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非常明显,给孙副局长传递了一个完全正能量的信息。
孙副局长立刻想起来前几天那个去办公室找他的那位姑娘。奥,这姑娘就是她呀!
当时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因为只是第一次见面,又是一个工作关系,紧张的工作没能让他多观察,多注意,如今看来真是一个美女一枚啊!
“这姑娘不仅长相漂亮,还有非常独特的书画音乐艺术涵养!”
宋主任继续给孙副局长介绍:“她演出的节目很优秀,这次我们硫铁矿还专门搞了一个以她的作品为重点的书画展览。菲文书画作品非常独特,艺术性和欣赏价值都非常高……”
似乎宋主任什么都知道,滔滔不绝的给孙副局长介绍着。
“谢谢宋主任,我想起来了,就是前几天,你派去和我们文化局联络的那位姑娘吧?”
孙副局长心里暗暗叫好。
他有自己的想法,他大儿子已经结婚成家,已经有了新一代接班人。
二儿子尽管在这次公社合同制干部考试中,也成为一名吃皇粮的国家干部,但是,仍然没有一个满意的对象。
这次总算有了一个满意的目标,剩下的就是牵线搭桥的问题了,他开始在心里寻找这个牵线搭桥的人。
他对自己说,是选择宋主任好呢,
还是另选更合适的人好。他一直在心里打鼓,拿不定主意。
他第一来硫铁矿,和宋主任第一次认识,心里对宋主任了解甚少,他不敢盲目的说话,更不敢盲目的委托他。
所以,他要先行了解,再做打算和安排。
带着喜悦,也带着疑问,他回到了家里。
他把白天见到菲文姑娘的情况,详细的介绍给了老伴。
“老孙啊,咱们不能只听介绍,看到的是一回事儿,还要详细了解一下这个姑娘的人品!”
“咱怎么了解?那么远的山路,难道咱们跑到郎家川村打问吗?”
孙副局长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忘啦?儿子的同学晨桥是那个村的。他不是和咱儿子一块考上公社干部吗?他们俩现在在一个单位上班,上次不是还来过咱家吗?”
老伴这么一个提醒,他忽然想起来了这个人。
“想起来了,对,那个晨桥就是郎家川村的,让儿子打问他好了。”
老伴这个提醒,老孙才恍然大悟,如释重担。
而此时此刻的晨桥,正是五一假期。
为了一心一意把小姜姑娘搞定,他已经在五一假期前,就与小姜商定了假日共同外出计划。
此时他们已经坐在乘坐旅行社大巴上,他们出行的目的地是泰山,他们要登泰山观日出,他们要乘客轮体验大海的浩瀚辽阔。
要想找到他,只能等五一上班之后。
老孙是一个急性子,一心想了解菲文姑娘的详细情况。
他们不知道晨桥的具体情况,只能等到儿子回来。
他的二儿子赶在五一节去参加同学婚礼,又喜欢喝上几杯,估计回家就要日落西山了,而且还不一定清清楚楚回来。
要想了解菲文情况,首先要等到儿子第二天清醒过来之后。
他有些后悔,其实昨天他完全有时间到郎家川村走一趟。而且还有公家的小车接送,是非常方便的。
但是,他想自己的做法也没有错,因为他只身去打问,显得太掉价了,失去了应有的身份。
这几天三嘎子情绪已经低落到了极点。
看着二芹一天天兴高采烈的样子,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去给二芹讨要一个说法,但是,他又没有底气。
本来他知道二芹是晨桥的人,说的不好听,自己无非是一个第三者插足。
找二芹讨要说法,二芹给他上一个教训课,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芹追问他是她什么人,他只能哑口无言,自讨难堪。
现在他明知道晨桥不喜欢她,但是,只要人家一天不分手,他就没有权利插足。
这并不是说他违反了法律,乱了朝纲大忌,而且违背了道德秩序,需要背负道德骂名。
他为了二芹也有不小的付出,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万般无奈之下,他利用五一节目演出过后,二芹下班时间,在路上留住了二芹。
“二芹,我想问你个事,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他开始试探性问话。他已经做好了挨教训的心理准备。
“问吧,三嘎子,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问题!我早就告诉你了,在我这里你就省省心吧,咱们俩在一起是永远不可能的!”
