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婚姻:被摘下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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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婚姻:被摘下的婚戒-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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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一直很相信你,所以当昨天你对我撒谎时,我当然会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你已经解释得非常清楚,我当然会像以前那样相信你了,所以你不用郁闷或者是烦躁。就先这样吧,我去雇主那边,中午你自己弄点吃的。”

    “嗯,那我继续逛街。老公,拜拜。”

    挂机后,陆泽还想离开,却被早就站在门口的刘雅露叫住。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需要的话你可以来找我,”走上前,将名片递给陆泽的刘雅露道,“我跟你老婆不认识,她今天早上突然走进我的病房,让我帮她圆谎。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没有说的很详细,反正就是说不希望你再怀疑她罢了。”

    接过名片,连看都没看的陆泽就将名片塞进了口袋。

    刘雅露留着一头长发,发尾微微卷曲。加上别致的面容,所以也算得上是一个漂亮女人。当然就容貌和身材而言,和他妻子肯定有差距。作为画家,陆泽一直觉得他妻子的身材真的非常标准。不仅有理想人体模特所具备的腰窝,还有着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

    所以,他妻子算是他御用的人体模特之一,他画展上的好几副画都是以他妻子为蓝本。

    只是每当看到有男人一直盯着他妻子的胸甚至是三角地带,陆泽心里就会莫名的不舒服。

    虽说只是一张画,虽说画上他的妻子穿得并不算清凉,但陆泽知道那些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当有男人询问画上的女人是谁时,陆泽一般会说是来自韩国或者是日本的模特,这样至少可以断了对方的妄想。

    “心劳成疾,记得要有个好心态。”

    “我不喜欢和爱撒谎的人聊天或者做朋友之类的言毕,陆泽转身就走。

    “这社会上撒谎的人还少吗?”提高声调的刘雅露道,“我撒过谎,你也撒过谎,甚至你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撒过谎,所以不要因为我帮你老婆圆过谎,你就认为我是一个只会撒谎的女人。而且我一直觉得如果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那一定是你哪方面让她不满意了。”

    陆泽一直认为自己对妻子很好,基本上是各方面都有在满足,所以当刘雅露这么说时,原本已经不打算再搭理刘雅露的陆泽愤而转身,叫道:“你们这些女人就是这样!自己犯错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个劲在其他人身上找原因!”

    被陆泽这么一吼,显得有些尴尬的刘雅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干干一笑,刘雅露道:“我对你们两个不了解,所以算是我妄下断言吧,但我真的不喜欢你对我的评价。”

    “第一印象很重要,而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差,所以我对你的评价就是那样。”

    “好吧,是我在自作多情,那你去忙你的事吧。对了,如果想聊天什么的,记得打电话给我,我空闲时间很多。要不,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我有空的时候打电话给你。”

    刘雅露的语气就好像是在约泡,这让陆泽对刘雅露的印象更差了些,所以没有回应的他直接走进了电梯。

    看着上方那一直在递减的数字,陆泽都想着这部电梯会不会突然失控,直接将他带进地狱。

    假如他妻子真的出轨,那他真会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所以陆泽一直在祈祷情况别忘最恶劣的方向发展,但他脑子里依旧重复播放着非常邪恶或者说是恶心的画面。

    陆泽还记得去年有一次和妻子外出,心血来潮的他有拉下拉链让妻子低下头,但他妻子委婉拒绝了。他妻子是说在车上怕被人看到,还说自己没有曝露癖。

    那次之后,陆泽就没有再提出过类似想法。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陆泽总觉得早上妻子有为其他男人做过,要不然为什么要在下车后用纸巾擦嘴巴?

    一想到自己亲吻过无数遍的嘴巴可能接受过其他男人那玩意,陆泽心里自然非常不舒服。

    而且,陆泽还深知一点。

    很多在丈夫面前矜持的女人一旦出轨了,在奸夫面前就会变得非常开放,会将自己的性需求展现得淋漓尽致的。

    这,几乎是出轨女人的共同点。

    想得越多,自然也就会越烦躁,所以在回到车上,陆泽立马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第6节

    吧嗒吧嗒抽了好几口,陆泽这才往雇主家的方向开去。

    其实,今天陆泽对妻子撒了个谎。

    陆泽说雇主是个男的,事实上是个女的,而且和陆泽的关系有些复杂。

    第011章 她的身份

    行驶了将近半个小时,已经身处郊外的陆泽看到了一栋立于人工湖旁边的欧式别墅。别墅附近都是青青绿地,加之后方还有茂密的杉树排列着,而湖边又矗立着不下十只白鹤,所以从陆泽的角度望去,这其实是一副非常美丽的风景。

