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爱情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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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是爱情老司机-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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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继都在我耳边轻巧道:“老折腾你,特地整了点老方子汤,给你补气。”

    耳朵流窜着他呵出的热气,合着他的话,我忍俊不禁,端起汤盅子慢悠悠喝了一口。

    放下后,视线触及到聂云,发现他目光依旧专注在我身上,跟生了根一般。

    霍振霆估摸也瞧见了聂云的异样,打趣着:“老聂,你这眼睛今天长成直线了啊,把人家小姑娘看慌咯。”

    最后一个‘咯’字略略上扬,十分俏皮。

    聂云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慢条斯理收回目光:“你这个媳妇挺好的,我赞成。”

    霍振霆听罢,笑的浑厚:“别忘了,你家卓格可是对继都念念不忘。”

    聂云并未回他的话,优雅的执起面前的筷子,小心翼翼夹了块切成小截的芦笋,细嚼慢咽。

    人都说四十岁的男人色香味俱全,气质沉淀,社会阅历丰富,跟老酒一样醇香。

    我觉得这话放在聂云身上恰到好处。

    这男人的一举一动,简直迷魅。

    上鳜鱼的时候,霍振霆给我倒了杯ca’delbosco气泡酒,边和我拉拉家常。

    “莉莉,你今年才十九,一个人过来重庆不害怕?你母亲呢?”

    “我母亲在实验室,很少出来,我从小到大习惯了,没什么好怕的。”

    聂云的眼睛在我说这些话的一瞬间迸射出让人难以忽视的光亮。

    急不可耐的问我:“莉莉,你母亲今年多大?什么时候生的你?”

    “四十一岁!她二十二岁生的我。”

    我根本不知道我母亲隐瞒了真实岁数,只把知道的一切具实说出来。

    未曾想聂云的脸在听到我回复的那一刻突然冷清下来,就像紧绷的神经兀的断裂。

    那是一种痛苦到极致而又无法缓解的神情。

    下一瞬,他忙不迭的移开椅子:“抱歉,我出去下。”

    我久久无法回神。

    聂云移开椅子时稍稍露出手腕处,内侧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要是我猜的没错,那应该是割腕所致,莫名心里堵塞的厉害,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霍振霆也搁了筷子,对着珠帘外面看了一眼,悠悠叹了口气:“估计他不会回来了,继都,你带着莉莉吃,我去看看他……”几句话描述了个大概,又热情的对我说:“改天来家里来玩。”

    我正准备站起来和霍振霆打招呼,他一扬手让我坐下,强硬的不容许我做些什么。

    余下我们三人时,我终究没能按捺住心里的好奇:“继都,你二叔怎么了?”

    霍继都往我碗里夹了块鸡肉,又给我倒了点李子酱沾着吃,淡淡瞅我几眼,后压下眼神:“他和我爸结拜后不久有一朋友破产,把十三岁的女儿送来给他养,那女人十九岁时离开了,二叔也变的沉默寡言……”

    知道几分内情的闫迦叶也凑过来:“我妈说那女人内向,又嗲气,特黏聂叔,聂叔疼她疼的要命,那女人离开后不久,聂叔就割腕了………”

    我心里跟长了倒刺一般难受,能伤到自杀,肯定特别烈性。

    聂云给我的感觉是处变不惊,没想到遇上爱情,软成脚下泥土,任人蹂躏。

    一顿饭,我们三吃的不疾不徐,回去的路上,我窝在霍继都的怀里:“继都,为什么连聂云那样的人都会屈服爱情?”

    “心里只装着一个人,人走了,心空了,自然痛……你可不准做那浑事。”

    我笑的花枝乱颤:“我不会,我陪你到生老病死。”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被现实打败,我屈服于卑微,我活的人模狗样,隐忍而又失败。

    原本我以为聂云对我专注的事只是一个插曲,没想到第二天上午上完政治课,他突然来找我。

    对于他的到来,领导个个跟前跟后问候。

    他大手一挥,把我带到一处树林,求了个安静。

    我以为聂云会说点什么,他却从兜里摸出根烟,特别焦躁的抽了起来。

    吞吐几口后,猛的把烟头掐灭,玩也似的放在手心。

    我很想问,烫嘛?可瞧见这男人眼里的不可一世和麻木,便耐心等着。

    良久之后,聂云踩着落叶向我走来:“你母亲真的二十二岁生的你?她叫什么?”

    我点点头:“真的二十二岁,她叫rachel。”

    聂云目光敛的很深,几乎把我锁死:“有没有照片?”

    军官的强硬被他诠释的淋漓尽致,我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没有……聂上将,您到底想问什么?”

