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虚化
市丸银神色莫名的瞥了东仙要一眼，没想到对方还有这样的血泪史。
“如果你一心求死的话，我成全你！”
东仙要显然被张寒的话激怒了，右手握着剑柄，青筋暴露。
蓝染抬手拦住了东仙要，温和的笑了笑道，“看来我低估了张寒君，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缜密的思维！”
张寒暗自苦笑，缜密个毛线！这都是看动漫知道的！
要是真的思维缜密的话，绝对不可能落入如此简单的陷阱！
心知市丸银是蓝染身边的卧底，张寒没有讽刺对方，转而疑惑的看向蓝染，“我始终不是很明白，像我这样的小人物，为什么会得到蓝染队长的重视？”
先是演戏博取好感，然后招揽，招揽不成就设计击杀。蓝染的一系列动作，已经彻底把张寒搞糊涂了。
“张寒君忘了当日我所说的话了么？”蓝染并不介意让张寒当个明白鬼，平淡的道，“对于我们死神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灵压？斩魄刀？还是实力？”
“不！都不是。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思想。张寒君思维广阔，不管是对鬼道的研究，还是对斩魄刀的使用，切入的角度与一般人迥异，这一点即使是我，也不得不佩服！”
听到蓝染的夸赞，张寒真的想哭，哥那不叫思维广阔，那是借鉴！若非尸魂界不知道火影，张寒真的想说出事实。
微微顿了顿，蓝染再次开口道，“既然无法招揽到张寒君这样的人才，那就只有让你成为我实验数据中的一页了！”
什么？！这是……
随着蓝染话音落下，张寒突然感觉到，体内涌现出一股强大的灵压。灵压中带着疯狂、毁灭一切的意志，冲击着他的神经。
“啊啊啊……！！！”
张寒捂着嘴凄惨的嚎叫着，脚下的灵子再也维持不住，从半空中跌落了下来，噗通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数不尽的白色物体从嘴里冒了出来，沿着脸颊向四面八方蔓延，不一会儿，白色的物体形成了半张骨质面具覆盖在了张寒的脸上。
似乎感应到了张寒体内的危机，腰间的森罗万象突然红光大放，拼命的吸纳周围的灵子，转化为灵力涌入张寒的身体，与那股灵压对抗着。
“竟然能够延缓虚化！果然是一把绝妙的斩魄刀！”蓝染三人落在张寒面前，看着森罗万象，嘴里啧啧称奇。
“虚……虚化？！你这个混蛋！”
张寒艰难的撕扯着脸上的骨质面具，像是直接撕扯自己的脸皮一样，疼痛难忍！
然而，身体上的疼痛压制不住心里的愤怒，死死的瞪着对方。
“不要太激动，张寒君，剧烈的情绪波动会加快虚化的进度。”蓝染无视了对方愤怒的目光，友情提醒了句。
“兴许张寒君不太清楚，死神虽说有‘神’这个字，但是与真正的神明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即使再怎么努力修炼，也永远无法打破这条界限。”
“七十多年以前，我与前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几乎同一时间研究如何打破这一界限，最终得到了这个，我将它取名为‘崩玉’！”
说话间，蓝染拿出一颗小小的，类似水晶一般的多面型晶体。
“我用崩玉将你的一部分灵魂融合了虚的力量与魂魄，再将它返还到你的体内。死神与虚，截然相反的两种灵魂同时出现在一个身体里面，灵魂的碰撞，将打破死神与虚之间的界限，这就是虚化！”
张寒趴在地上，身体抽搐着，拼命调动灵压压制着体内虚的力量。
副队长级以下的死神在虚化的时候，根本无法抵挡虚强大的灵魂，最终会导致灵魂崩溃，彻底化为灵子。然而，张寒有斩魄刀森罗万象，拥有吸纳灵子补充灵力的能力，才能坚持到现在。
“你这个……混蛋！变态！”
张寒艰难的挣扎着，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形颤颤巍巍，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冷冽，“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会没有人知道么？”
“哦？你说的是之前释放的‘天挺空罗’么？”蓝染不以为意的道，“难道你不奇怪么？已经这么久的时间，却没有人赶过来救你。”
“镜花水月！！！”
张寒惊呼一声，进而心里暗自苦笑，千算万算，还是栽在了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上！
“想必，你应该大致猜出了镜花水月的能力了。”
蓝染赞叹了一声，带着欣赏的语气道，
“镜花水月的真正能力是完全催眠！只要看过一次它的始解，就会被我控制五感，你所听到的、看到的、触碰到的……都受我支配！你认为，我会让你使出‘天挺空罗’么？”
