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这件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这样,你一会自己进去,旁敲侧击的问一下。我就不去了,那个外商认识我,我怕这事再传到袁绍耳朵里,会打草惊蛇!”
许坤怔了一下,面色也渐渐沉静下来,他凝眉想了想问道,“顾晚,你的意思是说,袁绍和这个外商合起伙来给师父下套?”
我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证据,可我就是这么认为。现在想想,我被这个外商拉去做什么翻译,也是袁绍搞的鬼。当时任务很急,我所在的工作室求了我好久,非让我过去。可是也就只用了我那么一次,就再没找过我,难不成就那一次见裴少北需要翻译,其他时候就不需要了?”
“听你这么说还真是有点儿门道在里面,行了,我知道了,看我进去怎么给这群人下套,娘滴,还敢欺负我师父,真当我师父还是一年前那个软蛋啊。”
“喂,你这是夸你师父那,还是在骂他?”我气得又踹了他一脚。
许坤一边往外走一边摸着屁股,有些气愤不平地抱怨,“你当时不要我师父了,我师父颓废的跟个乞丐似的,能不是软蛋吗?做都做了还不准我说,真是没天理啊!”
我心里越发憋闷,这个许坤,总是能把一些话当成笑话说出来,却句句戳人心窝,让人心里端的是难受酸涩。
我看着他进了办公大楼,便一个人坐在花坛边等着,心里却是在想张嘉嘉到底过来干什么?
一年的时间,如果当初袁绍找上她是因为萧晨的指引,联合起来对付我和裴少北,那么现在,一年过去了,我也和裴少北分手了,她还在帮着袁绍做事?
袁绍看上她什么了,怎么警惕算计的一个人,怎么会一直在用张嘉嘉?
我忽地生出一个很荒谬的念头,难不成,是因为我回来了,他又重新找上的张嘉嘉?
我连忙摇头,只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和逻辑。
袁绍现在也是个有名望的大律师,借着裴少北的名声打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风头正劲的时候,为什么非得再给裴少北使绊子,还是用一个老办法?
难不成他觉得,到现在这个时候,裴少北还会因为我颓废的像个乞丐任由他羞辱拿捏?
不知道我是该感激袁绍对我的看中,还是该嘲笑他对于裴少北的看轻。
如果当初我离开不是那么决然匆忙,不留只字片语,裴少北又怎么可能被一时刺激乱了方寸。
我又想起那次在医院给父亲办理手续的时候遇见张嘉嘉,那张亲密的照片就是张嘉嘉给我看的。
现在想想,还真是怪我当初的不自信。
如果我能等裴少北回来,能相信他,信任他不会始乱终弃,脚踩两只船,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时过境迁,现在懊悔也来不及,我知道裴少北对那种类似案件的偏执,或许这件事,袁绍也知道?不,我猛地站起来,这件事袁绍不可能知道,他那么年轻,差了裴少北好几年,而他的师父是一个专门解决家庭纠纷的,不可能对经济纠纷这一块那么了解,能知道这件事情的,一定是和裴少北在过去的时间有着某种联系的人,比如老同学萧晨!
捋顺了这一点,我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萧晨的复仇一直没有停止,只不过再找合适的机会罢了。
而袁绍,一个凭着打败裴少北而出名的律师,想要更上一层楼,最好的捷径不就是将那个被他打到却又站起来的行内标兵给彻底撕碎吗?
我正想到这里,许坤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样子带着某种兴奋,一看上去就知道是有所收获。
我心中大喜,赶紧快步迎上去,拉着他先走远了一段路,这才问道,“怎么样,查到些什么没有?”
许坤搓搓手,样子竟有些猥琐,他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地跟我说,“顾晚,我跟你讲,我绝对有信心可以肯定,那个外商和刚刚从楼里面走出来的那个女人有一腿。我以我八卦记者的敏锐观察以及嗅觉,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我无语地看着他,忍不住反问,“许坤,你是进去做狗仔的?”
“是啊,你不是让我探察消息吗?我明面上问不出来,还不能从侧面上观察推理吗?我跟你说,你别看不起一个小狗仔的能力,你随便在这个圈子里抓出来一个,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想调查的那个人有可能存在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绝对是一抓一个准!”
