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吴小春……
唉，陆晶晶想想就懊恼不已，都过去了。
现在只能真正地真刀实枪去干，没有回头路。
再干不成功，幽州卫视和陆晶晶真的成为圈内一大笑话。
为什么不是圈内最大的笑话？
因为有个牛万里顶在前面。
圈外不知道，但圈内都很清楚，陈子昂很偏心家乡，《超跑》第一站就选择了临安。
当初，陈子昂找卫视合作《蒙面歌手》，第一个目标也是去找浙省卫视。
结果牛万里目光短浅，贪得无厌，结果鸡飞蛋打，把《蒙面歌手》拱手让给了幽州卫视。
牛万里要是把《蒙面歌手》留在浙省卫视，《超跑》基本上也落户浙省卫视。
也就不会有后来方旭东被逼走这事，那么，《我是歌手》不就也落户浙省卫视了？
论最郁闷，最想吐血的，牛万里当属第一，然后才是陆晶晶。
第三应该是苏江卫视的蓝翎王，《我是歌手》目前的收视率没《超跑》收视率那么恐怖，但相差不大啊，甚至还有希望后来居上。
第四个最郁闷的，是东方卫视的刘俊楠。
也有可能刘俊楠才是第二郁闷，因为他啥也没捞着。
人家幽州卫视还捞个《蒙面歌手》呢，苏江卫视也捞了个《超跑》。
而他刘俊楠和东方卫视，一个都没捞着，跟牛万里和浙省卫视同病相怜。
方旭东家。
已经凌晨三点，他还睡不着，翻来覆去，有点影响老婆睡觉，他索性爬起来，到客厅去坐。
每每想到明天的收视率结果，他就手心发汗，脑皮发麻。
最后，他跑到阳台上去吹冷风，颤抖着双手点燃香烟，吞云吐雾。
回来后，他看看伯玉制作团队的QQ群，这么晚了，还有十几个成员冒泡，都在说睡不着。
看着这些兄弟姐妹，方旭东眼眶微红。
这半年来，大家心里都在承受着被赶出家门的耻辱。
这个耻辱，让他们寝食难安。
第476章 收视率来了
为了洗涮这个耻辱，方旭东和兄弟姐妹们制作《超跑》和《我是歌手》的时候，不管天南海北，不管身心多累，从不叫苦，一个个咬紧牙关，克服各种困难。
而明天，天亮后不久，就能看到，他们这半年多的复仇之路，到底有没有成功。
长夜再漫漫，也终究会过去。
天亮之后，方旭东洗了把冷水脸，然后出门。
他一夜没睡，没敢开车去伯玉娱乐，而是跟上班族一样，乘公交坐地铁去公司。
跟他一样，彻夜未眠的人，还有孙爱悦，小李等几个。
大家都早早跑来伯玉制作。
虽然到时候收视率出来，数据在三湘卫视那里，但大家都不约而同跑来公司，一起等。
工作性质决定行业的节假日，周六的伯玉制作，有人上班，但从不会像今天一样，那么多人。
今天的伯玉制作，来的人比平时到公司工作上班的人还多。
平时上班，经常有人跑场地，跑外地，不在公司。
但今天，人几乎都到齐了。
连不是方旭东原团队的员工，本来今天不用来上班的，都特意赶过来。
虽然只是一期的收视率，但意义重大，大家一同等待结果。
陈子昂也来公司了，去伯玉制作办公地那边。
关彤彤和关丹丹也跟来。
她们都知道，这期的收视率，对伯玉制作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正因为知道这个，关彤彤才决定等结果出来，明天才去爸妈那里。
有的员工第一次见到关彤彤和关丹丹，目瞪口呆。
娱乐圈的美女，其实从镜头上走下来，也没那么惊艳。
反倒是大街上，校园里，有些美女，那才惊艳。
见到关彤彤和关丹丹，大家才明白，颠倒众生，祸国殃民，真的存在，并非夸大。
“那个……大点的女生，是老板的女朋友？”员工们震撼，偷偷跟同事咬耳朵。
“应该是，听说老板的女朋友漂亮得不像话，今天第一次见到。”
“天啊，居然有这种级别的美女存在！”
“好像都没化妆，最多就是淡妆……靠，感觉做梦一样，有点不真实。”
“这种级别的美女，我去，有谁能驾驭得了啊，我都怀疑老板能不能驾驭。”
“感觉老板好像是差那么一点点。”
“……”
陈子昂明面上的资本，软硬件，让员工们都觉得，好像也不是很恐怖，至少这还不足以吸引到关彤彤那样的美女吧。
“感情的事说不准，人家就喜欢咱老板了，能怎么着？”
“老板很出色啦，年轻有为，我是没见过比老板更优秀的。老板不靠家里，不靠别人，靠自己打拼到现在这个地位。”
“太漂亮了！感觉没人能配得上啊。”
“……”
关彤彤和关丹丹的出现，引起整个公司的轰动。
李秋婷在公司，在娱乐圈算是女星的颜值担当，员工看到后都觉得异常惊艳。
但一跟关彤彤和关丹丹比，黯然失色。
“你们待我办公室里，别乱出来逛啊。”陈子昂头疼，把两姐妹带去他办公室，让她们玩电脑，看书什么的都行，别跟他出来晃悠。
