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你脑子里弯弯绕绕多,我且问你,是怎么知道这屋子里面出了问题?”胤禛说道。
就在刚刚,他们两个人可不仅仅是进行了身体上的交流的,本来他想表忠心来着,只是因为自家福晋说了,这事儿透着古怪,所以他便起了兴致,三十六计用了一个“美男计”让她丢盔弃甲,做下了承诺,也就有了后面这些戏码。
“因为真相只有一个。”舒萍摸着下巴,说出了那句伴随了她十几年的某动漫剧名言。
“哦?说来听听。”胤禛一听来了兴趣,给舒萍在腿上搭上被子,自己坐在床边搂着她说道。
“这件事,要从案发当天说起,那天我的确是很生气,也很冲动,只想着找人将心中的怒气发出来,但是我没有,因为家中名言有一句,遇到愤怒之事先忍一刻钟。我让李嬷嬷与苏日格嬷嬷将我扶住了,然后又找由头出去。”
“说重点!”胤禛只想听舒萍的推断,谁知道这小妮子竟然说起了话本,还是从头说起。
“别打,傻了怎么办!”舒萍摸了摸头,然后继续说道。
“后来我晚上找了李妹妹,和她睡在一起我说重点”眼瞅着巴掌又要落下来,舒萍忙把已经歪了的楼顺回来。
“其实我的猜疑,是建立在咱家的规矩,还有你的人品上的,若是主子真的喜欢上那个丫鬟,让她伺候这是十分正常的,可偏偏就是在晌午后,本来你应该在办差,但却偏偏不舒服,偏偏我又不在屋中,偏偏又是在正房,偏偏屋里没有其他人,再有就是,偏偏,咱们还是新婚,我做了一个假设,若是当时真的闹得不可开交了,咱们俩的关系先不说,在皇阿玛那儿,咱们俩的印象就会不断地往下掉,这就会像一滴落在名画上的墨汁,永远都只会是一个遗憾。就算以后事情真相大白了,过去了,但是坏印象,总归还是落下了。”舒萍摸着下巴分析道。
当初“喜怒不定”四个字,胤禛用了几十年才抹下去,如今,喜怒不定的评语是被否定了,但是他们还是皇子与皇子福晋,虽然日子安稳,但是在风口浪尖上活着的环境从来没有改变过。
这件事真的是越想越诡异,c宋和美人李虽然有点儿天然呆,但也不是傻子,胤禛回来,自己不在屋中,她们都在哪里呢,冬眠?
也许只是单纯的院里人使计策离间他们的夫妻关系,好从中得利;也有可能是后院联合四阿哥的对头,虽然四阿哥现在还不是自立门户,但是他身后可是太子呢,更何况,胤禛是在大阿哥那边喝完茶以后回来的,虽然几件事没有什么关联,但是舒萍就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她知道,不管她这只蝴蝶怎么扇,大阿哥与太子之间的争斗绝对不会扇没了,只是可惜的是,未来牛哄哄的四阿哥胤禛,现在却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还是一次性的。
但是她只能说,后宅不宁,有人要算计他。
虽然夫妻之间要坦诚,但是有的事情,一辈子都不能坦诚,比如说她的真实身份,再比如说,她对其他数字的一些了解。
“你倒是说得在理,就因为信任爷?”胤禛试探地问道。
“哎呀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舒萍想都没想,直接说道。
胤禛看着自己的小福晋一副沉思的样子,心中十分满意,不是因为别的,只是那句,相信他不是那种人。
“今儿个嫂子说,年后你们会跟着皇阿玛去出征,所以这些事儿没弄明白,我实在是不放心。如果你在前方不安心,那就是我的责任了,所以这件事儿我必须要弄清楚,弄明白。”舒萍靠在胤禛的身上说道。
“其实,我真的很想逃避,不就是一个丫鬟吗,开了脸让她做你的侍妾就是了,我不是不能接受的,只是因为她在我的床上,我堵心。二来,我真的很想弄明白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她贪图富贵,还是有人指使,其实我是一个很爱逃避的人,只是想想,逃了又能怎么样,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这件事搞不明白,这个隐患不除掉,我就永远长不大。”舒萍自顾自地说道。
胤禛听得云里雾里,只是觉得舒萍现在的内心十分不安稳。
“别想这么多,还有我呢。”胤禛搂着她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还有你在,但是我却不能一直依赖者你,我是你的福晋,是你要过一辈子日子的女人,我要帮你打理好一切,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舒萍擦了擦眼泪,然后从身后拿起小盒子。
“这戒指,外面包着白银,里面是黄金,要用一辈子才能把里面的金子磨出来,人家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怎么会被这点儿小困难打倒?只是,你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舒萍拿起戒指说道。
“脑子里面想什么呢,你我是皇阿玛指婚的,你是我上了玉牒的嫡福晋,爷怎么会不要你?”胤禛奇怪地回问道。
