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凌乱的衣衫,顾绝强忍下怒火,将她抱了出去。“你没事吧?”忍得呻吟都在打颤。
她摇头,然而还是委屈得想哭。
“禽兽!”顾绝一脚又一脚,狠狠踹在夜寒轩身上,他当场吐出一口血。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招惹她,否则我会杀了你!”他一脚比一脚踢得狠,而夜寒轩丝毫不还手,任他踢打。
眼见要出人命,姚梦琪忙拉住顾绝,“不要再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我就是要打死他!”
“顾绝,住手!我让你别再打了!”姚梦琪泪流满面,乞求着。“别打了……求你……我们上去吧?好吗?”
顾绝虽然怒恨交加,但仍存有一丝理智,不忍看她哭泣。无言地脱下外套,披在姚梦琪身上,一把将她抱起,往家里走。
夜寒轩硬撑着坐起来,恨恨地朝着他的背影冷笑,大喊。“你以为你们真能在一起?别做梦了!姚梦琪是我的!”
叫嚣声在小区内回旋,也冲撞着顾绝的心。他紧皱起眉头,更加用力抱住姚梦琪。他不能失去她,哪怕死,也绝不能失去她!
回到家,他轻轻将她放到床上,“我去倒杯水。”
“别走……”姚梦琪着急地抓住他,“你听我解释。”
“如果只是谎言,如果……你依旧不打算坦白,那你什么都别说,我不想听……”
“我把一切都告诉你,请你不要走!”
她深吸了口气,将自己隐藏起已久的痛苦,包括上一代的恩怨,毫无保留地向顾绝坦白。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拳头紧紧握了起来。
冬天难得的好天气,天空万里无云,金灿灿的阳光铺了一路,倾洒在绿茵草地上,耀眼温暖,一切仿佛都是为了今天的婚礼。
一辆辆豪华轿车停在教堂门口,衣着光鲜的宾客们陆续入场,与入口处的顾绝握手,恭贺他新婚之喜。
虽然以他的身份,迎娶一个离婚女人,未免难以理解。但置身这种幸福的气氛中,再看他脸上灿烂的笑容,也会不自觉为之感染,真心祝福他们。
“恭喜!”
“祝你们百年好合。”
“新婚愉快。”
“谢谢!”顾绝一一与宾客握手,幸福如此明显,嘴角不自觉流露出灿烂的笑容,就像得到全世界的孩子。
姚俊恩穿着白色小西装,陪在顾绝身边,小大人似地,招呼宾客,很讨他们喜欢。
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呢!
林沫一身粉色的伴娘蓬蓬裙,像童话里可爱的小公主,走到顾绝身边,“梦琪让你过去一下。”
“好!”顾绝交代助理先帮忙照顾宾客,快步走到休息室。
这也是他今天第一次见到姚梦琪,推开大门,阳光倾洒而入。
姚梦琪坐在化妆镜前,静静发呆,整个人被光芒笼罩着,淡淡的金色,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女神。她已经换好了婚纱,高贵典雅,唯美得不似真人,让周围的一切瞬间变成了梦幻的童话。
顾绝凝望着她绝美的侧颜,心里如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难以抑制激动。
她戴着花冠头纱,肌肤洁白若凝脂,眼睛像阳光下温柔的海水,脖颈修长如白天鹅,宛如女神,光芒耀眼,连他都感到眩晕,为她的美丽目眩神迷。空气停止了流动,时间仿佛定格了,他的呼吸也在顷刻间停止。
害怕任何轻微的响动,都会破话这梦境一般唯美的一幕。
姚梦琪先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他,微笑。“你来了!”
他穿着白色西装,器宇轩昂,俊美无匹。她看着他走向自己,好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每一步,都踩在她心上。让她的心为之抽紧,窒息。
他走到她面前,她刚要开口,他突然抱起她,在她失措之际,快乐地旋转起来。
她忙扶住头纱,“别、别闹了……要掉下来了……”
他的快乐那么明显,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待他大笑着,气喘吁吁停下,她都快晕了,脚步踉跄,娇嗔。“干嘛呀?”
“我们终于要结婚了,我太开心了!”他激动雀跃,嘴角尽是难以抑制的笑容。
“傻瓜!”
“我太开心了嘛!”冷静下来,他才问她。“找我来干什么?想我了?”
“哪有!我就是、就是有点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婚纱太紧的缘故,总觉得喘不来气,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其实她心里清楚,这大概与夜寒轩有关。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让她顺利完成婚礼。到现在却还风平浪静,总是很不安,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结婚,当然紧张了!我比你还紧张。”他拉起她的手,凉得厉害。“你是不是,害怕?”