二芹眼睛都不看他一眼,语气严肃的从嘴里挤出几句话来。
“二芹,你该清楚了吧?晨桥可是和你谈了几年了吧?你不怕对不住他吗?”
三嘎子看到二芹不高兴的表情,听到绝情的话语,首先没有提他自己,而是把晨桥搬出来,放在自己的前面,当一个挡箭牌。
他要看看提到晨桥,她二芹是什么反应。
………………………………
第一百零四章 强求
二芹的回答非常到位。
她说的没有错。
因为三嘎子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要硬牵强附会说有关系,那也只是郎家川村的乡亲关系。
除了这层关系,其它一概没有,就连远门的串蔓亲戚也都不是。
所以,你三嘎子最好不要理会我二芹的事,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三嘎子自知责怪二芹底气不足,只好把话题扯到晨桥身上。
“三嘎子,你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吧?我的对与错,晨桥可以说三道四,但是,现在还不是你评头论足!”
二芹的话太噎人了,把三嘎子抢了一鼻子灰,气得脸都铁青。
是啊,他心里能不难受吗?本来原先和二芹谈的好好的——对于三嘎子这个不知情的人来说,半路里一下子跳出来一个程咬金,把他甩在二姑道上,他心里能不上火吗?
“二芹,你能不能换一种口气说话?这像是一向文明的二芹说的话吗?”
三嘎子憋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了这几句话。
他在二芹面前,既无可奈何,又不愿甘拜下风。所以,就强词夺理,反过来给二芹扣了一顶不文明的帽子。
意思是你二芹这么一个文明的人,嘴里怎么可能说出这样有损于他三嘎子形象和身份的话来呢?
三嘎子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他还不是看到了自己的热脸贴了二芹的冷屁股,而二芹又主动去贴宋主任吗?
和他三嘎子有所不同的是,二芹去贴宋主任,而宋主任这里是一颗滚烫的心,而不是像二芹给他的那个冷屁股。
二芹原来之所以对他不冷不热,是看在他老乡的情面上,而不是对他有情有意。
她给三嘎子发出了这种误导信号,致使三嘎子才对她有了错误的判断。
而这种错误的判断导致了三嘎子的错误追求,错误的追求导致了结果的失败。
而这种错误的失败,才真正导致三嘎子情绪的巨大波动及失控。
从这个角度看,二芹是有一定误导责任。
她不应该对三嘎子表现出这种错误的暧昧态度。
如果当时立刻拒绝三嘎子,或者婉转说明原因,也不至于导致三嘎子走到这一地步。
“二芹呀,不是我说你,你对我不冷不热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再模棱两可了!知道吗?我是非常爱你的!”
三嘎子已经感受到了二芹的冷淡。他私下里想,既然搞不到手,那就只好强攻了。
三嘎子这种想法已定,他就会努力去做。
现在他不知道晨桥与二芹的关系到底处于什么状态,又不知道二芹与宋主任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
因此,他认为有必要展开强烈攻势,尽快像晨桥那样把二芹先睡了,反正晨桥早已经睡了她那么多次了。
他也想学着晨桥那样,把生米做成熟了饭,她二芹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由不得她二芹说了算了。
三嘎子情绪的巨大波动,头脑一时发热,已经顾不得他跟晨桥的关系了,他要先下手为强。
因为他知道晨桥早晚会和二芹分手的。
人世间有些事情很难让人琢磨清楚,歪打正着的事也并不稀奇。
五一过后,天气逐渐变暖,青年男女都换成了春装甚至夏装,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
三嘎子知道再这样下去,二芹就会从他身边溜走,于是,开始动起了歪点子——他打着晨桥旗号开始做起手段来。
“二芹,晨桥让我告诉你,今晚八点半到北边你家自留地见面,他有要事跟你商量!”
三嘎子本来就是一个老实人,但是,为了不打一辈子光棍,他豁出去了。
“真的吗?他为什么不亲自告诉我?”
二芹对于三嘎子的传话,尽管口头上这么追问,实际上半点怀疑也没有。
因为,她毕竟在省城和晨桥偶遇过,她知道这次晨桥让三嘎子传话是有目的的。
她已经做好了分手的准备。
因为,宋主任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她的制高点。
“为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失约就行!”
三嘎子一字一顿,一板一眼的说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就少说两句吧!”