“不行,我要听你说,一辈子的路很长,我想牵着你的手,永远都不放开,你愿意牵着我的手吗?”舒萍拿起那个小一点的戒指对胤禛说道。
胤禛接过,看着舒萍祈求中带着希冀的眼神,低头想了想,一辈子的时间很长,而他们自小相识,倒不是没有见过别的女人,只是仿佛自那个时候就认定了,我要你做我的福晋。
“我愿意,一辈子,牵着你的手。”说着就要将那指环套在自己的手上,谁知却被舒萍打了一下。
“笨,这是给我的,这才是你的,过来!”舒萍不等胤禛伸手,直接拉起他的左手,并将那指环套在了无名指上。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动了动无名指提示道。
胤禛心领神会,将那指环套在了舒萍的左手无名指上。
“盖个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由分说,舒萍在胤禛的脸上“吧唧”了一下。
胤禛兴起,刚想继续,却被推开。
“哎呀,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咱们得研究研究整个计划。”说着舒萍示意胤禛将她的包拿到床上,然后摊开包中最底层的一张地图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舒萍有胤禛,瑟瑟呢,娘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曾经没有对完的账,总是该对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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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大家一起来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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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四阿哥与四福晋吵起来了。
据说,四阿哥与四福晋打起来了。
据说;四福晋被四阿哥关在了书房,没有将大婚后的账目对清楚就不能出房门。
据说,据说;据说
这两天;紫禁城;尤其是阿哥所,都被这股子据说风围绕着;众阿哥神色不一;众福晋也依然在观望的状态。
毓庆宫
“这话是怎么说的?前儿个回去的时候小两口还好好地,这到底是哪个多嘴的奴才传出来的?太子爷,你倒是说句话啊;如今弟妹被关在院子里,这这可怎么办好?”瓜尔佳氏一反往常的闲庭信步,已经在毓庆宫内转了数十圈。
“坐下,这是他们院子里面的事儿,你跟着瞎搀和什么?”太子的头早就被晃晕了,太子妃想说的其实也是他关心的问题。
他也觉得不对劲儿,但是现在人家两口子交火与他的毓庆宫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他倒是想问,但是老四那张像是被锯了葫芦的嘴,还有那张棺材脸,他触了一回霉头可不想再触第二回了。
上一次是做哥哥的打着皇阿玛的旗号关心大家(天知道他们的皇阿玛已经暗自去了河南)。那这次呢,这种事儿本来就是可以不可二,他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去管人家的家事?
瓜尔佳氏现在也只是自己转圈做无用功,但是没办法啊,妯娌之间难得处得这么融洽,这会儿听外面越穿越邪乎,她能不着急吗?
“老四也真是的,弟妹嫁进来才多长时间,哪里能面面俱到,如今天儿凉了,还把人关在书房里,要真的大过年的着凉了可怎么办?”瓜尔佳氏说道。
人坐下了,但是嘴还没有停住,反正这时候毓庆宫就他们两口子,说出来发泄一下也是可以的。
“给太子爷太子妃请安”这时一个小太监进来行礼道,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打断了。
“行了行了,没那么多的话,快说说,你看到了什么?”太子当然不会像太子妃那样在屋子里面转圈圈,他可是一大早就派人在阿哥所边埋伏着,等着第一时间的消息呢。
“爷,这是”太子妃满头雾水,本以为是军政大事,刚想出去,便被太子摁住。
“你不是一直很关心吗,咱们也听听到底怎么了。”太子说道。
“回主子话,奴才听着阿哥所里,四阿哥与四福晋又打起来了,听着里面许是砸了不少东西,说是对了一晚上的账,账上的东西和库里的对不上了。四阿哥说让福晋在书房反省呢。奴才听出门的小宫女议论,说四阿哥把书房的门都给锁上了,说福晋没想通不能出来。”小太监低声说道。
“嗯,下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好了。”太子依然神色如常。
“这可是怎么话说的,爷,马上就年关了,这样下去,岂不是”待小太监下去后,太子妃方说道。
“这事儿,出了门儿再也别说,爷自有分寸,老四也是个有分寸的,你管好自己的嘴,准备过年就是了。”太子皱着眉头对太子妃说道。
