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西部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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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西部狂想- 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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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任自强可不同,他身负常人无法想象得奇遇,很匪夷所思,很玄幻有木有。何况他虽是新时代的青年,但他不是无神论者,而是也有些小迷信,讲因果。

    还有前世他看了辣么多脑洞大开的穿越文、玄幻修仙文,还有各种奇谈怪论、上古传说和地球上的未解之谜。比如平行世界、时空穿梭、虫洞之类科学猜想,一直受这类理念熏陶和洗礼。

    再有也和他前世生活境况没功成名就有关系,年过不惑,高不成低不就,也没了拼搏进取之心,往往会把心思寄托在一些虚无缥缈和天上掉馅饼之类的美事中。

    期望买个彩票能中大奖,在山沟里捡石头能捡个陨石、碧玉啥的,更奇幻的是他对传说中的世外高人、仙神精怪向往的不行,总幻想有个奇遇或是艳遇之类的。

    虽说建国后没有精怪成精一说,也大力破除这些封建迷信。但这些真是迷信吗?在任自强看来也不尽然,他还是相信一部分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太多所谓科学无法解释通的现象存在,解释不清,牵强附会,众说纷纭。不管别人信不信,总之任自强私下里是相信的。

    前世他每每对着连绵巍峨的天山山脉痴痴凝望,心中不无猜想,在那雪山之巅,在那人迹罕至之处,应该别有一番洞天吧?

    天空中朵朵白云飘过,是否其中一朵是仙人脚踏祥云?风雨大作、电闪雷鸣之处,是否有人或精怪在渡劫?

    半截黄土埋身,他对现实间的女子几无留恋之意,反倒畅想能和女鬼、女妖谈情说爱,想来她们颜值是极美的,心灵也是单纯的。

    唉,现实生活中物欲横流,贪慕虚荣、人心思动,这山望着那山高,委实爱不起,承受不了,心力交瘁的一批。

    诸位也看出来,任自强这是有点入魔了,就如失意潦倒的蒲松龄,沉迷于乡野怪谈中,要日鬼、日妖呀!

    前世之因,后世之果,他掉下悬崖有了重生奇遇,心中未尝不细思量,自难忘。求证是时空扭曲所致还是悬崖下刚好有个虫洞,还是他的无趣生活或臆想感动了那路大神,导致大神看不过眼或是心血来潮,顺手而为之?

    当然,关于时空扭曲或虫洞导致他重活一回他不太相信,相对而言,他更愿意相信是满天神佛中的一位帮助了他。毕竟国人大都信佛或是信道,而且佛道之间在普通人眼里也没明确的界限,恍如一家。

    你要说任自强是骨骼惊奇、万中无一的天才,是天选之子才有这番奇遇,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这不是个笑话吗?

    他自己是个什么吊样他自己清楚,意志不坚、得过且过、不求甚解。得亏他看得开,性格豁达一些,勉强是一位‘害人之心不可有’的普通人,也属于众多‘好人’中的一员,是值得称道呢,还是值得称道呢?

    有了这等奇遇,所以任自强愈加确信‘举头三尺有神明’,总感觉冥冥中有人监督他似的。所以呢,他疑心病也越来越重,对昨晚梦中遇到的一切愈加不能释怀。

    这个梦对他来说不是荒诞不经的那种梦,而是它太真实有木有?和他的经历一对照是如此契合,连贯起来完全能解释通他得匪夷所思奇遇。

    “乐乐姐,我去书房想点事,没事别打扰我!”任自强越寻思越有点心绪不宁,他随口吩咐道。

    “好的,要泡杯茶吗?”

    “不用了,这会儿我不想喝。”

    任自强进了书房坐下,拿过一张白纸用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昨夜梦中的种种情形及对话很快跃然纸上。

    他坠落前的山顶,神秘的白胡子老头,他的仙风道骨、世外高人风范,还有白胡子老头一而再再而三提起的‘红尘炼心’,以及一些事关他重生的关键性对话,还有老头的欲言又止和打哑谜。

    写完后任自强一遍遍回想揣摩、对照,越想越心惊,遍体生寒、细思极恐有木有?这感觉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绳索勒着他的脖子,绳子还越收越紧,令他喘不过来气。

    依照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本性,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真如那白胡子老头所言,他的重生是老头有意而为之,只不过是一场红尘炼心般考验,而且老头随时随地可以剥夺他如今的一切?

    “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到底什么考验我没经历过?”任自强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白胡子老头也许诺了他通过考验后诸多无法想象的好处,但那些看不见摸不着想不通的好处哪有现在他拥有的一切诱惑力大,说死了他万分不舍呀!

