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拉皂正在得意,突然听到北屋一阵阵呕吐的声音,知道是老丈人喝醉了酒。
他本想继续着自己的美事,他要加快速度,提前完工。
可是四姑娘也听到了北屋里的呕吐声,她第一个反应就是用力推搡着正在加速的大姐夫。
她已经决意不干了。
其实这个菲文在这之前,对姐夫是非常满意的。他热情、勤快、又非常理解她,还经常给她带上她喜爱的小礼物。
所以,当姐夫和她共处的时候,她突然有一种受宠的感觉,而不是那种羞辱感和恶心感。
因此,尽管一直推搡着、挣扎着、反抗着,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她有意无意的也让姐夫吃了不少的豆腐。
从一定程度上说,今天能够进展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不小的进步了。
对于拉皂来说,以前只是挖空心思的想啊想的,只能在想象中画饼充饥,望梅止渴。
而今天他身子下边压着的才是真真切切的菲文,尽管没有完全如愿,但是他的战绩已经相当不错。
对于菲文来说,她没有想到姐夫动手这么狡猾,这么利索,这么过瘾。
这样的突如其来,她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如同惊弓之鸟,而且在半推半就中,乐意给姐夫留出吃豆腐机会。
也许是这个年龄的少女太好奇了,她内心也渴望有一个男人来享受她,她也想体验一番男女之欢,只是不能够表现出那种随意和放荡,她需要矜持,也需要傲慢。
不管怎么说,今天她也算是第一次尝到了男人的鲜味儿,从心理上说,也算略有满足。
她在患得患失中,终于体验到了她以往在心中遐想的那一种,被男人接触的新鲜快感。
她觉得和姐夫这次的亲密接触,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不好的感觉和不适的感受,相反,她在欲望的道路上,期盼有更大的突破和进展。
尽管她才十四五岁,对于男人她早已经充满了好奇和探索的心,她想知道男人世界里的春夏秋冬,她想知道男人内心里的东南西北,她想知道男人生活里的花花绿绿……
黄氏等女婿去了东屋,早已经把西厢房上上下下收拾利索。
她刚躺下来,回想着几十年前和大女婿的奇缘偶遇,靡靡恋情,还打算等女婿回来上炕呢?
她想今天的时刻很特别,这也是老天再一次给他俩提供机会。
谁知道美梦没有实现,就连眼下的甜蜜回忆也给打断了。
这个老不死的二鬼子,你还让人消停不?
她带着烦躁的心里,嘴里念叨着二鬼子的不是,从土炕上撩开蚊帐,趴下土炕,向北屋里走去。
心想这下算是完了,肯定完了,眼看着这次良缘又被这个狗东西给耽搁了。
她嘴里骂骂咧咧的,手里拿来铁锨,从外面铲了一锨土,盖在了二鬼子的呕吐物上,屋里呛鼻子的气味儿,简直难以嗅闻。
这时拉皂被四姑娘从身上推了下来,他下了土炕,又回头在四姑娘脸上亲了一口,两只手也胡乱抓了几下,这才乖乖的出了东屋门,也来到北屋。
四姑娘没想到这个大姐夫也太贪婪了,都已经亲过摸过了还不满足,又要再来一把。
他一进屋门看到呕吐物已经被黄氏用土垫上了。
于是急忙跑到院子里拿了笤帚和簸箕,帮着黄氏把呕吐物清扫到猪圈里。
老母猪见了这等物件,有滋有味的敲着梆子,一个劲儿的吃起来。吃的那么痛快,吃的那么香甜,吃的那么陶醉。
经过一阵呕吐,二鬼子清醒了许多。
他一睁眼忽然想起来,还没有给二闺女送东西吃,怎么办呢?他又不能明着送去,那样会让家人怀疑的。
他心里开始焦急万分,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假装自己沉醉,继续睡去,以等待时机。
黄氏见二鬼子又死心塌地的睡去,而且睡得一塌糊涂,就向站在一边的大女婿打了一个手势,去了西厢房。
门还没有关上,黄氏已经把一只手伸进了大女婿的腰间。
二鬼子待了大约半个小时,听着原来的骚动渐渐地消失了。认为这肯定是时候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从土炕上爬起来,来到东边的厨房里。
他拿两个白馍,又盛满一碗肉菜,用一个小篮子提着送到了二姑娘的地下室。
当他轻轻地敲门进去之后,在东屋里被大姐夫折腾的难以入睡的四姑娘,也悄悄地跟到了地下室门外。
其实,就在二鬼子提着小篮子外出的时候,机灵鬼菲文早已看在了眼里。
因为,早在三个月之前,她的二姐从省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她与三嘎子的事告诉了菲文。不过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怀孕。
昨晚秦有德跟她老爹喝酒,她就预感到是为二姐的事来的。
秦有德赶在这么大的雨天来家喝酒,又是从省会来的,怎么能让人不多想呢?只是不到火候没有必要揭穿罢了。
再说了,这四姑娘心思还非常仔细,她昨夜里从茅厕提马桶的时候,她的手电筒灯光下已经剩下了两个马桶。
这不明显少了一个吗,那么,这个马桶去了哪里呢?
