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时代之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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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时代之1993- 第6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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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逢山开山、遇水架桥的米见,淡然惯了的米见,面对综合实力不下于自己的文慧、有一手钢琴绝技的文慧、能做一手好菜的文慧、有着强大家庭背景的文慧,米见纵使再佛系,内心也不免泛起波澜。
  无它,她也是女人,她也需要爱,有文慧这么强大的敌人在,米见那种一览众山小的超然地位就会打折扣,自然而然地,张宣能分给自己的时间精力就会少一份。
  当然了,这不是最重要的,身为准妈妈的米见,如今最在乎的肚子里的孩子,她个人可以强压住情绪不去争,但升起的母爱想要孩子未来更加顺畅,更加名正言顺,不受欺负,这就迫使她面对一切现实。
  要是张宣最后迫于强大压力抛弃双伶娶了文慧,那对米见来说是不可以接受的。因为她不敢保证,文慧这种家庭背景出身的人,未来会不会使手段压迫自己孩子。
  换一种说法,要是最终张宣娶了文慧,压迫自己孩子肯定是必然的。
  米见和文慧双方不熟,以前没交情,更谈不上什么“歉疚”,却又无法否认对方的极大魅力。所以,不选择彻底闹僵的话,两女需要一个缓冲地带。
  而这个缓冲地带,双伶无疑是最合适的。
  最合适的理由有四:
  一是在道德上,米见和文慧面对双伶天然“矮人一等”,双伶又跟两人都要好,长年累月下来取得了两女的信任。
  二是就目前情况分析,不管米见和文慧怎么去刻意忽视,但一个问题始终客观存在,那就是双伶相对两女来说,个人条件形成不了压制。所以两女都放心。
  不担心张宣娶了双伶后,会疏远俩人。
  三是双伶家境虽然优渥,但威胁不够大,米见和文慧都能接受。
  要是换成陶歌,那态度就不一样了。迫于压力,三女可能会联手。
  第四点是最无解,也是最让米见和文慧无力的,尽管两女自身条件可以吊打双伶,但都无法取而代之。
  这个无法取而代之,米见委婉试探过两次,文慧明着问了三次,张宣给的答案一直很硬:不可能!
  两女至此都很清楚:他就算命没了,也不会对双伶放手。
  而张宣不对双伶放手,那米见也好,文慧也好,就都无法独占他,只得熄了心思。
  车子不紧不慢开着,在几女的思绪中,终于到达了选帝侯大街。
  文慧问张宣:“先去吃饭,还是先逛一会?”
  张宣把问题抛给双伶、米见和陶歌:“你们饿不饿?”
  杜双伶抬起右手看了看表:“快7点了,米见应该饿了吧?”
  米见微笑点头:“确实想吃东西了。”
  这回答一点都没出乎老男人意料,米见如今不是一个人吃,是两个人吃,身体营养自然要比平时需求大,他刚才本想直接做决定的,但还是做摸做样问了,目的是在面子上尊重下双伶、文慧和陶歌而已。
  陶歌冷眼瞅了瞅某个虚伪的男人,末了说:“走吧,姐知道这边有家中餐馆还不错,带你们过去。”
  进了店,陶歌向老板要了两个挨着的包间,接着她进了一间包厢坐好,自顾自倒起了茶,全程对四人不管不问,一副你们不要管我、请忽视我的样子。
  三女面面相觑,稍后齐齐看向了他。
  张宣识趣:“我跟陶姐聊点公司的事,你们三个去隔壁吧。”
  没想到杜双伶这时笑意盈盈地说:“我也有点事问下陶姐,米见、慧慧你们先进去点菜,我等会过来。”
  米见和文慧再次相视一眼,微笑着进了隔壁包间。
  待到杜双伶进来,喝着茶的陶歌情不自禁地对杜双伶竖起大拇指:“双伶,这一手打得漂亮。”
  杜双伶看张宣一眼,抿笑着接过了陶歌递过来的茶。其实她现在突然这样做,是因为来路上张宣一声“老公”,彻底打消了她的忧虑,所以她放弃了对文慧使用杀手锏。
  因为她和米见昨天私聊达成了一个不可明说的共识:要是无法彻底清除陶歌,那就得留着文慧。不然陶歌这身份这背景,将来完全可以推翻一切上位,哪怕就是她和米见都有了孩子,都不一定十分保险。
  所以,杜双伶这些天在权衡一番后、在犹豫了3次要不要对文慧使用杀手锏后,今天张宣这一声自称“老公”,让她最终选择了容忍。
  不过她这个容忍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她现在的地位不能动摇。
  杜双伶和米见在顾忌的东西,陶歌其实早就洞若观火,所以她很早之前就对张宣说:文慧很优秀,但我还是更喜欢双伶和米见。
  且在做法上,陶歌确实很亲近杜双伶和米见,和文慧仅仅只是点头之交。
  陶歌这种说辞,这种做法,是有分寸有讲究的。
  她自我审视过,张宣不敢碰自己,就是怕她的背景,怕碰了自己,陶家会逼迫他娶自己。
  由此延伸,张宣怕睡了自己后,自己会逼迫他放弃双伶和米见。所以这些年两人暧昧不清,却始终停在了临门一脚。
  陶歌很清晰一点,文慧就是另一个翻版的自己,或者说加强版的自己,要是她和文慧关系要好,和文慧表现的十分亲近,那张宣必定会慢慢远离自己。
  理由是不可控!