不过，关彤彤和关丹丹的出现，倒是让方旭东和团队的成员焦躁的心平静了不少。
现在才上午九点，等收视率出来，应该要到十点半以后了吧。
这要看总部的人统计效率，快的话，上午十点就能算出来，然后发给各个卫视。慢的话，十一点之后出数据也不是不可能。
幽州卫视，陆晶晶和吴小春早早到电视台，在等收视率。
“我们是第二季，就算是首期，也比他们第一季第二期强吧。”吴小春跟陆晶晶聊天，寻求心里安慰。
“按道理应该是我们有优势，三湘卫视底蕴丰厚，但也没法跟火了一季的《蒙面歌手》比粉丝基础。”陆晶晶分析。
“QQ对《我是歌手》大力支持，很蛋疼，昨天又流氓弹窗了。”吴小春现在很嫌弃QQ，但又不得不用。
QQ已经深入人们的社交生活，基本上已经没多少中青少能离开QQ。
不过随着QQ越来越臃肿的功能，陈子昂已经跟陈爸规划好下一步。
那就是做出另一款在线即时通讯软件——微信。
现在QQ商城开始发力，网购越来越普及，以后微信聊天，微信购物等，会出现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
陈子昂在纠结要不要搞微信瓶子，那玩意儿发展到最后，完全就是毒物，去那玩的人没几个正经的，不管男女。
想看人性，想看男女怎么爆发天性，去那找，准能很快找到。
“QQ对伯玉制作支持力度很大，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原因。”陆晶晶纳闷。
QQ很实在，几天都不见得会弹窗一次，弹的也是惠民政策条规等，给自家广告都极少弹。
但QQ为伯玉制作的节目总共弹过好几次窗，让人很不解，觉得伯玉制作好像是QQ亲儿子似的。
不但界内嫉妒，界外都嫉妒，QQ对伯玉制作实在好过头了。
“石子峰科技的石女王闻名遐迩，不会是看上某个人了吧。”吴小春嘴角露出冷笑，眼神带着鄙夷，不知道这是针对陈子昂，还是针对石佳。
网上。
今天是周六，上午九、十点，就算睡懒觉，这个点起床的人也很多很多了。
关注《我是歌手》和《蒙面歌手》的观众都在等这两档节目的收视率公布。
“哈哈，收视率快出来了吧。”
“双方打死打活，终于要见真章了！”
“谁更胜一筹，马上揭晓。”
“百年难得一见，伯玉制作是在拿回自己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拿回。”
“难啊，人最难的不是战胜别人，而是战胜自己。”
“是的，伯玉制作这是在打败自己。”
“赢不了的话，要怪就怪他们自己把《蒙面歌手》制作得太出色，自己都手足无措。”
“……”
了解内情的网友，对伯玉制作是持同情态度的，对幽州卫视则有些不屑。
觉得幽州卫视实在不厚道。
不过社会就这样。
音乐圈也在期待收视率公布，歌手们翘首盼望。
上午十点半。
各大卫视，包括三湘卫视和幽州卫视，同时收到总部发来的昨天收视率数据表。
第477章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幽州，伯玉制作办公区里。
大家来公司等收视率，并不是就坐一块聊天嗑瓜子，而是继续开电脑，忙自己的事。
方旭东也坐开放式办公室里，工位是跟大家一起的，同一个大厅。
公司想给他设置一个独立的办公室，但他不要，把给他预备好的房间提供给大家当作休闲娱乐区。
正当方旭东惴惴不安等着消息的时候，三湘卫视《我是歌手》节目的合作负责人打来电话。
看到这个手机号码，方旭东心跳似乎漏跳了半拍。
这个时候，来这个电话，不会有别的事。
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收视率汇报！
方旭东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开放办公室里响彻，一群人目光全部聚焦到他身上。
大家也意识到，可能是三湘卫视那边的人打来的电话。
“是三湘卫视那边打来的！”方旭东声音有些颤抖，对大家说道，他拿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三湘卫视的电话！
大家立刻屏住呼吸。
方旭东不着痕迹地深呼一口气，然后接通电话：“喂！”
大家目光死死盯着方旭东，侧耳聆听。
“嗯，收视率比上期少了，没破4？”方旭东面无表情。
听到方旭东的话，大家心里咯噔一下。
收视率比第一期降了！
怎么会这样？
