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迎源可以以真火之力,逼出一切寒毒,顺带除掉些湿气。这一式对付肥胖的话,只能在第一次烧湿寒之气的时候有用处。
但是由于陈雨橙体内的湿气由于时间太久,其湿气已经化痰,痰液又积滞成淤。
火凤迎源有形之邪如痰毒、淤毒是无能为力的。
至于第二针“玄武探穴”,则是可以浇灭一切火毒,对肥胖症也同样无用。
这两针是炎征已经学到的,至于后面两针却只知道名字和功效,没有针谱。
不是师父吝啬不教给他,而是师父当年偶得《四象针法》的时候,也只是一本残本,上面只有针法中的前面两针和心法的一半。
他的师父也曾经花了近二十年的功夫,试图推演出剩余的两针,可惜忙了二十年却是一无所获。
不是他的师父水平不行,而是四象神针的境界实在太高,那是医祖岐伯感悟天地大道所创,属于可遇而不可求的大机缘。
没有那机缘,任他学究天人都不行。
针法上记载,第三针“青龙摆尾”是专门用来泄的。可以*一切淤积物质和毒素而不伤正气。
*淤毒不算什么,很多助泻利的中药材都可以做到,比如:大黄、巴豆、芒硝之类。
但是*淤毒的同时又不伤正气,却是做不到了。
所以很多市面上售卖的所谓减肥药,其实都是些泻药。要么是西药的化学泻药,要么就是中药的天然泻药。
但是不管哪种泻药,只能救一时之急。久用多用就会得不偿失,大伤人体正气。所以吃减肥药吃出各种稀奇古怪毛病的人比比皆是。
而“青龙摆尾”这一式,在*一切淤毒的同时,却又完全不伤人体正气,实在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医道杰作!
只可惜在历史的洪流中没有传承下来,不然的话,不要说一天给她减3斤,就是一天减个10斤恐怕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陈雨橙听得似懂非懂,脸上表情复杂,不过当她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又眉开眼笑了,拍手道:“要三个月嘛?那也可以啊,每天减掉1斤,也是很快的速度啊!”
炎征看她并没有因为减肥速度不够快而不开心,反而很满意一天一斤的速度,放下心来。
只要她不是减肥狂就好,一天一斤,他还是有信心达到的。
“诺,这个是小瓶子拿好,每天吃两顿,饭前吃,每次10粒。”
炎征把那个印有“真善药房配制”的漂亮小瓷瓶拿了出来,递给陈雨橙道。
“嗯?这是什么啊?挺好看的葫芦瓶。”
陈雨橙接过葫芦瓶,小心翼翼地把玩起来道。
“这是我昨天在医院给你配置的减肥药,纯中药制作,无毒无副作用。配合我给你一个星期做一次针灸,就能达到每天减掉一斤肉的效果啦。”
炎征看她爱不释手的样子,得意洋洋地道。
那个减肥药他其实还是第一次用,方子是他自己创的,因为以前在西北行医的时候从来没遇到过要求减肥的。
“呀!是专门为我配的吗?炎老师我爱你!”
陈雨橙惊呼一声,然后主动抱住炎征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然后在炎征反应过来前,俏脸通红地跑了,留下呆若木鸡的炎征怔在原地。
………………
“喂,老鼠的地址已经被芯片追踪到了,是在边境的滇南省纹山市……。”
“知道了,我现在过来拿手机。”对方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李臣清打开和芯片配套的追踪软件,记下上面显示的位置,然后立刻打给了上面派来的凶恶男子。
老鼠和他当初准备跑路的时候想的一样,都是准备从华夏国的南边出国,因为那样最方便。只是老鼠选择的是更远的滇南省,而李臣清当初选择的是潮西省而已。
李臣清也不知道凶恶男子怎么称呼,他也没告诉自己,加上对这人十分不满,所以干脆就省掉了名字的称呼,直接说事。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奥迪TT轿车开进了马市制药江南分公司,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下了车。
“你就是李臣清?”来人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毫不客气地道。
他的体型非常强壮,皮肤黝黑。脸上从额头到眼角的位置,留着一条深深的伤疤,显得十分的凶残。
李臣清认出就是电话里凶恶男子的声音,眼看他如此骇人的形象,立刻点头应是。
“把手机给我。”
李臣清忙把那个和老鼠联系的手机交给了他。
刀疤脸显然是考虑到狡猾老鼠可能会再搬家,虽然追踪芯片得到的位置信息已经是小区一级,还是要带上这个手机更保险。
“大哥,老鼠要的5000万,我们打不打给他?”