    任自强心境大乱,昨夜那番无力感和撕心裂肺的痛一时涌上心头,令他彷徨失措、坐卧不宁、方寸大乱、恐惧顿生,浑然忘了身处何地。

    “不,这不是真得!我说死了也不走”入了魔红了眼得任自强面露狰狞嘶吼一声,抓起写满字的白纸撕扯起来,双手一扬,纸片如雪花纷飞。

    ‘啪!’‘轰隆’,随着他落下的双掌用力击打在桌面上,看似坚硬结实的古董红木书桌哪能经受住他的力道,顿时四分五裂,轰然解体。

    ‘噼里啪啦,叮里咣当’,书桌上的电话、台灯、文件及摆设,以及抽屉里一些玩意也随之溅射和散落,整洁的书房狼藉一片,纤尘飞扬。

    任自强却对此恍若未见,双手握拳,木呆呆像傻了一般站着,心里满是暴虐和不忿、不甘,颇有见什么砸什么的冲动。

    “小强,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闻声飞速冲进来的童乐乐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书房,再看一眼呼吸急促、满脸狰狞的任自强霎时间大惊失色,被他外放的犹如实质的逼人气势压迫的几欲站不稳,当即摇着他的胳膊带着哭腔喊道。

    童乐乐的哭喊声惊醒了任自强,立马使他回过神来,明了自己刚才想得太入迷,有些魔怔了,再看看狼藉的书房和惊慌失色的童乐乐。

    他咧咧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讪讪道:“不好意思啊,乐乐姐,吓着你了,我没事,刚才我想事情入迷了,一时没控制住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童乐乐手拍酥胸长吁一口气,接着惊疑不定上下端详:“小强,你没伤着哪儿吧?”

    “没有,我好着呢!”任自强看了看只有点发红的手掌,连油皮都不曾破,摇摇头:“咱们先收拾一下书房,免得婷婷和小雪回来吓着她们。”

    “你就别上手了,这里交给我收拾就好,小强,你先去喝点茶再去院子里晒晒太阳散散心,我看你脸色有点不好呢!”

    “这是我搞乱的,怎么能交给你一个人干?我这么大个男人咋好意思袖手旁观呢?”

    “哎呀,小强,听姐的,收拾这些是我们女孩子干的活。”童乐乐不由分说推任自强出去,又手脚麻利的泡壶茶递到他手上:“你先去院子里走走,这都交给我。”

    “那红木桌子挺沉的,等会儿这些力气活我来干。”任自强不忘交代一声。

    “嗨呀,你力气有多大你不知道啊?你看桌子都让你拍成了碎片,哪还有多重?你就别操心这些了,好好歇着啊!”

    “嘿嘿????,可惜了这个老物件!”任自强摸摸鼻子尬笑了一声,捧着紫砂壶信步走到院子里。

    此时已是正午,和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身上久坐的凉意,使他心情也豁然开朗。看着满院生机勃勃的绿草嫩叶,他长长吐出一口胸中的郁闷,懊恼的拍了自己脸一巴掌,自我宽慰:“一天胡思乱想什么呢?只是一个梦而已,都是没影的事,纯是自己吓自己。”

    他之所以这么想,也是有根据的,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是他太执着于探究他身上发生的奇遇,才不由自主在梦中会虚构出这么个场景出来。
………………………………

四百九十七章:宁可信其有(1)

    任自强正在院子里散步,童乐乐在屋里毫不迟疑把他得反常行径电话告知婷婷、小雪。她委实被任自强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坏了,想不通他为何事如此大光其火,暴起雷霆之怒,这种现象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认识任自强不是一天两天,对他的脾气秉性知之甚深。认识他这么多年以来,不管大事小事,在他面前都是举重若轻,挥洒自如,天生的乐天派。

    待人接物,那是笑脸相迎、平易近人,照顾得面面俱到。可谓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得。

    任自强对她们一众安保姐妹来说,更是恩同再造,使她们铭感五内,哪怕为之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这也是众姐妹的共识,心照不宣。

    虽然任自强的意思向她表达的很清楚,此事不想让婷婷、小雪知道,免得她俩担心。但童乐乐深知任自强才是这个大家庭的主心骨,深恐他有什么闪失。

    她对此不敢擅专,更不敢隐瞒,头一个就想到通知婷婷、小雪开导他。何况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她唯恐有什么事任自强自己解决不了憋在心里憋出病那就不好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因为她有所隐瞒而导致任自强自此落下心病,后果之严重,显而易见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

    否则,她真无颜面对婷婷、小雪,还有艳丽姐、许燕等安保姐妹的诘难,百口莫辩,百死难辞其咎。

    当童乐乐把任自强在家里的异常告知婷婷、小雪,不出所料使她俩粉脸失色,心急如焚、牵挂不已。

    姐妹俩在电话中叮嘱童乐乐先看好任自强,当即扔下手头的工作,不顾办公室其他人为之侧目,也顾不上解释,二话不说驱车往家里赶。

    一路上车速可谓是风驰电掣,就这婷婷和小雪还嫌车速慢呢!婷婷作为大姐心里虽七上八下还能保持稳重,小雪已急不可耐的开声催促了:“开快一点,再快一点!”