我到没有再去调侃许坤对狗仔的一种执念,而是选择了相信。
因为张嘉嘉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为钱,可以什么都豁得出去。而且她已经被切除了子宫,先不说后期保养的花销很大,但看她刚刚身上的那个行头就不便宜。
看来这一年,她就算不依附着袁绍也有人养着,这个人除了萧晨,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谁会对一个张嘉嘉这么感兴趣。
“顾晚,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找我之前的朋友跟拍,绝对能抓住铁证,证明你那个朋友和那个外商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许坤似乎怕我不信一般,又开始吹嘘狗仔一行有多么多么厉害,我甚至都开始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并不喜欢律师这一行,而是对狗仔记者有着狂热的追求。
不过他的话却提醒了我,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这个办法并不是不可行,你去找一个生面孔,不要让人查到和你我有关,让他跟拍张嘉嘉,看她是不是和袁绍萧晨有往来,一定要有实质证据,不要那些错位的照片。还有还有,这个外商也看紧了。”
“你要请狗仔?那可是要花钱的!”
“没关系,你说多少钱,我给你!一个不行,你就找两个三个的,要昼夜不停地跟着,我担心,在开庭之前,袁绍那几个人肯定要出什么计谋,我怕裴少北再被这群人阴了。”
“嗯,虽然师父肯定不同意,而且也并不害怕,不过,有些手段用了也好,有备无患吗。再说了,退一万步讲,这是你们女人之间的小竞争,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名媛闺秀撕逼的还很多,更何况你和张嘉嘉这种老仇人了!”
许坤笑眯眯地说完就去一旁打电话,我登时楞在原地。嘛情况,他知道张嘉嘉?我怎么觉得自己被套路了,难道许坤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想通过我的嘴说出来?一旦东窗事发,也可以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和他许坤可没有关系,裴少北想找麻烦也是找我,和他可是不相干的。我发现许坤这个人,果然还是一点儿都没变,心里的弯弯绕儿简直比之前做狗仔的时候还要多。我气得咬牙切齿,却是又觉得根本没有立场和理由去找人家的麻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吃了亏还觉得是一种荣幸?
我对自己是彻底无语,看着许坤有条不紊地将事情吩咐下去,再一次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最大最大的傻子。许坤打完电话回头给我说,“解决了,友情价,三个人,每人一万!”
我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问题,你记得要发票,我一定拿去找裴少北报销,而且要用你的工资报销!你如果不同意,我有的是办法让裴少北查清楚到底是谁吩咐下去的。我可没有什么狗仔的电话!”
我装着无辜地耸了耸肩,许坤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我将了他一军,心里舒爽了,扬了扬下巴就往前走,许坤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快步追上我苦着脸道,“师母,你不会这么绝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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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果然天生一对
? 不得不说,许坤这个人是个猴精。
一句师母让我再也没了办法坐视不理,不过他那么喜欢做狗仔,我就让他一次做个够。
原本已经决定销毁的跟踪裴少北约会的计划再一次提上来,我跟他简单说了一下,许坤登时如被雷劈了一样。
“顾晚,你不如直接让师父那把刀给我咔嚓了!”
“这正好是验证你狗仔嗅觉的时候,去给我看看,那个和你师父约会的女人是不是和你师父有一腿!”我交代完,又看了看时间,离我去家教还有一个小时,我懒得再和他啰嗦,又警告他如果不去,一定把狗仔跟踪外商的事情跟裴少北说。
许坤苦着脸,嘴里嘟囔了一句,“你果然和师父是绝配!”
我失笑,想起之前裴少北让许坤跟踪我找工作的事情,心里忍不住觉得有趣。
他跟踪我,我再派人跟踪他,谁也不吃亏。
原本心里的那一丢丢的羞耻感也不存在了,就算以后裴少北为难我,我也有的是理由反击。
想通了这个,我心情大好,上了出租车一路去了那个学生家里。
差不多七点多钟的时候,许坤就给我发过来一张图片,果然是裴少北和那个冯小姐吃饭的照片,我看的咬牙切齿,倒是把我的学生给惊着了。
“顾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我翻译的不对?”