二芹从三嘎子的话语里,听出了三嘎子的弦外之音。
恐怕这个没有吃到葡萄的三嘎子,在晨桥面前肯定不会说她的好话,说不定他还在拆台。
二芹现在不用再担心三嘎子拆台了。
自从在省城偶遇晨桥并和宋主任好上之后,她最需要的就是与晨桥分手。
其次是用跟宋主任热,冷却三嘎子的心。
这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对她来说这叫一举三得——既解决了晨桥问题,又解决了三嘎子问题,最终和宋主任好上加好。
这才是二芹的最终目的。
二芹听完三嘎子最后的交代,头也不回,客气话也不说,径直骑上自行车向村里驶去。
三嘎子停下脚步,看着二芹像小燕子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充满了仇视。
马上三十岁年纪的人了,怎么能不为日后婚姻大事上愁呢?
他等二芹消失之后,没有急于回家,而是首先去了说给二芹约会的那个地方。
到了那里放下自行车,他就环着四周走了一圈,然后,蹲在地埝上,点上一支烟,思考着晚上的行动程序。
想好之后,回到村头小卖部买了一盒烟和一瓶酒,回到家炒了一个萝卜菜和一个鸡蛋菜,一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设计和完善他的下一步计划。
他暗暗下决心,今晚拿不下二芹,他誓不为人。
二芹知道晨桥等她,她便想尽快见面,也好早做了断,省却了担心受怕的日子。
所以,她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丢下碗筷,就急匆匆去约会。
她站在第一次被晨桥欺负过的地方,思绪万千,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她想起自己委屈了这么长日子,一直忍受着晨桥的各种折磨、虐待和欺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还好,现在终于到了一个了断的时候了,她想好了自己要和晨桥诀别的话,静静的站在那里,准备随时发泄出去,也好让她痛快一次。
她还在幻想着什么,忽然有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把她按倒在地上。
这时天色已晚,太阳早已经落山。
“哎呦,不好啦!”
她下意识地惊叫道。
………………………………
第一百零五章 硬拼
二芹应声倒地。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她的叫声响起。
三嘎子的呼吸有些急促,情绪已经失控。
她怕二芹的叫声惊动了这个安静的夜晚,惊动了安静夜晚里的人们,那样自己的计划就要失败了。
二芹刚叫出第一声,他赶紧捂住了二芹的嘴。
在捂嘴的时候,二芹本能的一个扭头挺胸的反抗,让她发现在身后搂抱她的竟是三嘎子。
当有人刚从身后搂抱住她的时候,她还以为遇到流氓了,还指望马上赶到的晨桥来施救,看来情况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既然三嘎子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地方是她和晨桥约会的地方,那么,他为什么在此时此地来这里呢?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二芹在慌乱的挣扎中,思绪很乱,难道是上了三嘎子的调虎离山计策?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三嘎子在下班路上跟她说话的时候,也完全可以下手啊!
也许是,晨桥在背后使的坏?
不对,晨桥再不好,也不至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太卑鄙了。
那么,今天发生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庄稼地里两个人已经开始互掐,他们一会儿上下滚翻,一会儿左右翻滚,一会儿又挣扎着站起来,因为一直闹腾,他们前仰后合,你打我抱,一时不可开交!
三嘎子由于身体过度疲劳,精神过度紧张,所以,对付二芹有些力不从心。
几个回合下来,没有分出输赢。他心中充满了怨气,使尽了全部力气,也没能制服二芹,更不要说把二芹睡了。
因为二芹最近身心愉悦,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她逐渐反被动为主动,马上就要占据了上峰。
三嘎子眼看着二芹勇猛无比,反败为胜,事情很快就会转向有利于二芹的方向。
这样下去自己的计划肯定是要失败的,自己的行动肯定就会暴露了。
说时迟那时快,三嘎子在挣扎过程中,用手在附近摸到了一块石头,他连想都没有想,直接砸到了二芹后脑上。
二芹“啊”了一声,从他身上应声侧斜倒在地上,一时晕厥过去。
三嘎子此时此刻,在酒力作用下,也不顾二芹的死活,更没有想到去抢救,他急不可耐的在二芹身上乱摸了一阵子后,就去脱二芹的衣服。
三嘎子喝了酒不差,但是,他知道今晚任务艰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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