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桥看着小玲姣美的身材,直流馋水,有些急不可耐。上前就去解开小玲的衣扣。
小玲借机摁住他的手说道。
“小玲,我听你的,你不是让我三个月以内吗?”
晨桥继续挣脱小玲的手,接着解下一个扣子。小玲继续摁住他的手,不让他解开。
“晨桥,你只知道往我身上爬,也不知道关照我。你给我还这三千块钱的时候,怎么个还法?亲爱的,你应该懂得吧?”
晨桥和小玲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没有停下来。尽管小玲一直摁着,可是晨桥这时候已经解完了所有的衣扣,一副美丽的山水画卷已经让他望眼欲穿了。
小玲之所以这个时候给他提出这样的还款问题,是因为在这美丽画卷面前,几乎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许下承诺的。
“小玲啊,快点来吧,要不看有人进来了!”
晨桥知道这个小玲是借机给他加码,故意回避问题,答非所问。
他一边说着,就往上撩开她的裙子,去里面扒裤头。
小玲双手立刻前去遮挡。句句紧逼晨桥。
“不行,你得先答应我的要求。还钱不能低于这个数,做不到赶快给我下来!”
小玲看晨桥迟迟不答应,就向晨桥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意思是,晨桥必须归还她五千块钱。
她已经亮明了她的要求。
“太多,太多。这个数,这个数!”
晨桥看小玲的意思是借三千归还五千,有些过分,就立刻摁住她的大拇指说道。
“好,晨桥啊,看在咱们过去同学的份上,四千就四千。死鬼,快上来,必须让我满意啊!”
小玲对晨桥的要求没有别的,就是两个字——满意。
晨桥必须满足她的生理需求。
“小玲,放心吧,一定会让你飘飘欲仙的。咱以后有的是机会了——今天我已经把两位老人家安置到老家去了。我见了你也是为了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从今天开始,你啥时候想我都可以去我家,痛快得很呢!”
小玲一听说晨桥听了她的话,给她腾出了空间,把她高兴的自动脱下衣服,把晨桥搂抱到床上打滚儿去了。
因为晨桥借钱的任务很大,在这里久了又怕被人发现,所以,云雨之后,很快拿着小娘们借给他的三千块钱,回家骑摩托车去了。
他下一步还要去县城继续借钱。为了尽快把钱给粗脖子及时打过去,他马不停蹄,没有等芳文联系他,就直接找上门来。
芳文也算是慷慨,说是两三千块钱,当晨桥来到县城跟她联系时,她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三千块钱。
因为芳文这种特殊家庭,她没有让晨桥进家,而是把晨桥约到她美容院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她怕惹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钱是她美容院里的收入,老公是不知道的。
芳文的意思非常清楚,她不希望因为给这个不争气的姐夫借点钱,而受到老公的质疑和不必要的猜忌。
在递过钱之后,芳文告诉晨桥,尽量在半年内还上,越早越好,并且要直接还给她本人。
芳文尽管把钱借给了晨桥,可是一提出来要半年内还上,并且只能还给她本人,晨桥听了还是有些不高兴。感觉芳文也太小心眼了。
菲文分文没有借给他,并且用狠话凶了他一阵子,他倒是心安理得。
这人啊,就是这样一个贱毛病。由此可见,人的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有了小玲和芳文这六千块钱钱,他心里踏实多了。他接过钱装进衣兜里,继续和二芹联系。
二芹这时正在菜市场买菜, 准备回家做饭。她不知道晨桥会来的这么快,所以,半点准备也没有。于是,赶紧带上蔬菜回家给晨桥准备钱去。
晨桥本想节省时间,一来到县城就给高个子打电话,让他把一万多块钱交给粗脖子。
可是,他怕芳文和二芹的钱没准,万一把高个子约来了,到时候给不了人家的钱,那样多么尴尬啊?
