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融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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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融霸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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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双双眼神静静看着台上的沈建南,几乎每一个人都是边听边在本上记载着什么。
    没有私下窃窃私语,没有人偷看什么故事会。
    所有的人都很认真。
    那种对知识的渴望让每一个学生都仔细听着沈建南说的一切。
    “”
    我想给大家讲个故事,大家有兴趣听没有。”
    上课还能听故事,谁还会不愿意。
    所有的学生都跟着起哄道。
    “愿意。”
    “沈老师快讲。”
    台上的沈建南笑了笑,他挥手道。
    “科威特,我想大家都听过吧。以盛产石油闻名,国民人均年收入高达三万美元,这个收入甚至比西方一些老牌发达国家的收入都要高。但现在,科威特人手里拿着大把的美元却买不到最简单的食物”
    “”
    “也就是说,钱虽然是财富的实质化象征,但财富并不仅仅是金钱,只有一个国家的主权完整时,国家的财富、个人的金钱才是财富”
    “”
    “”
    1991年1月17日。
    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轰炸巴格达,海湾战争爆发。这是令整个世界为之沉默的一天,也是被后来称为觉醒日的一天。
    超出二战思维的战斗方式、华丽到恐怖的高科技武器,在现场观察员吓掉下巴从现场传回影像后,全世界的目光都凝聚到了战争上。
    华海大学。
    回到宿舍的沈建南拿出了世界地图。
    在课堂上他突然提到科威特让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就像是,在天幕下撕开了一道亮光。
    一旁看书的宋晓丹不明就里,但见到沈建南慎重的样子还是帮他铺开了世界地图。
    老版的世界地图。
    凝视着被简单铺在墙上的地图,沈建南沉思了良久。
    “宝宝,你说咱们我兔是不是开挂了!”
    这是一个谁也听不懂的问题。
    宋晓丹也听不懂,她眨了眨眼睛茫然道。
    “开挂?什么意思?”
    沈建南也不解释,他拿起钢笔在地图上到处画了起来。
    欧洲、西比利亚、再到中东、再到非洲。在钢笔的标注下,除了亚洲、美洲之外全部被圈进了黑色的线条内。
    看着墙上的世界地图,沈建南眸子里不断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有些曾经想不通的事情,在处于现在后突然就想通了。
    一旁的宋晓丹不敢有任何动静,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很清楚沈建南现在正在高速计算着某些东西,那眼神中不断变化着的色彩就是最好的证据。
    良久之后,沈建南放下了手里的钢笔,他轻吁了一口气道。
    “好一个驱虎吞羊的捕计划,真是天大的手笔啊。”
    “建南,你在说什么?”
    “没事。我在想流氓兔是怎么做到的,简直不可思议嘛。”
    宋晓丹越听越迷糊,她满脸疑惑道。
    “什么流氓兔?”
    “你看这万鸟朝宗,鹰抓捕和兔子扑击中。这鸟儿就像是被秃鹰杀的鸟儿慌不择路,这兔子就像是流氓一样择机反扑。大势的推动和判断,简直就是挂逼一样。”
    “”
    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悠然而生。
    因为宋晓丹可以听懂沈建南说的每一个字,但却完全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建安,到底怎么了。”
    “哈哈,没事。你不是问我和你爸见面时到底说了什么吗。”
    见到沈建南不肯说,宋晓丹也不勉强,她接过话道。
    “你那天到底说了什么,我妈说开始我爸见到你印象还不错,后来被你气死了。”
    “你爸一直没说?”
    “说了我还问你干什么。”
    “你猜猜。”
    “”
    “别掐了,我说,我说。”
    “还不赶紧说。”
    “我就说,曾经的我让你看不起,后来的我你高攀不起。”
    “沈建南,你行啊!连吹牛你现在都学会了是不是。”
    “啊,别掐。aooee”
    “再叫打死你。”
    “我跟你学的。啊oeee”
    “”

第三十三章 流水的心
    岁末天寒,霜刀风剑。
    一夜北风呼啸,申城再次被笼罩在了暴雪之下。
    沈建南披着大衣坐在宿舍发着呆,连屋里取暖的火炉快要熄灭都没有发现。
    宋晓丹走了。
    在一个星期之前就走了。
    就像是从哪里来又从哪里去一样。
    沈建南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风雪之夜,那一晚,他第一次见到了宋晓丹。
    站在风雪中身穿红衣的宋晓丹是那么的好看。那双星光点点的眸子,又是那么的勾人心魄。
    也是在那一晚,自己稀里糊涂就把人家给睡了。
    沈建南嘴角无意识勾起一丝微笑。
    莫名其妙拿了人家的一血还拿了人家一万块钱,这事现在想想何其的荒唐。
    一万块啊,直接就从贫困户变成了中产阶级。
    喜欢么?
