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你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这是我总结的没有人知道。”王如海故作不在意的说道。然后就把自己在香江和警察特勤处相识以后互相学习以后,把自己的不足之处补充一下,举一反三才记录下这份心得说了一遍。
罗尚武将信将疑道:“你没骗我?这真是你自己写的?”
“连长,咱们什么交情,我怎么可能骗你!”王如海叫起了撞天屈。声音太大,惊动了陈思洁和齐美玲都过来看看怎么回事。两人推门一看,看着连个大男人穿着如此简单,由羞红了脸,‘啐’了一口,才发觉房间里的气氛不正常,太严肃压抑了。
“你们先出去,没叫你们别进来!”罗尚武严厉的挥挥手道。王如海连忙给粉脸变色的齐美玲使个眼色,让她出去别发火,这是在办正事。陈思洁也看出点名堂,不像是吵架翻脸,就拉着齐美玲出去顺便关好了门。
“小海,对不起呀!我是太紧张了,你不知道这份资料有多重要?”罗尚武忙赔笑道。
“有多重要?不就是提高咱们的技战术水平嘛,更好的杀伤敌人给敌人致命的打击。我是替战场是牺牲的战友抱屈,要是早早学会这些那可能伤亡那么大!”王如海一副心痛的表情。
“唉,小海,你真是,我都没办法说你,你不在这个位置上没那么远的目光。我给你说这个训练方法如果推广开来,对咱们国家有多大的好处你知道吗?小海,你不能走了,再回到部队上吧!就凭着这份资料,给你个团长级别都是轻松,再说国家也不可能放你走。”罗尚武郑重其事的告诫道。
“你快拉倒吧,连长,这份资料是你总结的,从现在开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回去我表弟能吃了我,他那么小还需要我保驾护航呢!”王如海忙不迭的摆手道。这又让小强给料到了,只有在部队上有一定级别的才能看到这份资料的重要性。
“怎么,小海,这么快就让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给腐蚀了,不愿意为国家出力流血?”罗尚武也是一副很铁不成钢的表情,这么多年的党的教育白费了。
“那你可冤枉我了,连长,我王如海是那样的人吗?我虽然身在香江可对家乡的关心一点都不少。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只好在香江挣那些资本家的钱,挣外国人的钱拿回来建设家乡,这不是一样在为国家出力吗?虽然南边还在断断续续的打仗,可那是小范围的最终会停息下来。这打仗需要花钱吧,战士伤亡需要抚恤吧?可你也知道那是杯水车薪。
所以说国家提出‘改革开放,尽快发展经济,让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我举双手赞成。我这次出去算是看出来了,没钱什么都干不成,更遑论发展了。
就说这个特种部队训练,根本不可能大规模推广,只能训练小部队,首先花销你都受不了。
你知道香江五六百万人经济那么发达,才养的起这么一支小规模的特勤队,他们花钱海了去了。要是拿到国内可以养活一个师的部队都绰绰有余,所以说连长,你还是考虑清楚一些再说吧!”王如海不屑的撇撇嘴,说完直接一个大字躺在床上。
这一番经济帐让罗尚武有些清醒,他又拿着笔记本细细盘算起来,算完才明白自己有些想当然。要练一支这样的部队,训练强度不说,那后勤都能愁死人,弹药、食材、各种武器装备、甚至医疗保障。越算越头皮发麻,越算越觉得难度大,一个字‘钱’,没钱什么都干不了。
罗尚武颓然一叹把笔记本放在一边,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时无语。王如海看着好笑,又拿过笔记本递给他示意往后翻。罗尚武翻到最后一页,一张纸条掉了出来,拿起来一看花花绿绿的不认识呀!上面倒是有一串数字,打头是个4,后面跟着六个零。
“小海,这是什么呀!四百万什么东西?”罗尚武疑惑的问道。
“连长,你也孤陋寡闻了吧!这是钱呀!”王如海得意的一笑。
“什么钱?这也不像呀!你给我说明白。”罗尚武一把拉起王如海。
“这是支票,四百万港币,见票即付的哪一种。说了你也不懂,你去找国家银行一问便知,他们会给你办的妥妥的,你要知道国家缺外汇呀,到时候你可别傻傻的换便宜了。”王如海一副看着土包子的目光,顺便提醒道。
“小海,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不要!我也不缺钱。”罗尚武严词拒绝道。
