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完牌后荷官将牌发到大家的手中,根据意愿,钟天威先扣了牌,他一直都不敢跟进,毕竟他的赌术在这张桌上最差,他在这里是打酱油的。
剩下的钟天昊也扣牌了,他是真的牌面不好,钟天语也摇头扣牌,场中只有钟道全一人还扛着。
“炸裂,你先过来。”
钟道全发现及算自己这把全胜,也赢不了多少钱,那样一来就没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了,他今天来可不是来赢钱的,他是来砸场子的。
“来啦!”
听到钟道全叫他,炸裂立即就起身准备前去。
“啧……!原来狗奴才长这个样子,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废墟见状立即就冷言嘲讽,这小子今天算是过够了嘴瘾。
“你什么意思你!”
炸裂当时就来火了,他指着废墟就要出手。
“怎么着,你不服气哇?”
废墟比炸裂更横,他起身就准备跟炸裂干上。
“我忍你很久了,你今天真要跟我打一场吗?”
在女人面前,男人总是很英勇的,炸裂也是一样。
废墟把袖子一卷说道:“走!我们出去过两招!”
“走就走!”
炸裂立即就转身离开了赌场,废墟气势汹汹地跟着也出去了。
二人走出赌场手,炸裂恨着废墟说道:“你小子今天算是把我给骂惨了,这笔账我一定给你算。”
废墟笑嘻嘻地说道:“不用改天算了,我请你喝酒,算是赔罪。”
炸裂瞪了废墟一眼说道:“小妹不能少。”
“给你配十个。”
废墟看来也是上道了。
“走!”
炸裂拉着废墟就离开了,只剩下旁边看热闹的吉克依不停地摇头,她真没想到这两小子这么坏,看来郁虎的朋友都跟郁虎一个德行。
………………………………
301、惨叫
钟道全真要被气吐血,今天把炸裂叫来真是失算,这小子一点作用也没起到,反而还临阵脱逃。
这时钟道全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变幻,这时变幻早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角落里喝茶。
接下来钟道全只好继续跟兹乌他们赌,而这把牌钟道全认定自己一定会赢,但那样只是赢钱,对他来说这并不重要,他要玩一个阴谋。
“一百万。”
钟道全开始下重注了,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偷偷地伸进了自己的衣兜,在他衣兜里藏着一包毒药。
实际上这计划也不复杂,钟道全先设计一局他稳赢的赌局,在这一局中他下重注,将赌注抬高并赢了后,他立即就将那包毒药吃下去。
这时大家看到的是,钟道全狠狠地赢了一把,然后他居然莫名地中毒了,这就让在场的赌客们都起疑心。
此时他就指责是“水圩”方面看到他赢了,所以给他下毒,这样一来兹乌他们有嘴也说不清了。
接着是变幻和炸裂出手,将郁虎他们的赌场砸了,而他则由自己的儿子们偷偷带走。
最终钟道全干脆“死亡”,如此兹乌和郁虎就再也说不清楚了,这样一来这家赌场就算是废了。
最后钟道全就将自己的生意全交给二儿子,他自己则以一个死人的身份完全退到幕后,以后再出手对付郁虎就容易得多了。
但炸裂就是一个混蛋,在这种时候居然跟废墟较上劲,而且还跟废墟出去了,这让钟道全很是无奈。
不过只要有变幻在,他中毒后让变幻出手,那这里也是一片混乱,他只要在自己儿子们的挟带下离开这里,他就能顺利地“死亡”,到时候郁虎他们这家赌场也就没办法开下去了。
“水圩”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如果再有人在他们开的赌场内中毒,而且还死亡,特别是钟家人,这个他们的竞争对手死在对方的赌场,那么谁都不会再相信兹乌他们了。
“我跟!”
兹乌似乎并不知道钟道全已看到底牌,这是他稳赢的一局,所以他立即就跟进了,郁虎和紫蝠见状都将自己的牌扣了。
钟道全见兹乌上当了,他立即得意地说道:“既然只有我们两个了,不如我们全押了吧!”
“行呀!”
兹乌毫不示弱,两边立即就数起钱来,只要点清钟道全他们手中还有多少钱,就知道该下多少注了。
“老爸,我们还有七百五十万。”
“全押上。”
钟道全他们还真是厉害,这么点时间就赢了这么多,要知道他们到赌场来的时候是空着手的。
“我跟,我还……”
兹乌又想压钟家一头,所以他准备加注。
“等一下,你们别以为我们手里只有这点钱,我们家在镇上的声望你们该清楚,无论你加多少注,我都奉陪。”
钟道全不想再玩下去了,他急于完成自己的计划,所以他阻止了兹乌回注的行为。
“好吧!我们就开牌吧!”