“话句话来说，即使你使用了‘天挺空罗’，捕捉到的灵压信息真的是你心里想的对象么？”
蓝染的话打碎了张寒最后一丝幻想，心里面逐渐生出绝望的情绪。
说话间，白色的骨质不仅覆盖了张寒整张脸，连半边身体也被覆盖。因为虚的超速再生能力，受伤的左肩和腰部已经愈合。
只见他左臂一片惨白，左手化为尖锐的利爪，原本黑色的头发长到腰际，呈现暗红的色泽，额头左边长出了一支白色的牛角。
“吼啊……！”
张寒忍不住惨嚎了一声，狂暴的气势冲天而起，腹部逐渐浮现出一个巴掌大的圆洞。
这是虚特有的虚洞！
远处，感应到大虚等级以上的气息，静灵廷警铃声大作，整个护廷十三番队纷纷出动，往草鹿区赶了过来。
“你以为你已经掌握一切了么？你可知道我的斩魄刀真正的能力？”张寒疯狂的大笑着，漆黑如墨的眼白，血红色的瞳孔泛起惊人的邪恶意念。
“哦？愿闻其详！”
张寒莫名的话语引起了蓝染的兴趣。
“哈哈哈！！！好好体会吧！”
张寒双手紧握着森罗万象，放开了体内对虚的压制，庞大的灵子如同风暴一样汇入刀中，血红色的光芒向着暗红色转变，身上的气势逐渐攀上了最高峰。
“月牙……天冲！！！”
张寒握着刀柄，愤然斩下！
不同于以往的血红色光带飞出刀身，这一次，暗红色的光芒缠绕在刀身上，身前被破开了一个两米长的空间裂缝，不等蓝染有所反应，张寒奋力一跃，钻进了空间裂缝。
第二十九章，失踪
“嗯？原来，张寒君的斩魄刀真正的能力竟然是空间系的！”
蓝染惊疑不定的赞叹了一声，进而疑惑道，“没有感应到断界的气息，也没有感应到虚的气息，既不是断界，也不是黑腔，那会是哪里呢？有意思！”
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出现了这样的变故，蓝染不仅没有生气被张寒摆了一道，反而兴致勃勃的分析着刚才一闪而过的空间裂缝。
正如蓝染猜测的那样，张寒的森罗万象真正的能力不是吸收灵子，也不是复制其他斩魄刀的能力，而是位面穿梭！
因为这样的能力，张寒的魂魄被森罗万象带到了尸魂界。
之前，张寒的实力太弱，感应不到这一点。反而因为虚化，没有压制体内虚的力量时，由于灵压短时间内暴涨到了接近队长级的高度，才隐隐感觉到，森罗万象能破开空间。
喊出月牙天冲，只不过是为了迷惑对方罢了。
蓝染几人刚刚离去，负责巡视静灵廷的十番队赶了过来。
“这是……张寒的气息？”
如今的十番队三席，日番谷冬狮郎在地上捡起一块碎布片，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你说的是那个四番队的小天才，张寒？他怎么会跑来这里？”
站在一旁的是十番队队长，未来黑崎一护的老爸，志波一心。
“不错，就是这个混蛋的灵压！我怎么可能忘记？”日番谷冬狮郎将布片拿到眼前，仔细感应了一番，咬牙切齿的道。
志波一心闻言，立刻严肃的转过头对身后的十番队队员道，“附近十公里范围内，仔细搜索。”
“是！”
十番队队员应了一声，纷纷施展瞬步向着四面八方飞去。
过了许久，十番队队员将附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无奈之下，志波一心只能收队，前往总队长室汇报情况。
热闹的场景瞬间清净了下来，一名身着白色羽织的女性队长级死神突兀的浮现在了空中，闭着眼睛仔细感应了一番，奇怪的喃喃自语，“怎么感觉与七十年前的那场死神虚化一样的气息？”
良久，蔚然叹息了一声，“希望小寒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
“以上，就是十番队的调查结果！”
总队长室中，十三番队各队长全部到齐，分立两侧。山本元柳斋重国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拄着拐杖听取志波一心的汇报。
“三年前是十三番队，今天又是四番队，真是有意思！可惜了，没能搜集到好材料。”
身着白色羽织，头上戴着奇形怪状的帽子，脸上涂着惨白的油彩，耳朵则是金色的不知名器械，整个人流露出一抹疯癫的气息，他是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
“切！还以为能有战斗呢！害我迷路了好半天，无聊！”
说话的则是身形高大的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
“哎呀，先是志波海燕，现在又是张寒，连续遭到虚的袭击，而且还都是天才，这下麻烦了！”身披花花绿绿大氅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用手扶了扶草帽，烦恼的嘀咕了一句。
“在十番队之后，我也去了现场。”卯之花烈开口道，“从灵压的感觉上来看，张寒不像是被虚攻击，反倒更像是虚化。”
‘虚化’两个字一出口，总队长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七十多年前那场众多队长以及副队长的虚化事件，已经成了尸魂界的禁忌，除了卯之花烈，没有人敢用这个撩拨总队长敏感的神经。
