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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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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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前脚刚离开桑巴,瑞贝卡带着一个小队的人员就在玛瑙斯落地,接着就钻进了亚马逊雨林消失不见。
  ……
  蒙大拿,大瀑布城。
  南易自己驾驶着一辆农用车,把着方向盘,沿着一条直线往前行驶。
  一路上,他都不带停的,就是一条直线,遇到丘陵就翻越丘陵,遇到小河沟直接淌水,遇到农田也是直接轧过去。
  就这么横冲直撞、大呼小叫的开了两个小时,才来到一条水泥墩子的面前,上面刷着红漆,红漆上面又刷着白色的字母,只见上面写着:私人领土,禁止闯入!
  南易癫狂的大呼小叫,张开双手,转着圈子,翱翔在自己的土地上。
  “这是老子的地,都是老子的地,老子爱种什么种什么,老子没心情就爱种不种,老子爱卖不卖,老子说歉收就歉收,说丰收就丰收,老子就是玩。
  不出五年,粮食期货就是老子的地盘,老子想让它涨就涨,想让它跌就跌,可老子偏偏不下场炒,老子就收保护费,不交还想炒粮食?
  老子让你丫的倾家荡产……
  哇呜!”
  转累了,南易就随意的躺在地上,大地母亲把他拥在怀里,轻轻地呢喃:“地是拿来种的,不是拿来炒来炒去的,不要再往我身上钉钉子,妈妈很怕痛。”
  “母上大人,孩子们已经不吃粮食啦,俺们改吃砖头炒水泥啦,孩子我最喜欢吃的零食就是钢筋棒,嘎嘣脆!还有瓷砖饼干,我也喜欢吃,我一次能吃好多好多呢。”
  “傻孩子,好吃也不能多吃,要吃坏肚子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吃。”
  “真拿你没办法,嘶……”
  地球母亲皱了皱眉,看着又添上新伤的脚掌,黑血往外直喷;她却只能宠溺的摇摇头,呵斥怒火中烧的岩浆护卫,抬头望着苍穹,透过数亿光年,眺望已经离家出走几千万年的大儿子。
  黯然神伤,她也不知道,小儿子还能在家呆多久,不知道大儿子会不会欺负小儿子。
  南易躺在地上美滋滋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几亿亩地,几亿头牛羊,几亿头猪,几亿只鸡,几亿斤鱼,乡下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中带着无趣乏味。
  他现在可以告诉南若玢,除了钱以外,她即将多拥有几样可以用亿来做计量单位的东西。
  忽然,阳光被遮住,一个声音打断了南易的思绪。
  “老细,电话,文昌围的。”
  “很急吗?”
  “应该不急。”
  “哦,那待会再说。”南易懒洋洋的说道。
  南易就在那里躺着,一直躺到日落西沉才起身,把农用车又开回了仓库,拉出水管细心的冲洗了一遍,还给它抹了泡泡,让它享受一下泡泡浴。
  等洗完后,农用车又变得簇新簇新的。
  坐进车里,电话经过中转接到文昌围,“冼叔,什么事?”
  冼耀东在电话说道:“赶紧回来一趟,村里发生了一点事,需要处理一下。”
  “我一定要回去?”
  “最好回来一趟。”
  “行,知道了,三四天到。”
  “好,等你回来。”
  挂掉电话,南易脑子里转了转,现在国内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啊,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天,南易就在自己的土地上宿营,第二天来不及去另一个城市去看看,就匆匆的离开蒙大拿。
  蒙大拿二十几个城市都分布着他的土地,要看完也得花点日子。
  12月7日,大雪。
  南易跨过关卡回到了深甽,身边没有跟着一大票保镖,只跟着虎崽和校花,也没有坐车过来,到了关卡,他就让车回去了。
  天,濛濛细雨,给冬天添上了一分江南的诗意。
  走进文昌围范围,直落的细雨就变得歪斜,被风一吹,轻飘飘的雨花就逃过了油伞笼罩,打在衣服上、裤子上,也裹挟着湿泥蒙在鞋头上。
  拐了个弯从南宅经过,看了一眼家门,没有去触碰,加快了脚步继续往村委会走去。
  路过河边,披着蓑衣的昂居还是在河边钓着他的寂寞,见到南易,他的脸上展开了笑容,把背在背上的小号摘下来,抵在嘴唇上吹响。
  “有钓到吗?”
  “你是不是傻,直钩怎么钓的上鱼。”
  “对哦,我问了个傻问题!”
  ……


第0262章 白眼狼
  “冼叔,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到底什么事?”
  和昂居聊了一会,送给他几个从羙国带回来的小玩意,南易就走进了村委会,知道他今天回来,村委会的人都在。
  南易问完冼耀东就和其他人一一问好。
  “我不好说,你还是问翠竹吧。”冼耀东抽着烟,沉闷的说道。
  “阿婶,那就你说,什么大不了的事?”