她点点头。
“因为夜寒轩?”
“傻丫头!这是我们的婚礼,不要因为任何人,影响今天的记忆好吗?”
“可我还是担心……”
“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会保护你。什么都别想,我要你快乐地,成为我的新娘。”
===第261节
在他坚毅的目光中,姚梦琪点头,长长地舒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结婚之前,是不是该先给点甜头?”
“什么甜头?”
他指着自己的唇,有些无赖。“亲一口!”
“别闹了,外面客人还在等你呢!”
“你亲一口我就出去!”
姚梦琪哭笑不得,被闹得没办法,只好屈服,踮脚刚要亲上去,林沫突然走了进来,“总……”
忙捂住眼睛叫道:“啊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到。”手指缝却张得大大的,一直在偷笑。
姚梦琪袖着脸推开顾绝,他叫苦不迭。“什么时候进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进来!扣一个月工资!”
“别啊,总裁!你不是答应我,当伴娘发半年奖金吗?你们继续,当看不见我!我是隐形人!”
顾绝还真要继续,但姚梦琪不愿意了,推搡着他往外走。“快去招呼客人吧!”
他没办法,只得离开。走到门口,还不忘瞪林沫一眼。她也很大胆,扮了个大鬼脸,朝姚梦琪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啊,坏了你们的好事!”
“没事!他闹着玩呢!”
见她头纱有点乱了,林沫忙帮她整理,忍不住赞美。“梦琪,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娘了!长得漂亮,有个超级可爱的宝贝儿子,又嫁得这么好,是要羡慕死人啊!呸呸呸!说错字了!反正就是很羡慕。”
她笑笑。除去那么多不幸与无奈,她确实很幸福。拥有的,远远多过承受的折磨。就此看来,她应该知足了。
但愿灾难即将过去,暴风雨之后,是最绚烂的彩虹。
正文 156 被虏,折磨!
“你和总裁一路走到今天,真不容易,你选择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一定会成为最幸福的女人。”林沫说着说着,自己红了眼眶,姚梦琪递过纸巾,给她擦泪。
林沫忙笑起来,“你看我,你们结婚这么开心,我干嘛哭呀,真是个笨蛋!”狼狈地擦干泪水,找来百合捧花。“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嗯!”姚梦琪深吸了口气,刚要接过捧花。
突然纱绢散开了。
小百合洒了满地。
心突然好像被撞了一下。
无端不安。
“哎呀!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散了。”林沫有点着急,忙说:“别担心别担心,车上还有备用的,我去拿,很快回来,你等一等。”
“嗯!”姚梦琪佯装镇定,但看散落的花,始终觉得不安,心跳得很快,有点喘不过气。
突然——
镜子里出现了一道人影。
她惊慌失措地转头,夜寒轩就站在她身后。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衣冠楚楚,像新郎。可他整个人散发出冰凉的气息,又仿佛来自地狱的鬼魅。
她紧贴着化妆台,目光惊恐。“你来做什么?”
“你猜。”他冷森森地笑着,异常诡异。
“……”心提到嗓子眼,反手在包包里摸索。
夜寒轩一步步走向她,“我以为你猜到我会来,没想到还是吓成这样。”他两手扶着化妆台,将她禁锢在自己胸膛间,一双眼睛魔魅不定,“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你别乱来,我叫人了!”
“叫啊!你尽可能叫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来看看。”
终于摸到防狼喷雾,姚梦琪抓起就要往夜寒轩脸上喷,却被他先一步察觉,一把夺过,丢出好远,“这就是你送给客人的礼物?”
“滚开!”姚梦琪拼尽全力推开他,却被夜寒轩轻易抓住。一双手如铁钳子,让她挣脱不开,拽着她往外拖。“跟我走!”
“我不要!快放手!救命……救命啊……”姚梦琪扯开嗓子大叫,无奈休息室离教堂太远,根本没有人能听到她的求救声,硬生生被夜寒轩塞进车里。
“梦琪,捧花找到了!”林沫边走边喊,可里面空无一人,她找遍了,都见不到人影,彻底慌了,急急忙忙跑到教堂,将顾绝拉到一边。
他还不知情,调侃。“你一个伴娘这么着急做什么?想篡位啊?我可不答应。”
“不是!”林沫喘得厉害,勉强挤出一句话。“梦琪、梦琪不见了!”
顾绝脸色大变,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什么叫不见了?”
