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时代之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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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时代之1993-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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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宣回答:“会一点。”
  高校长又问:“笛子呢?”
  张宣顿了下,“也会一点。”
  “好。”
  高校长赞扬一声,就征求意见:“我们这次的合作曲目是陕地民歌,信天游。
  中间有一段笛子和二胡的合奏,你是选笛子,还是二胡?”
  张宣几乎没有犹豫,自然选择更擅长的笛子。
  正事敲定,高校长这时又说:“这次合作信天游,是小老头我沾了光,有点委屈你。
  要不你再单独来个节目,来个拿手的节目?”
  这,这就离谱!
  还真有坑在等着自己啊?
  听人家轻飘飘地就把这话说了出来,还没有一点负担,张宣整个人都不好了,刚才进门时的直觉果然应验。
  这小老头虽然长着一副慈祥脸。
  但根据张宣的经验看:这高校长年轻时绝对是那种上屋揭瓦的调皮蛋。
  老了也本性难改,糟老头子一个,坑人绝对是一把好手,坑人绝对是一种习惯。
  不过话又说回来,到了高校长这身段、这地位,能让人家主动游戏人生的,能让他感兴趣的,那至少也是入了法眼、非常看重的人物才有这资格。
  要不一般人,想见对方一面都难。
  而且高校长也好,张宣也罢,校庆虽然重要,但在某一定程度来讲,又不是那么重要。
  重在参与,重在娱乐,这就是个人社会地位达到一定程度后衍生的想法。
  面对人家的拳拳之心,张宣本能地想拒绝,可又没法拒绝。
  四目对视,张宣很是爽利地答应了。
  ……
  接下来的日子,是张宣进大学以来最悠闲的时光。
  白天上课。
  有时间就去天河路228号转转,做做监工。
  跟裘博仁的设计团队沟通沟通,表达自己的一些想法。
  除此之外,张宣还买了一根长笛,有事没事就跟老校长找个安静地方练习练习信天游,练习练习二胡和笛子。
  一开始,张宣还信心满满。
  可是和高校长排练过一次后,他就彻底改变了想法。
  同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高校长会说跟他合作,自己受委屈了。
  他娘的,这何止是委屈啊?
  简直就是羞辱!
  人家是红花,自己竟然连绿叶都算不上。
  唱信天游,张宣声音没人家奔放,没人家开阔,更没有人家的荡气回肠!
  高校长不愧是陕地出来的汉子,似乎天生就与信天游契合。
  张宣感觉自己吃了个哑巴亏。
  而乐器上,虽然他选的是笛子,但真的也庆幸选了笛子。
  听了高校长的二胡表演后,张宣此生都不想再拉二胡了。
  自己也好,老邓也罢,跟人家比,嗐!差得不是一点两点。
  难怪人家要自己单独来个节目,这是给自己机会找回场子呢。
  ……
  教师公寓,二楼。
  第一天排练结束。
  张宣刚进门,杜双伶就开心地迎过来,期待地问:
  “亲爱的,怎么样,和校长合作是什么感觉?”
  张宣逮着沙发坐下,生无可恋地说:“哎,别提了,你老公被人吊起来打。”
  “啊?”杜双伶是知道他唱歌水平的,很好听。
  骤然听说被吊打了,嘴巴微张,一时间没缓过来。
  惊讶过后,杜双伶紧挨着坐下,问:“那你还继续吗?”
  “继续,当然继续,开弓没有回头箭,临阵退缩我丢不起那人。”
  见她担忧,张宣宽慰道:“你也不用担心,不是离校庆还有段日子么,我好好突击下,应该会有进步。”
  “嗯。”
  杜双伶应一声,沉默一会儿后,就帮着出主意:“文慧专业学过声乐的,要不让她教教你的发音技巧?”
  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硬实力不够,技巧来凑。
  可是张宣第一时间没做声,而是凝视着双伶同志的眼睛,仔细辨认,心想这会不会是一个套?
  不是他多心啊。
  毕竟大一的经验教训摆在那,弄得自己和文慧现在都不敢私下联系太过频繁,都搞出心理阴影出来了。
  瞅着这一幕,心领神会的杜双伶主动伸手揽过他脖子,笑吟吟地亲他一口:
  “我去问楼上帮你问问,看文慧有没有办法?”
  张宣还是没做声,只是把她按在沙发上,来了个长长的法式浪漫。
  随后才放她离开。
  门开,门关。
  一脸郁闷的张宣开始在心里合计:就算文慧能帮自己改善发音技巧,在信天游的曲目上,自己注定是要吃亏的。
  那自己选什么歌曲找回场面呢?
  唱市面上已有的老歌?
  还是自己搬一首新歌?