    开车的李玲也拿出了有史以来最高驾驶水准,小车如游龙一般在车河里见缝插针,喇叭狂按,油门狂踩,不断超车,可谓争分夺秒,那还顾得上扰民违章。

    好在此时京城还不是车水马龙,也不是人潮蜂涌的高峰期,基本没堵车一说。办公地点也离下榻之地不远,路上也就花了一刻钟功夫回到了家。

    可这一刻钟,对婷婷和小雪来说就像漫长的一世纪,她俩恨不得身插双翅飞过去。在这一刻钟,她俩愣是急出一身细汗,眼泪花在美眸中打转,小手更是汗津津的,姐妹俩对任自强的爱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车到了门口还没停稳,婷婷和小雪不约而同打开车门就窜出去。得亏两人也算半个练家子,身手也算灵活,才没摔个马趴丢丑,但也把三位安保姐姐吓得不轻。

    婷婷、小雪三步紧着两步跑进院子,看到任自强好整以暇躺在摇椅上闭着眼晒太阳,不时端起紫砂壶抿一口,滋溜一声好不惬意,她俩才长吁一口气放下半颗心。

    另一半不出所料还在为他担心和不解,想不通他怎么会来这一出。

    听到动静,看到婷婷、小雪进了院子,任自强猛然间没反应过来,忙起身相迎:“你俩咋回来了?”

    “小强,你怎么啦?什么事惹你发这么大火?”婷婷柔声关切道。

    “就是,听乐乐一说,你都要吓死我们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小雪忧心之情溢于言表。

    任自强这才醒悟,肯定是童乐乐给她俩打小报告了,他这会儿也没空埋怨童乐乐,难为情道:“嗨,还不是昨晚的梦闹得,我一时想的钻牛角尖了,结果没控制住力气,不小心打坏了桌子。你们别担心,其他真没事!”

    “真的?”婷婷半信半疑。

    “你怎么还纠结那个子虚乌有的梦啊?”小雪万分不解。

    “呵呵,这个说来话长,你们先去擦把脸,等会儿我再给你们详细解释。”任自强此时真不好意思把他的无脑行为托盘而出,实在是有些滑天下之大稽,总要先组织一下语言,理理思路才好应对她俩。

    “好吧!”姐妹俩螓首微点,先去洗漱。

    进了屋里两人又特意看了任自强破坏的现场,破坏力之大胜于想象。虽有童乐乐在收拾残局,也能看出书房里不啻于刮了一场飓风带来得惨状。

    看到如刀劈斧剁一般散了架的红木书桌,更让婷婷、小雪惊讶得不行。她俩也知道任自强力气大得离谱,也无法想象一掌之威竟然强悍如斯。

    “这要是打到人身上,人骨头该比不过红木硬吧?”婷婷、小雪对视一眼,脑海中不由冒出同一个念头。两人摇摇头很是无语的看着始作俑者,想不通他发什么神经。

    被任自强毫无杀伤力的瞪了一眼,明知故犯的童乐乐不好意思的吐吐小香舌,装得像没事人一样低头不发一言,该干啥干啥。

    随同姐妹俩一起回来不明所以的安保姐妹们见此情景也惊诧莫名,还以为任自强和童乐乐在书房里上演‘全武行’了,此时也不敢多问,自觉的也去收拾书房。

    等婷婷、小雪简单洗漱完和任自强进了卧室,几位安保姐妹才从心有余悸的童乐乐嘴里得知任自强今天莫名其妙的发火所致,也深为其大惑不解。

    “还有什么事能难住小强呢?”

    “是呢,谁能让他发这么大火,真少见呢?”

    “唉,小强今天早晨睡懒觉我就奇怪呢,往常他可没这习惯?”

    几位姑娘七嘴八舌探讨猜测了一番,也不知其所以然,只好按捺下一颗颗好奇心继续收拾残局不提。

    细心的童乐乐无意中捡起一片任自强撕碎的纸片,看到上面写有莫名其妙的字,忙提醒道:“姐妹们,把这些纸片都归拢好交给我,这是小强写得东西,或许上面记着重要的事!”

    “好呢!”几位安保姐妹答应一声,开始分拣起来。

    在卧室里,任自强也拿出短时间准备好自以为圆满的一套说辞安抚婷婷、小雪的关切之心,他分别握着两人的柔荑报之以羞赧一笑:

    “婷婷、小雪,对不起,让你们受惊吓了!其实我心里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们,主要是怕你们笑话我没事胡思乱想。”

    “你胡思乱想?都想什么呢?”姐妹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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