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我就知道你会跟进来”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被酒精发酵后催生出浓浓的性感。沈彻一个激灵挺直了背,这人怎么醒了又要拿我开销他连忙去拨秦修的手:“你喝醉了,我只是送你上来,你不要乱想啊”
秦修双手往他胸口横着一抱,沈彻只觉得自己像一只拖把,被往后用力拖拽,就这么被秦修一把拽到床上,他刚要撑起来,秦修已经泰山压顶般压下来,将他牢牢压在床上。
沈彻瞪大眼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秦修,那双漂亮的眼睛眯缝着,氤氲的水雾活像要溢出来似的,连那颗泪痣都魅惑得不得了。
“又不老实”
因为几乎胸口贴着胸口,沈彻直觉得秦修仿佛是在他身体里说话,只是这一次再不是凶巴巴的语气,反而充斥着满满的挑逗。
“那个,秦修你喝醉了”沈彻赶紧去推他,“你让我起来”推了两把他就呆了,见鬼了,这家伙怎么力气这么大难道鸟不科学,所以力气也不科学本身就是一种科学
“不是想性骚扰我吗,来啊,今天给摸又给吃”
沈彻被雷得焦头烂额,虽然秦美人这个样子很诱人,但到底他是个男人啊,两个男人有毛好摸好吃的“不行你快起来我看看就好了,不摸不吃”
“虚伪。”秦修看着使劲挣扎的沈彻,冷哼着留下这两个字,而后带着与冷哼时截然不同的如狼似虎的劲头一头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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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吃巧克力前先舔一舔
沈彻吓傻了,使出吃奶的劲伸手去挡秦修的脸。还好及时抽出了一只右手,在秦修的嘴就要袭上之前及时挡住了。五根手指狠狠扒着秦修的下巴,还能感到他灼热的呼吸,手指都触到了饱满柔软的嘴唇。看见秦修那双闪着情欲水光的漂亮眼睛,一下子又心猿意马起来,如果他不是男人,如果他不是男人不对就算不是男人也不能这样乱来啊
“秦修秦修你听我说你现在不住手,醒来一定会后悔”
他话还没说完就倒吸一口凉气,秦修竟然一把抓住他抵挡的手,然后一口就含住了手指
食指和中指被秦修含在嘴里,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沈彻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在贲张
秦修一点点吮吸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吮得非常认真,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留意着沈彻的反应,见卷毛面红耳赤浑身发烫,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口,舔舔嘴唇:“哦有感觉了”
沈彻被秦修用这种酥麻带电的眼神看着,整个人都快晕厥了,眼前全是星星,耳边是秦修放浪又诱人的声音:“让我看一看”
看看看什么啊看沈彻脑子还在瘫痪中,一眨眼已经不见了秦修的脸,然后忽然就感到腰上胸口相继一凉,低头就见自己的t恤被秦修一把捞起来,像卷春卷一样卷到锁骨的位置,绷得死紧。秦修埋首在他胸口,看不到表情,但他能猜到那一定是特别特别亢奋特别特别野兽的表情,因为秦修火热的呼吸正一浪一浪扫在他胸口的敏感位置,这让沈彻清醒了不少,连忙抬起身子往后退。
结果他这一起身,卷起来的t恤又盖了回去,把秦修的头罩在里面,那画面别提多色情了,沈彻忙想把秦修的头推出去,哪知对方不但不出来,还一个劲往他衣服里面钻
“沈彻,它们有感觉了很可爱,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秦修兴奋的声音隔着衣料瓮声瓮气地传出来,沈彻脸都红成猪肝了,嗓子都在抖:“你快点出来我就自己看”
秦修果然“唰”地就钻出来,头发都乱了,带着醉意和兴奋的笑脸又张扬又明艳,眼神却像小孩子,绕是在这种境况下,沈彻也看得不免心漏跳一拍。
这一漏跳,t恤就再度被秦修粗暴地卷起来,这次直接就脱掉了,秦修扯衣服时手劲大得不得了,t恤领口卡在沈彻耳朵那里,把耳朵都拉红了。
t恤被从头上一把扯掉,秦美人扬手豪迈地一扔,沈彻眼睁睁地看着那件新买的凡客儿t恤就这么从窗外悠悠飘了下去。
“你怎么可以丢下去”沈同学激动地撑起来,却被秦修一把又推回床上。这一推还带反弹的,力量颇大,床垫的弹性当然也很好。
沈彻张大眼看着骑坐在他身上的秦修,那流光溢水的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在他赤裸的身上来回巡梭,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多时秦修已经贴在他耳边了,声音都是湿的:“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最喜欢小麦色”