咚！
山本重国握着拐杖重重的墩在了地板上，反问道，“卯之花队长，你能确定吗？”
“不是很肯定，但是张寒的灵压里混杂着虚的灵压，这一点我能感觉到。”卯之花烈微微顿了顿，接着道，“会不会是有人在暗地里研究死神的虚化？”
如果单纯被虚袭击，不可能自己的灵压里面混有虚的灵压，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就是死神的虚化。
然而，七十多年前的虚化事件已经定性为是浦原喜助暗地里做实验的结果。如今，浦原喜助还在现世，不可能专门跑到尸魂界里来暗害张寒吧？
两人又不认识，这根本就说不通。
“从今天开始，十番队与三番队联合，扩大巡逻范围，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十二番队负责调查四番队四席张寒失踪事件，散会！”总队长山本重国命令道。
……
深夜，五番队队舍，雏森桃双手抱着碎布片低声啜泣，日番谷冬狮郎站在一旁，默然无语。
即使是情敌，每一次见面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然而当真得到张寒失踪的消息，冬狮郎的心里颇不是滋味。
“雏森，别伤心了，张寒他只是失踪，还没有确认死亡，我们不应该放弃希望。”冬狮郎强忍着心里的别扭，安慰了句。
“我明白的！可是我心里害怕，害怕哪一天会传来寒死亡的消息。”雏森桃擦了擦眼泪，低声道。
这个该死的混蛋，失踪了也不让人好过！
见雏森桃情绪低落，冬狮郎心里愤愤不平的诅咒着张寒。
当然，乘人之危什么的，冬狮郎绝对不会干的，也不屑于干这种事。
“我先离开了，你也别多想，说不定睡上一觉，张寒自己回来了呢。”
这种忽悠小孩的鬼话冬狮郎自己都不信，却不得不说出来。
“嗯，小白你快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雏森桃将冬狮郎送到门口，关上门，背倚着门框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寒，你一定不要有事……”
因为张寒的失踪，尸魂界连续警戒了好几个月，派出大队死神前往流魂街搜索，结果却一无所获。最终，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第三十章，矩阵世界
办公室里，尼奥一脸懵逼的看着手里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邮件。打开邮件，一部手机从里面掉了出来。
右手刚刚拿稳手机，突兀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hello！”
“hello！尼奥，你知道我是谁吗？”
“墨菲斯！”
“是的，我一直在找你！我不知道你准备好了没有，但恐怕我们没时间了，他们来抓你了，尼奥！”
“谁来抓我？”
“站起来，自己看！”
“什么？现在？”
“对，就现在！”
尼奥用手趴着木质隔板，缓缓站了起来，不远处的电梯旁，两名带着黑色墨镜的特工对他的同事询问着什么。尼奥心里一惊，急忙缩回了脑袋。
尼奥是一名网络黑客，他发现看似正常的世界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操纵着，试图在网络上寻找真相。
此时见到有特工来逮捕自己，还以为入侵网络的事情被发现了。
“糟糕了，我该怎么做？”尼奥惊慌失措的问道。
“如果不想被逮捕的话，你最好现在就逃。”墨菲斯道。
“怎么逃？”
“我教你，不过你得按照我说的做！”
尼奥顺着电话里墨菲斯的指引，借着办公区的遮挡，躲过众人的视线，来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很好，现在外面有个洗窗架，爬出左手边的窗户，爬到洗窗架上，借着它爬上屋顶！”
“喂！你确定？”尼奥站在窗台上，狂风肆意的吹着西装，瞥了一眼几十层楼下的地面，急忙转过头，不敢再看，“不行，这太疯狂了！”
“只有两个方法能出去，爬上洗窗架或者被他们带走！”平淡的语气里带着美式冷幽默，令尼奥感到无比的郁闷，心里面犹豫不决。
“oh，god！”
就在尼奥下定决心，准备爬过窗台的时候，突然看到远方的天空，一个不明物体环绕着水波一样的火焰，从天而降，砸在了对面的楼顶上。
“轰隆……”
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无数碎石块从对面楼顶飞射了过来，窗户上的玻璃纷纷被石块砸成了碎渣，尼奥急忙低下头，借着窗台挡住了石块。
“怎么了，尼奥？快点爬上洗窗架，不然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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