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大佬你崩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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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大佬你崩人设了-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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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睡的都是你长辈,自家人还会害自家人不成。”他爹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好好的呀,奇了怪了。”王安庆心里念着祖宗莫怪,抖着腿绕自家坟地巡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并不是像他想象那样,祖坟出了问题。
    “走,去阎地主家坟地瞅瞅。”村中唯二的风水宝地他们家占了一处,另一处被阎家占着。
    早年阎地主家大业大,据说祖坟找了大师给点的,别是他们家的祖坟闹了幺蛾子。
    “我不去!”王兴发死活不干:“爹,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想想,阎家都死绝了,祖坟的风水肯定早就毁得一塌糊涂,咱俩加起来不到三百斤,就别去送菜了。你忘了,我小时候有一年跑去他们家坟地割了一筐猪草回来,被你骂狗血淋头,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别去他们家坟地打晃,说是他们家死的惨。。。。。。。”
    儿子勾起遗忘的记忆,王安庆不由自主抖了个冷噤:“看给你吓的,胆小鬼!行行行,不去了。”
    王兴发抽了抽嘴角,明明是自己吓到了,非要栽赃给我,好意思不好意思。
    俩父子心照不宣打着手电筒下山。
    第二日清晨,一片明灿灿的光普照大地,被送到卫生所的陈二娃苏醒过来,傻了的人竟奇迹般康复了,叫宋大夫好一番惊讶,好一番检查。
    在没有仪器检测的情况下,宋大夫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定性为,许是堵塞神经的瘀血自我消溶了。
    前有植物人苏醒案例,傻子自愈不算罕有。
    毕竟他不是天生傻。
    王安庆闻讯,走程序询问陈二娃他们家到底是怎么走水的,起火那阵他还是个“傻子”,能问出什么话,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藉词绝佳。

第198章 取消绑定
    陈二娃面子工程表演的十分完美,在得知全家人就剩他一个活口时,当场演绎了一个如遭雷击,面无人色。
    木然呆滞半晌,忽然掩面又哭又嚎,泪眼滂沱哭的特别真诚,一整天不吃不喝,伤心欲绝心如死灰的模样,博了不少同情。
    痴傻一阵醒过来结果家破人亡了,是个人都不好受吧。
    简宁却是清楚,陈二娃心里指定乐疯了,一把火将一切麻烦烧了个精光。
    心狠手辣的程度连简宁都自愧不如。
    试想,假设自己的家人那般对自己,她大抵是下不去狠手活活烧死他们的,她多半会选择远走高飞斩断亲缘,从此以后权当自己是个孤儿。
    陈二娃有种田空间,有随身仓库,随便在深山里找个山洞落脚一样可以活得很滋润,又或许趁机恢复神智,不再给家人提供食物钱财,低调做人安静等待时机分家
    解决的方法有很多种,实在没必要背负四条血亲之人的性命。
    远在关岭县的江熠华也没想到陈二娃会用如此决绝的方式了断。
    简宁推断,在作案前,陈二娃很可能实施了以下几个动作,捆缚、拖移、喂了致使人昏迷沉睡的药剂。
    捆缚,以防大火烧起来挣扎逃脱。
    移动,人死在一堆,不免蹊跷。
    药剂,人清醒着肯定会大声呼救,如果塞布条,即便尸体烧焦,撬开口腔轻易就会发现大团不正常的灰烬,这不需要什么侦查细胞加持,是个人都会觉得不正常。
    其实,陈二娃的手法放在当下确实算得上高明,若放在各种高科技仪器普及的时代,掩埋在灰烬残骸里和尸体内部的证据,在精密仪器侦破下,顿时就无所遁形。
    简宁摸了摸兜里的牛皮纸,稍作思量,单独找到王安庆,将她的发现和猜测如实告知。
    有用的证据一把火瞟了个干干净净,破案侦查手段落后,一截打结的麻绳定不了陈二娃的罪,立案恐怕都立不了。
    正规途径处理不了,至少要让村里的主事人心里有数,谨慎提防一二。
    陈二娃行事极端,万一哪天村里干部处事令他觉得不满意,谁知道他会不会脑子一抽,怒火蒙蔽理智,搞几包药来个水源投毒,纵火粮仓
    性格偏激,遇事走极端的人有时候危害蛮大的。
    耳闻内情王安庆一脸沧桑,被不敢置信的弑亲真相震呆了,简宁自觉已行使了份内事,施施然离开。
    不然呢,她又不是判官,没有权利去审判定谁的罪,私自执行刑罚。
    “系统在不在?”她定不了罪,但她可以取消陈二娃使用系统的权利。
    是的,简宁在无数次的巧合下早就心知肚明,系统跟自己的赤珠息息相关。
    一直闭口不提,盖因曾经监守自盗的行为显得有点可笑,有点丢面子,还有点上不得台面,简宁暂时不想跟系统相认。
    在,什么事?系统口气惯常的高高在上,完全不知道自己隐藏的伎俩已经被主人勘破。
    简宁:“陈二娃的性格具有一定破坏性,不适合拥有外挂,麻烦你取消陈二娃的绑定。”
    哈?主人理所当然的口吻吓到系统了,脑子发懵,一个劲在想难道我暴露了?