李臣清忍不住问道,5000万可不是个小数额,他可做不了主。
“打给他,反正他也用不了,我会让他吐出来的。”
刀疤脸说完这句话,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事情,盯着李臣清的眼睛道:“这次这么多媒体的人都来凑热闹,你就不觉得奇怪?”
“这,好像是不对劲,以前我们马氏出点事情,各路媒体都是装作没看见,一般不报道。我们常年对媒体有打点,怎么这次他们这么来劲?”
李臣清被他问起,才想到这个问题。匆忙跑路和山区杀人,外加装着机密的闪卡被老鼠盗走,李臣清的脑子这几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无法有效思考。
换了是以前,他早想到这个问题,哪用刀疤脸提醒。
“我已经查过了,是江南何家的大小姐回来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给一个破医生撑腰。何家的势力你也知道,你先不要去招惹那个医生,等我收拾了老鼠,回来再说。”
刀疤脸说完后,转身就走了。
“江南何家……”
李臣清打了个哆嗦,喃喃自语道。
………………
“亲脸你就亲嘛,也不亲得重一点,就那么碰一下算什么意思?”
从教务处回来后,炎征胡思乱想地走在去自己办公室的路上。
之所以先去教务处,是为了赶在那里的老师离开前,把八个转系学生的资料提交上去。
他很聪明地提前十分钟放了课,等到到教务处时,把正准备走人的教务处主任给逮住了。校长杨渠显然是已经跟教务处主任打过招呼了,所以他很顺利的就把这几个学生转系的事情给办成了。
而回中医学院的办公室,则是为了把教学用的电脑什么的东西放回去,这么重的东西他可不想带着它上下班。
本来他以为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正打算掏钥匙开门的时候,走到门前却发现室内还有人,门还开着呢。
炎征走进去一看,发现隔壁的独立办公室里,空了两天的主任座位上多了个人影,不过因为隔着高起来的磨砂玻璃,看不太清楚具体的样子。
这个中医临床系的办公室,里面安排了十多套桌椅。炎征的位置在靠门边的一个位置,本来是那个被学生们赶走的庸才教师的。
由于炎征来去都很匆忙,第一天来的时候也没跟这里的同事怎么打招呼,只是校长杨渠安排他来和大家见个面,他就匆匆跑去上课了,所以他和办公室里的人都不怎么认识。
但是有一点他是知道的,系主任兼中医学院的副院长徐又飞因为出差,好几天没在学校了。
今天突然看到主任的位置上多了个人,那肯定就是徐又飞了。
炎征在自己的座位上放好笔记本电脑后,正准备过去和徐又飞打个招呼时,那人可能是已经忙好了手头的事物,正好从他的独立办公室里出来。
“我靠,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这货……”
………………………………
第二卷:校园风云 第七十二章 实在很贵哎
?那个从主任办公室里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那天因为开车差溅炎征一身水,结果被炎征用硬币砸烂车玻璃的奥迪车主!
地中海发型,矮胖身材,当日还追着他的公交车跑,炎征可是记得很清楚。
在炎征认出他的时候,对方看到炎征也是一愣。
“这人是谁?怎么长得和前两天那个砸我车玻璃的混蛋长的很是相似啊。”
来人看到炎征的样子,心里一番嘀咕。
那天在红枫小区附近,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砸坏了车玻璃,维修花了3000大洋不说,最要命的还是让他大丢面子。
大庭广众之下,堂堂奥迪A6的车主被人砸了玻璃还没处找人陪去,说出去真是太没面子了。
那天被砸了玻璃后,他还踩足了油门,超速50%去追那小子坐的公交车。
结果,万万没想到,等他把那辆公交车拦下来一看,上面根本没有那混蛋的影子。
为了这个事情,差点把他那本就十分狭小的心胸给气炸了。
所以,虽然只是和炎征打了个照面,他对炎征的印象却是非常深刻。
不过呢,毕竟他和炎征对脸的时间也就是那么几秒钟而已,就算印象再深刻,也就只能记住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已。
况且,被砸玻璃那天,那个混蛋穿着穿衣短袖,而现在的炎征可是穿了一件白色休闲西装和深蓝的牛仔裤,一身秋装的打扮,实在是很难确定他就是那天砸玻璃的混蛋。
“你是哪个系的学生?来办公室找哪个老师?”