    聂云浓黑的眉头绞成一团,忽而礼貌的往后退了几步:“不好意思,这几年我有点神经兮兮,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到惊吓,十分抱歉。”

    说完,匆匆离去。

    我盯着他的背影,良久没有说话。

    正当我准备离开,一道黑色的身影风驰电掣般蹿到我面前,敏捷的揪住我的衣领。

    待我缓过来才看清楚是聂卓格。

    “聂长官,能不能对下属好点?”

    聂卓格神情看起来颇可怕,双眸赤红,怒气冲冲道:“莉莉,我父亲找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就随口问了几句话。”我还真没法子解释个所以然来。

    聂卓格微咧嘴角,恶狠狠说:“我父亲昨天到重庆,我母亲一直等他,可他一夜没回家,今天却来找你,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他堂堂上将,自然有行事计划。”

    聂卓格语气依旧没转好:“你要是敢破坏我家庭,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像敲键盘,一字一字特别重。

    我很纳闷,为什么聂卓格认为我会破坏她家庭?

    心里觉得委屈,便恶狠狠驳斥她:“聂卓格,不要事事推我身上,我不屑和你们聂家扯上关系。你母亲和你父亲能不能在一起不取决于我,自个儿找原因去。”

    大概我这话气到聂卓格了。

    她二话不说逮住我上臂,把我推向一边的大树。

    我的背撞到树皮,咯的疼死,牟足力气反推她。

    聂卓格一下避开,眼里腥风血雨:“我不是在和你周旋,我是在警告,无论霍继都还是我家庭,你都别想插入……你在澳大利亚勾引过那么多男人,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你在澳大利亚勾引过那么多男人,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这句话像沸腾的开水浇在我心上,让我的心瞬间起了一个个血泡,从肺部一路疼到嗓子口。

    聂卓格冷哼一声:“人在做天在看,要查一个人的底细并不难,更何况身份背景会给人便捷。”话里满是优越感。

    我懵了,之前从首长办公室出来,聂卓格说要调查我,我根本没当回事。我以为沈淖已经为我善后好,那些我因为‘性冷淡’勾引男人的过去已被填埋。

    现在这情况我无法一下子想出对策,只得佯装着落落大方:“勾引男人?不好意思,恕我不懂聂长官的意思。”

    “是嘛?”聂卓格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别装了,谁知道你有没有被那些男人搞过,脏不脏……”

    我气疯了,‘性冷淡’的原因本就令我痛心疾首,而我又被这个病折磨的痛不欲生,虽然这些过去很阴暗,我勾引男人也是事实,可我绝不允许聂卓格不知实情的侮辱我。

    握紧拳头猛的挥过去,用了十成的力气,聂卓格被打的人仰马翻。

    等她回过神,局势立马逆转,她像一头愤怒的羚羊骑在我身上,不断抓我的脸,拽我的头发。

    我拼尽全力也打不赢。

    不过才几分钟,身上重量一轻。

    我剥开头发,眯着眼,大口喘气,只见霍继都把聂卓格揪起来扔到一边,力道没半点怜惜,目光冷冽冰寒。

    又立马过来扶我:“疼不疼?不是告诉过你怎么对付女人?”他把我头发一小撮一小撮往后捋,不管聂卓格在不在场,说的霸道而又狠毒。

    聂卓格从地上爬起来,眼泪汪汪的拽住霍继都的手胳膊:“继都,你知不知道她勾引过多少男人?她清白不清白你都没弄清楚。”

    霍继都一根根褪开聂卓格的手指:“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她清不清白我最清楚。”

    我以为霍继都一句话就该算了,他却严肃的盯住聂卓格继续说:“你是上级,比她大,比她高,格斗技术比她强,怎么能这么正大光明的欺负她?这跟我抽你几巴掌有什么区别?”

    聂卓格脸都绿了,泪水糊成一片:“继都哥,你真着了这个女人的魔,就跟当初我爸一个德性,你们都被表里不一,恶劣滥情的女人迷疯了……”

    我突然有点儿理解聂卓格了。

    怪不得她诚惶诚恐,她恐怕见证了自己父亲对那个神秘女人的爱。

    闫迦叶说聂云并不爱聂卓格的母亲,霍继都又说聂云深爱着那个神秘女人,十有八九聂云对聂卓格母亲十分冷淡,虽然我不清楚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可大约能猜测几分。

    霍继都自始没有顾及聂卓格的话,语气寡淡而又疏离:“别扯那些废话,当年的事谁都不清楚,二叔性情高雅,定不会乱来,卓格,别再对莉莉狠,我怕自己心疼死受不住,得还击……”

    谢谢白日梦打赏,妖精,你的留言被系统脱了。白里给莉莉找了个帅爹,这个帅爹不好当啊,至于聂云和聂卓格的关系,嘿嘿。


………………………………

145:我没有要自杀

    霍继都的话像物理学里的冲击波,让周围的空气密度都变了。

    我如一个被温暖包围的孤儿,被霍继都往心坎里护的不知所措。

    聂卓格则截然相反,她声嘶力竭的咆哮。

    “霍继都,我和你认识十几年难道比不上这女人?她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你非逼着我把这女人勾引男人的视频查出来是不是?”