沈彻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感到秦修已经开始动手解开他皮带,一副饥渴得要死的口吻:“下面是不是也是小麦色让我看看”
看你妹啊沈彻挣扎着全力去推压在身上的人,然后身子猛地一缩,惊恐地看向身下隔着两个人的裤子也能感到秦修热得发烫的正凶残地抵在他的大腿根。
联系秦修的尺寸,沈彻实在难以不用凶残这个形容。
“嗯哼,我也有感觉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魂淡秦修禽兽啊冰山美人高贵冷傲的形象瞬间在沈彻脑子里碎得渣都不剩。
“啪”
正在沈彻锁骨上疯狂啃咬的秦修抬起头,摸了下额角:“你刚刚用什么扔我”
你的三星gaxy沈彻悲催地想。
秦修揉揉额头,又低下头,这次顺利啃咬到了胸口。
“磅”
秦修抬起头,皱眉:“你刚刚用什么扔我”
沈彻绝望地看着摔在床下的西方电影概论。
秦美人继续埋头苦干,饥渴地伸出舌头一路舔到了
“哐啷”
在浑身的战栗感之下沈彻这次使出了吃奶的劲,趴在身上的人终于闷头栽在他胸口。沈彻喘着大气看了看手里举着的凶器。这次是台灯。秦修的上限是台灯。
沈彻放下凶器,心有余悸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秦修。此刻冰山美人又是一副温顺纯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沈彻发觉自己每每看到这样的秦修就狠不下心,总担心自己刚刚那一下是不是太猛了,会不会把人打傻之类的。再一看,额头竟然都肿起来了。他忍不住想去碰那额角,转念又想起秦修先前兽性大发的样子,他身上现在还全是这家伙的唇印和口水,我靠,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这么想着,沈彻飞快地推开秦修下了床,刚要冲出房门,忽然想起秦修的前车之鉴,赶紧把裤子提好穿好,从秦修柜子里顺了见衣服套上。开门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风,又鬼使神差地转头看了一眼。
秦修无知无觉地趴在床上,软软的,看上去一点危险性也没有。
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沈彻心想。
可他也是因为喝醉了酒啊。
那就当扯平了吧,甭管他了,等他自生自灭吧
可额头那个伤怎么办,现在不处理恐怕几天后就要淤青
就要淤青脑子里反反复复回响着这一句,就像有心魔作祟一样,沈彻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拿了云南白药,小心喷在秦修肿起的额头。处理完伤口后又帮他盖好被子,捡起地上的手机闹钟,一一放回原处。
带上门前,沈彻看着白色被子下昏睡的人,有些无力地想,希望你不要记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要是真想起来了,至少得记得这次可不关我的事。
第二天早上,四仰八叉趴在沙发上的沈彻是被人踹醒的。他撑起来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一眼,又有气无力地趴下去:“拜托,还有半个小时”
“十秒钟内给我起来。”
低沉磁性的嗓音猛地唤醒了沈彻昨晚的噩梦,那种胸口贴胸口说话的刺激感觉,靠,他都觉得胸口有共鸣了,忙一个激灵撑起来,战战兢兢转过头去。
秦修抱着手臂自上而下看着他,冷冷地一撇嘴:“你gv看多了是吧,故意这种姿势趴在我面前什么意思起来给我坐好了。”
沈彻眼瞅着对方似乎已经恢复了人性,这才慢吞吞地翻身盘腿坐在沙发上,万分无奈地问:“什么什么事啊”
“你昨天都对我做了什么”
沈彻心中一个咯噔,不晓得秦修这么问是试探还是怎样,先故作正常地答道:“哦,你昨天喝醉了酒,我背你回房了。”
“就这样”秦修问,指着自己额头上的红肿,“那这是什么”
沈彻转了转眼珠,这么说他只是来算这个账的,果然醉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咳嗽一声:“情况是这样的,我背你上去,转身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你额头磕到楼梯扶手上了,对不起啊,不过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呵呵。”
秦修眯缝着眼看着那张欠扁的笑容,心中冷哼,这家伙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啊,这窗外阳光灿烂的,他就给你应景地来一个阳光死你的笑脸。不过我可不吃这一套,声音刻意一沉:“真的”
不是“还不老实”,而是“真的”,这样沈彻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这家伙真不记得了,于是耸耸肩:“就是这样啊,不然还能怎样”
秦修瞥他一眼,果然转过身。沈彻在后面大舒一口气,一抬头却见秦修又转了过来。这捉摸不定的性子真是搞得人一惊一乍的,心说又怎么了啊大哥
