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些紧张,有些踌躇,又跃跃欲试着的女人。
一米七五的身高,令许多亚裔男子都会望之胆怯,纤细的身材和修长的大腿组成了一道优美风景线,在一套束身蓝色连衣裙下,散发着令人暗暗咽口水的诱惑,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随着扬起的轻风微微飘荡,当真是犹如天女临凡。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马拉特沙维奇就被她的美丽和性感所惊呆了。
那凸凹有致的身材、那曲线玲玲的诱惑,那白皙光洁的肤色,那精致而又独特的五官,组成了让人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绝世容颜。
身为克格勃前特工,马拉特沙维奇不是没有见过美女,但他还是一眼就被她的绝世容颜深深吸引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家老板会让他不远万里去找到这么一个女人。
这样的女人,足以让世界上任何强大的男人都为之动心。
当然,这只是马拉特沙维奇的感觉。
望着远处那个在马拉特沙维奇眼里犹如天女的身影,沈建南扬了扬好看的眉毛,完全没有什么男人看到美女的神色。
因为,不远处那个女人有一个华夏名字。
邓温迪!
第六十六章 封神演义
全世界的男人,在审美观上,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比如,熊大、吞翘、腰细、腿长。特别是到了某个年龄段,一个男人在看向一个女人的第一眼,都会先看她和熊大的关系。
只是在遗传基因学潜在的相似审美观外,每个人的审美观也有着很大差异,心理差异、癖好诧异、兴趣诧异、种族差异。
马拉特沙维奇到底不是东方人,他可能根本就没想到,他以为的绝代尤物,在沈建南眼里,只是最普普通通的一个女人。
看着不远处的邓温蒂,沈建南眼里完全没有没有一个男人看到一个绝代尤物该有的一见钟情,当然,如果说抛开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大概只有无人可查的欣赏之色。
二十出头的她,还远没有后来人尽皆知时的成熟和智慧,很多东西,虽然极力掩盖,但却根本就无法完全遮掩。那双乌黑的眸子有惶恐,有紧张、有疑惑,也有一丝期待和犹豫,那张尚有一点点青涩的脸上,尽管在尽量保持着优雅的笑容,但依稀还是暴露了她心里复杂又混乱的想法。
不过,她还是来了。
沈建南不知道马拉特沙维奇是怎么找到邓温蒂的,他也不想知道,但邓温蒂既然出现在了这里,说明她真的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任何机会。
不去做,一定没有机会。
很多人都明白这个最浅显的道理,只是能够明白却又做到的人,从来都是凤毛麟角。
邓温蒂,无疑是其中的翘首,并且先有人可以匹敌。
他,就是那个人说过的老板!
在沈建南的目光第一眼扫向自己的时候,邓温蒂就敏锐察觉到了,凭着天赋或者是后天养成的洞察力,她看得出,沈建南非富即贵,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这是废话。
从私人飞机上下来,肯定是非富即贵。
所以,邓温蒂心里泛着浓浓的疑惑,她一直以为,马拉特沙维奇所说的老板,也是一个白人。不能怪邓温蒂疑惑,马拉特沙维奇接近她,并没有付出什么太大的代价,十万美元,轻而易举让她离开了JakeCherry家,并且继续留在学校念书,直到,收到沈建南来美的消息。
但他为什么要找自己?
望着不远处那张英俊的脸,邓温蒂心里泛着浓浓的不解,她并不觉得,对方像JakeCherry那种色鬼是因为自己的美丽。
这一点,她心里非常清楚。
亚裔和白人的审美观,中性立体感,非常接近,但在独特的审美观上,却完全是两个极端。
四目相对。
沈建南保持着优雅的笑容,走到了邓温蒂身边。
“迷死郑。你好。我想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对么?”
“”
邓温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双乌黑的眸子,犹如星空般浩瀚知道她的一切,但是她却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不如,我们先上车再说?”
“”
在马拉特沙维奇和彭三一行人各不相同的眼神中,沈建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上了头排的劳斯莱斯。
不久,汽车缓缓启动了。
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沈建南按下了一个小小的开关,一扇黑色的挡板缓缓升起,前排司机和马拉特沙维奇都被隔断在了视线内,就连发动机的声音也连一丝都无法再听到。
砰砰砰
突然安静的狭小空间,让邓温蒂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但很快,她又平静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
一个女人生活在这个时代,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本来就很难,不是么?
沈建南眼里不由浮现起一丝赞许之色,能这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并且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以不变应万变,不亏是能成为传奇的女人。
可惜啊,老天没有给她一个男儿身,否则,世界一定会更有意思。
“邓小姐,不知道你看过封神演义没有?”