    一瞬间,我几乎死寂过去。

    要是理解无误,聂卓格这意思就是说我勾引男人有视频记录?

    细思甚恐,头发阵阵发麻。

    难道沈淖一边教我勾男人一边在暗处拍摄?

    未等我想明,霍继都给了聂卓格一个‘别跟我无理取闹’的眼神,理也没理她,大大方方抱着我走向不远处停着的吉普车。

    待我坐好,他特别冷淡的瞅着,掺着零星的不悦。

    “你这身子谁都能掀翻,下个星期,去学拳击炼下力量。”

    又从医疗箱掏出瓶生理盐水,拿出棉签,在破皮嘴角处擦,我疼的‘嘶’‘嘶’乱吸气。

    霍继都一只手把我肩膀固定住:“知道疼?你这嘴角烂的,吃东西都得疼。脸上好几道被指甲掀起的白皮……明天得凝血。”

    他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肯定被收拾的特惨,忍不住问:“伤口多?”

    “多。”

    淡淡一个字,气定神闲,没再搭话,而是专心致志处理伤口。

    等他收了药箱,我把聂云找的事和心里的担忧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听完后,霍继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唇突然凑过来吻我。

    我嘴上有伤,他这么吻,又痛又急,舌头止不住在口腔里一个劲退缩,折磨死人。

    他吻了好会儿才停下。

    我红着嘴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伤口,真疼。

    懊悔的不得了,他吻我时我就该推开,不能沉溺于那股子酥麻劲。

    然而还没到两秒钟,霍继都又重新降低高度,把我逼到椅背上,特别煽情的舔舔我的嘴巴:“让我过过瘾,你这张嘴,吻过多少次,就是不会回吻。”

    的确,每次都是霍继都主动,我根本没主动过。

    他又唉声叹气特宠我的说:“你怎么事事不会呢?”

    我被他的话逗乐了:“事事不会?你确定?”整个人挂他身上,胸贴着他肌肉蓬起的手臂:“确定嘛?昂?”

    霍继都单手捏住我下颚,特别不屑:“再妖,能在车子里把你干哭,就怕你没那个脸出去……”

    我是信他这话的。

    他一向一言九鼎,一句话,行动就来了,可他言语实在赤裸,我禁不住脸红。

    “这么久还能害羞成这样?心都被你搅乱了。”

    一般人说这话听着就是情话,从霍继都口中说出来带着十分的霸气,像一份承诺。

    我何尝不是?霍继都把我的一颗心也搅乱了。

    他额边角的青筋突突的跳,我俩之间的气氛差点一触即发。

    好在,霍继都特别理性,只伸手摸了摸我头发。

    退开的瞬间,我迅速抓住他指尖,放到唇角边吻着:“霍继都,下一次,让我来……”

    耳边有风扑哧扑哧响过,霍继都眼皮微瞌,眼神里带着危险的气流。

    我忙不迭浑身一颤,微喘息热气。

    他戏谑着抿成一道线的薄唇:“你来?到时候别给我退缩,莉莉,我没放你退开的本事。”

    我心里一悸,感觉自己掉进了霍继都的陷阱里。

    似乎,他一直在等这句话。

    然而,下一瞬,他便又转折了谈话内容:“二叔这几年遇到和他心爱的女人相似的人都会打扰,你并不是第一个。”

    我皱了皱眉。

    聂云就像像一阵龙卷风在我心里划过,留下极大的破坏力。

    有一瞬我甚至想,如果非要说聂云和我有关系,那铁定是父女了。

    可十九年了,母爱微弱的不值一提,父亲,对于我,也只是惘谈。

    我以为接下来几天聂卓格的闹腾会让聂云会消停一下,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他居然径直把车开到校门口逮我。

    唐七在他一句‘你先回去’,这不可反抗而又强势的言语下变的毫无存在感。

    我怕唐七为难,示意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主动钻进聂云车子里。

    和聂云并排坐在后座,他给我加热了一杯苹果汁。

    接过来的瞬间看到他手腕上那道淡肉粉的疤,心一颤,苹果汁仿若也失去了色泽。

    “聂卓格昨天闹腾你,我很抱歉,昨晚教训她了。”

    他一句话过来,我觉得比霍继都最冷的时候都要冻人。

    又纳闷,他怎么称呼自己女儿全名?也太不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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