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分钟后,隔壁出现了惊天动地的响声,接着又传来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张宣木了!
发现自己还是太纯洁了啊,这种推销方式的垃圾货色竟然还有人要,还真有人不怕死!
10分钟后,山崩地裂的声音还在继续,张宣忍了,觉得牛犁地,累的总是牛,坚持不了多久不是?
20分钟后,隔壁还在鬼吼鬼叫,张宣双手枕头,两眼望天,觉得这男的算得上高手了。
可以给对方起个封号:人中龙凤。
就是可惜了,便宜那女的了。
不然牵出去给母牛配种多好,一次性可以收10块钱呢。
30分钟后,竟然还没停!
干她娘的!
这回张宣受不了了啊,听得心烦气躁,听得身子骨发痒。
听得裤子都减寿了!
脑子一充血,爬起来猛拍墙壁。
砰!砰!砰!……
拍的声儿还挺大!
只是不拍还好,一拍隔壁更有劲了……
人家受了刺激似的,那边的“哐哐哐……”都跟拍墙的“砰砰砰”配合起来了。
现场如同举办了一次交响乐,“哐砰哐砰”配合的还挺有韵律,还挺有节奏!
娘希匹的,这两个不要脸的是真会玩!
张宣顿时服气!
直觉告诉他:这女的肯定是故意的,在报复自己。
后来张宣气不过,准备偷偷跑出去踹门,却发现这时候已经有人在踹门了。
但没卵子用,人家害怕了一阵,然后又来了。
这个晚上很吵,很闹。
隔壁那对狗男女中间停了一段时间,后面又续上了。
这男的明显是吃了“好东西”。
就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怎么算钱?
按量?
还是按次?
还是按时长?
亦或是按声音高低?
困极了的张宣思想开着各种小差,最后还是在周慧敏的帮助下睡着的。
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芜湖了一晚上,一开始迷迷糊糊,还没看清是谁?
后面梦要结束时,看清了,竟然是海关财务处的谭露。
谭露???
就觉得这梦特不靠谱!
就觉得荒唐!
要是米见或双伶还觉得理所当然,就算是周慧敏和魏薇都不太意外。
但这个谭露,呸啊!老夫对人家可没丁点想法的。
你这个梦做的也不想想,接触人家时间那么短,轮廓都还没看全,你怎么能乱咬人呢?
梦醒时分,张宣有气无力地看一眼裤子,呜呼哀哉!阿弥陀佛!
大半夜的又要洗澡!
就觉得冤!
……
次日,张宣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是想看看隔壁是位什么神人?
怎么可以肆无忌惮到那种程度。
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怎么可以坚持那么久?
只是可惜了,他开门出去时,发现隔壁的门是敞开的,室内一片凌乱与荤腥。
就没见到人。
嘿!看来是有自知之明早早跑路了!
晚上没睡好,那早餐肯定得吃好。
张宣特意选择吃米线,因为可以喝汤舒胃,还有辣椒提神。
辉嫂似乎一朽没睡,顶个黑眼圈在强打精神,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倒是孙福成好像没受影响,面色红润,胃口极佳,一口就唆了小半碗米线,精神得很。
张宣吃完米线,还喝了点汤。等到孙福成这个老饭桶干完第三碗的时候,几人才动身前往蛇口海关。
阮得志早就等在门口了,见外甥神色萎靡,皱个脸疾步过来问:“你面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休息好?”
张宣诉苦说:“唉哟老舅,别提了,昨晚隔壁住了一对野鸳鸯……”
巴拉巴拉听了一通,阮得志语塞,伸手悻悻然拍了拍他肩膀,就带着几人进去办手续。
手续办到中间的时候,阮得志对其中的一个领头笑着说:“老郭啊,这是我亲外甥,以后我要是有事来不了,你帮我关照下。”
“省得,没问题。”内部早就传开了,这位阮科要青云直上,身处体制内的郭海龙自然热情应允。
张宣很会眼力见,立马递上一支烟,用火机帮人点上,笑呵呵地说:“郭叔,以后可能要麻烦你了呢。”
“诶,不打紧的事。”听到这声称呼,吸口烟的郭海龙脸上笑容又开了几分。
几人寒暄一番,等会有事要忙的阮得志直接带着三人去了东边的一间仓库。
“梦特娇5。4万件衣服都在这,你们自己看吧。”大门打开,阮得志简单介绍一遍,就和别人去外边空地上吸烟聊天去了。
熟门熟路,两眼放光的辉嫂见阮得志出去了后,也不再客气,挽起衬衫袖子,利索的干起活来。
孙福成紧了紧皮带,没停着。
张宣也跟着学。
半个小时后,溜了一遍的辉嫂回头对张宣兴奋地说:“都是好东西。”
张宣会心一笑,“那成,我们还是老样子分工,等会我去办手续,嫂子你们去联系货运车。”
辉嫂点头,然后看向了孙福成。后者会意,把装钱的挎包递给张宣。
辉嫂指着包道:“这包里面一共是172000元。”
张宣接过包,打开清点了一遍钱。见数目对后,就拿起其中一捆一万的,抽出5张,把剩余的9500元还给了辉嫂。
用商量的口气说:“嫂子,这批货给我匀3000件衣服出来,我另外有用。”
第86章 人家又不看你的脸
困极了的张宣思想开着各种小差,最后还是在周慧敏的帮助下睡着的。
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芜湖了一晚上,一开始迷迷糊糊,还没看清是谁?
