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样,他们好像有心灵感应,不,应该是薄誉恒对她有心灵感应似得,她心情不快时,他的电话就会碰巧打过来,总能让她变得很开心。
过了好一会,发觉心还跳个不停,苏清悠心里有些疑惑。
这种心跳感觉,是她初恋的时候才有的感觉。贰。五。八。中。文網
“难道,我爱上他了?”苏清悠面色微红,和床边的晚霞相映成趣。
可随机,她的表情就变得很纠结,“怎么可能呢,我只是在做一个妻子的义务吧?”
想到薄誉恒,她就更纠结了,心里还隐隐的不安,“那薄誉恒有没有爱上我呢?”
他如何待她的,一帧一帧,历历在目。
“哎,也许,他对我这么好,也是因为要做好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呢。”
苏清悠有些郁闷,心情低落了许多。
她将视线投向一边的椅子上,上面是她换下的职业套装。
“可无论如何,他对我都是好的,我一定要报答他。”苏清悠心想,心情平复了许多。
第二天护士来查房时,发现苏清悠的病房已经空了。
#
尽管腿上还有伤,走起路来也不利索,可苏清悠还是来到公司。
虽然最后没能到开发的地方去看一看,苏清悠却对那里周边的建设有了许多想法。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写成了一份文件,准备交到薄誉恒的办公室里,等他回来让他看看。
她刚来到顶楼,就看到了一个根本想不到的人。
苏清文穿着深蓝色的女士小西装,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与她迎面相撞。
“苏清文,你怎么在这?”
面对苏清悠的震惊和愤怒,苏清文只是冷冷瞟了她一眼,走过去按了电梯。
见到苏清文的怒火让她无法冷静下来,立即走到她身边,跟着她进了电梯,“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人,苏清文这才理了理衣服,拿出口红,对着镜子专心描画了起来。
“你”
苏清悠见她就是不理自己,怒火一点点地冒了出来,“苏清文,你这个人坏事做尽,怎么就不怕遭报应呢!”
苏清文将嘴唇画的猩红,这才若有似无地瞟了她一眼,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苏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什么?”苏清悠皱紧眉头,冷冷地看着她。
“我可是总经理的秘书,而你,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你现在这么说话,是谁借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苏清文扭头看她,“你以为嫁了他薄誉恒就攀了高枝,从此吃香喝辣,我告诉你,没门!”
苏清悠怒极反笑,“苏清文,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怎么,现在不害怕了吗?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报警!”
苏清文也笑了笑,是一种饱含嘲讽和轻蔑的笑。
“随你啊!”,她面色狰狞,“等你报了警再说!苏清悠,那晚的话我再说一遍,你和你妈,都是贱命一条,我迟早整死你!”
听她提到了自己的母亲,又想起昨天常护士说的话,任由她如何告诫自己要冷静,此刻满腔的怒火都被苏清文激发了出来。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苏清悠想扇她一巴掌,苏清文此时却跌倒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这一层不少的同事都在电梯门口等着,见到电梯里一个漂亮的女人倒在地上,另一个漂亮女人挥着巴掌的手还没放下,顿时议论纷纷。
“你没事吧”几个女同事同情地想把苏清文扶起来,连男同事都想伸手帮她。
他们看向苏清悠,眼神不善。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干嘛还打人啊!”一个女同事说。
“就是,你没事吧。”
面对他们好心地询问,苏清文只是兀自红了眼眶,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面试苏清悠的王靖姿也在其中,看到这一幕,心里蓦地上了火,有些尖刻地说:“行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指责别人干什么?万一人家有后台,怎么弄你,你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原本还是带着探询眼神的同事们,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苏清悠走出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知道自己又被苏清文下了套,心里又气又急,“苏清文,有本事我们调监控,看看我有没有打你,看看是不是你自己故意玩假摔?”
“谁有工夫去看什么监控啊,你以为你是谁?”王靖姿又加了一句。
感觉好像被谁一推,苏清悠倒在地上,伤口顿时疼的她冒出冷汗。
“这是在装可怜吗?”同事们看着她,叽叽喳喳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清悠闻声望去,是薄言。他走过来,看苏清悠倒在地上,略微一怔。
“薄总,按您的要求,我来这给您送文件了。”苏清文见是她,忙迎上来。
薄言打量了她一眼,“你就是新的秘书?”