“啊?没有没有,不是你的问题。你已经进步很快了,咱们这样专项复习,有没有觉的在日常考试测试中,有了信心?”我赶忙把手机放回兜里,专心给学生讲课。
还有几个月高考,学生的压力有些大,而且学校里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辅导有没有进步在这些测试中是很容易表现出来的。
学生点了点头,有些兴奋,“嗯,我的英语老师还专门在课堂上夸了我,说我进步最大!顾老师,这都是多亏了你,谢谢你啊!”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的课业很重,又想着最近要抽出时间找裴少北,所以讲完了当天的课之后我跟他和他母亲商议,将课时减少,毕竟高考并不是只靠英语。我将一周七天的辅导缩短成了三天,说尽量找重点突击,让孩子能在高考中考个好成绩。
孩子的父母很感激,主动提出给我加钱,被我婉拒,我道了别,从学生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我给许坤发了个信息,问他裴少北走了没有。许坤告诉我,早就结束了。
我有些无语,怎么吃个饭这么快,不是说吃一顿西餐都要两个多小时吗?
许坤告诉我裴少北中间接了个电话,然后直接回了事务所,他现在也被叫去了。
我猜测是工作上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没再打扰,坐车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顾晓还没有谁,咿咿呀呀地找我玩闹,我陪了他一会儿,母亲在一边问我,今天有没有约到裴少北。
我有些害臊,毕竟自己这么大了,母亲还问这样好像是大学生追男孩子的话,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红着脸摇了摇头,顿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那你是约到了还是没约到啊?要不然妈妈帮你打电话吧,我说的话少北也不太好拒绝;让他以后回家吃饭,这样你们相处的机会也多,再加上顾晓那么喜欢他,想复合还不是很快的事情吗?”
我连忙摆手,“妈,我说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弄就好了,你别老是插手,裴少北是不好意思拒绝你,可是这样一弄,不是让关系更尴尬吗?”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啊,你和他之间都快要谈婚论嫁了,难道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母亲是完全不理解。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些难受,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妈,我们是一年前谈婚论嫁,可是一年前我不是扔下他走了吗?”
母亲一怔,似乎是才反应过来问题出在哪里,她也跟着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嘟囔道,“算了算了,我老了,也管不了你们这些事情,我只照顾好我的外孙就行,至于你们,自己种的因自己去解决现在的果!”
我撇撇嘴,没有反驳,母亲从我怀里抱起顾晓,“晓晓,跟姥姥去睡觉,让你妈妈洗澡,身上臭烘烘的,还好意思抱咱,咱不搭理她,咱们晓晓可是香的很!”
“爸爸,爸爸!”顾晓挥舞着双手,咧着嘴又开始叫唤爸爸。
母亲有些失笑也有些无奈地纠正道,“是姥姥不是爸爸,你妈妈还没有把你爸爸找回来,她要是再这么下去,晓晓的爸爸都要成别人的爸爸了!”
“妈,你跟孩子胡说什么啊!”我气呼呼地嚷道,母亲却是回头白了我一眼,“我说的不对吗?”
我无言以对,扭身去了浴室。温热的水洒在身上,洗去了一天的疲惫,却是无法洗去心里的冲动渴望。
我知道裴少北在故意为难我,可是我就是拉不下这个脸真的像许坤说的那样不管不顾地去生扑、。
我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皙,身材也还可以,并没有因为生了孩子有所松弛,只是肚子上微微有了点儿肥肉,但也不至于让一个男人毫无兴趣吧?
“难道真的要用那招?”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脑海中却是想到以前和裴少北发生关系的画面,顿时觉得满脸臊红,可是身体却是有了反应。
我赶紧将水温调低,使劲地冲了冲自己的脸,这才将那荒唐的念头给压下去。
“不行不行,我做不来,做不来。许坤那个死孩子的话不能信,坚决不能信!”
我死命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心中那股骚动却是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我赶紧擦干身体跑了出去,没有进母亲的卧室而是去了小卧室,打开电脑准备材料,希望用工作将那股邪火压下去。
这个时候许坤的短信又来了,他告诉我,裴少北已经离开了事务所,然后鼓励我趁着月黑风高直接把他师父给就地正法了。。
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今晚上是逃不开裴少北的魔障了。
我挠着头发一阵哀嚎,心里却是犹如猫抓一样挠着,让人痒痒的难受。
我拿着手机在屋子里转悠,我当然不可能真的大晚上跑去找裴少北,然后二话不说把自己扒光了扔床上。可是,在这样的夜里,我很想他却是真的。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有满肚子的话要说,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