后面梦要结束时,看清了,竟然是海关财务处的谭露。
谭露???
就觉得这梦特不靠谱!
就觉得荒唐!
要是米见或双伶还觉得理所当然,就算是周慧敏和魏薇都不太意外。
但这个谭露,呸啊!老夫对人家可没丁点想法的。
你这个梦做的也不想想,接触人家时间那么短,轮廓都还没看全,你怎么能乱咬人呢?
梦醒时分,张宣有气无力地看一眼裤子,呜呼哀哉!阿弥陀佛!
大半夜的又要洗澡!
就觉得冤!
……
次日,张宣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是想看看隔壁是位什么神人?
怎么可以肆无忌惮到那种程度。
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怎么可以坚持那么久?
只是可惜了,他开门出去时,发现隔壁的门是敞开的,室内一片凌乱与荤腥。
就没见到人。
嘿!看来是有自知之明早早跑路了!
晚上没睡好,那早餐肯定得吃好。
张宣特意选择吃米线,因为可以喝汤舒胃,还有辣椒提神。
辉嫂似乎一朽没睡,顶个黑眼圈在强打精神,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倒是孙福成好像没受影响,面色红润,胃口极佳,一口就唆了小半碗米线,精神得很。
张宣吃完米线,还喝了点汤。等到孙福成这个老饭桶干完第三碗的时候,几人才动身前往蛇口海关。
阮得志早就等在门口了,见外甥神色萎靡,皱个脸疾步过来问:“你面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休息好?”
张宣诉苦说:“唉哟老舅,别提了,昨晚隔壁住了一对野鸳鸯……”
巴拉巴拉听了一通,阮得志语塞,伸手悻悻然拍了拍他肩膀,就带着几人进去办手续。
手续办到中间的时候,阮得志对其中的一个领头笑着说:“老郭啊,这是我亲外甥,以后我要是有事来不了,你帮我关照下。”
“省得,没问题。”内部早就传开了,这位阮科要青云直上,身处体制内的郭海龙自然热情应允。
张宣很会眼力见,立马递上一支烟,用火机帮人点上,笑呵呵地说:“郭叔,以后可能要麻烦你了呢。”
“诶,不打紧的事。”听到这声称呼,吸口烟的郭海龙脸上笑容又开了几分。
几人寒暄一番,等会有事要忙的阮得志直接带着三人去了东边的一间仓库。
“梦特娇5。4万件衣服都在这,你们自己看吧。”大门打开,阮得志简单介绍一遍,就和别人去外边空地上吸烟聊天去了。
熟门熟路,两眼放光的辉嫂见阮得志出去了后,也不再客气,挽起衬衫袖子,利索的干起活来。
孙福成紧了紧皮带,没停着。
张宣也跟着学。
半个小时后,溜了一遍的辉嫂回头对张宣兴奋地说:“都是好东西。”
张宣会心一笑,“那成,我们还是老样子分工,等会我去办手续,嫂子你们去联系货运车。”
辉嫂点头,然后看向了孙福成。后者会意,把装钱的挎包递给张宣。
辉嫂指着包道:“这包里面一共是172000元。”
张宣接过包,打开清点了一遍钱。见数目对后,就拿起其中一捆一万的,抽出5张,把剩余的9500元还给了辉嫂。
用商量的口气说:“嫂子,这批货给我匀3000件衣服出来,我另外有用。”
听到这话,辉嫂虽然一下子生了很多疑惑,但还是笑着麻利说“好”,也不问缘由。
不错,这嫂子是个聪明人,很上道,张宣心里是极其满意的。
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不过他也没端着架子,稍后就干脆利落的把阳永健摆摊的事情道了出来。
末了,张宣叹口气道:“我这同学你也知道,家庭一直很困难。虽然如今考上了大学,但学费后和生活费可还没着落哎……
所以我就跟嫂子你打个商量,看能不能把这3000件衣服交给她去摆摊。
不过嫂子你放心,她只会在我们的小县城摆摆,不会来邵市,也不会对你的门店批发价格进行冲击。”
讲到这,张宣不等辉嫂开口,又接了句:“这种事情我只做这一次,以后的衣服都还是交给嫂子你的。”
辉嫂听完满意笑了,接过9500钱感慨说:“我都羡慕你的同学了,交了你这么个有情有义的朋友。”
“哦哟!看嫂子你这话说的。”张宣听得歪歪嘴,半真半假说:“羡慕别个干嘛呢,有情有义的我可是你弟弟,一家人不比外人亲么?”