秦修看了沈彻半晌,清清喉咙:“那我喝醉以后,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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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风驰电掣的电瓶车
秦修看了沈彻半晌,清清喉咙:“那我喝醉以后,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沈彻镇静了又镇静,四平八稳地摇了摇头。心里琢磨着,难道这家伙知道自己酒品无下限的事儿
秦修睨着他,一直睨到人发毛还不放过:“你发誓没有”
我靠,这都要发誓啊扛不住校花的穿心之眼,沈彻只好举起手:“我发誓没有,不然不然就让我出门被车撞”
“卧槽,大清早发什么毒誓啊”贺兰霸走出洗手间,嘴里叼着牙刷,“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没分寸”
凯墨陇系着领带下了楼,笑吟吟地看一眼贺兰霸:“昨晚睡得还好吗”
“睡得好不好关你事,你特么又不是睡神”宅男转身走上阳台,开始早间有氧运动。
欧哲伦穿着骚包又紧俏的黑色皮裤下了楼,裤子上还挂着毛绒的狐狸尾,见秦修还没走,连忙喊住对方:“校花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动”
秦修冷哼一声弯腰提起沙发上的背包,了都不了他。
“好啦好啦,不是校花,是校草总可以了”欧哲伦拉住秦修,“帮我个忙,就站在这儿不动,一会儿就好”
沈彻在洗手间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出来,就见欧哲伦又开始在镜子墙前练姿势,而秦修站在老远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欧哲伦很认真地摆弄了一番,沈彻可以清楚地看到欧师兄眼中的沮丧,而后欧天王垂头丧气地按着镜子,回过头可怜巴巴地道:“秦修,你能做个鬼脸吗”
秦修受不了地白他一眼,挎上背包就出门了。
沈彻收拾好课本,随后也出门了,习惯性地到楼下等电梯。
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沈彻刚要跨进去,忽然觉得脖子一凉,站定了脚步。电梯里的人奇怪的看向门口脚步踯躅的大男生。沈彻则看着电梯最里面单肩挎着背包,鹤立鸡群的秦修。秦美人此刻正眼神森冷地朝他努嘴。
“上不上啊”站在电梯最外面的女生不耐烦地问。
沈彻很想指着秦修那张得意得不可一世的脸,大声控诉“这家伙不让我上啊”最后还是没用地败下阵来,人家不想跟他乘同一班电梯,他就算耍性子霸王硬上弓了也没意义,凭白搞得两个人关系更僵,何必呢。于是息事宁人地退了一步,朝那女生抬手比了个抱歉的动作:“不好意思哈。”
“神经病。”女生啜了一声,按下关门键。
沈彻目视电梯门缓缓合上,秦修还在最后朝他抬手挥了个“拜拜”。那张明艳的笑脸真是可恶得不得了
“我昨天应该用头撞你,大不了同归于尽。”沈彻对着合拢的电梯门闷声道。
第二趟电梯来得很快,沈彻走出商务公寓时,顺便在路边摊买了两个包子,这个时候才看到那辆海魂重机从地下车库驶出。
大马力的引擎声轰得人热血沸腾,流线型的车身以一个完美的大倾角一飘而出,融进滚滚车流中,配上身高一米八五冷酷俊美的骑手,实在是无比拉风的风景。沈彻提着包子,望着绝尘而去的秦修,听到车库保安吹口哨的声音和两人的调侃:“b战斧车主那么帅,背后在抱个辣妞就更养眼了哈哈”
沈彻听得忍俊不禁起来,哪还需要什么辣妞,帅哥辣妞秦修一个人就可以分饰两角了
在心中拿秦修开销一番,心情还真好了不少,沈彻啃着包子大咧咧穿过马路。横穿马路很没素质,但是丹美大厦的学生族上班族每天早上都这么干,因为人行横道线实在太遥远了,有足足五十米呢 。
沈彻本能地横穿马路时并没有回忆起贺兰霸对自己的谆谆教诲“你丫的就是不长记性”。咬着包子走到了四车道的中间,然后口中冷不丁一松,小指头那么大的包子馅竟然没咬住飚了出去。沈彻也不是贺兰霸,当然不会在过马路的当儿去捡回那团包子馅塞回嘴里,不过还是下意识惋惜地看了一眼,就这么出神的一刹那,命运又狗血地重演了
只是这一次撞上他的不是帅气拉风的海魂,而是一辆风驰电掣的电瓶车。
你妹,电瓶怎么能风驰电掣呢这不科学
这一回沈彻没有脑震荡,被送到医院时他全程都无比清醒,因为准确地说他这一次不是被撞的,而是被碾的。外科医生帮他脱下鞋子袜子时牵起一股剧痛,不过沈彻很爷们地忍住了,大气都没喘,然后就听到猛一声惨呼。
医生护士都吓了一跳,惊诧地抬头看向沈彻,沈彻很无辜地摆手,那杀猪般的尖叫绝壁不能是他发出来的。
尖叫声来自闻讯赶来的贺兰霸。贺兰霸看见沈彻的伤口发出海豚音的时候,一同前来的凯墨陇和欧哲伦只能尴尬地在门外徘徊,以示自己与此人无关。
医生护士离开后戴着黑超墨镜和口罩的欧哲伦冲进来对着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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