    人工湖,别墅,绿野……

    放慢车速,并沿着人工湖旁边的车道行驶到别墅前的停车点后,陆泽这才熄火下车。

    从后备箱拿出素描所需要的笔纸画架之类的,背着画架的陆泽往大门口走去。

    走到大门口前,陆泽按响了门铃。

    约过一分钟,门被打开,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陆泽面前。

    这个女人穿着一身米色长裙,一头长卷发很自然地披着。她的五官颇为别致,身材也因为腰带的束缚而凸显得淋漓尽致。加上那颇为随和的笑容,以及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女人会给人留下非常好的第一印象。

    事实上,当初陆泽第一次见到这个名为陈静的女人时,他确实被对方那高贵的气质所吸引。

    让到一侧后,陈静道:“进来吧,茶已经帮你泡好了。”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如果是两个人,我敢把你叫来吗?”

    “静姐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不敢在你老公面前出现似的,”笑了笑的陆泽道,“今天我有些忙,所以没办法给静姐你画太多张素描,所以静姐你就摆个你最喜欢的姿势,让我画完就走。”

    “还剩多少张?”

    “三张吧,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陆泽道,“其实我应该感谢静姐你,当初在伦敦要不是遇到你,估计我连学位都很难搞定。那时候在学校里见到静姐你时,我真不知道静姐你有这个能耐,所以我一直很想知道静姐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罢了。”

    “貌似每次都是这回答。”

    “因为这就是答案,”将冒着热气的茶送到陆泽手里后,身材高挑的陈静道,“假如只剩下三张,那就说明等你帮我画完第三幅画,我就应该像其他人那样花钱让你画了。国内外画家我认识不少,但我一直觉得你笔下的人物最传神,这也是当初我为什么会帮你的原因。我说陆泽,你一直醉心于素描,就没有想过油画或者水彩画之类的吗?你说过我这边的风景很好,那如果在这边创作水彩画,效果应该挺好的。”

    “术业有专攻,所以我这辈子基本上都以画素描为主。”

    “就没有想着突破自己?”

    “你可以说我专一,也可以说我懒惰,总之我不会去改变的,”喝了口茶,顺手将茶杯搁在茶几上后,陆泽问道,“在哪边画?”

    “到我卧室吧,”停顿了下,陈静微笑道,“这是倒数第三张,我觉得应该要和以前画过的几张风格不一样。我说陆泽,你有没有给人画过全粿的画?”

    听到陈静这话,陆泽不免皱了下眉头。

    陆泽是在伦敦留学时认识的陈静,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当时他因为手头紧张,每个周末都会在街头帮人画简笔素描。在某个炎热的午后,正靠着墙壁眯眼休息的陆泽被陈静叫醒,而当时陈静是用汉语和他打的招呼。陆泽在伦敦听到的基本上都是英语,所以当他听到汉语时,他是立马睁开眼,更是被当时已经很有气质的陈静所吸引。

    当时陈静给陆泽的感觉就是炎夏里的一阵风,让他有种如沐春风的错觉。

    而在给陈静画完简笔素描后,陆泽还以为自己不会再遇到陈静,不成想在他进修的学校里碰到。

    因为得罪过学校领导,陆泽的学位证书被卡。他有和陈静聊过,陈静则说如果陆泽愿意用十张素描作为答谢,陈静可以帮他搞定学位证书。陆泽自然以为陈静是在开玩笑,但他还是满口答应。

    没想到第二天陈静就打电话给他,说已经搞定了。陆泽依旧以为陈静是在开玩笑,但随后他接到了班导打来的电话,让他有空去领迟来的学位证书。

    所以从那天开始,陆泽一直想知道陈静到底是干什么的。

    一个华人,却有能力在国外让他拿到学位证书,这还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议。

    而在回国后,陆泽基本上就断了和陈静的联系。

    要不是去年陈静突然打电话给他,说已经回国,并要求陆泽履行承诺,陆泽基本上都已经把陈静这个帮过他的女人给忘记了。

    恢复联系后,陆泽偶尔会来这边帮陈静画素描。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陆泽帮陈静画过七张素描,距离约定的十张素描还剩下三张。陆泽其实希望画完十张素描后和陈静断了联系,因为陈静这个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太大了。尽管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超越友谊的事,尽管他是将陈静当作姐姐来看待,但终究他们不是亲姐弟。