“我去找捧花,回来就不见了……”
顾绝丢下宾客,冲向休息室,大喊着姚梦琪的名字,拨她的手机,可铃声在包里响起。
她不会这么离开,一定是夜寒轩,一定是他……
姚梦琪一路奋力抵抗,但最终难以逃离被夜寒轩带走的噩运。
他将她拖到山林的小木屋内,狠狠将她摔在床上。她刚要起身,就被他压下去,疯/狂地撕扯刺眼的婚纱。
“想摆脱我,嫁给顾绝?你休想!”他像头愤怒的狮子,气急败坏地咆哮。“你以为,在姚景阳对我们家做出那种事情后,我还会放过你,让你结婚?做梦!”
姚梦琪像只扑腾的飞蛾,尖叫大喊。“那是我的父亲做的,跟我没关系!求你放过我吧,我是无辜的……”
“无辜?”
===第262节
这两个字更加刺激得他欲/发/狂,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失去理智,不断加大力道,狰狞的面容,咬牙切齿。“难道我和凌辰不无辜吗?凭什么要我们承担家破人亡的痛苦,而你们姚家这群禽/兽就能活得这么好?”……
婚纱在撕扯下变成碎布,落在地上。她急得眼泪狂飙。“不要……放开我……放手……”那场噩梦已经折磨了她六年,她不要在一次承受这种羞辱。
她羞/愤地哭喊,“夜寒轩,你放手啊!求你……放手……我是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失去理智的夜寒轩已经什么都听不到,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既然他不幸,她也休想得到幸福,一起下地狱!
情急之下,姚梦琪摸到床头的石器摆设,狠狠砸向夜寒轩的头。他痛得闷“哼”一声,满头是血,倒在一边。但跑下床没来得及逃跑,就被他抓住腿掀翻在地,再一次扑了上去。
一辆泽花跑车由山下呼啸而来,顾绝猜想夜寒轩会变/态到将姚梦琪禁锢到之前的下木屋。可当他赶到,才发现六年前那座小木屋已经成为了一座废墟。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上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姚梦琪正承受着惨绝人寰的凌虐。
夜寒轩粗/暴的动作让姚梦琪忍不住惨叫,但这惨叫于夜寒轩就像是鼓励。
两人的身体大幅度前后摆动,姚梦琪已经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疯/狂的侵略仍在继续。
除了痛苦和绝望,她没有其他感觉。手上推搡着,却被他一把抓住。
她终于见识到男女之间力量如何悬殊,任凭她拼了命挣扎,对他不过隔靴搔痒,丝毫没有停止。
他的动作急切粗/暴,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兽/欲的宣/泄。
姚梦琪挣扎着,嚎哭着。“放开我!禽/兽!畜/生!”眼泪狂流,却换不来他的怜悯。
她惨叫,“啊——”
她痛,她撕心裂肺,这变态的凌辱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哭喊,“你杀了我吧,让我死!”
夜寒轩笑得极为邪恶。“怎么舍得杀了你。”扣住她的下颚,“别一副受尽羞辱的模样,都已经不是处…女了,装什么装,和顾绝上过多少次床了?他的床上功夫有比我厉害吗?”他突然就怒了。
姚梦琪绝望了,就像一个死尸一样,任由他折/磨,宣/泄,紧咬牙关不再求他,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比我厉害吗?嗯?说话啊!该死的!我让你说话——”
得不到她的回应,夜寒轩的动作更加粗/暴,以最卑微的方式羞/辱她。
姚梦琪早已麻木。
这是她一生中经历的最肮/脏的一夜。
她身上全是恶心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是躺在小木屋的大床上。
而夜寒轩已经起身穿戴好,衣冠楚楚,神采奕奕,如同恶心的嫖/客,转头瞥了她一眼,冷笑。“醒了!”
“昨晚是我送给你的新婚大礼,你还满意吗?”
姚梦琪精疲力竭,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头脑昏沉,下/身剧痛,麻木地望着天花板。“为什么不杀了我?”她宁愿死,也不愿承受这种羞/辱。
“禽/兽!”
“我是禽/兽,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以为,昨晚在我身/下欢/快呻…吟的人是谁,装什么贞洁/圣/女。”
她眼里布满血丝,恨恨地咬牙。“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报应?那我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
“受害者和辩护律师都是同一个人,倒有意思。顾绝大张旗鼓迎娶的女人在新婚当晚被前夫强/暴,应该很轰动吧!要不要,我再送你点证据?”夜寒轩弯腰,拨开摔碎的石器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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