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崛起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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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崛起香江- 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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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声音没有人听得进去。
  据当年的报纸报道,港府曾印制了诸如《购买股票须知》之类的册子,放在银行或证券交易所,免费派发,可误信“买股可以致富”的股民埋首炒股,那些小册子与灰尘相伴多日后被无奈收回。
  如脱缰野马般暴涨的股市并未能与经济因素相契合,行情过急、过剧、过滥的膨胀与扩张,终于乐极生悲,酿成股灾。
  从1973年3月至9月中旬,恒生指数从1700多点跌至500多点,一些炙手可热的蓝筹股,最低限度跌去了七成半,次年,中东石油危机爆发,西方各国股市一泻千里,覆巢之下,香港焉有完卵?恒生指数在上年狂跌75%之后再跌60%!
  处境最糟的总是接到最后一棒的散户。因为先前差不多所有参与买卖股票的人都能获利,所以就有人辞去工作全心全意投入股市,不少人简直如痴如醉,乐而忘返,当市场突然翻脸大跌,兴高采烈的人们顿时呆若木鸡,部分人一夜变疯,有的因突然失去所有财产而直接跳楼。
  现在是1970年年尾,很快香港股市就要疯狂起来,两年时间将会到达顶峰再从顶峰跌落!
  石志坚要做的就是拿着这十个亿投资股市,大赚一笔!不管是翻一倍还是三倍,绝对稳赚不赔!
  石志坚的心思沈璧和塞班又哪里会知道,此刻依旧目瞪口呆,难以相信石志坚这样稳定的人,竟然喜欢股票这个赌场!并且一上来就是豪赌十个亿!
  石志坚见他们发呆,就什么也没说,而是直接站起身,把叼着的香烟碾灭在烟缸内,然后又走到自己办公室保险柜前面,蹲下身,非常熟练地扭动旋转锁,咔嚓,把保险柜打开。
  保险柜内是一沓沓的港币!堆积如山!
  石志坚回身对沈璧和塞班说道:“把你们的外套脱下来!”
  “呃?”两人楞了一下,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按照石志坚的要求把西装外套脱下。
  石志坚指了指地面,“铺在地上!”
  两人就又照做。
  石志坚二话不说,抄起保险柜的成沓钞票就丢在他们铺好的衣服上!
  啪啪啪!
  哗哗哗!
  很快,两人衣服上面的钞票就堆砌起来!煞是壮观!
  石志坚这才住手,起身指了指那些堆在衣服上的钞票对沈璧和塞班说道:“现在这是我给你们的,你们要是觉得还少,保险柜还有很多,你们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拿了这些钱,你们走出去,必须要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儿!”
  沈璧和塞班看了彼此一眼,“石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石志坚笑了笑:“你们现在有两种选择,要么拿了这些钞票走人,要么帮我投资那十个亿!当然——”
  石志坚走到两人面前,目光凝视着他们:“如果投资胜利的话,你们得到的将会比眼前的这些多十倍!”
  沈璧和塞班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他们看了看那些堆积在衣服上的钱,最起码也上百万了,十倍的话,那岂不是上千万!
  一时间,两人有了决定。
  “石先生,我们愿意和您在股市上赌一把!”
  石志坚笑了,“Good!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选择!”
  被石志坚当面夸奖,沈璧和塞班两人总觉有那么一丝别扭,却又觉得十分正常。
  很怪异的感觉。
  对于石志坚来说,不管是沈璧还是塞班,都是金融行业的精英,让他们帮忙做股票投资将会一劳永逸!最重要的是,他们上了自己这条贼船,就再难逃掉!
  ……
  下午三点钟,香港中环总警署。
  颜雄穿着一袭军警衣服,戴着大檐警帽,像肥胖的黑猫警长般挺着肚子站立在岗亭上。
  但凡走过一个级别比他高的探员,探长,亦或者警官,警长,颜雄都要啪地一声,挺直腰板,撅着肚子给对方敬礼。
  上次蓝刚带着丁永强抄了他颜雄的老巢,把颜雄积攒多年的财富搜刮一空!
  这样也好,颜雄可以免去贪污腐败很多罪名。不过徇私舞弊这个罪名却是摘不掉的,颜雄原以为自己最起码会被雷洛搞进赤柱监狱蹲上一年半载,结果没想到雷洛会那么“大方”,竟然放过了自己,只是撤去了他总督察头衔,直接一棍子把他打回原形,从军警重新做起!并且还是最低级的那种军警,准确地说是把门的差佬,等同于那些喜欢食咖喱的印度阿三!
  颜雄已经在这个崭新的“岗位”上了四五天班。
  这几天,他度日如年!
  每当看到那些曾经在自己面前阿谀奉承,巴结谄媚的属下,趾高气扬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还不得不给他们敬礼问好,颜雄的心就一阵阵的痛!
  他这才知道,雷洛这样做不是对他好,而是典型的杀人不用刀!
  单单那些人轻蔑的眼神和讥讽的语气,就让颜雄恨不得挖地洞钻进去!恨不得当即扑街,直接死掉算了!