“连长,谁说给你了,你不是要练强兵吗?这训练场地都要重新设计搭建这不花钱呀,战士们高标准的营养补贴要不要,要不然特种兵没练出来反倒练废了,那时候你哭都来不及。这是捐给你的部队的,给你我还怕让你犯错误呢!”王如海打趣道。
“别,别,小海,你挣钱也不容易,国家怎么可能要你的钱呢?你也有一大家子人养活这不合适。”罗尚武虽然看着眼馋,可也不能拿私人的钱来补贴部队。
王如海哈哈一笑心说,我挣钱不容易,那就没谁挣钱容易的了。有了小表弟这个能人,就花了六七百万拍部电影现在都挣了六七千万了,后面还源源不断。
没看霍大公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再不说就陪着自己玩一玩的话。一说要搞金像奖他那个跑得欢,都不用自己拿鞭子打,比谁都上心。
还有那个富可敌国的宝藏,眼看着伸手可得,那还在乎这三瓜俩枣的。要不是任自强说钱留着明年有大用,到时候会有十倍百倍的回报,自己肯定是几千万的捐助。
于是笑道:“连长,你就让我这个老兵尽点心意,顺便你也好好实践一下,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这都是纸上谈兵现在也在摸索着呢,没那么好的条件不是。”王如海顺嘴就秃噜出任自强的口头语。
“哎呀!小海,你这是几日不见刮目相看呀,这话说得好!”罗尚武赞赏的拍打着王如海。
“呵呵,给你说我一直在学习在提高嘛!这些钱你先收着明年还有,你不要担心不够。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就像带我们一样再带出比我们更厉害的强兵,让那些苟日的宵小再敢打咱们主意?咱们就狠狠的干它,干的它疼在骨髓里,让它们永远记住犯我国威者,虽远必诛!”王如海紧紧抓住罗尚武的手,一脸的庄重。
“说的好,犯我国威者,虽远必诛!小海,这钱我收下了,你就拭目以待吧!”罗尚武也抓住王如海的手紧紧的握着,虎目含泪,一时基情四射。
两人哈哈大笑声震寰宇,让隔壁的两个如花美眷会心的一笑,前面的担心不胫而走。
罗尚武也不睡又开了瓶人头马两人又喝上了,对着笔记本里的资料开始详细探讨,又完善了不少的的缺陷。毕竟任自强和表哥的格局在那里,目光不是站在指挥者的位置看待问题。
这一晚巡逻的士兵发现他们敬爱的罗营长的家里灯火通明,彻夜未熄。窗户上时不时映出两人举杯痛饮的影像,也看到两人头凑到一起,不知干些什么,引起人无尽的遐思。
看头型、看身材就知道是两个大男人,那短发,那彪悍的体型,好像没穿衣服哎!也就是这个时代的士兵没接触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还是比较单纯,再怎么想也不会想象两个大男人能干什么‘龌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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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章:衣锦还乡(五)
知道罗尚武主管着边防部队也经常去南疆视察,王如海就打听他知不知道哪里能搞到大量的和田玉。这可是任自强交待的重要事件之一,要大量的的囤积,最好一块质量好的都不要流出去。
你不是要出口吗?成品、原石,好的,没嘛哒(新江土话:问题的意思),我都包了,你是要美元还是港币、英镑、瑞士法郎我统统给你。
罗尚武大笑道,这是小事一桩,没有自己不熟悉的地方。王如海大喜,立马又开了二百万港币的支票让罗尚武代为收购,不够给自己打电话。东西先放在部队的仓库里,一应开销、车费、油费自己都包了,一副不差钱你尽管整的模样。
但是交待罗尚武一定保密,不管是捐钱也好买玉也好,后面会派人接洽。除了最亲近的人别人最好不要说,树大招风呀,就是满身都是肥肉又能架住多少人啃呢?除了任自强交待的和自己要求的,其他的能免则免,如果做不到宁愿不捐。
吃过早饭王如海不顾临晨就眯了一会,说什么也不再停留要赶快回去。该办的事情都办完,昨晚上也交代好了,还是尽快回去见见家人最好。
罗尚武和陈思洁两口子一看也留不住,再说罗尚武满心思的想回首都给老爷子汇报他的想法,也就没有强留。
他把自己的小吉普借给了王如海也算有个代步工具,出门总是方便一些。但看王如海有些疲劳,还特意派了个司机开着,到时候跟送货的卡车一起回来就成。
王如海这边坐着小吉普回去,一路上倚在齐美玲的绵软的身子上迷迷糊糊睡觉,路上的风景都顾不上看。这一晚上,两个人不觉间干掉四瓶人头马。早晨时把罗尚武那叫一个心疼,这拿回去是多么长面子的一个事呀!