兹乌见状只好忍了这一手,要知道他准备将自己手里剩下的两千多万都押上。
“我是4、5、6、7、8的同花顺,哈……!”
钟道全立即亮出自己的底牌,然后他大声地笑了起来,同时他已将毒药拿在了手中,只要兹乌亮出底牌他就服毒。
“我是6、7、8、9、10的同花顺。”
兹乌也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而且他的底牌比钟道全的大,这一局跟兹乌和流云赌的那一局太相似了。
“哦……!”
场外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一局里面有鬼,有的人开始偷笑起来。
“什么…!”
将毒药都递到嘴边的钟道全赶紧收回了手中的药包,然后他吃惊地看着兹乌说不出话来。
“他们出老千,变幻,你给我搜他们的身。”
钟道全一边让变幻出手,他一边又去掏衣兜里的毒药,只要变幻一闹腾,郁虎就要出手阻拦,二人肯定就会打起来。
如果是这样,钟道全立即就吃掉他带来的毒药,那样一来他脸色发黑,口吐鲜血的样子就会被大家看见。
只要他中毒,郁虎他们就解释不清楚,而且“水圩”的名声镇子上的人都知道,所以他这个计划也算成功,只是比他赢了钱中毒要差一点。
但钟道全却掏了个空,当他扭头去找的时候,发现紫蝠手拿着他的那包毒药冲他晃了晃就收了起来。
刚才钟道全第一次将毒药拿出来的时候,紫蝠就发觉了问题,而且郁虎也跟她说了钟家的计划,她知道钟道全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对劲。
但钟道全和兹乌亮底牌的时候,钟道全无奈地将毒药收了起来,他准备再等一下“服毒”。
紫蝠见状立即伸手就将那包毒药拿到了手中,要知道紫蝠可是闯空门的高手,所以要从钟道全衣兜里拿一小包毒药简直是手到擒来。
结果当钟道全第二次掏毒药的时候,紫蝠早将他的毒药取走,只剩下一脸惊愕的钟道全。
“出什么老千,桌子上的情况我们都有录相监控,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看录相。”
郁虎立即就大声压住了周围人的议论,然后他示意哥姆将监控录相拿出来。
监控录相是从桌子上方往下监视的,所有人玩牌时有没有动手脚一看便知,而且这样也看不到每人的底牌。
“你……”
就在这个时候,钟道全指着那个老荷官就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他又吞了回来,然后他恨了一眼周围的人后,叫上自己家人离开了。
原来钟道全这时才知道,这个笨拙的老荷官竟然是一个高手,他洗牌的时候用了手法,但当时他用手遮住了牌面,所以没人能看出他在出老千。
好戏结束了,所有人都离开了这张桌子,紫蝠这才将那包毒药拿出来,哥姆上前仔细查看了一阵后,他试出这小包里是毒药。
“钟道全想用这包毒药做什么?”
兹乌不解地问了紫蝠一句,他发现扮成老太婆的紫蝠就是上次跟郁虎到他们那里,破了他们大阵的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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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蝠伸了个懒腰说道:“我不知道,我看他想自己吃,但他这把输了,他又不想吃了,后来他又说我们出老千,然后他又想吃这包毒药,我事先出手将毒药拿到了手,他才未能如愿。”
这时程喻也来到了紫蝠身边,在紫蝠伸懒腰的时候,她的身材就完全暴露了,所以程喻流着哈喇子说道:“原来这个老太婆是一个美……啊呀!”
程喻的话还没说完就是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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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想死之人
不知什么时候,马兰和武芸茹也走了过来,当程喻夸赞紫蝠的时候,马兰立即就知道这小子想讨好紫蝠,所以她伸手就拧住了程喻的耳朵。
“一帮臭男人。”
紫蝠笑着看了程喻一眼,转身就离开了,今天她的任务完成了,而且这家赌场也有她的份,所以她才会这么卖力地做事。
“小丽呀!”
郁虎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他竟然大声将两个拖住炸裂的女人叫了过来。
“小帅锅,有事吗?”
两女的立即就凑了过来,她们早就馋这小帅锅好久了。
郁虎从桌上拿了两万元,给了她们一人一万,俩女的开开心心地离开了,看来她们是郁虎请来拖住炸裂的。
兹乌让哥姆收拾一下现场,然后他带着大家到内屋去坐,今天的难关算是过了,他要跟大家打个招呼。
上了茶以后,众人都不敢喝,包括郁虎在内虽然口渴,但他们也怕兹乌在茶水中下料。
成荣夏坐下就问道:“郁虎,我们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在赌场里呆着?”