“是!”辉嫂也被他这副样子逗开心了。
就着衣服的事情商量一阵,稍后几人也是各自分开。
紧赶慢赶,几分钟后,张宣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财务处。
财务处这次不同以往冷清,前面有几个人在排队办事。
他找个位置坐下,目光四处游荡了一圈后,临了临了集中到了谭露身上。
这女人长相真的挺一般啊!
昨晚怎么就入了我的梦?
难道是……
视线不着痕迹下移,发现白色衬衫确实被完美地撑起来了,资本不俗,雅俗共赏。
看一眼,又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再偷偷摸摸看一眼……
罪过,罪过!
小荷尖尖的,真是不错的啊!
老男人最后把视线投到了天花板上,暗暗叹口气:这身子骨确实长开了!竟然都不看脸了。
要不得……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面几个人才办完。
谭露现在对张宣算是很熟悉了,一边办事的同时,还一边和他聊天。
“需要缴纳4。9万。”
“给。”
把钱交完,拿到收据和证明,张宣最后对谭露明眉皓齿一笑,也是干脆走人。
目送他离开,谭露从抽屉里拿出小圆镜往脸上照照,没发现哪里不对啊。
左边右边又照一遍,还是没发现不对。
奇了怪了?
末了,谭露问旁边的姚姓同事,“你帮我看看,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姚姓女士抬头打望一眼,就笑着说:“你的脸很干净,没问题。只是人家看的又不是你的脸。”
……
从早上忙到中午,终于把事情弄完了。
期间张宣搭乘阮得志的大巴去了一趟中国银行。
除去匀给阳永健的3000块衣服,这次他一共挣了11。3万块纯利润。
11。3万,相比上次少了一茬,却也是一笔大钱来着。
排队存10万到银行。
存折卡上的最后数字由之前的25万变成了35万。
从银行出来,张宣对阮得志说:“老舅,我想我去趟海鲜批发市场,买点干货回家。”
阮得志一边开车,一边好奇问:“你想买点什么?”
张宣回答道:“海参和鲍鱼都买一些吧,其它的看情况再说了。”
他之所以首选买海参和鲍鱼,是因为这两种海产品位列“海参燕窝、鲍鱼鱼翅”的老话中,在这年头的农村,名气极大,属于非常珍贵的东西。
自己吃不吃的都是毛毛小事,但海参鲍鱼适合摆谱,适合送人,涨脸面。
正好彰显老张家已经不是过去的老张家了,已然翻身了。
除了姑姑一家人外,杜克栋和艾青两口子也是他此次的腐蚀对象。
毕竟建别墅要跟在人家后面捡便宜的,而人家又富足,常规的东西根本不缺,那就只能用这个了。
逛了一圈,除了海参和鲍鱼外,还买了干墨鱼,以及干贝和虾。
现在有钱,张宣花钱慢慢又恢复了上辈子的本性,一挥手就买了几十斤。
那豪迈程度嘿!
看得阮得志牙疼,心想要是自己的崽,估计都直接上手了。
不过这老舅很快就不牙疼了,发现张宣上火车前悄摸留在车里的干货时,阮得志看笑了,咧嘴笑了,笑得很纯粹。
下午一点上的火车,预计要凌晨才到。
这次运道不错,硬座上车后,补票买到了卧铺票,虽然比平常贵了一点,但三人都愿意花这个钱。
这一趟,孙福成似乎没以前老气了,脸上的皱纹也没那么深了。
张宣猜测:应该是他儿子的病情有了好转。
辉嫂一上车就跟张宣聊服装批发的事情,聊着聊着她就无意识睡了过去。
还睡得很死,鞋都没脱,看来昨晚的事情把她折磨得够呛。
孙福成起身帮女儿把身子摆正,轻手轻脚把鞋脱掉,转身就跟张宣唠嗑:“今天上午我在火车站见到了那伙人。”
张宣眼皮一睁,紧着问:“你说的是那伙扒手?”
“对,就是那伙扒手。”
孙福成皱巴皱巴脸说:“我看到他们的时候,都已经被人民同志抓起来了。一伙7个人,都带着手铐。”
“7个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