于是,他打算等拿到了二芹的钱以后,再和高个子联系。
二芹现在是一家之主,老宋的一切都要听二芹的安排。因此,二芹手里有多少钱,老宋只能有一个大概数字,具体多少,他是搞不清楚的。
所以,二芹即便借给他野汉子,老宋也是不会知晓的。
晨桥这次来县城主要是拿钱,由于小姜盯梢,已经知道了他的住处,所以,他不敢去原来和二芹约会的地方交接。
他庆幸只给了房东半年房租,更庆幸在那里无意中又遇上了久违的渴望的小姜。
二芹从银行取回钱,就直接来到了和晨桥约好的那家银行附近的一个咖啡厅。这时,晨桥已经给她要好了一杯尚好的咖啡。
………………………………
第三百一十六章 叠运
让晨桥庆幸的是,他和二芹租赁的那个小单元,只给了房东半年房租。以后究竟租赁还是不租赁,他有了更多的主动权。
事情的发展往往会超越预期。
偏偏他们在这里偷乐的几个月里,又发生了一些令他们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种情况是好事也是坏事。
说是好事,那是因为这里远离郎家川村,对于晨桥来说,是一种潇洒和轻松——因为这里没有熟人和乡亲们看到他见不得人的行为。
这里是县城的西北郊区,同样也远离二芹居住的县城东南那个小区。这就让二芹可以甩开老宋,远离熟人的视线,来晨桥这里偷乐的时候,绝对不会被泄露秘密。
他们最近几个月里,总是舒舒服服,得意忘形,一天天过得相当痛快。
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对于他们可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
那就是晨桥在那里“无意中”遇上了久违的,让他非常渴望见到的姜副县长公主小姜。
可是,他不清楚现在的小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遇上了小姜会给他的人生带来什么,那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这里按下不提。
二芹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时髦,而是简简单单穿了一身由夏季向秋季过度的兰花格子筒裙,头发也扎了起来,看样子是从夏季过来以后,还没有来得及变换。
她挎着一个不大的精致的酱色小包。因为一万块钱太厚,无法挤进她的小包里面,她出门前带了一张报纸,从银行取出来以后,用报纸打了个包裹,就这样厚厚实实的一踏子毛票,被她像拿着一块面包一样,随意拿在手里。
从银行取回钱出来,她向四处张望的样子,让在咖啡厅里面的晨桥看得望眼欲穿。
等她的目光盯上了咖啡厅门店的时候,她似乎有些小小的激动,她把鬓角上的一流头发沿着她的右耳朵,向后边捋了捋,转身从银行门口向着咖啡厅门店走来。
晨桥从里面看到如此美丽的二芹以后,立刻从咖啡厅里面推开门,像是一直顽劣的小兔子,一鼓作气拦腰迎着二芹进了门店。
“谢谢我的宝贝儿啦!谢天谢地啦!咖啡给你凉好了,品一下,看看是不是合你的口味儿。”
“晨桥,你个王八羔子,又惹了什么祸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二芹拿出贵妇人的样子,趾高气扬,说着满嘴损刮晨桥的脏话。
晨桥自从拿着菲春的银行卡露馅之后,他在二芹面前的地位,早已经一落千丈。
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他和二芹之间的地位,正好来了一个大反转。他原来在二芹面前的优越感,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倒是二芹成了她的霸主。
二芹一边损刮他,一边把手里的报纸包裹递给了他。
“谢谢我的老祖宗!谢谢我的女神!”
晨桥赶紧像是太监接过皇上的圣旨一样,拿出一副下人的嘴脸,接过了二芹给他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一万块钱。
“混小子,叫我一声娘。”
二芹突然想着逗逗晨桥的乐子,就突发奇想,想借机沾沾晨桥的光。
“娘!儿子饿了,想吃奶呢!”
谁知道晨桥这小子竟然来了一个顺杆爬。
他不仅叫了一声娘,还把二芹也搭进去了。
“你个调皮的屁毛孩儿,懂个啥?你难道不是吃老娘奶长大的?怎么这么忘恩负义?我都怀疑了,你小子还是不是娘的亲生儿子!”
二芹的脑袋反应也非常快,再次把晨桥逼上不孝顺的路上。
“二芹娘,你这个娘经常和儿子上床睡觉,本身就不正经,还批评儿子不孝顺,你不嫌脸红吗?”
晨桥这话一说出来,二芹立刻摁住晨桥的脑袋就打。
“你个混账小子,看老娘不教训你!一天不爱收拾,都不知道吃的啥饭!”
她这么一闹,晨桥因为手忙脚乱,结果把包裹着一厚踏子现金的报纸,也给弄开了。红红的毛票从咖啡桌上飞落了一地。
“娘,儿子草鸡了,儿子草鸡了!”
因为咖啡厅都是独立的,晨桥并不着急去地上收拾钞票,而是借向二芹求饶之机,把手伸进了二芹的筒裙里。
“去去去,你这个玩老娘的不孝之子,赶快把钱捡起来!”