“我跟祭天他们都计划好了,我对付变幻,剩下赌场里的事就交给他们了,要知道有变幻在,赌场就不会安宁。”
郁虎的计划本来还不错,但他不知道大少跑来搅局了。
程喻这时说道:“郁虎的计划还可以,毕竟还有我们这些人作后盾,那个大少是意外,好在兹乌把他打发了,我没想到兹乌赌技这么高,将大少他们赢了个落花流水。”
兹乌这时摇了摇头道:“实际上那个叫什么流云的才厉害,只是他不该用‘摄魂’之法对付我,如果他老实跟我赌,他们说不定还要赢。”
“怎么回事?”
这出好戏郁虎可就没能看到,他还真的有些失落之感,能看到这种好戏的机会并不多,包括郁虎也不可能想看就能看得到。
兹乌这又才说道:“你离开后,来了个叫什么大少的人,带了一帮我来捣乱,好在程喻他们帮我们解决了麻烦。”
“怎么把我们忘了?”
这话让马兰和武芸茹不乐意了,她们今天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是的,还有两个女士,那个什么大少被逼得没招后,叫出了他的一个叫流云的高手跟我赌,但那人却在我面前玩摄魂之法。”
“哈哈!那他们是找死,祭天可是降……”
郁虎有些得意忘形,他差点说出兹乌是个降头,好在他赶紧闭嘴了。
兹乌瞪了郁虎一眼说道:“你还真聪明,居然知道我是一个降师,看来我还低估你了。”
“我在灵坛看到,有些用来炼制毒……”
郁虎说里被兹乌阻止了话头,不过他在灵坛上也只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坛子,他猜测兹乌是降头,没想到被他猜中了。
兹乌不知道郁虎这小子知道多少,但他不愿更多的人知道他更多的事,所以他阻止了郁虎的话头。
“那个流云是个赌场高手,我们定制的扑克他一样能作弊,但他怕输又加了一道保险,结果他反被我控制了心智。”
兹乌也不再隐瞒,将流云惨败的原因说了出来。
“哈哈!最后那个流云输得瘫坐在椅子上起不来,还要人背着离开。”
成荣夏立即就想到流云当时的狼狈相,他立即就眉飞色舞地准备开讲。
“那是因为我废了他的‘摄魂’功夫,以后他恐怕是进不了赌场了。”
兹乌冷不丁道出了原因,看来得罪郁虎是让你发疯,但得罪兹乌你就得失魂了。
“……”
在场的人都是一阵沉默,郁虎让大家又爱又恨,兹乌让大家恐惧。
程喻这时问道:“那个玩牌九的老头有点奇怪,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请那么一个人,手笨又慢?”
兹乌指了指郁虎说道:“这是他想的主意。”
郁虎本来不想说的,但兹乌成心将他推出来,他只好说几句了。
“只要是我开赌场,钟道全一家人肯定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郁虎知道说了这话,一定会被人洗脑袋。
果然武芸茹立即说道:“你还有脸说,这镇子上我就没听有人说过你好话的。”
兹乌这时也看了郁虎一眼说道:“这到也是,我手下也没有一个说过你好的。”
郁虎才不理会对他的奚落,他继续说道:“我知道要搞垮一家赌场,就得找到这个场子的弱点,既然是这样,我就给他们一个把柄。”
这下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那个推牌九的老头一直都在输,为什么这种情况下兹乌还叫他去发牌。
程喻这时有些不理解地问道:“你又怎么知道钟道全一定会上当的?”
郁虎摊了下双手说道:“这不是上当,这事由不得他,那个老头一直都笨手笨脚的,接下来祭天让他到自己这桌发牌,这实际上对他钟家很‘公平’。”
兹乌这时点头道:“对我来说这也很正常,如果我再让一个都输钱的荷官继续做事,就很麻烦,所以我让他到我这里来发牌,目的是让他不再给我输钱,而钟道全他们也没办法说我们出老千,毕竟那是一个笨手笨脚的老人。”
程喻这时笑道:“怪不得都说郁虎一肚子的坏主意,我今天算得领教了。”
一直都没说话的武宏坤问道:“那个炸裂是怎么回事?似乎他不太愿意帮钟家!”
“他根本就不想帮钟家作恶,只是因为钟家是他的东家,他不得不来这里‘帮忙’。”
郁虎当然知道炸裂在想什么,要知道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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