  丢不起那种人呀!
  他的尊严!
  他的颜面!
  彻底被人踩在地上摩擦再摩擦!


第0947章 【做我的一条狗,得不得?】
  “哇,那个不是总华探长颜雄吗?”
  “错了,人家可是总督察!”
  “总督察还在这里看大门?”
  “这你就不知啦,人家这叫做自作自受!”
  “哈哈哈!”
  一群军警走过颜雄身边,时不时发出讥讽声,颜雄老脸滚烫,装作没听见。
  这时候,两个探目走了过来。
  一个叫梁非凡的探目指着颜雄鼻子:“做乜呀,是不是看都我们不高兴?”
  “不是的!我冇啊!”
  “冇?你看看你这是什么脸色?板着脸像死了老娘一样,我顶你个肺!”
  这梁非凡以前是颜雄手下,没少被颜雄指着鼻子大骂,现在颜雄被撤职,他当然要机会羞辱颜雄。
  “梁非凡,你不要没事儿找事儿好不好?”颜雄怒了。
  “你叫我做乜?梁非凡?梁非凡是你叫的吗?你以为还是以前呀,我在你手下办事儿,你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梁非凡嗤笑道。“你信不信我报告上面,让你连大门都冇的看?”
  颜雄闻言,只好忍住怒气,盯着梁非凡:“对唔住,是我错!”
  “你讲乜?大声一点,我听不到!”梁非凡叉着腰,趾高气扬。
  “对唔住,是我错。”颜雄忍气吞声,不得不又讲了一遍。
  梁非凡更加嚣张,伸手打飞颜雄戴着的警帽:“叫我梁SIR,知不知道?以后见到我就要问好,不要再像刚才那样板着脸,我还不喜欢,知不知?”
  “我知!”颜雄低着头,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旁边很多警察,探员对着这边指指点点,都在看笑话。
  梁非凡心满意足,这才大笑着和同伴转身离开。
  同伴问梁非凡,“你就不怕这颜雄报复?”
  梁非凡鼻子一哼,眼睛一瞪:“报复?他现在像狗一样,连爬都爬不起来,怎么报复我?我报复他老母啊!”
  同伴回头看了颜雄一眼,却见颜雄正蹲下身子捡起被梁非凡打飞的警帽,伸手弹弹灰往头上戴,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哇,这颜雄也太怂了!”
  “是啊,被人欺负到头上都不敢吭声!”
  “听说那梁非凡以前还是他属下!”
  “这就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咯!”
  众人一阵唏嘘!
  一阵风吹来,吹得落叶阵阵。
  入冬的香港有几分冷。
  颜雄独立在大门口,显得是那么萧索,落魄!
  ……
  等到那些看笑话的人离开之后,颜雄整理好警装和帽子,重新回到岗亭。
  此刻差不多已经到了中午时分,颜雄一直忙着站岗,给人敬礼都没时间吃饭。
  他用铁饭盒搞了一盒子热水,然后下了一把龙须面,又打了两个荷包蛋下去,也不丢菜叶,就这样煮熟,准备撒点盐巴食用。
  换做以前,这种连狗都不吃的饭菜他绝对是不用的,他吃的都是珍馐美味,要么就是鲍鱼翅肚。
  可是现在,他只是小小值班站岗的小警员,连生存都很困难,又哪里有功夫挑三拣四。
  “食碗面,肚子饱饱!做好工,福禄永昌!”颜雄挑了一筷头,嘴里念叨着。
  这是他母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意思是做人只要能填饱肚子就是最大福气,让颜雄不要好高骛远,尤其不要做很多违背良心事情。
  可那时候的颜雄才升任华探长,正是意气风发时候,又哪里听得进去母亲劝导。
  现在他彻底落魄了,反倒记起母亲的这番话来。
  如今,除了他在这里当看门警卫,家里其他人也开始打工,自己的四个老婆都开始缝缝补补贴补家用,自己八十岁老母亲更是重出江湖给人踩缝纫机做衣服。
  紧接着,颜雄又想起自己曾经在酒楼被人众星捧月,大鱼大肉场面!那些人对他阿谀奉承,拼命巴结!
  此时此刻,那些人却转脸不认人,要么害怕被他连累装作不认识,要么直接倒戈对着他极尽侮辱讽刺!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想到这里,颜雄只觉嘴里咽着的面条苦涩难当,再也忍不住几颗眼泪滴落在捧着的饭盒中!
  “边个在这里站岗?”
  颜雄正在捧着饭盒吃饭,就听到外面伴随着车喇叭声,有人在大声叫嚣。
  他忙放下饭盒一看,却是香港十八区的那些华探长一个个开车过来。
  颜雄心中诧异,不明白大中午这些探长过来做什么?
