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让那家伙成功!”众人纷纷点头。
“只是,咱们有什么办法?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游行示威的人,肖恩还有新泽西财团支持,那些议员扛不住这种压力的。”
他们虽然每年赚到很多钱,但,他们都是下水道中的老鼠罢了,是无法出现在阳光下的。
办法真的不多!
“我想想,我想想,监狱,对,监狱是法制的一部分,我们美国是一个法制国家,法律的一部分怎么能掌控在私人手中呢!”
“对对对,法制,法制,法制可不是用来给私人牟利的工具!”
“说的很好,这是法制的倒退,这是对法律的侮辱!”
“我们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情!”
一群人找到理由,纷纷慷慨激昂起来,仿佛,他们是正义的使者,罪恶的克星一样!
肖恩:???
……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在这一片对监狱的声讨声中出现了一些不那么‘和谐’的东西。
一名共和党的议员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道:“监狱内确实存在一些不那么让人满意的事情,这些,我们知道,但,我想说的是,事态是在发展中的,监狱的建设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每年,州内对于监狱系统的投入就这么多,资金不足,警力不足的问题始终客观存在,这也是不可辩驳的。”
“但,我要说的是,我们遇到问题不应该只会指责和抱怨,更应该想办法去面对,去解决,比如,我们可以成立一个用于监察监狱系统的组织来加强监管,让监狱内也能沐浴到阳光,让这些不好的事情慢慢消失。”
“不然还能怎么做呢,总不能让监狱变成私人开设的公司吧?”
“这简直太好笑了,监狱,是法制建设中的一部分,而法制,不能成为私人牟利的工具,这是对法律的侮辱,也是极大的不公平!”
这位议员侃侃而谈,而且给出的建议还是有那些一些建设性和可行性的。
特别是他最后提出的,‘监狱不能私人经营’的问题,更是让很多人嗅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而这句‘监狱是法制建设的一分部,不能成为私人牟利的工具’也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肖恩是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在报纸上看到这则消息的,看完之后,他的脸色就彻底黑了下来,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
直觉告诉他,这句话是故意说的,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在州长办公室说的话能完全保密,而第二天就出现这种声音,说不是针对他那就见鬼了!
哈,这是有在跟他故意作对!?
“妈的,自不量力的东西,是给他的胆子这么做的!”肖恩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饭也不吃了,吩咐人将阿姆斯特朗喊过来。
“告诉我,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是谁让他这么说的,又是什么人在背后搞事情!”肖恩绝对不会准许有人破坏他的私人监狱计划。
他可是知道,这块蛋糕太大了!
“这……”阿姆斯特朗看了报纸也有些抓瞎,他对这位共和党议员没多少印象,“我立刻安排人去查!”
“立刻,马上!”肖恩下令道。
“法制不能成为私人牟利的工具,哈,麻辣隔壁的,简直就是放屁。”
“我是不是太仁慈了?”肖恩撇头看向身边站着的托雷。
杰夫去主持卡塔赫纳‘街道委员会’事务了,肖恩又调了一个人到他身边培养,就是托雷。
托雷是个黑人壮汉,身高接近2米,浑身肌肉虬结,是个能单手提着M134六管加特林突突突的壮汉。
但要是以为他只有肌肉没有脑子就错了,这家伙当年在战场上的时候就鸡贼的很。
“您确实是太仁慈了!”托雷一脸认同的点点头,“毕竟,您是‘正义使者’‘罪恶克星’,心怀正义的人,总是仁慈的,也会被那些邪恶的家伙小看,被人欺负上门。”
“哈,哈哈哈。”肖恩看着托雷一脸认真的样子放声大笑,如果是乔纳斯、杰夫他们在这里,他们只会翻白眼,或者跟着起哄。
托雷憨憨的笑着,样子看来老实憨厚,谁又会怀疑这种傻大个会说假话呢。
“对了,你找老婆没?”肖恩忽然有些好奇。
托雷憨憨一笑,“不急,看谁先给我生孩子再说。”
肖恩:……
妈的,就知道你丫不是什么好东西。
被托雷这么一搞,肖恩的心情一下好了很多,放下报纸,继续开始吃饭。
果然,做人呐,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
“把电话线切断!”阿姆斯特朗被肖恩训了一顿很是生气,亲自带队要查查这个名叫豪斯·诺曼的象党众议员。
没过多一会,伪装成电话公司的情报组人员就上去敲门,“我们发现你们家的电话有故障,来检修一下。”
“哦,是吗。”女主人上下打量一番面前的男人。
看起来30岁左右,身体健壮,相貌阳刚,女主人让开门口,把人让了进来。
情报组的人走到电话旁边,认真将电话拆卸开来,顺手将一个小监听器放了进去。
这边看到人进去,立刻将电话线路接好。
只是在他弯腰认真工作的时候,旁边40多岁的女主人坐在沙发上侧头看着他。
‘好有力的臀大肌’
‘认真工作的男人真帅啊’
女主人不自觉地摩擦了一下大腿,咬着下唇,伸手将胸口的衣服解开两个扣子。
站起身来走到工作人员身边,双手撑在桌面上,头昂起,轻声在说道:“我家的电话是不是坏了。”
“有些老话,问题不大。”情报组的人随意说道,只是不小心一撇头,目光自然而然地顺着大开的领口看了进去。
女主人一看就是热爱大自然的人,里面没穿,两个邪恶的东西吊在半空。
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间有些热的缘故,女主人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随着说话,一晃一晃的。
情报组的人手上动作一僵,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你这是在考验我吗!