  老歌?新歌?
  新歌!
  这个想法一起,张宣脑子里就立马浮现出一个坚定念头,唱一首市面上没有的新歌来挽回尊严。
  而且这歌还不能是平庸曲目,得是成名曲才行。
  在沙发上思考几分钟,张宣咬咬牙,就这么决定了。
  既然老校长知情知趣给了机会,自己得抓住才行。
  毕竟当着中大那么多人的面,以自己如今的身份,丢脸也着实不光彩。
  主意一定,他接下来又犯难了。
  唱什么好?
  唱谁的成名曲?
  前生,自己比较喜欢的明星有四个:任贤齐、刘天王、张天王和水木年华。
  而这四人中,相对而言,任贤齐、张天王和水木年华更受他青睐。
  尤其是任贤齐的“心太软”和张天王的“吻别”、“一路上有你”、以及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几乎是百听不厌,不知道单曲循环了多少次。
  自己平时跟狐朋狗友进KTV时,唱的最多的也是这三人的歌。
  “吻别”自己唱不来,唱不出那种味道,而且也不是新歌了。
  根据直觉,张宣觉得“一路上有你”是最契合自己的。
  可张天王不当人啊,这首歌现在也发表了。
  现在就只剩下“一生有你”和“心太软”。
  心太软其实很不错,老任就靠这首歌一朝成名天下知,在短短时间内,成为媲美四大天王的存在。
  它的经典和当红是毋容置疑的,毕竟也是90年代末期响彻大街小巷的歌。
  而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更不用说了,那也是红遍大江南北的经典。
  甚至有好事者明言:水木年华就靠这首歌吃一辈子。
  左手边是心太软。
  右手是一生有你。
  反复权衡几遍后,张宣决定唱更贴切校园歌曲的“一生有你”。
  这首歌他前生唱过很多次,算是拿手绝活,丢不了人。
  只是感觉有点对不住水木年华,似乎被自己喜欢上,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老麦是!水木年华还是逃不脱!
  得,这都是命啊!
  下次遇到了,请你们喝酒。
  ……
  文慧来了。
  她问张宣:“你同校长唱的是信天游?”
  张宣说对。
  文慧坐在他对面,要求道:“你现在唱给我听听。”
  张宣猫一眼旁边看把戏的杜双伶和邹青竹,没有拘束,酝酿一下情绪就开唱:
  我低头,向山沟
  追逐流逝的岁月
  ……
  大雁听过我的歌,小河亲过我的脸
  ……
  张宣扯着嗓子唱,一边的杜双伶和邹青竹听着听着笑了。
  邹青竹在杜双伶耳边嘀咕:“蛮好听好的啊,为什么没自信?”
  杜双伶想了想说:“应该是校长的唱的更好听。”
  邹青竹觉得这话在理。
  一遍唱完,张宣看向文慧,等她评价。
  迎着三人的目光,规规矩矩坐着的文慧说话一点也不规矩:
  “你这是仗着自己嗓子好,硬挤。粗听有模有样,像那么回事,但经不起细细推敲。”
  张宣:“……”
  没有理会他的尴尬,文慧继续说:“信天游是陕北民歌中一种特别的体裁,最能代表陕北民歌的风韵和特色。
  其节奏自由明快,纯朴大气,句式结构随情随意非常特别。
  规定每节两句,两句一韵,下一节可换韵,也可不换。
  它的创作艺术手法上多用兴起,比喻后往往直抒衷肠,自由奔放,郎朗上口。
  你唱这种歌的时候,切勿硬挤。最好是随心所欲地唱出来,信马由缰地唱出来。
  就好比在山野里唱,在悬崖边唱,唱给花草树木听,歌声随风游走……
  校长是陕北人,你要是想跟上他的节奏,就必须唱的直气、豪爽、豁达、干练。”
  张宣:“……”
  杜双伶安静注视着文慧,心生佩服。
  邹青竹就更加不堪,直接拍起了手掌,欢乐地说:
  “我还是第一次见大作家吃瘪,呼呼……,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是好哇。没想到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也能见证这一天。”
  张宣撇一眼邹青竹,一副虚心请教地样子对文慧说:“你会不会唱,唱给我听听,让我直观地感受下。”
  文慧看着他眼睛,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知道他不服气。
  不过她没有找理由推辞,闭上眼睛静默三秒后,眼睛一睁,直接开唱。
  碍于场合不对,她的声音并不大。
  但仅仅唱一句,张宣瞬间服了。
  他娘的服了!
  不服不行。
  虽然风格和校长不太一样,但感觉一点都不比校长差。
  望着这张舒服到极致的脸蛋,张宣是真的想不到,这女人原来还会唱歌?
