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站在国际游资与挪威王国中间,做这两方存在之间的“美国”。
他想要发这场金融战争的“战争财”。
在亚伯命令史密斯资本(英国),还有纽约那边的总部。
两边一起,开始慢慢平仓美元/挪威克朗。
然后又在市场上,大量入手现货挪威克朗以后。
这场金融战争里,原本国际游资更胜一筹的第三次攻防战。
因为史密斯资本这个美元/挪威克朗的超级大多头的撤离,慢慢一点点开始走空。
反过来就是挪威克朗开始走多。
原本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国际游资这边不高兴,挪威王国那边高兴才对。
可当双方之间,知道这么做的人是亚伯以后。
国际游资那边没有马上就不高兴。
挪威王国那边,也没有因为挪威克朗的升值而高兴。
打比喻的话。
这就相当于二战前中期,盟国和轴国打的特别激烈,然后轴开始有些不支的时候。
美国忽然跳了出来,手上抱着一堆航母、飞机、军队,站在双方中间,却意态不明。
这时候已经打得火起的另外双方是什么感觉,那现在国际游资和挪威王国就是什么感觉。
显而易见,这时候亚伯站在哪一方。
另外一方,就可能产生大溃败。
此时的史密斯资本,手持八百亿美元资金。
双方还都知道,史密斯资本后续,还有最起码500亿美元自有资金。
总和1300亿美元,甚至敢用杠杆,资金量还能超过这个数字的情况下。
不管是国际游资,还是挪威王国,都陷入了极大的被动。
两天后,当史密斯资本第一个十万手美元/挪威克朗平仓成功。
并且开始大量买入挪威克朗现货的时候。
索罗斯终于忍不住了,他上门跑到伦敦金融城福瑞大楼十五号,想要找到亚伯本人。
这位国际游资的代表,想找亚伯谈话!
索罗斯却扑了个空,他到了史密斯资本(英国)以后才发现。
亚伯·史密斯这个家伙,他居然跑了!
好在亚伯还没有跑回美国,史密斯资本(英国)的CEO杰德微笑告诉华尔街之剑:
“索罗斯先生。我的Boss在早上,已经去了法国。因为灌木小姐,说想要在法国的夏天去滑雪。”
索罗斯很想骂杰德乱说话。
法国的滑雪季是每年的十二月,到每年的五月前这半年。
其他时间法国哪里有雪可以滑?除非去阿尔卑斯的雪山,还必须是山顶上!
索罗斯知道,这是某人在躲着自己。
“我知道了。谢谢你,杰德。我会去法国的。”索罗斯道谢以后面无表情离开。
离开史密斯资本在英国的总部以后。
索罗斯马上让人查了一下。
发现亚伯的私人飞机,真的在今天早上从伦敦飞巴黎了。
那就意味着,亚伯是不是在夏天去法国滑雪不知道。
起码亚伯去了法国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了。
没怎么犹豫,索罗斯当天也出发前往了法国。
索罗斯刚到史密斯资本(英国)总部时。
亚伯也正好刚刚抵达巴黎。
波音747缓缓渐落在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
随着飞机引擎声关闭。
私人飞机上的乘客们,有序的下了飞机。
八月份巴黎怎么可能有雪。
虽然纬度和华夏的帝都差不多。
但因为大西洋暖流的影响,巴黎的天气、温度,和华夏的魔都大体基本上是差不多的。
离开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
亚伯等人驱车,前往小巴黎的西侧西区,也就是拉德芳斯经济商务区。
这片区域是巴黎的商业中心,巴黎大部分银行、保险公司的总部(包括法兰西银行和证券交易所)均设在此处。
这里差不多就相当于纽约的曼哈顿,伦敦的金融城。
亚伯此前并没有来过法兰西。
但和他第一次去伦敦的时候一样。
这边也早就有岩石安保的人和大卫过来,为他的到来布置好了许多事情。
另外在伦敦那边,还在大肆报道他收购曼联的时候。
史密斯智团的某些成员,更是早就已经跑到了这边活动了。
所以他虽然是第1次抵达巴黎。
却自有属下们把一切行程规划好,将他送入拉德芳斯区最好的酒店之一——铂尔曼巴黎德芬斯度假酒店客房里。
下午三点时。
亚伯已经位于铂尔曼巴黎德芬斯度假酒店,顶楼行政套房巨大的落地窗,俯视法兰西最繁华的CBD——拉德芳斯。
拉德芳斯是巴黎的中央商务区,于本世纪50年代开始建设。
那时候全世界除了曼哈顿和伦敦以外,还没有什么CBD中心区的区别。
可以说,这里本身就是城市CBD的鼻祖之一。
也为后来的一些城市商务区规划,提供了参考与借鉴。
巴黎也几乎把所有的高楼,都集中建设在了这里。
虽然没有纽约那种常见的超高层,但在巴黎整体低矮建筑物的衬托下,它依然显得很壮观。
这里是众多法兰西大企业和跨国公司的总部所在地,各项配套设施非常成熟完善。
实际上,在亚伯看来。
这时候的巴黎,和游离于欧洲大陆之外的伦敦相比,它其实才是真正的欧洲中心之一。
之所以是之一,那是因为它还有另一个中心。
那个中心在隔壁的德国,德国柏林。
德国与法国,才是欧洲现在的双核心和欧盟的发动机。
在欧盟里,实际上英国的主要作用是搅屎……
在亚伯站在落地窗前,俯视巴黎的时候。
房间里放好了行李的安妮·海瑟薇与小劳拉走了过来。
“这里就是巴黎啊?”