“是的薄总,上一个秘书因为生了重病在家休养,所以我来顶替她。”苏清文堆着笑,“您不是正在开会吗,我和您过去吧,耽误其他同事的时间就不好了。”
薄言又看了看苏清悠,她面色苍白,正努力地想从地上爬起来。
“没什么事情就都快去工作!”
在他的一声吼下,叽叽喳喳的同事们连忙各做各的去了。
顿时,电梯前只剩下苏清悠一人。
“薄总?”苏清文又问了一声。
“我们走。”薄言不再看苏清悠,大步大步地向前走去。
苏清文回头冷笑着看了地上的苏清悠一眼,也跟着走了过去。
苏清悠咬牙,慢慢站起来,倒吸几口冷气。
苏清文对她做的事,她尚算理解,可是,为什么王靖姿要这么对她?为什么那些同事能什么都不问就断定她是欺负人的人?
“如果我不是一个平民,这些年来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这些事?”
她的下唇被咬得快滴出血来,心里渐渐也蓄满了不甘。
“你腿上是有伤吗?”
一个经过的女职员看到她面色苍白,还扶着腿,问了问。
“我没事,谢谢。”苏清悠笑笑,心里蓦地一暖。
“那就好,如果难受别勉强自己,文渊没那么冷血,回去休息也行的。”女职员友善地建议她。
苏清悠回到了办公室。
“如果有一天,我成了那种能呼风唤雨的人,我一定不会再受这些欺负,一定要帮助别人。”
她手握成拳,心里暗暗起誓。
#
下午六点时,薄誉恒坐车去看苏清悠。
而差不多这个时候,苏清悠也回到了薄家。
她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回房找存储卡。
可在衣柜里翻了好久,却怎么也找不到。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苏清悠想到苏清文那时泰然自若的表情,终于反应过来,存储卡被她拿走了!
“怎么可能?”
她又不在这,谁帮她做的这件事?
“喵”
小坑走到她身边,唤了她一声。
苏清悠抱起小猫,直接走到薄言和赵诗允的房间,砰砰砰地敲门。
“赵诗允,你出来!”
赵诗允慢悠悠地开了门,故作惊讶地看着她,“侄媳,你病好了?这么快就回来了?誉恒去看你了,你不知道吗?”“废话少说,你什么时候和苏清文狼狈为奸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诶。”赵诗允无赖地说了一句,就看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朝她的脸扑过来。
“啊——!”
………………………………
第53章 当街斗殴
? 猝不及防,连苏清悠自己都没想到,小坑在她怀里的时候,毛发就全部竖了起来,亮出了牙齿。二·八·中·文·网
感受到她的愤怒,小坑挣脱出她的怀抱,上来就给赵诗允一爪子。
赵诗允下巴上立即出现长为五厘米的血印。
她尖叫一声,摸了摸下巴,整个人像疯了一样要捉那只猫,“你这只死猫,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她张牙舞爪地追着小坑,奈何小坑实在灵活,不过几下,就跑的没影了。
赵诗允回头,瞪着苏清悠,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已经死了。”一样。
苏清悠从没见过这样的赵诗允。
她五年前是张扬跋扈,但自有自己的骄傲;五年后懦弱胆怯,也没了从前的影子。
可现在张狂的她,满脸怒火扭曲的她,哪里还像个正常人的样子。
她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苏清悠,我忍你很久了!你那畜生划画我的脸,我就让你彻底毁容!”
说着,她伸出两只胳膊,朝苏清悠狂奔而来。
苏清悠连忙躲闪,却被她困在二楼的木质栏杆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管家,救我!”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这样喊道。
“去死吧,五年前,我就想这样对你说了!”
赵诗允的手离苏清悠还有半米左右时,她脚下突然绊倒什么东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啊,救命啊!”
见她一般的身子都出了栏杆,苏清悠想也没想,把她的两只腿抱在怀里,对楼下的佣人大喊,“快点上来帮忙啊!”
佣人们赶紧跑上来。
就在这时,赵诗允突然狠狠踹了苏清悠一脚,疼得她松开手,捂住胸口,差点咳出血来。
当她反应过来时,伴随着一声尖叫,她听到重物的下落的声音。
“不好!”