女主人仿佛没有看到一般,抬手撩了一下头发,身体又凑了过去,半个身子贴在情报人员的胳膊上,伸头朝着电话看去,“是吗,那你能帮帮我修好他吗?”
“当然,当然。”情报组的人轻咳一声,手上动作迅速加快,很快就将电话装了起来,随即站直身体,“好了。”
女主人微微低头,一眼便看到对方那凸起的帐篷,“哇哦,你好厉害。”
伸手揽过对方手臂,女主人伸出舌头慢慢舔了舔嘴唇,声音酥麻地说道:“我家的水管也坏了,你能帮忙我吗?”
“女士,我,很荣幸!”
……
“怎么还没出来,20分钟了!?”别墅不远,车内的阿姆斯特朗眉头皱起。
不应该出问题啊,这种事他们做过很多次了。
又等了20分钟,阿姆斯特朗真的急了,准备派人下去看看情况的时候,别墅的大门打开,情报组的小伙子走了出来。
在车内,阿姆斯特朗清晰看到组内的人跟女主人亲切的挥了挥手。
常年搞情报的直觉告诉他,有问题!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一上车,车内几人纷纷看了过去。
“咳咳。”情报组的人轻咳一声,伸手拍了拍大腿上有些酸麻的肌肉,“我为了工作,作出了巨大的牺牲。”
“噗!”
“哈哈哈哈”
车内几人瞬间爆笑起来,一句话大家就明白了。
“妈惹法克,那老女人你也看得上!”阿姆斯特朗哭笑不得地骂道。
“这不一样,头,这不一样,身份,最重要的不是身份吗!”
“你想想,在我们议员的家里,在他的床上,干议员的老婆,法克,太过瘾了!”
“如果是总统的老婆,哪怕60岁了,我也觉得不错!”
“快,跟我们说说,议员的老婆是什么味道。”车内几人起哄。
“马叉虫,特别的马叉虫!”
“狗屎!”阿姆斯特朗骂了一句,不过,这事儿问题不大,下次正好有理由上门把窃听器拿回来了。
晚上,豪斯·诺曼议员回来,阿姆斯特朗立刻开启了车内的电子干扰设备。
功率不大,大哥大也能打,只是信号时断时续,声音嘈杂,非常的不稳定。
这是为了逼着对方用家里电话。
另一边,肖恩找到吉尔伯特,这位豪斯议员毕竟是新泽西的议员,银行交易中很多都要从‘海洋第一’银行走。
肖恩的面子,吉尔伯特是肯定要给的,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不说,谁知道。
另一边,乔纳斯配合情报组的另外一组人,对豪斯·诺曼平日里接触的人,亲朋好友进行密切监控。
在现在的新泽西,肖恩要想查一个人的底子,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豪斯·诺曼提起的这个‘监狱是法制建设的一部分,不能成为私人牟利的工具’的话题,在肖恩的刻意吩咐引导之下,已经变成了‘私人是否可以收购监狱’,让州政府摆脱这一项巨大的负担,同时,是否能改善监狱内的环境的大讨论。
新泽西可是肖恩大本营,他怎么可能不对新泽西加强控制。
虽然收购开办电视台的事还没来得及搞,但,报社,肖恩已经偷偷收购了几家。
都是比较小报社。
但只是引导话题,加上肖恩的经济支持,还是问题不大的。
几天时间,肖恩基本就把这位豪斯议员的底细查清楚了。
其实真不难,反对肖恩收购监狱的人,一定是在现在监狱系统中谋取利益的一群人。
范围并不大,这种情况下找起来很简单。
看着手里的资料,肖恩不屑地嗤笑一声,“一群垃圾,被贪婪冲昏头脑的垃圾。”
这里面有几家监狱的监狱长,几个专门做食品和生活用品的生意商人,一个毒犯。
几个监狱长在系统内干了几十年,人脉广泛,整个牟利系统以他们几个为中心,编织成一个覆盖了所有监狱系统的利益网络。
只是说实话,看着上面数据,肖恩都觉得可笑。
一年州内对整个监狱系统的支出也不过才1。2亿美元而已,要分散到州内40000多的囚犯身上,每人每年才不到3000美元。
心算一下,肖恩微微有些发愣,脑子不受控制地换算到了兔子那边,85年,一人一个月250美元……
算了,不能跟兔子比。
去掉最低的基本开销,一共一个人身上才能刮出多少油水来!?
