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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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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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长期……
  生物制药你已经清楚了,另外一个领域你猜到了吗?”
  “南生你对文昌围所有事情都重视,但是我发现你其实最关心原来的垦殖小队,现在扩张中的垦殖集团;再加上近期的一些动作,都在预示着你在布局粮食领域。”
  “呵呵,南氏真正的支柱型产业现在根本没涉猎,我真正要做的事情还在我脑子里,你想到也好,没想到也罢,暂时都不用在意它,现在还不到发力的时候。
  对了,回香塂后,给瑞贝卡准备两千万港币的现金;另外再拨两千万到氾胜之研究所的账户上,那一百亩地先找工程队把围墙给建起来。”
  “是。”


第0194章 挖坑
  “南生,EDB对我们在蔡厝港建立研究所的事情非常支持,最多可以给我们二十亩土地,一亩只收我们一万坡币。”
  去过经发局后,梁慧文兴冲冲的回来汇报。
  “投资的事情没提吧?”
  “没提。”
  “养猪场呢?”
  “他们会给予业主补偿,劝业主搬走。”
  “13000平米盖一个研究所也差不多,绿化可以搞的很好了。”南易琢磨了一下说道:“剩下的事情你跟进一下,尽快找到一个研究所负责人,几个医药专家。研究所是为他们盖的,该怎么盖,他们才有发言权。”
  “好的。”
  把要紧事交给梁慧文去做,南易就跟着闷三儿去到处看房。
  看到中意的就买下来,挂在闷三儿的名下,然后再和他签订一份借款合同,大致的内容:闷三儿借了南易一笔钱,闷三儿把房子'南易的房子'抵给南易还债。
  南易向来的数目分明发挥了作用,对签订这种合同,闷三儿没什么不满和抵触情绪,他已经习惯了南易的一码归一码。
  最重要的,南易从来没有让他闷三儿做过免费劳动力,每次付出都有丰厚的回报。
  又一次签完购房合同出来,闷三儿就说道:“南爷,还要不要再去别地儿看看?”
  “不了,十套也差不多了,多了也没意思。我劝你,要不是自住,以后也不用买太多,按照李家坡的政策来看,炒房不会有太大收益。”
  “我也没打算多买,钱放着,就等您召唤呢。”
  “也别光看我,自己也踅摸踅摸,现在投资的机会还是不少的,你只要不瞎几巴投,每年挣个一两成也不是太难。”
  “再说吧。”
  闷三儿还是想先等等南易的机会,自己来可以晚点再说。
  “六子那边,这段时间,你联系的勤快一点,兰花的价已经起来了,去添上一勺油,就可以准备出货走人。”
  “这么快?你当初不是说要几年吗?”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咱们什么环境,现在什么身价,要不是考虑到投入的精力,我都打算婊子罢工了,赚一笔就闪人吧。”
  “那我该怎么做?”
  “我给你说几个小故事,你自己看着来。某个商贩养的君子兰被一个外商看中,出价一万美金买走;
  一位港商用一辆豪华皇冠轿车换一盆君子兰,结果主人不卖。
  这个主人要有名有姓,是兰花界的名人。
  一个嗜兰如命的兰花痴,用准备结婚的新房换了一盆君子兰,结果,准新娘和他掰了,他想不开,走火入魔,把他养的君子兰全砸了,独留下用婚房换来的那盆他们舍得砸。
  谁知道,这盆兰花居然被另一个李家坡商人给看中,出价两万美金买走。
  花是从章运水手里买走的,那个商人不需要我说了吧?”
  “明白,我会安排。”
  “三板斧敲下去,赚上一两千万也可以闪了,现在兰花市场正热,咱们走了,这个市场也不会崩。我悄悄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留着看看到底哪些孙子在炒兰花?”
  “随缘,能看见就看,看不见就算,鬼知道多大的个,赚钱要紧,好奇心继续吊着也没事。闷三儿,知道当年醋老西的票号是怎么虚张声势的吗?”