  她的个人能力和家里背景已经够强大了,要是再加上个人魅力无双、且家里背景同样强大的文慧,那就补足了张宣作为男人所有需要的全部要素,要能力有能力,要背景有背景,要美色有美色,那还有其她女人什么事?
  那其她女人不就只是点缀品了吗?
  就算陶歌和文慧没往这方面深想,那能保证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不会这么想吗?
  张宣如此偏袒双伶和米见,能保证他不会这么想吗?能保证他不顾忌害怕吗?
  而且张宣做为一个雄性特征凸显的男人,都是控制欲强烈的动物,财富就是他的底气和命脉,自己一个人帮他保管财富他还能接受,要是自己再联手文慧,他会怎么想?
  就算他现在十分信任自己,不怎么想?以后呢?能保证以后人心不变吗?
  陶歌很早之前就把这一切看得透透的了。
  以前曾不止一次怂恿张宣拿下文慧,目的是希望他成熟起来,希望他用文慧来牵制自己。
  她也不是真的讨厌文慧,而是因为文慧太过强大,她不能表现得太过亲近,相反,她站在了双伶和米见这边。
  或者说,她跟双伶和米见的关系也不是最融洽的,跟希捷才是。
  因为双伶和米见在他心里的地位太过特殊,陶歌作为女人,心里无法保证时时刻刻拎得清,她偶尔会吃闷醋,于是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希捷做起了伴。
  选择希捷做伴,陶歌同样是仔细分析过的。
  在他心里,双伶、米见和文慧站第一排,紧随其次的就是希捷。
  第二排只有希捷,第三排才是其她人。
  所以她选择了地位低于三女、却又高于其她人的希捷,这也算是强强联合,报团取暖。
  意外的是,她和希捷很合拍,性子完全契合,相处非常愉快,她在敦煌一呆就是几个月,不想动了。
  这也是为了促使希捷更快抓牢他的心,好多次电话中催促过张宣来敦煌的缘由。
  因为她实在太喜欢腹黑幽默的希捷了,希望希捷能更进一步。


第1017章 交手(上):真假柏林之约
  包间内。
  走在前面的文慧以东道主的姿态半侧身邀请米见落座:“来,请坐。”
  米见没有拘束,随意选了一个座位,大大方方坐了下去。
  见状,文慧走到她的对面,跟着落座。
  只见文慧把菜单递给米见,说:“你知道吗,其实在机场,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你。”
  米见微微一笑,接过菜单问:“为什么?”
  文慧恬静说:“因为你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一样,难怪你能抓住他的心。”
  米见说了声谢谢,诚挚地开口:“你的钢琴弹得真好,我在下面观看时就在想,你要不是文慧,我们必定能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
  这时服务员跟了进来,送上茶水,非常客气地问:“请问两位小姐,你们需要点什么?”
  米见看了会菜单,要了一个酸菜鱼,还要了一个醋溜土豆丝,随后把菜单还给文慧:“我这两个就够了,你来吧。”
  文慧快速翻了翻菜单,同样快速地说了两个菜:“西红柿炖牛腩,酸萝卜乌鸡汤。”
  服务员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怪异点菜,有些发懵,忍不住用闽南口音多问了一句:“四个菜都带酸味,两位小姐很喜欢吃酸吗?”
  米见和文慧对视两秒,互相笑了笑。
  米见说:“还来个干锅鸭,微辣。”
  米见这个干锅鸭是为双伶点的,文慧收到了默契,同样跟着为双伶点了一个菜:“我看你们菜单上有油爆黄鳝,加上。”
  服务员是个老人,在这饭店干过好几年了,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却还没有顾客给过她这种荒诞的感觉,瞄了瞄米见,又瞄了瞄文慧,最后问:“两位还要其它的吗?”