苏清悠捂着胸口,一点点爬到木质栏杆前,看到赵诗允一动不动地在一楼躺着。
她的心也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大脑一片空白。
“小允!”
薄言回到薄家看到的第一幕,就是他的妻子从二楼摔下来的场景。
他血色全无,跑到她身边唤她,见她没反应,往上望了一眼,正好和苏清悠的双眸对视在一起。
薄言的视线,冰凉如雪。
他什么都没再说,抱起赵诗允,跑了出去。
苏清悠觉得浑身冰凉,无法抑制地想哭。二·八·中·文·网
“喵。”小坑走过来,在旁边怯怯地叫了她一声。
“夫人,快起来吧,地上凉。”佣人在一旁说道。
苏清悠无力地摇摇头,把小坑抱在怀里,“你说你,干嘛要惹她呢?”
想起刚刚赵诗允扑向她的那一幕,苏清悠真恨不得一切都是梦。
她会不会把赵诗允害死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浑身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耳旁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回头一看,薄言竟然走了上来。
“你,你不是送赵诗允去医院了吗?”
薄言面色冰冷地,走到她身边,一把拽起她,“跟我走!”
“你干什么!”苏清悠放开小坑,使劲地想挣脱他,“放开我!”
“放开你这个杀人犯?!”薄言俊美的脸上出现极其复杂的神情,“亏我还以为哼,小允早就告诉我要小心你,没想到你是这么恶劣的女人!听说你五年前还害死过人是不是?杀人犯,我要把你带到警局,让你偿命!”
她的手被薄言拽得生疼,就这样被他强拉着下楼,“救命啊,你放开我!”
“五爷,您不能这样,她毕竟是夫人啊,有什么事,不能等少爷回来再说吗?”
佣人们拦住他,哀求道。
薄言冰冷的神色一一扫过她们,“如果不想跟她陪葬,就继续给我拦着!”
“五爷,这可是少爷的家,我们不能让你就这样带走夫人!”一个年纪较小的佣人胆怯却坚定地说。
薄言冷眸紧眯,”少爷的家?哈哈哈,很快这里就是我的家!如果还不识相,我就让你们马上滚蛋!”
说完,他不再理这些人,拽着苏清悠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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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恩把车开到医院,对薄誉恒说:“少爷,我把您送上去吧,您的脚不还是不方便吗?”
“不用了,也不过一段距离,这么点路,我走路不碍事。”
“好嘞。”
赵德恩说话间,手机响了。
“喂,怎么了,什么,夫人出事了?!”
正要下车的薄誉恒停止了手边的动作。
“好!好!我知道了!”
赵德恩挂了电话,急急地向薄誉恒说:“少爷,不知道怎么回事,五夫人从二楼摔下来,而五爷认为是清悠做的,现在正要把他送去派出所呢!”
“清悠不是在医院吗?”
薄誉恒刚问完,还没等他回答立即吼道:“不管了,现在开车,一定要抢在薄言前面!”
“是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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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一手拽着苏清悠的手腕,一手把着方向盘。
“你会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他看着前面,冷冷地说。
苏清悠死死地忍住想流下的眼泪,“会付出代价,但那个人不是我,是你!”
“死到临头还嘴硬?”
薄言冷笑一声,“去了监狱里,好好学学怎么做人吧!”
“薄言,你会后悔的!”
苏清悠扭头,对他大喊,“你根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没有推她下去!”
“谁知道呢,总之不可能是因为她自己想跳下去吧!”薄言冷嘲热讽。
“她当时真的是不小心,半个身子挂在栏杆上,我已经抱住她的腿,她本来可以不跳下去的,可那个时候她踹了我一下,我不得不放开手”
“一派胡言!”薄言粗暴地打断她,“小允是个什么人我不清楚?她连一只蚂蚁都怕,更何况是死!苏清悠,你别再狡辩了!”
“你清楚她?”
苏清悠嘲讽地叫出声,“不,你从来没有看清楚过任何人,你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如果我说五年前我不光认识你,我和你还在一起过,你肯定不相信吧,你相信什么呢,你不过就是个一叶障目,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傻子!”
“你给我闭嘴!”
心烦意乱地薄言突然看到前面一辆车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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