王如海一脸的好笑,‘天上掉下五个字,那都不是事’!这算什么,早都备着呢!不但给了罗尚武一箱,还给了嫂子陈思洁一箱让带回首都,叫家里人尝尝。
罗尚武盯着媳妇那一箱眼睛都能冒出火来,陈思洁却傲娇的丢过去一记卫生球,那意思是想都别想,没门。
四个人分成两帮,各奔东西。罗尚武和陈思洁急死火燎的收拾东西直奔机场,特权还是有的,很快就申请了一架军用运输机直奔遥远的首都而去。王如海则和齐美玲坐上小吉普,后面跟着拉货的军车向西驰去,家还有点距离。
一路上天冷路滑,国道上的积雪那叫压得一个瓷实,简直是白色的冰道还差不多。间或才能看到窄窄的黑色柏油马路,这些司机都是常和这种道路搏杀过的,那是相当的有经验。一路上不紧不慢的开着,七十多公里路也就不到两小时就到了。
王如海一路上都在睡觉,齐美玲也顾不上欣赏路边的风光心思全在爱人身上。不时的帮着拉着滑落的军大衣,那一腔子的爱,从骨子里透出的爱哪怕铁石都能融化了。那种爱是那么单纯,是那么浓烈,是那么深沉,是那么的不顾一切,哪怕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
车进了县城,司机停下了车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王如海,为难的问道:“嫂子,到县城了,剩下怎么走?”齐美玲哪里知道,这才叫醒王如海:“海哥,到县城了,那里才是你的家呀?”
“到了?这么快?”王如海睡眼朦胧茫然四顾道。好一会才清醒,看看周围的环境指着前面路边的一幢醒目的新楼房不太确定道:“往前走,那个新楼房应该就是。”
“海哥,你都不知道呀!”齐美玲娇嗔道。
“呵呵,我走的时候,新房还没起呢?应该是那个位置,你看看旁边是不是有个‘回府家宴’的饭馆?”王如海讪讪一笑,提醒司机道。
“是的,有那个饭馆!”司机肯定道。
“那就没错了,旁边的新楼就是,停在门口就行。”王如海指着道。
车停下王如海搀着齐美玲下了车,路边还是有点滑。不过楼门口却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见一丝霜花,露出青灰色的水泥地面。这是一幢三层楼,能有三十米长,外墙也是米黄色的,粉刷不久,透漏出一股暖暖的意味。
楼顶是仿古的,不是北方常见的微带点斜坡的屋顶,上面铺着棕色的琉璃瓦,还挑起了檐角,古色古香有点豪气的意味。二楼三楼都是落地窗,隔着走廊,整齐的立柱还镌刻着花纹。
一楼开了两个门,长长的挑檐,也有走廊,可以遮雪挡雨,没再安放落地玻璃,是敞开式的。东面门楣上挂着《如家旅社》的牌匾,西边门楣上挂着《便民商店》的牌匾。
齐美玲赞道:“海哥,这个楼好气派呀!和那些京城的王府大院一样!”
“嗯,这都是小强那个臭小子设计的。”王如海笑着解释了一句,拉着齐美玲推开旅社的门走了进去。
王翠兰穿着酒红色毛衣,乌黑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白净的脸庞带着笑意。在柜台前坐着听着收音机里的豫省豫剧,摇头晃脑的打着拍子跟着哼唱。
虽然听到外面有车停下的声音也懒得看,旁边的饭馆还有自家的旅社、商店停的车多了去啦,都习惯了。
见有人进来这才抬眼望去,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顿时惊喜的站起来,收音机碰倒了都没顾上看一眼摔坏了没有。
“姑!我回来了!”“小海,你回来了?小强呢?”两人异口同声的激动的叫道。王如海又解释一遍任自强不回来的原因,让王翠兰满心的碎碎念,末了还担心他在那里的安全。
王如海说有战友留在那里照顾他王翠兰这才放下心,疑惑的看着王如海身边的齐美玲,刚要张口问。齐美玲乖巧的走上来鞠了一躬,柔声叫道:“阿姨好,我叫齐美玲,是海哥的女朋友。”
“女朋友?就是朋友呗,闺女长的真俊!快进来坐!”王翠兰不明所以什么是女朋友,还是热情相让。
“姑,女朋友就是我的对象的意思,这是外面大城市的叫法!”王如海哪能看不出姑姑的想法,走上前附耳轻声解释了一下。
“啥?你有对象了?这是你对象?”王翠兰惊喜的无以复加,乐的差点蹦起来。忙上前抓住齐美玲的小手上下仔细端详着,嘴里啧啧称叹:“我叫你美玲吧?这模样出挑的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般!”
越看越喜欢,嘴里还不停的唠叨:“小海这臭小子有福了,这次出去真值了,给我带回来这么漂亮的一个媳妇!”
直把齐美玲看的粉腮泛红,双眸低垂扭捏的不要不要的。王如海一看禁不住拉了拉姑姑:“姑,好了,哪有你这样看人的?美玲都不好意思了!”
“哎呀!不好意思呀!吓坏你了,闺女,你看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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