    你的投诉,我会进行测评考量的。系统急中生智,撂下一句话,匆匆遁走,需要喝杯可乐压压惊。
    嗦完一杯冰可乐,系统麻溜通知负责陈二娃的子系统,取消绑定。
    另一头,陈二娃甩掉麻烦,一到九点就迫不及待要进入种田空间,准备给自己攒家底时发现,每晚对他敞开的时空大门拒绝了他进入,并在爆出一堆物品之后,彻底销声匿迹。
    幸亏他碰见的是个五讲四美的系统,不屑侵占玩家个人财产,他存放在随身仓库里的粮食和财物悉数掉落在他脚下。
    点火前,他把家里的粮食,前段时间在黑市上换的布票、肉票、工业票、钱全部转移到院子后面埋在土里,加上随身仓库中存的几袋精细面粉、大米、肉、几块黄金白银,一些零零碎碎的稀有物品,拢在一起着实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虽然这些财物足够他重新建一座青砖瓦房,娶个媳妇,养两个娃,且至少衣食无忧一两年,但跟神级宝贝一般的系统一比较,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他规划的美梦瞬间泡汤,如何肯甘心,他一遍遍苦苦呼唤着系统,可惜解除绑定的系统再也不会回应他的呼唤。
    七月盛夏,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树木无精打采,地里的土烤的烫脚。
    引水河沟底部的淤泥在旷日持久的蒸烤中结成了硬块,一锄头挖下去梆梆响。
    断流的小河沟截止在村委相邻的地界。
    五百米长,三米宽,十几米深的储水池水量充沛,两头两尾用水泥配合大石头封得严严实实,储水池两旁的树木本就密集,稀疏的地方补栽了从河坝移植回来的柳树。
    浅水位置种植着密密麻麻的水竹水草,水面培植了圆心浮萍。
    浮萍属于水生性根系分裂植物,喜阳光,繁殖迅速,短短一个多月疯长的绿色浮萍将水表层遮了密不透风。
    如此严防死守下,被烈阳蒸发的水分少到忽略不计。
    池塘的水位下降一半,全靠储水池这边挖了条阴沟往池塘输送水。
    全村最凉爽的地方当属村委门口的储水池,那里已经全面取代了胡同院新闻总部的地位。
    村民们自发垒起来一排排低矮的石板台,妇女儿童、老大娘、老头三五成群坐在树下的石板上一边唠嗑,一边搓草绳,打草席,纳鞋底,编筐子
    整日热闹得跟集市一样。
    这一日,简宁家早上煮的绿豆南瓜汤,蒸的凉皮,面筋冰在井里留着晚上吃面当浇头。
    刚吃好早饭,就听见大伯在隔壁高声招呼:“二弟,宁丫头好了没?出发了。”
    “来了。”简振军大嗓门应一声,带着闺女去和大哥汇合。

第199章 计划
    持续不断的干旱下,宽阔的岭河水量下降了四分之一,露出大片半干半湿的河滩,正是打渔的好时机,王安庆组织了一批人员去岭河打渔。
    简宁也去了,三姐留守在家处理南瓜,他们家的菜园子用了高效化肥,果蔬蹭噌长。
    特别是南瓜,长出来面盆那么大,一个就要十几二十斤,想当初,简宁围着前院后院种下一圈南瓜西瓜,一批成熟,七八十个,根本吃不完。
    种田空间的出产和副本里的收获,简宁储存了上万斤粮食蔬菜,早就不会盯着家里那点东西了。
    再一个,经常还需要想法子,合理地从空间里往外拿吃食,自然不会再把家里的东西放空间里。
    菜园子里吃不完的菜通通晒干保存。
    南瓜做成南瓜干,豇豆泡一半,晒一半,萝卜卷、茄子干、梅干菜、酱黄瓜一缸又一缸,全摆在后院的屋檐下,其他疯长的蔬菜也做了相应的处理,他们家的房梁上挂满布袋子,大门敞开,穿堂风一吹,晃晃悠悠的布袋子堪称一景。
    地里晚种的粮食才刚抽条,村里一半以上的人家断粮,就靠着自家菜园子的产出和之前晒干的蕨菜度日。
    大伙都快吃成绿人儿了,王安庆开会召集打渔,村民们无不踊跃报名参加。
    和每年一度的打盛会一样,参加打渔工种的人一会可以多分一斤鱼。
    一百多人拎着渔网等工具浩浩荡荡出发。
    王安庆另外选了一批听话的半大小子,这些人负责在浅滩上翻石头逮螃蟹捡河蚌,掏淤泥洞里的黄鳝。
    之所以要挑听话的,打渔人数控制在150人以内,是因为岭河中部深水区域究竟有多深,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人都没个底儿。
    不听招呼,人太多,闹哄哄的容易出事。
    下水布网的都是水性最好的,简宁没去凑热闹,带着德利跟一群半大小子,在河滩四处翻螃蟹,七八月份的河蟹差不多有二两大,做香辣蟹正好。
    德利没吃过香辣蟹,听四姐一描述,口水泛滥,翻石头翻得起劲的很。