“”
莫名其妙的话题,令邓温蒂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身为华裔,她当然看过封神演义,初中的时候,她读封神演义,觉得商纣王真可恶,被美色诱惑,居然敢亵渎上苍,导致人间民不聊生,幸好有阐教救世,才挽救万民与危难之中。
但到了高中的时候,她再读封神演义,就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元始天尊以大欺小,上来就来一句:天意如此,不得违逆!
阐教们人,一开口:某某人施展的是旁门左道之术!
明明就是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到了这帮人嘴里,却变成了另外一个微雕,阐教的法术都是光伟正,截教弟子施展的法术便是旁门左道之术,简直是无耻之尤,却又冠冕堂皇。
萧升曹宝拿落宝金钱落了赵公明的定海珠,萧升还因为帮助燃灯对付赵公明而被赵公明一鞭打死。但燃灯道人看到定海珠,却拍掌大笑:此宝与我有缘。
西方教就更不是东西了,明明是想抢人,张口就是此人封神榜上无名,再来上一句,此人与我西方有缘。抢人抢的是名正言顺。
那时候,邓温蒂忽然感觉纣王真可怜,身为人王,却被那些高高在上的天神操纵了命运,阐教以莫须有的天心颠倒是非黑白,但他们却认为他们干什么都是对的,别人干什么都是错的,莫须有强加于别人,令人百口莫辩。
毁了别人,还要让人遗臭万年,抢走了别人的江山,还要将别人钉在历史的骂名上。
等到到了大学,她再读封神演义,又有了不同的理解。
这世上,胜利的总是正义的,失败的,总是邪恶的。阐教无耻,所以胜了,西方教更无耻,所以西方教发扬光大,活该通天个老实人,门徒死的死,散的散,几乎成了孤家寡人。
唯有鸿钧老祖,一言定乾坤。
看着邓温蒂神色变幻,沈建南乌黑的眸子划过了一道流光色彩,这厮弹了弹小拇指,优哉游哉岔开了话题。
“邓小姐。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诸多不解和疑惑,但我认为,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要想得到,就必然要失去。我想,你一定也很认同这个道理。”
“”
“你想成为可以主导自己命运的人么?”
主导自己的命运?
这个世界,就连神仙都无法主导自己的命运吧!
“不想。我只想知道,我可以得到什么,来主导别人的命运。”
“哈哈!”
沈建南狂笑起来,望着那双忽然自信起来的眸子,眼里的欣赏不再有半点掩饰。
“如你所愿。”
“”
洛根国际机场,距离波士顿大学不远,约莫半个小时左右,一行人就到了查尔斯河畔的庄园别墅。
邓温蒂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沈建南独自从车里走出,在彭三的嬉皮笑脸中,两人一起走进了别墅。
“黑脸,你怎么也来了。”
第六十七章 檀香山
盛夏是草木花朵蓬发的季节,蓝色、白色、红色、黄色,朵朵盛开着的鲜花夹在翠意盎然的院子里,色香令人一进门就倍感清晰舒适。
宋晓丹满头汗水提着一只水壶,正在和沈建南从其娜卡诺斯基缴纳了几亿罚款借来的两名女兵,一起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修建浇水,忽然看到沈建南和彭三两人一起进来,稍有嫣红挂着汗珠的脸上,顿时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惊喜之色。
老同学久别重逢,彭三的脸上自然也全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他夸张大叫了起来。
“宋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叫我黑脸了,我本来就黑,再被你一叫就更黑了。这样,让我心里很痛啊。”
曾经,宋晓丹最讨厌的就算彭三喊她宋大小姐,但现在嘛笑论年小荒唐事,异乡喜逢故乡人。望着那张熟悉的黑脸,一种异乡喜逢故乡人的感觉悠然而生。
“黑脸。嘴皮子现在挺溜啊。”
“哎!有贱男这种连校花都忽悠走的小白脸在,我就真是一头野猪,熏也熏遛了。”
“那嘴皮子熏溜了,怎么没见你带你女朋友一起来。”
“还不都是建南这家伙害的,他找了宋大小姐这样的人间仙子,我这个做兄弟的,怎么也不能太丢脸吧。可是这世上两条腿的女人遍地走,上哪又再去找一个人间仙子去。”
“喔。这样啊,那等我到香港,问问那位叫阿丽的女生是不是被你甩了。”
“贱男,你居然出卖我。宋大小姐饶命啊,求您高抬贵手放笑的一条生路,千万不要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我家那个母老虎,不然,她可不得活活打死我。”
“哈哈”
“”
三人打趣着,笑着,嘻嘻哈哈走进了别墅。
已是正午,又陪着沈建南和彭三聊了会,宋晓丹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去了厨房,沈建南哪还坐得住啊,在彭三挤眉弄眼的猥琐笑容中,坦然起身跟了过去。
厨房空间很大,宋晓丹正站在案板前准备炒之前已经准备好的菜,忽然看到沈建南跟了过来,脸上不由露出了最美的笑容。
四目相对了一刹那,宋晓丹放下了手里的刀,等到沈建南走近不由踮起脚勾住了他的脖子。彼此之间配合了无数次,早已心意相通,沈建南巧之又巧捧着宋晓丹结实的大腿,将人一把端在了怀里。
望着那张吹弹可破的脸,沈建南将额头顶了顶,坏笑着。
“有没有想我。”
“谁想你。”
“真的么?”