    肯定是喜欢的。
    漂亮的女生谁不喜欢,白富美谁不喜欢。
    是爱么?
    沈建南无法确定,因为他从来不相信爱情。
    如果说有什么的话,那只有心里一丝男人无法避免的牵绊。
    火炉的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逐渐弥漫的寒意下沈建南不再茫然。如今在这个时代的唯一一丝牵连已经远去,那他也该走了。
    站起身走到了书桌旁坐下,沈建南拿起钢笔沉思了片刻写下了一封信。
    一封理所当然的信。
    “为什么基辛格会说控制了货币就控制了整个世界。
    货币是资本的载体,我们之前说过,资本的天性是追逐利润的,在这个天性下资本的流动性可以跨越国家、民族、乃至于法律。
    而经济基础又决定上层建筑,当一个国家的资本不断从国内流出就会导致一个国家的经济衰退,经济恶化下,底层环境就会产生崩溃甚至混乱”
    “一战表面看是斐迪南大公夫妇在萨拉热窝视察时被枪杀成为一战的导火线”
    “二战同样如此,1929年美国金融市场崩溃,随之而来的是股票市场的崩溃和银行的挤兑风潮,美国经济陷入绝境,在金融传导机制下危机波动到了全世界”
    上课、下课。
    不少学生发现,一下课拉都拉不住的沈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拖堂的毛病。
    不过没人有什么意见。
    如何制造财富、如何生产财富、如何转移财富。
    这样的课如果再伴随上故事总是百听不厌。
    跟钱有关,谁不喜欢。
    可以买买买啊!
    岁末终有时。
    在暴风雪还在飘荡着的时候,寒假来了。
    校园里逐渐变得清净起来,学什么已经逐一离去,校园内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勃勃生机。
    沈建南独自在安静的学校里游荡着。
    他感觉有点寂寞。
    一种被时代隔离开的寂寞。
    突然,一个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女生,一双眸子像极了月牙。
    沈建南无意识笑了下,他开口道。
    “你哥那边办妥了?”
    卢新月没有接话,她反问道。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拿来吧!”
    沈建南伸手。
    卢新月白了一眼,从背后拿出了一叠资料。
    入职邀请函、通行证、身份资料等一应具有,正是彭三和沈建南两人的入港手续。
    看完手里的资料,沈建南朝卢新月开口道。
    “谢了。”
    “你就这么谢我?下着雪我还来给你送资料呢。很冷的。”
    “那你想怎么样?”
    “请我吃饭。”
    “”
    学校食堂外,卢新月一脸的不高兴。
    沈建南是答应了请她吃饭,可最后却把她带到了学校的饭堂。
    白菜炖粉条,猪皮炒黄豆。吃了一年的食堂,谁还喜欢食堂里的饭。
    洗碗筷的地方,卢新月翻着白眼嘲讽道。
    “难怪你女朋友要跟你分手,就你这抠门的样子,换谁谁都会跟你分开。”
    “”
    “喂喂,跟你说话呢。”
    “没大没小的。”
    “现在放假。”
    “放假我就不是你老师了啊,没听过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么?”
    “切,我还不了解”
    卢新月的话没有说完,她被沈建南弄的呆了下。
    不对,应该说,她被沈建南手里的动作弄的呆了下。
    一只很普通的勺子,不锈钢制品。
    但那只勺子在沈建南手下就像是有了魔力一样浇灌出了一颗心。
    一颗大大的心,一颗流动着的心。
    呆了几秒钟,卢新月睁大眼学着沈建南的样子把勺子放到了自来水管上。
    但可惜,勺子还是勺子。
    连续试了几次后,卢新月不得不放弃这种无用之功,她看着勺子上那一颗流动着的心难以置信道。
    “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沈建南满脸诧异道。
    “心啊。你怎么弄的。”
    “我是想告诉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颗心就是我的心,所以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卢新月被气的半死,她翻了个白眼道。
    “不要脸。谁稀罕啊。”
    这话很虚伪。
    因为卢新月虽然嘴里说不稀罕,但一双眼直直看着勺子上冲刷出来的那个心。
    沈建南也不点破,他满脸遗憾道。
    “不稀罕就算了。本来还准备教你的,谁知道你不喜欢我这颗心。”
    懒得理会沈建南的一语双关,卢新月连忙说。
    “怎么弄的。教我。”
    “你喜欢这颗心?”