    所以,当陈静这么问陆泽时,陆泽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迟疑了下,陆泽道:“我从来不帮人画粿体素描,所以静姐你还是别想着换风格了。”

    “从来没有,那如果我当第一个,岂不是赚大了?”抿嘴而笑的陈静道,“其实我一直觉得有时候脱离道德的束缚会让自己觉得非常自由,所以我是真的想试一下。而且呢,你别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当初我帮你时,我特意和你说过,说画素描的时间地点之类的全部由我决定,你没有权利修改或者拒绝。”

    第012章 与众不同

    听到陈静这话,陆泽道:“静姐,我了解你,你不可能真的要我帮你画粿体素描的,你不是那种女人。”

    “听你这语气,就好像我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我也是个普通女人,偶尔也想试一下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所以我向你提出这要求也很正常。我还记得以前很小的时候看《泰坦尼克号》,当我看到女主角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让男主角画时,我真觉得那一幕非常唯美。”

    说到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并两腿交叠的陈静道:“沙发有了,女主角有了,男主角也有了,差的只是按照剧情走罢了。”

    “我有认识专门画粿体素描的画家,如果静姐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联系。”

    “你这语气就好像是在说,我愿意将身体随便给哪个男人看似的。”

    “从艺术的角度来说,愿意当粿体模特的女人可以给任何一个画家看。”

    “假如你老婆当你的裸体模特,你也愿意让她给任何一个画家看,毫无保留的?”

    陈静这话不免让陆泽想到妻子这两天的异常举动,他更觉得妻子的身体肯定已经被另一个或者另外几个男人看过。

    想到妻子在其他男人的招呼下摆着各种姿势,眉头立马皱起的陆泽道:“静姐,如果你继续刁难我的话,那余下的三张就作废了。”

    “知恩图报。”

    “这道理我知道,但前提是你没有为难我,”陆泽道,“我很感激你当初出手相助,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出卖我的职业操守。我从来不给女人画粿体素描,这是我和我老婆结婚时,我对她做出的承诺。”

    “在我印象里,很多画家都很风流,尤其是喜欢以画画的名义让女人宽衣解带。”

    “个例罢了。”

    “我只是试探你罢了,”站起身往二楼走去的陈静道,“看来你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其实如果你不是正人君子,我当初也不会帮你。以前叫其他画家帮我画素描或者水彩画时,他们总是会盯着我身上的三个地方看,这会让我觉得很不自在。那次让你帮我画素描,我有特意观察你,你并不会用眼角余光偷看那三个地方,所以我才会帮你。当然了,另外一点是我觉得你的画功很棒,我仿佛会在纸张上重生。”

    见陆泽依旧站在那儿,陈静道:“到我卧室去,我想在阳台那边画画。”

    喝了口茶后,陆泽这才上楼。

    要是陆泽没有记错,这是他第一次走进陈静的卧室。看到那七张素描都已经别在相框里,贴在卧室的不同角落,陆泽不免有些惊讶。七张素描显得有些多,但摆放的位置恰到好处,所以并不会显得错乱无章。当然更重要的一点,在七张素描里,陈静摆出的姿势各不相同,所以完全不会有雷同感。

    注意到化妆台正上方有一幅画是用白布蒙着,停步的陆泽问道:“这张是什么画?”

    靠着窗台往里望去的陈静道:“去年刚搬到这边的时候,我经常会做噩梦,所以就去买了张辟邪的画。天师和我说,说白天的时候不能见光,要晚上才能见光,所以白天我都会这样蒙着。”

    陈静说的话听上去有些道理,但陆泽知道陈静在撒谎。

    因为,白布上铺着一层灰,所以陆泽断定这白布应该有一个月或者更久没有摘下来过。

    但既然陈静想掩饰,陆泽干脆不再问下去。

    见陈静已经躺在摇椅上,陆泽直接拉着一张椅子坐在离陈静约四米的位置,并道:“找一个能让你定格半小时以上的动作。”

    陈静没有言语,而是将身体往下挪了些许,之后两腿交叠在了一块。后脑子枕着摇椅后,陈静侧着脑袋望着蔚蓝天空,两只手则很自然地搭在小腹上。

    就在陆泽已经架好画家,固定好画纸,并拿起铅笔之际,陈静突然撑起了身体。

    “静姐,准备换一个姿势吗?”

    “我只是希望能与众不同一点罢了。”

    “有点听不明白。”

    “我在想什么样的画才能让人耳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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