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谁啊”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无边的恐惧在心里蔓延。
他不说话,他一步步朝着我走过来。
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我手边除了一块手工皂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的手机已经湿漉漉根本不能开机。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退无可退。
我没想到希尔顿这样的地方,居然也有人能够说进来就进来,我半点防备都没有。
他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他的手伸出来,一下揪住我的头发。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嘛”我激动的大声问。
他依然一言不发,他开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赤身果体站在我面前。
我赫然能够看到他下半身某个部位在迅速庞大,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不敢置信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不过,他根本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余地。
他一下把我从水中抱起,然后迅速用毛巾绑住我的嘴巴,在我后脑勺结结实实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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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让我转过身去,在我还没有任何准备之时便直接刺入,毫无任何前戏就这样堂而皇之进入我的身体。
我的双手被他牢牢禁锢,他扯着我的两只双手,一下又一次深深刺入我的身体,我想喊不能喊,想动无法动,就这样被他控制和摆布着。
“表子,爽吗”背后的男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浑身一个激灵,不敢置信背后的人居然是苏凛。
他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刺得更厉害了,疾风骤雨一般似乎恨不能把我身上刺入一个又一个洞,恨不能刺穿我。
“苏凛”我的声音支支吾吾,根本不成言语,“怎么是你”
好在他还听得懂,他带着恨一下又一下在我身体里疯狂来去,他说,“你不是痒了吗正好我也寂寞,所以过来满足满足你。表子,别的男人有我艹你这么爽吗你他妈背叛我你他妈居然背叛我”
他怼得更厉害了。
我难以忍受,身体软绵绵不由自主扶着墙根,他摁住我的头把我死死摁在洗手台上,然后冷冷的说,“安馨,我真恨不能杀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把绑住我嘴巴的毛巾勒得更紧了,他根本不想听我说话。
“你要钱,要名,要爱,要什么我不能给你。可是你,偏偏这么贱,偏偏贱到陪那样的老男人上床。算我看错了你”他大声喊道,近乎疯狂。
他把我整个身体扳过来,抱在自己的身上,从洗手间一直抱到卧室,他脸上的面具没有摘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隔着面具我都能想象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
绑住我嘴巴的毛巾就这时候脱落了,我接连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我断断续续说:“我我不想解释什么,我配不上你的爱。对不起,苏凛。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好啊,那你给我口口啊”苏凛说完,突然把那个硕大的家伙就这样捅进我的嘴里。
我恶心得干呕,奋力推开他,然后趴在垃圾桶旁,真的吐了。
我听到他的一声冷笑:“技艺不精啊,表子。这样,怎么可能俘虏男人你还得多练练呢。”
“一定一定要这样对我说话吗”我内心说不出的酸痛,抬头泪眼婆娑望着他。
我也分不清眼泪是被他的话逼出来的,还是因为呕吐的关系。反正,眼前一片模糊。
“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说话你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还配对你好好说话吗”苏凛冷冷说,随后又一次把我摁在墙上,不管不顾的刺入。
“既然我脏了,为什么你还碰我”我痛苦趴在床上,喃喃问道。
“上还得给钱,上你反正免费,对吧”他趴在我的身上,撩起我的头发,对准我的耳朵说。
“就那么恨我”我苦笑着问。
“恨没那么简单,”苏凛在我耳边喃喃的说,“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想尽办法折磨你,我会想方设法让你受苦,我会让你不得安生。”
“你你高兴就好。”我放弃了挣扎,整颗心彻底陷入绝望。
“我不高兴,你也别想高兴。我有多痛苦,我就要让你承受加倍的痛苦。”苏凛在我耳边冷冷的说。
曾经有多深情,如今就有多绝情。
他的话,令我的心都在滴血。
“好,都随你。”我转过身来,目光凄迷望了他一眼,“你骂我,打我,侮辱我,折磨我,都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苏凛,我只希望你开心。”
我的话突然让他停止了动作,他趴在我身上,我们都大汗淋漓,像是沐浴在水里一样。
“安馨,别他妈在我面前假惺惺,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他冷冷的说。
苏小凛就这样偃旗息鼓,灰溜溜退出我的体内。他也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旁边,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想都好,你如果还痛苦,现在杀了我也可以。”我说。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冷冷问我,“我想不通,我对你哪里不够好你要背叛我”
“哪里都好,是我贱。”我说。
我还不能告诉他真相,我知道如果我告诉他,他会找秦之奋拼命。
他一旦找秦之奋拼命,他这些天的努力便全完了。他妈妈只要知道他为了我找秦之奋拼命,他妈妈不会再原谅他。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恶狠狠问我。
他转身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看不到他面具之下的表情,但是我看到他的两只眼睛异常凶狠,他一再问我为什么,手掐着我脖子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作者说:
凛凛那颗焦灼的心啊,一方面停止不住爱,一方面停止不了恨。
安馨那颗矛盾的心啊,一方面默默忍受弥天大辱,一方面默默承受苏凛的恨。
最近好多宝宝们打赏,在此谢谢相携一生、付攀、村妇一枚、如来、郭小木、蔡敏君同庆洪堂中药泡脚养生馆、nn、小馋猫、啾啾啾、眉间心上、薱錯、茵茵周等宝宝们的打赏噢
s:村妇一枚应该改名叫贵妇一枚吧,微凉尤其感谢村妇一枚的慷慨打赏,已经被你的豪气震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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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安小姐,需要特殊服务吗?