    “喜欢。”
    如果是一般的女生被沈建南这么调戏早满脸通红了,卢新月倒好,说喜欢跟说吃饭没有任何区别。
    沈建南能有什么办法。
    遇到这样跟自己脸皮有一比的家伙他一点办法都没。
    “看好了啊!”
    说着,沈建南拿开勺子再次放到了水管下,在水流的冲刷下他大拇指和食指一分,一颗心的形状顿时被冲了出来。
    心的形状在慢慢扩大,卢新月眼里闪烁着异彩。
    她有模有样也学了起来。
    结果
    自然是失败。
    水还是水,勺子还是勺子。
    “哈哈!”
    沈建南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当年他学这招拿去泡妞可是学了很久呢,卢新月怎么可能看一眼就会。
    笑有时候是最大的讽刺。
    被沈建南一取消卢新月顿时发了狠,她一把抢过沈建南手里的勺子拿到了手里。
    沈建南也不在意,这种小花招全是技巧跟勺子没有任何关系。
    但很快沈建南就目瞪口呆起来。
    卢新月拿着勺子轻轻在水流下一分,一颗心顿时冲了出来。

第三十四章 一封信
    自来水管下,不锈钢勺子在水流冲击下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形。
    很清澈、很透明。
    沈建南很是无语,当初他学这个小花招可是用了好几个星期才学会的。
    卢新月看到了沈建南脸上的无语,所以她就像是没看到沈建南脸上的无语。
    “就这么简单啊,我以为多难呢。”
    这种九十九分的装逼沈建南能怎么办,他只能翻翻白眼。
    顿时,卢新月的一双眼笑的眯成了月牙。
    她很喜欢看到沈建南吃瘪,那让她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
    “我是不是很厉害。”
    “一般吧。”
    “你看我的这颗心多纯洁、多透明。”
    “怎么,想送给我?”
    “你说错了,应该是还给你。”
    卢新月说的没错。
    确实应该是还而不是送,她手里的勺子是沈建南的嘛。
    四目交接了一刹那。
    谁都没再开口。
    突然,两人互相笑了笑。
    沈建南伸出手,卢新月的手纹丝不动拿着勺子。
    两双手逐渐碰到了一起,一只稍显冰凉,一只温度适宜。
    沈建南的勺子回到了自己手中,不过和被卢新月抢走时相比多出了一个心形。
    透明的心形,一个水流冲刷出的心形。
    时光永不止,岁月不留声。
    在光阴消逝中一年最重要的节日春节就要到了。
    过年。
    有人欢喜,有人发愁。
    在小孩们眼里,能够过年就意味着可以穿新衣、可以拿压岁钱,但心思单纯的小孩们还不看懂过年对于大人有着多么大的压力。
    中州省、沈家村。
    放了寒假的孩童们到处奔跑着、追逐着,提前换上新衣服的孩子们脸上洋溢着节日到来前的喜庆。
    一张张小脸冻得通红,但再冷的天气也无法压制那种穿上新衣服的喜悦。
    “铃铃铃!”
    自行车的铃声传来,奔跑着、打闹着的孩子们顿时闪了闪身子。
    村里来了一个外人,一个穿着绿大衣、戴着绿皮袄的男青年,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自行车后面挎着两个绿色的大包裹。
    邮递员,这是来村里送信的邮递员。
    追逐戏耍着的孩子们欢呼起来,就像是看到糖一样黏在了邮递员的自行车后面奔跑起来,因为他们知道,邮递员来送的信里可能就有自己亲人从远方寄回来的信。
    沈家村不大,邮递员在孩童们的追逐中一一将信送到了收信人家里。
    每当收信人笑呵呵拿着信赛过一支烟,邮递员就会笑着接过烟先聊几句。
    很快,青年邮递员骑着自行车走到了寸头最东边的一家院子门口。
    黄色的木门、黄色的窗、泥坯的院子、栅栏的墙。
    院子到处挂着的玉米棒子,几只大花鸡正在啄着地上的玉米。
    很平凡、很常见、又很贫穷的一户人家。
    青年邮递员双腿一跨停下自行车,他扯着嗓门喊道。
    “婶子,你们家大学生来信了。”
    瞬间,院子里有了反应,还未见人就有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喊着。
    “妈。我哥的信。”
    音落,人现。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从里院飞奔跑了出来,她扎着一条像是麻花的大辫子,在跑着的时候,麻花辫像是小尾巴一样甩来甩去着。
    接着,又是一名衣着破旧的中年妇女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的步履很急,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笑容。
    先到门口的姑娘接过了邮递员手里的信,还没出院子的妇女忙招呼道。
    “东子。进屋喝点茶。”
    “下回吧。你家大学生寄的。”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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