  米见摇头。
  文慧说:“先就这样,有需要我们会喊你。”
  闻言,服务员脸上挤出个标标准准的笑容,说一声“请稍等,菜需要一点时间”就走了出去。
  服务员一走,包间顿时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氛围中,一时安静极了。
  米见要了两个酸菜,是因为她有身孕,最近好这口。
  但文慧却同样点了两个酸菜,那这就不是碰巧了,而是另有说叨。
  米见在思索,按理讲,自己怀孕的事情目前还只局限于自己本人、张宣和双伶、以及陶歌几人知道。
  张宣和双伶是自己亲口告诉两人的,陶歌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千里迢迢赶过来的。
  到此,从这层逻辑上说,文慧应该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
  但表面逻辑终究只是表面逻辑,米见不认为让双伶如临大敌的文慧没有透过事物表象看本质的能力。
  所以,自己怀孕的事情,对方应该心知肚明,只是一直没挑破了说。
  既然还没挑破,对方为什么还跟着点两个酸菜?
  是显示她作为东道主的体贴和大度?
  米见不认为是这样,今天的约谈性质算不上有多和平。
  约谈当初提出来的时候,文慧要么拒绝不应。
  但这个“拒绝”不是那么简单的,更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
  拒绝转换一个词义,就是要搞对抗,要用一切手段竞争。
  可在明知道自己和双伶在他心里有着特殊地位的情况下还搞对抗,文慧能成功吗?
  要是能成功,米见觉得自己早就挤掉双伶成功了。
  或者陶歌和希捷也都成功了。
  要是成功如此容易,张宣还值得希捷和陶歌念念不忘?
  事情的结果都摆在纸上,不用他的红颜知己出场,他就会亲手掐断这个竞争的源头。
  搞对抗的本质就是为了独占他。独占不了他,那对抗就失去了意义。
  所以,文慧要是一开始拒绝,就代表其放弃了对张宣的爱,或者张宣在她心里头的份量还不足以让她做出任何退让。
  如果是这样,那赴不赴约,文慧都败了,根本用不着自己和双伶出面,张宣心里就会留下隔阂。
  就算现在这个隔阂在张宣身上不会有所体现,但只要生了根,遇到适合的“土壤”就必定会发芽,真到了那一步,文慧后悔都来不及。
  至于张宣,他会不会乐意看到自己三人约谈?
  答案肯定是一万个不乐意。
  但是如果文慧不来,那张宣可能会更加不乐意。男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自古以来就是个矛盾体,既怕文慧受委屈,更怕文慧不那么爱他。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把所有退路都一网打尽的阳谋,这是一个把自己、张宣和文慧都拉进棋局里的阳谋,双伶当初提出来的时候,米见就知道文慧注定拒绝不了,必定来赴约。
  而事实的进程说明了一切,双伶把自己、张宣和文慧的心思算死了,自己迫不得已出了头,张宣默认了,文慧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就同意了。
  而文慧既然来赴约了,就说明张宣在她心里的份量很重,重到如同自己一样,放弃了矜持和一定的尊严。
  如此,委屈自己的性格而来的,那文慧岂会在这场约谈中体贴讨好自己?
  要真是讨好了,那文慧还是文慧?是双伶要严加堤防的文慧?
  要知道,约谈最初的本意,就是双伶想让文慧出局。
  可是那个男人的几次搅局、那个男人对文慧坚持不放手的决心和态度、赶赴柏林的陶歌给自己和双伶带来的巨大压力、陶歌的无形表态、自己的怀孕都是约谈之外的意外情况。
  这些意外情况打了双伶一个措手不及。
  掌握棋局者的双伶机关算尽,却只算到了事情大体走向却没法算尽所有细节,这导致双伶不得不重新做了抉择。
  刚才进包间的临阵退缩一脚就是双伶重新抉择的具体体现,也是一个信号。
  至此,约谈发展到现在已经违背了最初本意,从逼迫文慧出局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争”。
  但不管是哪个形势的“争”,争就是争,讨好不成立。
  不是体贴谈好自己,那是膈应自己?
  如果文慧是这种水平,那还不够资格让双伶那么紧张,不会让双伶把自己逼出来,更不会让陶歌无形表态支持张宣的决定,所以膈应更加不成立。
  难道文慧也是怀孕了?
  想起张宣8月份来京城之前,曾在沪市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米见不禁有些怀疑。
  而这次柏林之行的前夜,张宣再次去了沪市见文慧,似乎在佐证这一点。
  前天晚上用餐时,米见没敢喝红酒,没敢吃辣,似乎文慧同样如此。
  米见那时候还以为文慧是为了练习钢琴而滴酒不沾,又因为其是江淮人不吃辣椒。
  现在看来,自己因为肚中孩子的缘故最近有些放松了,对方从一见面就在跟自己下一局棋。
  或者说,从最初答应双伶赴约开始,文慧就已经在精心准备了。
  脑子极力运转,快速回忆自己和文慧见面以后发生的点点滴滴,米见忽然抓住了一丝东西,但她还不能确认。
  于是先按在心头,歉意地对文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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