第一百章安小姐,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闭上眼睛没有反抗,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恨。他如果觉得掐死我能够解恨,那就让他掐。
他感觉到我的缄默,在我濒临窒息的时候松了手。
“你怎么就那么坦然你心里对我就没有愧疚吗”他冷冷看着我,脸上呈现出浓浓的无奈。
“坦然呵”我苦笑了一声,他不知道我内心究竟有多痛苦,只是痛苦难道就非要表现出来吗
“站起来。”他命令我。
我听话站起来,下意识用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但是他说:“放下被子。”
好,那我就放下,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
他坐在那里看着我,眼神里有藏不住的欣赏,又带着无穷的愤怒,他怔怔看了一会儿,于心不忍扭过头去问我:“这几个月,究竟和多少男人上过了”
“问这个有必要吗”我淡淡的说,随后再次苦笑。
“你倒是过得滋润,天天陪老男人到处鬼混。”他说。
“你过得不好吗秦之奋不是说你有女人了么”我不禁问道,心呲呲痛了一下,像是滴进了辣椒油。
“你以为我会为你守节”苏凛冷笑了一声,“抱歉,你还不够资格。”
“那你忘了我,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我听说你现在很努力工作,真的很为你高兴。”我强忍着心痛说道。
“我早他妈忘了你了”他愤愤说道,“我只是心有不甘。从来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对我向来,只有我甩掉别人的份”
说完,他一把扯住我,把我拉向他的怀里,他用力吸住我的嘴唇,然后咬,咬到我嘴唇出了血,特别疼。
我没有吭声,一声都没有吭。其实他内心所有的纠结我都能感同身受,事实上我比他更纠结更心痛。
一切,难道是我所甘心情愿的么并不是,我没料到秦之奋那个混蛋会下手这么狠,他生生掐断了我和苏凛的情路。
“你这个女人,比男人心还狠”他看着我满是鲜血的嘴唇,“你以为你这样逆来顺受,我就会原谅你吗安馨,别再对我用套路了,行吗”
真心到极致,也是一种套路。即便我说我是真心,他也觉得我是套路。有时候套路和真心,本来就相辅相成。
我苦笑了一下,嘴巴里咸咸的,都是血的味道,我说:“你咬我艹我杀我捅我,悉听尊便。我只希望,你能快乐。”
“滚”他重重吼出一个字,站起来迅速穿衣服。
“即便这样,我心里的恶心感不会降低,只会增加。你越是顺从,我越能想到你在别的男人床上的样子我原谅不了”他大声吼道,脸上的表情纠结在一起。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想过还要和你在一起。”我抬起头看着他,黯然神伤。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爱意有多深,恨意便有多浓,他眼神充满报复意味看着我:“你践踏我的感情,我只能凌辱你的身体以泄愤。我还会再来。”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巨大的一声关门声,随后,我被一种巨大的空洞感所包围。
这样兵刃相见的场面,就是我们以后相见的情景吗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对我的恨意才能消。
秦之奋想到这三个字,内心又燃起熊熊之火。
我给棒子打去电话,我说:“棒子,你调查一下上海希尔顿的幕后股东是谁”
棒子一头雾水问我怎么了,我说如果你能打听到消息,就回我电话。
十分钟后,棒子给我回了电话,第一句话便问我:“安馨,是不是苏凛又骚扰你了”
棒子随后告诉我,上海静安区希尔顿早在2003年就被一位姓郁的商人收购了,但这位姓郁的商人与高云来来往密切。
怪不得,苏凛来希尔顿,就像是来自己家一样方便,进我的房门就如同入无人之境。
我没有告诉棒子实情,了解到这些之后,我让棒子帮我打听打听这位姓郁的商人背景,结果意外得知这位姓郁的商人也是浙商,是宁波人。