  而且唱的这么好听!
  以前不唱,真是白瞎了!
  歌声一起,客厅一时间安静极了,落针可闻。
  张宣也好,杜双也好,邹青竹也罢,顷刻间都沉醉在了其中。
  两分钟后,文慧唱完了。
  邹青竹第一时间问:“文慧,你歌唱的这么好,弹钢琴也厉害,为什么不去当专业歌星?”
  张宣和杜双伶也是有这种想法。
  文慧会心一笑,温婉说:“我不喜欢娱乐圈,唱歌弹钢琴只是爱好,仅仅当做一种个人修养。
  而且我家里人也不会同意我进那个圈子的。”
  邹青竹挽着她手臂,真情实感地叹口气:“哎,真是可惜了呢,你要是去当歌星,肯定能爆红。”
  张宣灵机一动,紧着问:“你会作曲吗?”
  文慧点头又摇头:“会一些,但没往这方面深究。”
  闻言,张宣兴奋了,直接起身说:“走,去三楼,去你的琴房。
  我脑子里现在有个想法,但我不会作曲,你帮我把曲子谱出来吧。”
  ???
  听到这虎狼之词,三女都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一排排问号在脑海中飘过。
  张宣是大作家,是很牛逼的大作家,她们麻木了,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了,可这谱曲是怎么回事?
  面对她们懵逼、且疑惑的眼神,张宣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直接催促三女去了三楼。
  琴房,文慧静坐在钢琴面前,眼睛望向张宣。
  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第358章 一生有你
  琴房。
  文慧静坐在钢琴面前,眼睛瞧向张宣,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张宣没理会旁边一脸好奇的杜双伶和邹青竹,靠着钢琴开始哼唱曲调。
  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文慧嘟起小嘴古怪地看他一眼,开始写谱。
  每写一段,文慧就示意他停。
  然后她会以自己的形式把曲子哼出来。
  这时张宣在一边听,感觉哪里和原作有差别的地方,就会一处一处地指出来,文慧着手改进。
  每小段反复10来次后,基本达到了张宣的要求。
  直到他满意为止,文慧才会开始下一段谱曲。
  一个小时后,谱曲完毕。
  文慧坐在钢琴前,按照曲子开始从头弹一遍。
  一遍结束,她抬头看张宣。
  张宣若有所思,随后又指出几个有细微出入的地方。
  文慧很有耐心,陪着他一点一点摸索。
  又是反复几次,文慧最后把整个曲子走一遍。
  问:“这次怎么样?”
  张宣高兴地说:“不错,我已经找不出毛病了。”
  文慧听了没说话,把曲谱放一边,盲弹一遍,好奇道:“这首歌挺好听,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面对三人的浓浓八卦之心,张宣伸个懒腰,敷衍道:“我梦里听来的。”
  对这个回答,文慧没有说不信,但更多的是疑惑。
  你要是说张宣以后能写出旷古绝今的小说,文慧都能接受。
  可凭空出现一首这样的歌曲,她更多的是持怀疑态度。但张宣既然不想说,她就识趣地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文慧看着谱子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张宣回答:“一生有你。”
  旁边的邹青竹听呆了,眼睛瞟瞟,“大才子,你不会是写给双伶的吧?”
  张宣干脆利落地点头:“当然。”
  闻言,杜双伶眉眼弯弯,抬头望着张宣,望着望着眼里都是笑,笑里都是情。
  杜双伶心切地问:“歌词呢,歌词有了吗?”
  张宣说有,随后拿过笔纸,开始写: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
  花几分钟写完歌词。
  杜双伶看完,喜上眉梢,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邹青竹直言:“双伶,得夫如此,我真是羡慕你。”
  文慧低头看着没做声,只是抬头的时候,望向杜双伶的眼神中也暗藏一丝羡慕。
  ……
  回到二楼,门一关。
  走在前头的杜双伶反身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亲爱的,谢谢你!”
  张宣爱怜地抚摸她头发,:“都喊我亲爱的了,还谢我干什么。”
  “嗯。”杜双伶额头抵着胸口蹭了蹭,随后踮起脚,破天荒地吻住了他。
  几分钟后……
  张宣说:“我们去卧室。”
  “嗯。”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打开喉咙,稳定住喉头。”文慧教他。
  张宣像个小学生,依言而行。
  文慧开口道:“说话和唱歌,除了旋律、节奏、气息不同外,还有吐词的方式不同,你跟我着我唱。”
  “我低头,向山沟……”
  “我低头,向山沟……”
  “还是差了点。”文慧指出:“声音应该以小腹为根源,想象声音透过脊梁、到脑后、到口腔后跟,整个声音应是竖立的,靠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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