地中海矮胖男子看了炎征好几眼,傲慢的问道。
毕竟炎征本来就只有25的年纪,加上修炼道家武术,外表比年龄还要年轻。再加上他这身穿着,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是大学生,第一天上课走错教师的适合,那个生化课老头就把他认错了。
“我不是学生,我是新来的中医老师,你是系主任吗?”
炎征见对方没有认出自己,心中好笑,随意答道。
下雨天开车,把车子高速开进水坑里,溅得漫天水花,不顾路人感受。这种缺乏基本道德和素质的家伙要是系主任的话,那这学校还有好吗?
所以炎征很希望对方答不是,好让他对华夏国的官吏治校制度保留最后一点正面的幻想。
“新来的老师?校长跟我说过的人原来就是你?没错,我就是系主任,你就叫我徐主任吧。”
让炎征失望的是,对方居然真的是中医临床系的系主任徐又飞,这货还同时兼任着中医学院副院长一职。
哗啦!
炎征最后一点正面的虚假幻想也破灭了。
难怪现在华夏国的高校丑闻是层出不穷,几乎每一天都能看到高校领导因为各种被抓的报道。
什么人大主任自主招生舞弊腐败案、江南大学副校长贪污公款案、某地校长招嫖案等等等等,几乎让百姓从最初的愤怒到失望,最后都麻木了。
老师是教书育人为国家培养好下一代的,过么神圣的职业啊。
可现在呢?
像徐又飞这样的,无德又无能,只懂迎奉拍马和各种官场潜规则的败类都纷纷爬到高校的权力位置上了,能不腐败吗?
“哦,徐主任。我叫炎征,教中医临床专业。”
炎征也懒得和这样的货色虚与委蛇,只是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就扭头打算离开了。
反正教师这个职位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为了赚钱而来做的,纯粹是为了复兴中医才来干的苦差事,所以他完全不需要讨好这个系主任兼副院长的徐又飞,因为他影响不了自己的什么东西。
徐又飞本来就觉得炎征和那个砸他玻璃的混蛋很是相似,这下听他说了两句话,这声音和记忆中砸玻璃的人的声音也很符合,顿时来劲了。
“慢着,炎老师,你家是不是住在红枫小区附近的啊?”
徐又飞试探道,因为被砸玻璃的适合,经过的那个公交车站附近就是红枫小区。只要对方是住在那里的,那就肯定是砸玻璃的人无疑了。
哼哼,要是这个炎征真的是砸玻璃的人,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红枫小区?头一次听说。我不住那里。”
炎征听出徐又飞是在试探他,却毫不犹豫地说了半句实话。
所谓半句实话,就是前半句是假的,后半句是真的。
红枫小区是教育厅长李问家,那天他只是去给李问做针灸而已,本来就不住在那里。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徐又飞满腹狐疑地站在原地。
………………
下午两点,刚刚到下午上班的时间,炎征的周围就被蜂拥而来的病人给围满了。
炎征这个独立的诊室,绝对是整个真善医院最多人的地方。
炎征看着四周围一圈黑压压的人又激动又有点囧。
由于华夏人与生俱来的“围观”习惯,导致他给一个病人看病的时候,还没轮到的病人和其家属们也都会围拢过来,这样就导致医生这里几乎透不过气来了。
“看来得重新设计装修一下诊室,配一道电控玻璃门,改成只能逐个进入的私密诊室才行。”
炎征心里做了这么个打算,连他都被人群呼出的二氧化碳和污浊空气弄得有点受不了了。
他刚这么想完,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炎征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的是王雅婷的名字,心中一喜向病人道个歉,就跑出去找个没人的角落,按下了接通键。
“是雅婷吗?准备来我这里上班了吗?”
炎征直截了当的道,因为几天前美丽空姐王雅婷跟他发短信时,他邀请过她来给自己当助手,月薪2万华夏币一个月。
做空姐可是个苦差事,一天十几个小时在天上飞,又危险又接不到地气,很是损害健康。
而且薪水也很不怎么样,相比十几年前来说,这个工作已经越来越不吸引人了。
哪比得上给自己做助手好,又轻松又能赚大把钞票,何乐而不为呢。
“是我呀,你好炎神医~不知道你今天下午忙不忙,我想过来找你看病哎。”
王雅婷没有回答来做他助手这个问题,她的声音有点疲惫,显然空姐的工作确实累人。
“嗯?你今天在钱塘吗?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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