  冼耀东不说,非得让葛翠竹说,南易估计要说的事和葛翠竹有牵连。
  “冼耀堂跑了,卷走了农垦公司35万。”
  “谁?哦,知道了。”
  南易猛的一下想不起来冼耀堂是谁,不过很快也就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葛翠竹男人,冼为忠他爹么。
  也不能怪南易,冼耀堂这名字虽然响亮,人却是一个闷葫芦,在村子里也没什么存在感。
  “说吧,怎么回事?”
  “外面搭上一个相好的,卷了卖鸡仔和鹌鹑的钱跑了。”葛翠竹咬咬牙说道。
  “阿婶,你自己的家底没让他知道?”
  “没告诉他。”
  “难怪了,人呢,追回来了吗?”
  “没有,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已经派人出去找过,没找到。”冼耀东接腔道。
  “阿婶,你准备怎么个章程?”
  “我拿钱出来补上。”葛翠竹银牙紧咬,咯吱有声,显然是恨极。
  “我不是说钱,阿婶,把为忠叫回来,你们先商量商量,拿出一个章程,然后我们再议。好了,这个事就这样先搁置,冼叔,还有其他事吗?”
  “也没其他事,村里有条不紊,去欧洲的人也站稳了脚跟,已经开始有单子,服装厂刚忙完一阵冬装,现在又在赶制春装,就是外汇到不了我们自己手里。”
  “这个就不用说了,冼叔你知道的,大部分的利润都留在香塂的公司,年底分红的时候,直接往每个人账上打就是了。今年的利润还不错,能过个肥年。所以,有些规矩,我也想提议变一变。”
  “什么规矩,南易你说来听听。”
  “这第一,养老的年龄往下降一降,文昌围家底更厚了,说难听点,也养得起更多吃闲饭的,暂时男的降到五十八,女的降到六十,以后看情况接着往下降。”
  南易这么说,可无关性别歧视,而是从实际出发。
  这时候的农民,女的基本比男的长寿,这和男的干重活太多,把身体透支了有关。女的虽然也要干重活,可相对还是好一点,身体比男的硬朗。
  就文昌围而言,就算养老年纪不一样,老太也要比老头多享几年福,没辙,到他们这个年纪,年轻时亏掉的身子也不可能补得回来。
  “这个没问题,一年也多花不了几个钱。”冼耀华说道。
  冼耀华说完,其他人也一一附和,这个决议也就这么定下了。
  “这第二,村里大家兜里都有钱了,再压着他们不花也不现实,想要花就让他们花,买摩托车可以,想买小汽车也成,但是不能盖新房。
  和大家都说说,关于新房,村里会有统一的规划,该盖的时候肯定会盖,不需要他们从腰包里掏一分钱,到时候盖的房子,肯定也会让他们满意。”
  南易说着,砸吧一下嘴,“小汽车还是悠着点,现在开出去太扎眼。”
  这房子反复盖了拆,拆了盖没意思,按照南易的规划,再过两年,直接规划一个文昌围新村出来,房子就按照一百年不倒,可以抗住七级地震的标准来盖,也不要抠抠索索,直接盖到24层。
  电梯按上,格局就按照适合用来出租的单间带卫、一室一厅的来,这是准备拿来出租的;按人头分,你这一溜溜,他那一溜溜,村里统一管理,租金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再规划一个别墅区用来自住,不用盖太高,三层足以,也不要盖成一模样,每一套都要有差别,至于谁家住哪套,就抓阄,看自己运气。
  这样,既节约土地,又能让村民得到最大的实惠。
  谈了两点,没什么事也就散会了,其他人先走,冼耀东把南易给拉住了。
  “冼叔,还有什么事么?”
  “也没什么事,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喝酒了,中午一起去城里喝点?”
  “搞这么麻烦干嘛,就在村里喝点就得了,你家里有菜么?”南易摆摆手说道。
  “菜,肯定有,就是没什么好菜。”
  “好不好的无所谓,随便喝点就行了。”
  “那成,我先回去准备着,你过一个钟过来。”
  冼耀东说着,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南易寻思,冼耀东这是有话想和他说,多半是私事,私事……会是什么事?
  老来俏?
  心里想着,南易又来到河边,沿着河堤往上游走,一边走,一边观察河里的水。
  “唉,这河水还是没保住。”走了一小段,南易就叹息道。
  河里的水已经变得浑浊,河面上还漂浮着几条死鱼,还漂浮着杂七杂八的垃圾。
  冼为民不在村里,搅黄办也没人操持,厂子已经盖起来,污水也往河里排了,这会想把人家搅黄,可就有点师出无名了。
  上次回来还是好好的,这才多久啊。
  现在发展经济是第一要务,想要提环保就是吃力不讨好,谁都不会搭理南易,还会被怼回来。
  “哦,你们文昌围日子好过,不许我们也好过?”