  “知道啊,这段我在天桥下听说书的讲过。说是一箱箱的假银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往票号里搬,然后故意在门口摔了一个装满真银子的箱子,让别人相信票号不缺钱。”
  “异曲同工,让玩邮票的都知道六子六爷手里有大把的整版猴票,接着……”
  “安排一场火把邮票都给烧了。”
  “不错,学会抢答了。要做这个局,心要细,不能操之过急,细节上的把握很重要,你和六子好好推敲推敲。”
  “得嘞,这下有事干了。”闷三儿乐道。
  “钱是赚不完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工作是围着艾玛打转。”
  “我张着神呢。”
  南易拍了拍闷三儿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李家坡呆了二十几天,第三研究所土地的事情敲定以后,南易就离开了李家坡,回到香塂。
  陪了两个小丫头两天,又和赵诗贤耍了一天,留下梁慧文处理后续一干事宜;嘱咐阮志平在妈妈桑和娘娘腔的基础上再建立几个保镖小队——人间大炮小队、南国小队、富贵花小队、小音队,分别专职保护南若玢、范红豆、刘贞、方梦音。
  南易自己带着娘娘腔小队代号虎崽的潘通、妈妈桑小队代号校花的陈明雪两人回了文昌围。
  带他们两个倒不是因为他们最得力,而是两人长得最无害,虎崽个子矮矮的,差不多一米六的样子;校花长得非常娇小,还有点娃娃脸,随时可以冒充南易的小妹妹。
  两人的手上功夫又比较过硬,虎崽会古壮拳,校花会斌道,就算不持枪,他们两个也能对付一帮人,给南易制造出逃命空间。
  一回文昌围,南易就去找冼耀东。
  “冼叔,帮我去京城注册两家饭馆,一家叫断金楼,另外一家叫明珠宴。”
  “好好的,怎么想起开饭馆了?”
  “和村里无关,也不是为了赚钱,具体的你就别问了,以村里集体所有制的名义把两家饭馆注册了就行。”
  “我给你开个证明,你拿着证明自己去注册就可以了。”冼耀东说道。
  “也行,我反正要去京城。那你快点开给我,我明天就出发。”
  “这么急,不在村里呆几天?”
  “这几天事情多,我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再回来呆几天。”
  “也好。”
  冼耀东给南易开好两份证明,又在上面盖好公章。
  未作停留。
  南易当天就去了羊城,第二天就飞到京城。
  懒得自己一次次跑,南易直接找了一个黄·通天大能·牛,把文件交给他,让他帮着跑饭馆注册的事情。
  他自己满京城的转悠,找到一个地方做了几份聘书。等聘书做好,南易拿着聘书就回老洋房做起了填空题。
  兹聘任“南铁犁”为断金楼店长,兹聘任“金燕”为断金楼会计;兹聘任“刘青龙、刘猛虎、刘飞豹”为明珠宴店长,兹聘任“黑木耳”为明珠宴会计,兹聘任“黑木鱼”为明珠宴采购。
  “南易,在写什么?”


第0195章 你要老婆不要?
  “你自己看。”
  南易往边上挪了挪,把桌上的聘书亮了出来。
  刘贞拿起聘书,一张张看过去,目光闪烁了一下,“好心还是歹意?”
  “既是好心,也藏着歹意,就看你我的‘亲人’行不行好事了。”南易幽幽的说道。
  “文昌围的名义注册的?”
  “对,聘书要不要递出去,你自己决定。”
  “直接给?”
  “不,我等他们上门。”
  “你看着办吧。”刘贞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家里那几个让你犯难了?”
  “嗯。”
  “那就这么着吧,路怎么走,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开了一天会,累了,你做饭。”刘贞撩了一下秀发,离开了南易的房间。
  南易再看了一眼桌上的聘书,把它们扫进抽屉里。
  在客厅拿了一把剪刀,走到院子里,凑到一隅的花盆边,从里面剪了一把小葱,又扒拉开一个塑料薄膜搭的架子,从里面的花盆拔了两根金锁匙。
  金锁匙洗干净,放在一个小砂锅里,加上水,坐到煤气灶上开文火。
  从客厅长条桌的置物柜里找出一个小瓦罐,揭开包裹着烂布头的盖子,从里面拿出一片黄色的鸡内金。
  在院子里用四块砖头搭了一个简易灶台,点燃篝火,把一片瓦坐到砖块上,又把鸡内金放在瓦片上烘烤。
  等鸡内金的表皮变焦,南易把篝火灭掉,把鸡内金放到碗里,用匙羹把它碾成粉末,在里面加了一点白糖。
  去厨房看了看火,金锁匙已经煎好了。
  把金锁匙的汤汁倒进一个小碗里,拿个匙羹在那里捣啊捣,等汤汁凉了一点,南易才端着碗到刘贞的房间。
  “把这个吃了。”
  南易先把鸡内金递到刘贞的嘴边。
  刘贞没说什么,接过碗就往嘴里倒,接着咔吧咔吧的嚼了起来。
  “喝汤。”
  “放糖了吗?”