………………………………
第十七章 娇喘
平日里二姐菲春不在家,菲文的衣服有时候也放在二姐屋里。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菲文就到西厢房里去找衣服,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找到,她那两件常穿的衣服。
这些重重疑点,让这个爱思考爱推理的四姑娘动了很多脑筋。
她断定,昨夜里还应该有一个人和秦有德作伴回家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姐菲春。
时隔短短的三个多月时间里二姐再次回家,那一定是另有隐情,说不定是二姐肚子里添喜了,并且还被一身正义的秦有德发现了。
再说了,他秦有德年纪已经不小了,按说走在白天的路上,又不会被磕磕碰碰的,他又为什么要赶在雨天夜晚回家呢?显然是为了二姐怀孕的隐私而来的。
她越是这样推理,越是这样去思考,越发感到这是真的。
否则,她昨夜里就不会盲从的面对这老娘和芳文姐姐,喊出了二姐有喜的话来。
而这些事情的发展,加上她爱好人体油画,被激情这么一个燃烧,又赶上了大姐夫在中午静悄悄来寻觅她的豆腐。这个节点恰到好处的,把她的情感撩拨得如同烈火,她的那种渴望和期待就越来越强烈了。
大姐夫在老娘的诱导下,她也就给这个大姐夫提供了更多可乘之机,其实她自己也承认,她在这个年龄,那个方面是非常好奇而有需求的,她不得不承认,她想体验一下这样做的感受。
她确实表现的有些浪,有些放荡不羁,而且非常渴望再浪漫一些。
终于让姐夫这条大鱼,以剥刺为借口,来到她这条大河里畅游了一个痛快。
回到了西厢房的黄氏和大女婿,仍在热闹之中。
这种非常关系,他们是非常小心的,生怕有一点风吹草动。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保持了几十年,还不曾有人发现,包括二鬼子和他的大闺女芳春。
下边的几个闺女只感到老娘和大姐一家相处的非常亲密,非常和谐,不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们这种关系是没有人瞎猜的,谁都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这也是这些年隐藏很深的另一个原因。
这样的关系要是漏了馅,那可就完了。谁能容忍女婿和丈母娘有一腿呢?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更是天底下最爆炸性的新闻。
因此,他们一直格外留心外面的动静。
毕竟二鬼子在北屋,四姑娘在东屋。
他们不敢太放肆了,尤其是大女婿,不敢有大的动静,只怕遇见了不好收场。
他们从窗空里看到二鬼子从院子里出了门,因为窗户要高一些,他们又在土炕上躺着,只能看到二鬼子的人头,并没有发现二鬼子手里还提着小篮子。
随后他们又发现这四姑娘也跟着外出了。
于是,他们发现做大动作的机会终于来了。对于门外发生的事,他们才不关心呢!
于是,西厢房里传来了娇喘声,也传来了铿锵声。
四姑娘知道大女婿非常喜欢她娘,娘也非常喜欢他姐夫。
但是,她从来想不到这个姐夫跟娘是什么关系,更不会往歪里想出一些出格的东西。
假如她知道了姐夫和娘是那种特殊关系,像刚才姐夫来她河里玩水,恐怕打死她,她也不会有意给这个原来感觉可亲可敬姐夫留下太多畅游的机会,她肯定会非常谨慎的收好了自己的豆腐,看紧了自己的裤腰带。
昨天夜里,二鬼子终于脱离了黄氏,和秦有德睡在西屋里。
可是,由于四姑娘菲文的一句话,让黄氏一夜没有休息好。黄氏在想,这四闺女为什么说菲春有喜了呢?