  “你这个同志,这样就不对了,不要破坏经济发展的大好局面……”
  诸如此类,南易也只能有口难言。
  仓禀不实,何以知礼节!
  在河边站了一大会,南易才提着步子往冼耀东家走去。
  和冼耀东没必要太讲究,坐下,把酒倒上,先干上半杯,然后就着菜边喝边说话。
  “南易,我想找个伴。”
  “有看好的?”
  “有,很巧,也叫阿玉。”
  “外地的?”
  “对。”
  “具体说说。”
  “在老家死了男人没活路了,就跑到这里来找活路,一次我在街上正好遇到,看她带着个孩子可怜,就给了她一百块钱,谁知道……”
  “等会,有孩子?”南易拦住了冼耀东的话头。
  “有个男孩,四岁。”
  “那个阿玉对孩子怎么样?”
  “很疼孩子,什么都紧着孩子。”
  南易举起酒杯和冼耀东碰了碰,呷了一口,把酒杯放下,“冼叔,那我可就得劝你了,寡妇没什么,寡妇配鳏夫挺好。可这带着孩子就不一样了,要说带个女孩,倒也没什么。
  可她带的是个男娃,这就有说道了。你说,在那个阿玉心里,将来你是天,还是她的儿子是天?”
  “那肯定是她儿子,我就算和她在一起,也是半路夫妻,亲也亲不到哪里去。”
  “那就是了,四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他清楚亲爹是谁,能养熟的概率不大,反而养出一条白眼狼的机会更大。
  再说那阿玉,她真要和你在一起,你说到底是图你这个人知冷知热,还是图你有能力给她养儿子呢?
  冼叔,你年纪不小了,孩子四岁,那个阿玉顶天也就二十五六吧?”
  “二十二。”
  “嗬,冼叔,你这是活腻味了,想早点走?”
  “说什么呢,我才四十几呢。”
  “再过十年,她可就是如狼似虎,你呢,日薄西山,我看你也活不到她儿子来磋磨你了。”南易玩味的说道。
  “你个衰仔,开起你冼叔的玩笑了。”
  “哈哈,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南易摆摆手,说道:“你真要问我意见,那我不赞成,寡妇也好,离异也罢,带儿子的都不行。冼叔,你赌不起,我可不想看到你一把年纪的时候被赶出家门。
  虽说,有村里管着,你也不怕没地儿吃饭,可闹笑话不是?
  我劝你还是再斟酌斟酌,就你的身家,想找个什么样的都行。要不,我在香塂帮你踅摸个电影明星?
  你说说看,喜欢哪一个,我帮你保媒拉纤。”
  “就我这样的,还能找个明星?”
  “怎么不能,你就点名要哪个,我一准把你的媒给保了。”
  冼耀东愣了愣,然后一激灵,“你个衰仔,逗你冼叔呢。说阿玉呢,说什么明星啊。”
  “我已经说了啊,我不赞成你和她在一起,当然,这是冼叔你自己的事情,该怎么拿主意你自己决定。”
  要是孩子还在襁褓里,没有记事,南易倒也不会反对,可这已经四岁记事了,男孩想养熟太难了。
  冼耀东这种事情,类似的,南易也见过几个案例,基本都没什么好结果。
  二十二岁带个儿子的人,喜欢上一个四十出头的鳏夫,概率太低了,估计就是为了孩子的将来,一咬牙,权当被鬼压,忍辱负重十几年,然后,一朝农奴翻身把歌唱。
  这阿玉要是不准备再要一个,那目的就很明确,就是找个男人帮自己养儿子;要是肯再要一个,女娃还好,风平浪静;可要是个男娃,冼耀东未必能一碗水端平,这就埋下了隐患。
  那就得祈求阿玉的孩子不是个狠人,不然,震惊部就可以实事求是的震惊一次了。
  冼耀东听了南易的话,不置可否。
  接着,冼耀东就把话头给扯开,南易也顺着聊起了其他。
  只要事关“爱情”,不管男女都会变成一个德行,那叫一个倔强,根本不可能听的进去旁人劝说,南易也只能祝愿冼耀东能够赌赢。
  当天,南易没敢用管道里的河水,而是去村里的老井担了一担水,烧开了用来洗漱。
  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让人带了几个样本管过来,取了河水和井水的水样,送到氾胜之去化验。
  氾胜之虽然不是什么化验机构,可分析一个水样还是能够胜任的。
  一个村富,瞒的住外面的人,可瞒不住附近村的人,早上的黄金时间,卖肉的、卖豆腐的,还有什么卖粉肠的、卖糯米鸡的都会来文昌围吆喝,等把整个文昌围转遍了才会去其他村子。
  担着粮食放大器的科学家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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