沈建南使坏,大嘴直接袭上了宋晓丹嫣红的双唇。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涌来,带着让人无法忘记又迷醉的气息,宋晓丹忘记了之前说的话,不由紧紧搂着沈建南的脖子,任由他不断索取着。
良久,唇分。
等再抬头,宋晓丹星眸点点的眸子,早已全是水的温柔。
“有没有想我?”
“”
感受到沈建南的进攻性,宋晓丹咬了咬嘴唇,不肯回答。
这怎么可以。
沈建南这厮将人往水池旁一方,不要脸的耍起了流氓。
“别闹。等下黑脸看见多丢人。”
“有没有想我?”
“嗯想。”
“有多想?是不是日不能思,夜不能没。”
“去你的,臭流氓。”
“”
两人玩闹了会,开始做起了饭。
你切菜,我掌锅,你炒一个菜,我做一个汤,搭配起来,像是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风雪交加的白天。也许是心有灵犀,炒着锅里的菜,两人彼此又对视了一眼,不由,两人都笑了起来。
一盘清炒蔬菜,一盘凉拌牛肉、一盘西红柿炒蛋、一盘鸡肉炒辣椒不多时,两人配合无间,就炒出了七八个菜色。
做菜,是一个苦力活,特别是在这种炎热的夏季。
等到菜都炒好,掌锅的沈建南热的是满头大汗,一张白皙的绢布,无声擦到了他的额头上,柔软的丝质在擦拭掉汗渍的时候又带来了丝丝冰凉。
“宝宝,你真美。”
“油嘴滑舌的,就会说好听话。”
“那你喜不喜欢油嘴滑舌?”
宋晓丹脸上一臊,夹起一块牛肉,直接塞住了那张破嘴。
吃饭,喝茶。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黄昏而来的夕阳,映照的客厅泛起了金黄的颜色,像是蒙着一层真金之纱。
彭三这厮找了个借口去欣赏查尔斯河的夏日风光了,两名女保镖,也嬉笑着打趣着,走出了客厅。
再无外人。
沈建南吃饱喝饱,哪里还能再闲下来。
望着沙发上那玲珑娇小,惹人垂怜又想肆意蹂躏的曲线,这厮一把将人扑在了沙发上。
压抑低沉的啼鸣,在客厅里断断续续响起,随着沈建南一双爪子肆意使坏,宋晓丹星光点点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不要在这里”
“”
沈建南不答,拦着早已瘫软无力的宋晓丹,捧着她解释的大腿,一把将人端了起来。
夜,变得凄迷。
凄迷的夜色中,连绵的,柔和的、无声的小雨点拍打着大地,它轻轻地呼唤着大地、悄悄地滋润着大地。它们汇成了小河,积成了深潭,流入了江河湖海
终于,雨势渐歇。
宋晓丹慵懒靠在沈建南胸口,白皙的脸上浮满嫣红,娇艳欲滴眸子写满情深惬意,犹如盛开的玫瑰,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我爸说让你一个人去。”
“宝宝,我害怕。”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啊。”
“我这不是没买票就上了车,你爸还不得打死我。”
“臭流氓。我咬死你。”
“aaoooeee”
“不许叫。”
“老天啊,怎么只可以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再说我打死你。”
“”
火奴鲁鲁是美国夏威夷州的首府,位于北太平洋夏威夷群岛中瓦胡岛的东南角,延伸于滨河平原上,由于早期盛产檀香木,并且大量运到华夏,因此被华人称为檀香山。
这里,是华夏洪门组织在美国最大的堂口之一。
“爸。你不可以欺负他。”
“知道。”
“也不可以板着脸。”
“知道了,还有没有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