲哦。”
  柏郁泽尴尬地咳了咳,说:“不是……我跟你男人不一样……”
  “当然他妈的不一样,难不成你还想做谁的男人?”还没等他说完,贺琮就急了。
  “你能闭嘴别添乱吗?黎北晏是你的,没人跟你抢OK!”柏郁泽吐槽完了,又接着对黎北晏说:“贺琮对你是蓄谋已久,而我只是意外。”
  “嗯,意外。意外对哥哥的小男友一见钟情,意外怂恿哥哥的白月光插足,意外和抢来的小嫂嫂谈恋爱。”
  两人开始相互拆台。
  都是成熟的男人,现在跟小学鸡似的,谁也不肯在嘴上饶过谁。
  柏郁泽喝了一口酒,更来劲了,说:“北晏你还不知道吧,这人第一次在阳台上看见你,就被迷得失了魂。非拉着我一起跟踪你,鬼鬼祟祟站在电脑桌后面背QQ号码。”
  “那时你们不觉得丢脸吗?”
  柏郁泽一拍大腿,“丢脸啊!大老爷们儿哪干过这种上赶着的事。”
  贺琮对他的行为没反应,甚至还想他继续往下说,好让黎北晏看看他这些年是怎么隐忍着扛过来的。
  “偏偏这哥们儿说不听啊,别的人一个都看不上,就只要你。”
  “他认你做什么弟弟,其实就是找个借口接近你,顺便再驱赶想追你的不速之客。不过你那个前男友很厉害啊,贺琮暗戳戳搞几次破坏都没能让你们分手。”
  黎北晏问:“他做了什么?”
  贺琮面上没说话,伸脚踹到柏郁泽膝盖上,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人住嘴。
  “就是接近你,让他吃醋啊,贺琮当时不还去当教官参加你们学校军训吗。”
  “行了,别说了。下次见到苏洺,我也请他好好喝顿酒。”贺琮中断谈话,威胁性地看了看柏郁泽。
  “你自己没老婆?离苏洺远点!
  ”
  两个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一阵,又在饭桌上谈山城这两年的客流量,和火锅店在北京的扩张。
  黎北晏自己吃着,柏郁泽不时甩两句话头给他,不至于让他游离于他们的谈话外。
  柏郁泽心情很好,话也多,把他们逗乐了好几回,贺琮吃着粥跟他喝酒,眼睛偶尔看黎北晏,把他悄悄伸过去想拿啤酒的手推开。
  贺琮好烦啊……
  黎北晏撇嘴,在下面掐他腰,贺琮躲一下,没躲开,转过头来瞪他。
  黎北晏只好收回手,老老实实吃菜。
  一顿火锅吃到将近十点钟,两个人聊得尽兴,喝得有些多。
  贺琮一身酒气,揽着黎北晏一直对他笑。
  黎北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喝醉的样子。笑着用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好几次都想凑过来亲他的脸。
  怕不是喝了假酒。
  黎北晏扶着他出去,在外头被冷风一吹,贺琮稍微清醒了点,“几点了?”
  “十点。”
  “那我们回酒店。”
  和柏郁泽告别,他们坐车回酒店,贺琮坐在床上醒酒,让他先去洗澡。
  浴室门不怎么隔音,黎北晏隐约听到手机在响,洗完了裹着睡袍出去,看见手机在贺琮手里拿着。
  黎北晏预感不好,站在离他比较远的浴室门口问,“谁打来的?”
  贺琮脸上看不到半分酒意,皱着眉,声音冷冷的,“你一直和南屿有联系?”
  “没有。”黎北晏着急地解释,“元宵节回来后他打过电话,我没接。”
  贺琮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站起身朝黎北晏一步步走过来,气势逼人,吓得黎北晏往后躲。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和他联系,没什么好说的啊。”
  “你还喜欢他?”贺琮把黎北晏推到门上,艰难地压着情绪,“你还想回到他身边?”
  “我没有……”
  “好。”贺琮把手机举到黎北晏面前,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滑了接听,是南屿的声音。
  贺琮直接伸手把它硬生生掰断,两块烂掉的屏幕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黎北晏像是被他狠狠抽了个耳光,汗毛察觉到危险全部立了起来。


第17章 本是凡人,都逃脱不了在感情里自卑的事实
  “你一定要做这么绝?”
  “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他做不到,那我来帮忙。”
  贺琮退开,抬手解衬衣上的领带,西装外套被他脱下,背部的肌肉线条在衬衣下若隐若现。
  他神情冷酷,有一瞬间黎北晏觉得,贺琮似乎是真的希望南屿死掉。
  黎北晏背上起了一层冷汗,“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你在担心什么?”
  贺琮冷着脸,“他不停地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找你,甚至想把你从我手里拉过去。”
  “可我没有跟他走啊,我站在你身边的不是吗!”
  两个人的情绪都很激动,声音一个比一个更高。
  贺琮烦躁地皱了眉,“谁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留下来。”
  “他和颜晨复合了,这点我比谁都清楚,我跟他完了!”黎北晏气极了,他都已经和贺琮在一起那么久,他还在怀疑自己。
  否定他的感情一次,好,算了,是他表达得不够。否定第二次,他真的伤心了。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他贺琮,他怎么就看不到呢……
  黎北晏难受地低下头,手撑着脸,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如果南屿还爱你,你是不是立马就回去。”
  “他不会了。”黎北晏低声说。他转身走得那么决绝,甚至还打那种电话来伤害他。不可能再有爱了。
  “很好。黎北晏,你说得很好。”
  回应黎北晏的是门被用力摔上的声音,震得他身体抖了一下,再抬头,连贺琮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黎北晏终于忍不住,蹲下去抱着膝盖开始哭。贺琮明明才说对明天另有安排,要带他出去玩儿,可现在又冲自己发火,摔门出去把他一个人丢在酒店。
  他对贺琮来说到底又算什么呢?
  可有可无的,随便发泄怒气的玩具吗?
  贺琮逼着他靠近,接受他的关心和亲密,强制占有他的生活和灵魂。贺琮让他爱他,离不开他,现在他成功了。
  黎北晏承认自己对他动心了,如贺琮所愿,不可自拔地爱上他了。
  可现在,却被贺琮亲手像垃圾一样抛下。
  黎北晏在套房客厅坐了整整一晚,门没有再开过,天天渐渐亮了,起了大雾。
  贺琮的行李箱静静立在地毯上,黎北晏把它打开,从里面拿出钱包,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他不想再等,在楼下银行取了钱,打车去机场。雾很大,司机开得比较慢,在经过长江大桥的时候,黎北晏被堵在早高峰里。
  一夜没有合眼,他却很精神,把车窗打开,只看得到长江大桥的缆线,平时漂在长江上的船被淹没在大雾里。
  黎北晏的心情和山城的天气一样,闷闷的,早已没有来时的半分雀跃。
  从首都机场出来,他直接回了郊区,老爸老妈看见他惊得眼睛都要掉下来。
  “你不是跟贺琮去重庆,怎么回来了。”
  他在茶几上随手拿了个苹果,手枕着头,躺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
  “吵架了。”
  老爸一掌拍黎北晏头上,“我刚跟贺琮通完电话,你手机放哪儿了一直关机,你们班学生出事了!凌晨的时候校长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黎北晏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校长怎么说?”
  “你们班何西星期五放学一直没回家,家长下了夜班才发现,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又打给校长。”
  黎北晏起身把外套穿上,跑去玄关换鞋,“何西回家没有?”
  “没有,你们学校领导全出去找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没信儿。”
  “爸你手机给我。”
  黎北晏登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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