    他们家不缺鱼,前段时间连续吃了好多天的鱼肉,阳沟里还养着几十条呢,一早全家人就商量好了,属于他们的鱼份子全换螃蟹吃,今天吃香辣蟹,明天吃清蒸蟹,美得很。
    “宁丫头,蟹肥不肥啊?”刘婶一下河坝就到处搜寻简宁的影子。
    “肥!”简宁用树枝叉起来一只螃蟹,扔进篓子里:“刘婶你咋来了,刚才我怎么没看见你。”
    刘婶笑眯眯道:“我来抬鱼,走在你们后面。”
    她们这一批是负责把刚打上来鱼抬回村,四斤以上的挑出来,剩下的鱼统统养在储水池里,要不是鱼塘里的鱼损失了一半,王安庆早就分出一批养去储水池了。
    这回打渔,改善村民伙食为次,最主要是储备存粮,储水池那么长那么深不养点东西实在太可惜了。
    “我听说后天大队长准备召集人进深山打,我家大娃和老头子打算报名,婶儿想着你力气大,办事仔细,到时候能不能劳烦你照应着点他们?”刘婶不好意思道:“他们跟着你我放心,你也不用时时照看着他们,关键时刻顺带拉一把就成。”
    “可以啊,不过刘婶,你就这么信任我啊?”除田春苗之外,刘婶是简宁在水磨村交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中年朋友,顺手照顾下朋友的家人,简宁想不出理由推拒。
    “当然!”刘婶呵呵乐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婶儿觉得吧你赶我家老头子都可靠。”
    远了不说,就说那储水池吧,要不是丫头出主意,今年旱灾大伙就得从几里地远的岭河一桶一桶担水浇灌几千亩田地,工作量可想而知的巨大,哪里还腾得出手打渔打,天天挑水浇地都够呛。
    上次避灾,挖水沟泄洪,提早领到粮种,修建储水池,桩桩件件,都脱不开丫头的身影。
    王安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范围传播着。
    知道这些内部消息的人对简宁十分感激,并对她抱以了极大的信任。
    像这次,她给王安庆吹风,进深山打,村干部们集在一起,听说是她提议的,立马就拍板同意了。
    往年,村里也会组织一次大规模狩野猪行动,但是在狩之前会前往民兵部借土枪,再借几十个有经验的民兵参与到狩中,打到的物二八开,民兵团八成,本村拿两成。
    当然,民兵部不是私吞那八成物,而是他们拿三成,五成交公。
    这次山脉一带遭水涝,只补发了粮种,救济粮没有的。
    全国受灾面积比较大,城里人的口粮全靠农村供应,那些生活在城里吃商品粮的人,不发粮他们只有挨饿的份,农村依山傍水,地里种点短期蔬菜找补,总能勉强活下去。
    是以,上面发了件,救济粮暂时顾不到农村这一头,允许他们随意进山打,且免去交公的五成。
    多少全属于村民集体所有,简宁听闻消息后,拍桌而笑,如此良机怎么能不利用起来呢。
    赶紧麻溜上山,搞储备粮呗。
    社员们个个黄皮寡瘦,一脸菜色,看的王安庆心里委实不好受,简宁稍稍一鼓动,王安庆毫不犹豫采纳了她的意见。
    不借土枪,不借民兵,就咱村自制弓箭弹弓上山搞他个七天八夜。
    简宁已经帮王安庆规划好了,等回来几万斤肉,下水边角料分给村民打打牙祭,其余的全部风得干干透透的储存起来。
    如果还不下雨的话,下一个目标就是沼泽地。
    说起来简宁微感惆怅,原本她把黑山岭划为了私产
    可,当亲临天灾,那点小私心噗呲就破灭了。
    倒不是她有多无私。
    还是那句话,总不能全村人饿得裤腰带垮到膝盖骨,个个面黄肌瘦,浑身无力,他们家的人却养的胖胖壮壮的吧。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除非他们全家搬去深山老林独居,可既然她心怀解决方案,又何必多此一举,举家搬迁。
    人是社交群居动物,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离群独居。

第200章 进山
    “刘大娘,快来抬鱼了,唠什么闲磕呢。”抬鱼组中有人不满道。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
    第一批鱼拖网,简宁去河边看了看:“岭河的鱼不怎么行啊,怎么才这点?”
    鱼打上来,一大半要养在储水池里,渔网拖上来,鱼放到桶里,要即时送回村,木桶装一半水,一半鱼,抬鱼组比打渔组人多,来了两百多个人,结果只装满三分之一的捅。
    王安庆朝上游河坝努努嘴:“上游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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