肖恩算了下账,政府投资就这么多,加上从囚犯和其家属身上捞的钱,一共一年有没有1亿美元啊,再说还要整个监狱系统分润。
他们这个小集团根本分不到多少。
“啪!”将手中的资料摔在桌面上,“我与毒榀不共戴天!”
“比尔,今天晚上,我要看到那个泛毒的家伙。”
比尔比划了个OK的手势!
肖恩想了想,在后面喊了一声,“所有人,尽量抓活的,我说的是所有人!”
两个战斗小组,一场微不足道的冲突。
这种小冲突肖恩都没心情去关注。
这个小泛毒团伙由于主要供应监狱内的囚犯,并不对外销售,所以团伙不大,平日只在固定的时间段供货,事情很少,人也比较分散。
两个战斗小组分散开,每两人针对一个目标。
一人走在路上,忽然感觉腰间被什么东西顶上,还不等他有反应,‘滋啦啦’电流涌动,人直接被电麻了,身子被人扶住,直接拖进旁边车里。
一人在酒吧喝酒,感觉尿急去上厕所,便再也没回来。
一人在家中睡觉,房门被人打开,睡梦中,沾了乙醚的布扣在脸上,挣扎一阵之后便昏迷过去,包括旁边的女人一起消失。
一人刚刚推开车门准备下车,旁边忽然蹿过来一辆车,一脚被人重新揣进车里,车被开走,人消失无踪。
……
小团伙8人,一夜之间,彻底消失,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目光在被抓到基地,整齐跪在自己面前的八人身上扫过,肖恩嘴里啧啧有声,“泛毒啊,违法知不知道。”
“做这种事情还不想着低调一点,还他妈的来招惹我?”
“说说,我很好奇,是谁给你们的勇气来破坏我的计划的?”
“怎么着,觉得我肖恩找不到是你们在背后搞鬼,还是觉得我肖恩好说话?”
直到此刻,这被抓的毒贩头子才知道自己是被谁抓了。
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你怎么可能找到我的!?”
他根本不跟新泽西本地帮派接触,毒榀每次交易也都是跟食品一起送到监狱,除了几个监狱长和那几个做生意的,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哈。”肖恩嗤笑一声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还真以为不跟本地帮派接触老子就找不到人了?
他妈的,难道不知道金钱来往会留下痕迹?
政府划拨的钱都是从银行进入监狱的,又从监狱被划拨出来,从银行的转账记录上,直接就能抓到那几个给监狱供应日用品的商人。
找到商人了,在找跟着几人过从甚密的几人还很难吗?
哪怕你们尽量使用现金交易,但只要使用过一次银行,那就会留下痕迹!
另外,总要见面吧,总要通话吧,更何况,这帮人的钱都要从几个商人那边清洗干净之后才能进入私人户头。
找人很难吗?
他又不是警察,又不准备把他们送上法庭,要追求获取的证据合理合法,获取渠道合理合法。
我他妈的是黑手党啊!
肖恩瞬间就丧失了兴趣,拜拜手转身就走,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话。
“用电刑,水刑,把他们知道的敲出来,另外,别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
从基地离开后,托雷才皱眉问道:“为什么不能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啊?老板你是要把人交给警察?”
不懂就问,他知道自己跟在肖恩身边是在接受培养。
“为什么要给警察添麻烦,警察也很忙的好吧。”肖恩笑着说道:“等问清楚了之后送去培训一下战斗技巧,回头送到擂台那边打生死擂,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的生死擂!”
“记住,哪怕是一张手纸也是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