舒萍是什么性子太子还没有摸清楚,但是胤禛是什么性子太子实在是太明白了,虽然小时候胤禛是养在孝懿皇后处,但从说话到走路再到进学都是他带着的。
不对劲儿,这两口子肯定是葫芦里卖药呢,老四是犟驴性子,但是自己的话他还是能听进去的,因着银子打架,不是他们的风格。
“静观其变吧,左右还有德娘娘呢,她这么宠老四媳妇,怎么会让她受委屈。”太子说道。
但是他没有说的是,还有胤祥胤祯这两个小的,老四欺负媳妇,他们能善罢甘休?老四媳妇倒真的是个奇人,不言不语地把这群小的收拾地服服帖帖地。
阿哥所,书房。
“救命啊,虐待童工啊。”书房内烧着火盆,椅子下放着一双拖鞋,宽大的椅子上,舒萍梳着小两把头,只是头上并无半点儿首饰,她的身上披着一件男士的外套,再往前面,是胤禛惯用的书桌,舒萍手上带着刚用毛皮做的护手,一手拿着毛笔,另一只手拿着账本。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应该提出什么‘攘外必先安内’如果不说就不会拿来这堆账本,如果没有这堆账本我就不会被困在书房,如果不被困在书房我就可以去东边看看美人西边吃吃点心。这算神马这算神马?”舒萍一边整理着一边碎碎念。
其实那天拿来舒萍的账本后,胤禛并没有心思去看,他当然信任自家福晋,而且账本和福晋,他还是对自家福晋更感兴趣一些。
胤禛愿意舒萍可不愿意,年底了,时候也不多了,每天日清月结,现在也改清算一下一年的收益以及亏损了,拿出账本两个人一本一本的算。
私底下,舒萍用的是她的老本行借贷记账,但是在表面上,用的还是现在通用的记账方式。
她可不想在这方面展现自己多有才华,年龄还没有一个老账房工龄大,真的说出去她也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在穿越无敌算账技能加持与小命之间,舒萍果断选择了后者。
只是就这样,胤禛也觉得舒萍的字迹工整,在恰当的时候会用一些表格来表示并做好注释,所以既然是做戏,那就做到底,让舒萍将自己身边的账目也整理一下了。
“那一夜,我没有拒绝你,那一夜,你伤害了我。”舒萍低声唱道,当年就觉得这首曲子有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味在里面,没想到现在还能这么解释。
没有地采暖只有火盆的日子是苦逼的,鼻尖好凉,指尖好凉,白天要算账,夜里还要绣花给胤禛那个杀千刀的做护膝,啊啊啊,这日子没发过了。
轻轻转转已经僵直的脖颈,舒萍福至心灵,前两天看十三十四读书的时候摇头晃脑,难道是为了防止颈椎病,这倒是一个重大发现,要是有个手机发到糗百天涯上绝对会红的。
唉,真的是不提手机不伤心,一提手机满腹辛酸啊。遥想舒萍当年,笔记本开着,手机拿着,身边放满了零食,想yy就yy,想吼两嗓子自有5sing背后撑腰,哪像现在,一堆账本却没有工资没有休假没有五险。
舒萍这边还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那边已经有人将门打开了。
“谁啊。”舒萍瞅着门外说道。
“福晋,是奴才来送饭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苏培盛。
“你来了,问问爷老鼠抓到了吗,我是不是能出去了?”舒萍脸都没抬,心说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真的是自己估计错了?
“福晋,老鼠跟泥鳅一般滑溜,现在还没冒头呢,爷也着急,您也等等吧,今儿个爷吩咐厨房给您做了冰糖肘子,说是让您补补。”说着苏培盛将一碟子冰糖肘子放到了舒萍面前。
大肥肉!!!
这是舒萍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心说胤禛你脑子里是不是进了面粉和开水,早晨念书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晃哟成浆糊了,明明知道我最不喜欢吃这种油腻腻的东西,竟然还来这一招。
“爷还说什么吗?”舒萍说道。
“爷说了福晋一定要都吃下去。”苏培盛笑眯眯地说道。
全部吃下!虐待啊,他们两口子的饮食习惯差不多,都是食草的,这一碟子肘子,她只是越看越恶心。
“不行,我恶心,来人啊,呕~~~”越看越觉得油腻,舒萍再也受不了,脚上没穿拖鞋便跑到门口吐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给福晋看看。”舒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胤禛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一时间众人皆惊醒,这边去准备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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