安妮·海瑟薇第一次来到巴黎,看到入目所见一片低矮的建筑。
“它看起来可真旧……”
习惯了曼哈顿的繁华赛博,还有洛杉矶的开阔。
安妮对眼前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巴黎,第一印象是有些失望的。
“巴黎就是这个样子的啊。”小劳拉也走过来落地窗前,笑着对安妮说:
“是不是有点失望?失望才正常。我十二岁的时候,爸爸带我来这里,我就对巴黎失望了。”
“其实这样看着还好,要是你到街道上去走一走,到某些街道的时候,你甚至会以为你来的不是巴黎,你来的是非洲的某个城市,或者我们美国的芝加哥等城市!”
安妮不解其意。
亚伯开口道:“黑人太多了。巴黎现在有900万人口,可是却差不多也180万黑人。我讨厌这座城市,它看起来太脏太旧太黑了。”
听到亚伯这么说,安妮·海瑟薇更失望了。
因为法国过去太强,加上城市的人设营造的好。
就连很多美国人,也以为巴黎是浪漫之都。
所以这个真不怪后世的华夏小青年,对巴黎的浪漫很向往。
只有真的来巴黎一趟。
来到到处都是垃圾和黑人的巴黎街道,甚至很多角落里都有粪便、尿臭味的巴黎以后。
他们才会发现,这才是巴黎的真面目。
亚伯没来过巴黎。
不过有史密斯智团在,还有重生者的视角在。
他是知道巴黎和法兰西真面目的存在。
虽然现在的法兰西,还有几分底气。
但要是轨迹不变,顶多再过十来年。
这里会和隔壁一样,变成美国另一个海外经济殖民地。
而在这个时空,他本人甚至会主动推动这个进程前进。
让法兰西更早沉沦其中。
想到这里,亚伯忽然伸手,把安妮和小劳拉揽进自己的怀里。
然后他笑着说:“待会儿我要去参加一个会议。你们是在这里休息,还是出去玩一下?”
“什么会议?”安妮·海瑟薇好奇询问。
她这个询问,也让亚伯发现了她和小劳拉的不同。
这要是小劳拉的话,小劳拉只会温柔的让他小心一点,做好准备。
从来不会问他去干嘛。
这不是小劳拉性格不好强,而是小劳拉在面对亚伯的时候,把温柔体贴做到了极致。
小劳拉在单独面对安妮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温柔。
亚伯笑着开口道:“是法美基金会组织的青年领袖项目的一次聚会。”
安妮·海瑟薇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但既然是个基金会,还涉及到了美法两国,里面甚至还有青年领袖这种词语。
听起来就逼格很高,她笑着让亚伯赶紧快去。
等亚伯走了,安妮才好奇的问了一下小劳拉。
问这个法美基金会和青年领袖项目是个什么东西。
“法美基金会是一个NGO组织,成立于八十年代。”小劳拉随意解释道。
“那这个青年领袖项目呢?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这个确实很厉害。据说啊……”小劳拉给安妮八卦——
“法国这边不清楚,但我们美国那边,你应该知道拉链顿夫妻吧?”
“当然!”
安妮说。
在美国现在可能还有人不认识乔治·灌木。
但绝对所有人都知道拉链顿夫妻这对前白房子的主人。
毕竟明面上,美国是在这对白房子主人的手上,走到了世界第一的地步。
“拉链顿和他的妻子拉里·黛安·罗德姆·拉链。”
小劳拉说:“据说就曾经是这个基金会的成员,参加过这个青年领袖项目。”
“哇哦。”安妮忍不住赞叹道:“听起来就很厉害!”