  “金锁匙本来就是清凉的,放什么糖。”
  “苦。”
  “苦也要喝,放糖伤药性,你喉咙都沙哑了,不喝,睡一夜就咽喉肿痛。”
  “唔,喝就喝嘛。”
  刘贞接过碗,捏着鼻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就喝到肚里。
  “你也太夸张了,金锁匙都这样,让你喝中药还得了。”南易轻笑道。
  “苦嘛。”
  刘贞抽了抽鼻子,撅撅嘴。
  “晚上给你做点米粉疙瘩吃,清淡点。”
  “长米象了,被我给扔了。”
  “还是去年我从文昌围带来的那些?”南易蹙眉道。
  “嗯,家里有面粉。”
  “那给你做面疙瘩吃。”
  “多搁点辣子。”
  “想什么呢,白菜叶面疙瘩,你还想吃辣,等你喉咙好再说。”
  南易嗔怪了一句,拿着碗出了刘贞的房间,去厨房很快就整治了两碗面疙瘩。
  面没有怎么揉,不劲道,散散的,味道差一点,但是比较软,容易进口,且不伤喉咙,正适合现在状态的刘贞。
  把刘贞叫过来吃饭,谁知道她扒拉了一口就嫌弃道:“味道太淡,不好吃。”
  “将就一下吧,等你喉咙好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吧。”
  刘贞又抽了抽鼻子,不情不愿的吃起来。
  “晚上陪我去看电影?”很快把面疙瘩给吃完,刘贞又说道。
  “看什么?《少林寺》上映了?”
  刘贞笑了笑,“没上映呢,我有票,你跟我去就行了。”
  “还挺神秘。”
  把碗筷收拾了,南易就跟着刘贞去了电影院。
  “老许,你要老婆不要?”
  刘贞带南易来看的是《牧马人》,现在国内最火爆的一部电影。
  “我原来和徐秀芝是不是很像?”
  看到48分17秒,电影里面的许灵均给逃荒来的徐秀芝倒稀粥吃的时候,刘贞把头挨在南易的肩膀上问道。
  “一点都不像,那天我只喝了一点面汤,面都被你给吃了。徐秀芝不一样,她还知道和许灵均分着吃。”
  “那是我第一次吃方便面,那个味道太香了,而且,那天我都没吃过东西。”刘贞说的很平淡,可平淡中却给人一种凄苦的感觉。
  “呵呵,许灵均好看,还是我好看?”
  “你好看,可你的皮肤没有许灵均白,他就是脸上脏,可是细皮嫩肉的,你不是,你的皮肤都变成古铜色了。”
  “古铜色不好吗?”
  “好呀,我没说不好,我就说你没许灵均白。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祁连山真有那么美吗?”
  “不知道,我也没去过,不过电影里肯定把最美的角度给拍出来了,真实的应该没有这么美。想去吗?”
  “想。”
  “那我们夏天的时候去一趟。”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太好看?”
  “不不不,这个……这个,冼谝子他没跟你说清楚,我……唉,我是天下第一大帅哥。”
  “姓冼的大叔跟我说了,你不是什么好人。”
  “啊,哈哈哈!”
  “你怎么笑了?”
  “嗨嗨嗨,笑个蛋啊,看电影呢,你们俩搁个对情歌呐?”
  刘贞和南易沿着电影的剧情,改编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台词,两人玩的挺高兴,可边上看电影的人就不爽了。
  南易向边上的人表达了歉意,和刘贞两人相视无言一笑,安静下来看着荧幕。
  等看完电影,两人走出电影院,南易把夹在腋下的泛白黄色军大衣给刘贞披上,又从自己身上的72式高寒区警用羊毛皮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双羊毛手套帮刘贞给戴上。
  “很暖和,可是没有味道了。”
  “什么味?”
  “男人味啊。”
  “那你以后是再也闻不到了。”
  “闻不到也好,只是我以前闻习惯了,在羙国的时候,我偶尔会有一种闻到你身上味道的错觉。”
  “那你真是错觉,吸烟的人身上的味道其实都差不多。”
  “不,不一样,你的味道很特别,下雨了。”刘贞张开手,接着从天上落下来的绵绵细雨,“听说今年京城只下了三天雪,雨倒是下的比往年勤快一点。”
  “走快点吧,小心把自己给淋坏了。”
  南易把自己的皮衣也脱下来,披在两人的头上快步的往前跑了几步,然后站在路边眺望着,期待着一辆出租车过来。
  也许是下雨天,出租车的活很多,两人等了很久,才等到了一辆出租车,等回到老洋房,身上已经湿的差不多了。
  特别是南易,上半身还行,下半身已经湿漉漉的,和水里捞出来的也差不多。
  “你身上都湿了,你先去洗吧。”
  “你先,本来就咽喉痛,要是感冒那就要发炎了,我等会没事。”
  “好吧,那我先去。”
  刘贞没再客气,把外套脱在客厅里就走上楼去。
  诰日。
  南易在涉外写字楼下等了一会,一前一后两辆拉达尼瓦越野车就驶了过来,嘎吱,停在南易的边上。
  上戸雅美从第一辆车下来,虎崽很自然的接管了驾驶位,上戸雅美复又上车,校花和南易坐进了后排。
  清泉是一个小茶馆,就坐落在一条小胡同里。
  老板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大爷,十块钱包场,老大爷乐得屁颠屁颠,不但把他们的茶杯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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