“你现在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馨宝,为什么关心起这些大佬们的事情来”棒子在电话里问我。
“增加下知识面,扩展下视野,了解下八卦,不然还能干嘛,我一个小虾米也折腾不起大浪,放心吧。”我在电话里对棒子说道,随后便挂了电话。
我把棒子告诉我的信息输进我的笔记本电脑里保存起来,保不定日后能够有用。然后,我揉了揉酸疼的腰,躺在被窝里,用力呼吸着苏凛留下的气息。
突然,我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阴阴的嗓音:“安小姐,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立马听出来是谁。
“秦之奋,你真以为上海你只手遮天了是吗”我一下吼起来。
“我如果回答是,是不是显得太狂妄”他在电话那头笑着说话,语气里带着些醉意,“你还别说,我还真怀念和你睡觉的感觉。怪不得苏凛对你念念不忘,嗯滋味的确不错。”
“我现在开着扩音,高云来的电话号码我也有,不如我现在拨过去,让她听一下她的好儿子对我的高度评价,如何”我对着电话冷冷说道。
其实我不过是虚张声势,他要是像苏凛那样闯进来,我是真的半点办法都没有。别说高云来的手机号码,就连我的手机都已经关了机。
但是秦之奋真的就怕了,声音也抖了抖:“安馨你他妈别乱来”
“我告诉你秦之奋,我安馨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你他妈如果想自毁前程,就尽管挑衅我试试”我对着电话大声吼道,随后“啪”地挂掉了电话。
心里不害怕是假的,万一这一套虚张声势的把戏被秦之奋识破,我还是完蛋。
我穿上衣服立马走出房间,跑去敲了李泽树的房门。谢天谢地,李泽树还没睡。
他似乎刚刚洗完澡,还在用浴巾擦拭着头发,打开门没料到是我,于是问我:“安馨,怎么了”
“进去说。”我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李泽树迅速闪进浴室:“你等下,我先换上衣服。”
他一向注意卫生,来出差也带上了自己在家里的睡衣,他迅速穿上睡衣,从浴室走出来,笑着问我:“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我还以为你已经睡觉了。”
“没有,睡不着,过来你房间晃晃。”我说。
“怎么了”他问我。
“没什么,闲聊呗。接下来都有什么任务啊”我问他。
“其实我让你来上海,就是想让你出来散散心。至于工作,就帮我整理整理文件,然后我能带你的场合,都会带上你。你不必有压力,我这儿有些资料,到时候你帮我整理出来,就可以了。”李泽树笑着说。
“我没啥压力啊,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你给我拿钱,我替你卖身。”我笑着说。
他被我的话逗笑了,他给我泡了一杯茶,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一眼就望穿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今天秦之奋和苏凛这么说你,你也不为自己辩解”
“你难道没和他们同样认为么”我抬起头问他。
“如果你是趋炎附势的人,当初就不会拒绝我了。再怎么,我也比土老板强,对吧”李泽树反问我,宽厚笑了笑,“有时候该为自己辩解还是要辩解,旁人大多只看到表面就下定论,你不说出口,别人更会误解你。”
“为这些事辩解没什么意义,犯不着,懂的人自然懂,不是吗”我微微一笑,问他,“介意我抽根烟吗”
“别抽了,对身体不好。”李泽树摆了摆手,不让我抽。
我于是悻悻作罢,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你们这些学医出身的,对自己身体就是特别宝贝。”
“安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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