小劳拉微笑。
两人却都不知道,早在半年前。
亚伯就已经成了法美基金会的主要赞助人之一。
在这个基金会的赞助人名单上。
有着长长的一列美国的人名和公司的名字。
例如乔治·索罗斯、沃伦·巴菲特……
又比如通用电气、波音公司……
第二百九十九章:法美基金会
小劳拉只知道拉链顿夫妻,曾经是法美基金会的青年领袖项目参与者。
她却不知道,在法兰西这边。
有很多社会名流,也曾经参加过这个组织,或者受过这个组织的帮助。
例如……
今年还没满二十四周岁的艾马纽埃尔·让-米歇尔·弗雷德里克·马应龙先生。
这个年轻的法兰西人,也是接受过法美基金会资助的法兰西优秀年轻人之一。
亚伯今天参加的这场,法美青年领袖聚会,马应龙他也参加了。
在这场酒会模式的聚会里。
未来会娶自己高中同学母亲的小马,此时正有些羡慕的看着在台上,对上百名优秀法兰西青年演讲的亚伯。
“……我十八岁那年去纽约旅游,路过华尔街,看到华尔街的那头铜牛以后。我就发誓,以后一定要当华尔街的领袖!”
“……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大学毕业了。然后我拿着我所有的积蓄,坐上了前往纽约的飞机。当我来到纽约,踏上华尔街的土地时,我的身上只剩下了七十美元,也许你们会不信,但现实就是如此……”
“……没有错,在1999年10月份的时候。我就在华尔街,赚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一百万美元。那时候距离我到纽约,才不到一个月时间。”
“……2000年1月5日。距离现在一年八个月。那个时候,我赚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亿,单位是美元。”
“……在那之后,我……”
“……”
亚伯的演讲。
在马应龙,和下面这一百多名法兰西优秀青年们看来。
其实不管是题材,还是他演讲时表现出来的感染力,都并不是特别的优秀。
起码这里面的很多法兰西优秀青年,都可以超过亚伯。
在演讲这一块,没接受过特别训练的亚伯。
可能都比不过这时候的小马。
毕竟术业有专攻嘛。
但如果在亚伯的身上,再冠上美国超级富豪,还有世界首富这个头衔以后。
那亚伯很普通的即兴演讲,也会一下子在这些优秀的法兰西青年们面前,一下子变得富有吸引力和说服力起来。
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你觉得他说的不够牛X,那你上啊,你有他做的那么牛X吗?
成功人士的演讲和话语,哪怕看起来再幼稚,甚至没有逻辑。
但只要被他身上成功的光环一照,看起来都会变得很光鲜亮丽。
尤其是大家知道,在这场酒会结束以后。
在场的每个“法兰西优秀青年领袖”,都可以在法美基金会那边,得到“某些”帮助。
比如法美基金会提供的数万欧元的“培训资助”、“再教育资助”、“赴美深造资助”等等。
大家鼓掌的时候,当然更加的尽心尽力了。
看着在台上挥洒自如,收到下面所有优秀同胞欢呼的亚伯。
马应龙好想有一天,自己也能站到这样的高台上,接受大家的欢呼。
很快亚伯·史密斯的演讲结束,换另一个法兰西这边的名流上去了。
按照惯例,今天晚上这样的演讲会来四次。
法兰西和美国各派两个代表上去。
法兰西是东道主,自然轮到这边第一个发言。
代表法兰发言的人,是青年领袖项目法兰西侧的出色成员。
是法国图勒市市长,法社党第一记书弗朗索瓦·奥兰德先生。
马应龙注意到,在第二位法兰西青年领袖代表上去演讲的时候。
走下来的美国侧代表亚伯·史密斯,坐到了弗朗索瓦·奥兰德先生身边。
两人在亲密的交谈着,不知道在交谈什么。
马应龙好想去到这两人身边,去听这两位大佬的对话。
可惜现在他还是个小年轻,甚至今年才刚刚加入法社党。
要不是他今年加入了法社党的话。
估计作为法美基金会资助对象的他,甚至今天都没办法参加这场青年领袖项目的酒会。
更没办法看到这么年轻的世界首富的演讲!
“呼……”
虽然能坐到这里,马应龙就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运。
并且在法兰西青年里,已经足够优秀了。
但小马还是觉得,自己仍需努力,而且应该更加努力。
这样才可以争取在未来,甚至是在几年后,上台做演讲者!
马应龙可是知道,上面那个演讲台,上去过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