二芹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身子却配合的更加积极了。
晨桥坚持着要向二芹进行下一步行动,被二芹拒绝了。
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玩耍的地方。因为晨桥还急着给高个子联系,准备今天把钱还给粗脖子,所以,也就听了二芹的话,立刻把手从二芹的裙子里抽出来。
让晨桥没有想到的是,在一大堆男人朋友群里,以及各方亲戚当中,借钱是那么的困难,而借女人的钱倒是比较容易,而且这些女人还可以给他提供女人特有的友善温暖服务。
这下可把他乐开了花。
当他玩乐结束之后,他又开始犯愁了,他不知道这些钱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不管怎么说,现在把自己惹的祸先处理完再说。于是,他掏出手机开始和高个子联系。
“高个子啊,你现在在哪儿?我把钱给粗脖子凑齐了,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嗯嗯,对对,我现在在县城,是的,你也在这里?好好,那我就在银行附近的咖啡厅里面等你吧?好的, 不见不散!”
晨桥不乐意二芹知道他转手给别人钱,就推说有事,让二芹先回家做饭去了。
二芹也非常清楚,在这里时间不短了,她怕老宋给她打电话,所以也就没有再纠缠晨桥,就转身回家去了。
“好的,我大约一刻钟左右就到了,你等我。对了,我这就给粗脖子打电话联系,中午咱们喝一场!你放心,你个饭费不用你管,别怕,粗脖子已经答应了!”
高个子回应之后就挂了电话。晨桥听了感觉不错。
今天不仅顺利的借到了一万六钱块钱,刷了两个女人,而且这两个女人还是亲戚。
这不,中午的酒局也都定好了,真是幸运啊!
吃饭前,等高个子经手,把钱转交给粗脖子之后,他的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
因为他打工并不经常,时干时歇,他担心这一万多块钱,很难及时还上。
小玲那又敲了一千块钱的竹杠,总共加起来已经达到了一万七千多块钱。
平时还要应付这女人们的吃吃喝喝,他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因此,他又开动了脑筋……
………………………………
第三百一十七章 接轨
果然不出所料,三嘎子的深水井正如队长预料的那样,花岗岩石层只是片麻岩当中的当中的一个小小夹层而已。
在经过第三轮钻探之后,钻头已经顺利钻到了五十米深以下的片麻岩层。
这一新的突破,把三嘎子高兴得乐开了花。
他专门跑到县城,在购置食材和烟酒的时候,专门拐到水务局,把水利专家带上。
这一天正赶上拉皂来这里了解情况,查看三嘎子的中药材种植进度,加上钻井队三人,一共六个人围坐在一起,实实在在庆贺了一番。
在酒桌上,三嘎子首先给水利专家敬酒三杯,然后就是钻井队长和拉皂。
他由衷地感谢队长的善意提醒,由衷地感谢菲春的婆婆的诚心帮助。
是队长给他出了一个供奉土地的主意,而这个主意的实施者,就是菲春的婆婆——晨桥的母亲。在酒桌上,三嘎子赞叹菲春的婆婆神功有力,魔法成功——她在燃完香烛之后,断言花岗岩层肯定影响不了深井的钻探。现在果然应验了。
当然,现在三嘎子只是在酒桌上说说而已,并不是有意渲染这个封建迷信活动,而是借助这种行为,从侧面夸赞钻井队长罢了。这也是他要给队长敬酒的由头。
有了这么顺利的钻探,三嘎子整天精神抖擞的唱起了山歌:
“红旗那个飘飘啊,迎风展,
郎家川来了个钻探探。
哎吆,哎吆吆,那个钻探探。
钻头那个尖尖啊,深井钻,
片麻岩来了个花岗岩。
哎吆,哎吆吆,那个花岗岩。
……”
三嘎子西岗区的深水井,在队长和队员们的共同努力下,克服了各种意想不到的困难和阻力,苦苦熬了将近两个月的日日夜夜,总算呼呼地冒出水来。
这次,三嘎子没有等队长说话,而是自己偷偷地给菲春的婆婆,买来了纸香蜡贡品,以及表示感谢的劳务用品——一只鸡,一只鸭,一箱苹果。
他把菲春的婆婆邀请到他家里进行了二次供奉。这次供奉主要是表达三嘎子对土地的感激。
三嘎子这样和菲春的婆婆,一来二去的,也是为了缓解他与晨桥之间的关系。
在钻头顺利到达一百六十多米深得时候,钻井队长告诉他,根据目前的出水量,完全可以应付目前这些土地的浇灌,可以交付使用了。
三嘎子听了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深思了半个多小时。他觉得既然深井成功了,水源也不错,按说应该没有问题了。
一种居安思危的思想还是再次提醒了三嘎子——他怕在遭遇了干旱年头,水位下降的时候,这口深井断供,因此,他和队长交换了看法之后,选择继续加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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