  他忙站好位子,升起升降杆,放那些探长的专车进去。
  进去的时候,颜雄还不得不挺胸凸肚给这些探长鞠躬敬礼。
  那些探长表情各异,有鄙夷的,有嘲笑的,也有怜悯的,不一而足。
  等到这波人进去之后,颜雄重新回去端起饭盒还没吃几口就听到外面又是一阵车喇叭声。
  颜雄忙不迭放下手中饭盒,再次跑出去,这次外面堵着香港那些鬼佬警长,督察,也都是一些警界高官。
  颜雄再次做足卑微姿态,升起升降杆,再次对着这些鬼佬鞠躬敬礼,并且大声说:“阿SIR好!”
  那些鬼佬车队鱼贯而入,其中一辆车内鬼佬叼着香烟,在进去的时候把烟头朝颜雄身上吐去,嘴里操着粤语道:“像条狗一样!”
  颜雄笑容凝结在脸上,目送车队进去,僵硬在门口半天缓不过劲儿。
  最后,颜雄苦笑一下,摘下警帽挠挠头,狠狠地想要把警帽摔在地上,想了想,却又戴了上去,一声长叹,再次折回岗亭捧起自己那份饭盒,再吃,汤面却早已冰凉!
  ……
  “滴滴滴!”
  又是一阵车笛声。
  颜雄顾不得食饭,忙把饭盒放下,再次整理警装冲出去,然后他愣住了——
  眼前这辆车他很熟悉,准确地说是车牌很熟悉,三个五!这是雷洛的车!
  雷洛原先的座驾是一辆黑色宾利,然后置换成了现在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只是车牌没有换,还是三个五!
  跟在雷洛车后的那两辆车他也很熟悉,一辆是总华探长蓝刚的,一辆是总华探长韩森的。
  颜雄发呆的空闲,蓝刚嘴里叼着香烟,把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
  颜雄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只是看门狗,人家却是大佬,忙迎了上去。
  蓝刚习惯性地伸手抓了抓裤裆,又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才夹着香烟吐一个烟圈朝颜雄说:“颜爷,怎么样,做这份工还习惯吗?”
  颜雄忙挤出笑脸:“习惯!当然习惯!多谢蓝探长你关心!”
  蓝刚笑笑:“关心你是应该的,边个让你我以前是同事?”说完抬起腿,看了看穿着的鞋子,“咦,我这昨天才买的皮鞋好像脏了!”
  颜雄楞了一下,忙回过神来,先是从怀里掏出手帕,探后蹲下身子抱起蓝刚的一只脚踩在自己大腿上,嘴里道:“蓝探长你也真是的,鞋子脏了早点讲!我好钟意帮人擦皮鞋的!”说完,抱着蓝刚的腿朝皮鞋上哈口气,操起手帕三下五除二擦了起来。
  蓝刚居高临下,叼着香烟望着卑躬屈膝,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大腿,帮自己擦鞋的颜雄,心中充满得意,嘴上道:“我倒忘了,我们颜爷以前可是擦皮鞋好手!也最喜欢给那些鬼佬擦皮鞋!”
  颜雄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立马又加快速度擦拭起来,嘴上道:“蓝探长说的是!我好擅长擦皮鞋,以后你的皮鞋我包了,有需要尽管叫我!”
  蓝刚哈哈大笑。
  韩森待在车里,看着眼前一幕,有些于心不忍,不忍心再看下去。
  怎么说以前颜雄也是大探长,和他们平起平坐,甚至比他们还稍高一头,现在却沦落到溜须拍马帮人擦皮鞋地步,当真是卑微到极点!
  “蓝刚,够了!”
  忽然有人说道。
  再看陈细九从车上下来,帮雷洛把车门打开。
  雷洛咬着雪茄,留着大背头,西装革履地从车上下来。
  蓝刚耸耸肩:“洛哥,我知你要讲乜!是他主动帮我擦鞋的,我可没逼他!”
  “是啊!是啊!是我自己愿意的!雷警司你可千万不要责怪蓝探长!”颜雄笑呵呵又抱起蓝刚的另一只脚,朝皮鞋上面哈口气,再擦起来。
  蓝刚却有些不自在把脚收回去,嘴上道:“好了,我赶时间!这只脚就不用擦了!”
  “那怎么行?这只也脏了的,擦干净点才配对!”颜雄不依不饶,再次抱起蓝刚的那只脚。
  蓝刚怒了,一脚把颜雄踹倒:“我讲够了!你有完没完?蒲你阿母!”
  颜雄被踹倒地上,脸上想笑出来,挤出来的却是满脸的凄楚!
  “怎么?不爽啊,求饶啊?还是在洛哥面前扮可怜?蒲你阿母!边个不知你颜雄是笑面虎,最喜欢演戏!”蓝刚夹着香烟指着颜雄鼻子骂道。
  蓝刚上次差点被颜雄给抓起来搞死,这让嫉恶如仇的蓝刚怀恨在心,原以为雷洛会把颜雄抓起来,关上一年半载,没想到雷洛不但赦免了颜雄的罪状,还让他继续待在警队,并且还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看大门。
  蓝刚知道雷洛这样做是故意羞辱颜雄,让他比死还难受,可他就是看不爽颜雄这副嘴脸!一看到他就想发火!
  “呐,蓝探长!刚哥!你看看我,现在像条狗一样!你想打想骂尽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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