无风不起浪,既然话都猜到了这个份儿上了,那多少应该有一个说法。
黄氏想了很多很多,列举了各种不同的坏消息。
她一个一个猜测着发生的可能性,可是,一个一个的又都给排除掉了。终于熬干了煤油灯,熬坏了脑袋瓜子。
物极必反,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这黄氏其人昨夜里没有睡好,早晨起来精神萎靡不振,脸色皮皮塔塔,心情也遭到了极点。
上午本来是要和二鬼子一起去庄稼地里干活儿的,可是,她实在不想动弹,一点脚步也挪不动。眼皮子沉得像是自己的大屁股,坐下来就不想站立。
这不,物极必反来了——大女婿一家子带着慰问孝敬的东西及时赶到了家里,来孝敬他们。
这真是瞌睡了就送来了枕头。
这黄氏看到了女婿,精神头儿一下子迸发出来,困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开始了愉快的忙碌,积极的准备。
现在看来,她昨夜里考虑四姑娘说的菲春的事,压着她的心,要不是这个事,二鬼子半夜里去地下室教训菲春的事,她一定会知道的。
四姑娘跟了老爹来到地下室门口,站在那里没敢进去。
她思量着假如自己进去,面对一个未婚先孕的二姐,她又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尽管二姐偷偷的告诉过她和三嘎子的事。
那样情况下的见面,岂不是有些尴尬了?
于是,她的脚步一直在地下室门口度来度去,始终没敢进去。
“你姐姐一家上午来了,和他们商量了,今晚就把你送到姐姐芳春那里去好不好?
你姐姐也怀孕了,和你的时间差不多,等生下来,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你就先让你大姐领养着,日后再做考虑。”
“那怎么好呢?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菲春有些担心地说道。
“这个你就不用考虑了,昨天你秦有德大伯非得丢下2000块钱,我再从家里拿一部分,凑起来先让你带去……”
四姑娘伸长耳朵,仔细听了听,她的猜测果真被她命中,这下可证实了她的推测。她心里慌乱了起来。原来未婚先孕就是这么个下场啊?
她立刻毛骨悚然起来。
心里暗暗的想,幸亏中午自己及时拉响了警报,这次要是让大姐夫心满意足了,恐怕日后也会步入姐姐的后尘,成为被人唾弃的对象。
她身子开始发抖,本来走动着的脚步,一下子慌乱起来。
她已经马失前蹄了,一个不小心,被脚下的一根木棍绊倒在地,发出声响。
“谁?”
地下室立刻传来了警觉地声音。
她知道这是老爹的声音,她不知道被老爹抓住,自己会怎么面对。
于是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心脏砰砰砰的只想从嗓子里跳出来,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心脏部位,张着嘴喘着粗气,此时的她,最怕被老爹追上来。
过了一会儿,她刚稳下神来,又听见西厢房传来了唏嘘声,这到底又怎么啦?
………………………………
第十八章 暗度
西厢房的声音是谁发出的呢?
菲文感觉有点疑惑。
难道我心中一直崇拜和敬仰的大姐夫会和老娘???……
尽管她才十几岁,她已经懂得了不少人情世故,她不敢按照这个思路继续想下去。
她在想,这个家到底怎么啦?
她在屋底下焦急的来回度起步来,像是热锅里的蚂蚁。
她立刻感觉有些想吐,像是孕妇要呕吐的那样,心情一下子回到了低谷。
她一个孩子家不敢再往下想,更不敢贸然去西厢房打探一个究竟。
毕竟一旦遇到了那样的尴尬事,日后一家人就无法相处在一起了,那是一个非常糟糕的肮脏结局。
她心里暗暗祈祷,唏嘘的声音赶快消失吧,赶快消失吧!千万别再让我老爹给撞见了,那样是会出人命呀!
朦朦胧胧之中,她依稀的记得自己小时候,家里没有配房,也没有围墙门楼,只有五间普普通通的木顶房屋。
为了盖上配房、围墙和门楼,老爹只要一有空就跑到西山上,或者树林里,不是挖石头就是伐木。
赶在农闲的时候,他还找了几个帮工。
那个时候大姐刚结婚,大姐夫首当其冲的成了伐木和挖石头的好劳力。
老娘当时还年轻,四十岁的模样,虽然不那么漂亮——脸宽肩宽,眼长臂长,嘴大胸大,苗条中骚动着翘翘的肥臀,也算是风华正茂,风月绰姿了。
那是一个下午,因为娘哄她睡觉,也和她一起躺在土炕上。
不大功夫,屋里来了一个男人,见娘在那里躺着,上前就去动手,娘没有反抗。
因为很小的缘故,又因为娘以为她睡了的缘故,娘默许了那个男人,悄悄地上了土炕。
当时她不知道他们做什么游戏,明明没有睡着,又不便睁眼或者翻动,只能躺在那里,假装睡着了。
当这个男人下了土炕往外走的时候,娘没有起身,而是朝外边侧着身子目送他出门,这时,她借机瞧了一眼,又马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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