大家觉得有些不妙。
“好，对方的收视率呢？”方旭东还在跟那边通话：“嗯，对方也没突破4吗？对方是多少？嗯，数据确定无误？好，知道了，谢谢！”
没多久，方旭东挂断电话，站在工位上，看着办公区里的所有兄弟姐妹。
这些人，大多是跟着他，被逼出走幽州卫视的兄弟姐妹。
此刻，他看到大家，一双双渴望的眼神。
紧张，忐忑，不安……
结果已经出来了！
无法更改的事实！
大家深刻体会到，陈子昂在《我是歌手》宣布名次环节里，是有多坏，歌手们有是多痛苦。
方旭东手里拿着手机，手臂颤抖，他缓缓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孙爱悦，小李，冬瓜……一个个看着他们老大。
忽然间，他们发现，方旭东眼角滑落泪水。
看到此景，一个个也跟着眼睛通红。
孙爱悦哭着说道：“老大……”
就叫了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们……”方旭东开口，声音哽咽，说话很艰难。
大家一个个跟着掉眼泪，不知道是输了，还是赢了。
收视率同比第一期掉了，但这没关系，只要能超过幽州卫视的《蒙面歌手》，就是赢了。
他们辛苦大半年，目的不是要多高的收视率，只要《我是歌手》跟《蒙面歌手》同期播出，能赢过《蒙面歌手》，就知足了。
就能洗涮这大半年以来所承受的一切耻辱！
“我们……赢了！”
方旭东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四个字，虽然声音不大，但字字如黄钟大吕，撞击着整个团队成员的心脏。
随即，一个个泪流满面。
有女同事当场就哭出来，心中积压太久了。
也有男同事一个大男人毫无形象大哭。
“我们赢了！”
一个个笑着哭。
笑中带泪。
“我们赢了！”
许多同事相拥，抱头痛哭，重复着说这个四个字。
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我们拿回了属于我们的荣誉！”小李嚎啕大哭。
“我们做到了！”孙爱悦又哭又笑。
方旭东觉得，一夜没睡，这半年多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把大家领出来，也领对了，他没愧对大家。
等大家尽情宣泄完情绪，方旭东才整理好心情，整个人精气神完全变了，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满面红光：“这期的收视率是3。59，比上期下滑了0。43个点，但不要紧，因为对方是3。51，比我们还少。我们这期少了的收视率，是被对方抢去了。没关系，他们抢不完。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每期都把他们的收视率抢过来一点。”
“好！”
“抢他丫的！”
“干掉他们！”
大家士气如虹，不光方旭东多月的压力一朝烟消云散，大家也差不多。
这时，陈子昂从伯玉娱乐那边过来这边的办公地。
他估计这个点也差不多出收视率了。
一过来看到大家的神色，他立刻就意识到是什么结果。
“陈总。”
“陈总好！”
大家纷纷问好，脸上都露出无比轻松愉快的笑容，扬眉吐气。
“赢了？”陈子昂笑着对方旭东问道。
“嗯，赢了！”方旭东笑道，对陈子昂很感激：“谢谢！”
陈子昂点头道：“那别待着了，赶紧订地方，收拾东西，中午就去庆功，晚点继续唱K去，我请客。大家一定要喝个够，玩个够。”
“陈总万岁！”
“陈总万岁！”
办公区里的员工欢呼，是应该好好庆祝了。
第一期那是跟三湘卫视的团队一起庆祝，这一期，他们要自己庆祝，不醉不归。
相比伯玉制作，此时的幽州卫视。
陆晶晶和吴小春眼神呆滞。
《蒙面歌手》的收视率出来那时，他们惊喜万分。
因为第一期就3。51，在幽州卫视综艺史上，还是十几年前的事。
这个收视率，即便在这几年，首期已经算是无敌的存在。
他们也以为自己把《我是歌手》的收视率抢了大部分过来，料想对方的收视率可能3都不到，甚至掉到2都有可能。
可结果，当他们看向表中《我是歌手》那一栏收视率，呆住了。
总部统计的收视率数据表，并没有排名，只有收视率。
出现排名，是各卫视自己排的。
看到《我是歌手》收视率那时，陆晶晶跟吴小春一样，仿佛从天堂来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