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溯便立马扶着我上了车,我到达车上倒头就睡。
那个女人在外面哭哭啼啼的和易晋告状,说她好心好意扶着我上洗手间,没想到我竟然不仅不说谢谢。还反手把她推进了洗手间内,还说我用包打了她,把她脸都打出了血。
几个人在外面说着话,易晋自然是满脸歉意的道着歉,一直安抚了那女人良久。终于把那女人和那老头搞定后,司机拉开了门,易晋便走了上来,我继续装自己在睡觉,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了他。
我以为易晋会训斥我,可谁知道他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视线长久的停留在我身上,才对一旁的陈溯说:“开车。”
陈溯也不敢说话,立马吩咐司机开车。
到达医院后。终于装睡不下去了,到达病房后,易晋便把我和他单独的关在房间内,他站在我面前说:“你最好和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坐在那,一时东看看,一时西看看,好半晌才捏着自己的胸口的扣子,满脸的不在乎说:“不就是打架吗?有什么还解释的。”
易晋没想到我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他皮笑肉不笑说:“人现在都坐上轮椅了,还有这个本事找人打架,易小樊,你胆子不小。”
我不想和他吵,也没精力和他吵,只是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头有点痛,先睡了,我翻身便朝着床上爬了去。”
这个时候,恰巧陈溯走了进来,救了我一命,不知道谁打来了电话。只听见陈溯说了封邦两个字,易晋当时竟然连训斥我都顾不得了,拿上陈溯手上的手机,便出了病房去接听电话了。
他走了后,我暗自骂了一句:“好心当做驴肝肺。以后你就让别人去骂你倒插门吧,反正又不关我什么事。”
我哼了一声后,翻了一身,便裹上了被子,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之后怎么样我也没有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易晋竟然没有再病房,只有那个和我自我介绍说,她叫安妮的女人在,她正替我洗漱着,我刷完牙后。便用毛巾擦了擦脸问她:“易晋呢?”
那女人一听,便接过我手上的手机,笑着回了一句:“先生昨晚就出去了。”
我一听就有点激动了,我现在认识的只有他,他走了我可怎么办。
我立马问:“他为什么不带我?!”
那女人见我有点急了。当即便安抚我说:“您别急,先生今天早上打电话来吩咐了,说您醒了,就让我也把您送过去。”
这好像是要出去的节奏,我开心的问:“是要出去玩吗?”
那女人笑着说:“对啊。您不是最讨厌待医院吗?”
想到今天又不用待医院了,我心里自然是说不出的开心,便赶忙催促着她说:“你快,把早餐端过来,我们吃完就走。”
叫安妮的女人没想到我这么急。不过她动作很快速的按照我的话,把早餐给端了过来。
我坐在那快速把早餐解决了后,便换了衣服,让安妮带着我出了医院,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哪里。当我们车子停下后,我才发现我们停在一家赌场前。
一看到赌场,我便皱眉问安妮:“我们来赌场干嘛?”
安妮似乎也不清楚,皱着没想了一会儿,才说:“先生让我带您过来的,我们先进去再说。”
我想着易晋难道是带我来这里赌钱?可赌钱有什么意思,都是败家子才玩的玩意儿,不过现在能够从医院出来,就算不错了,人要懂得知足,便让那安妮抬着我下去,带我去了赌场。
我们到达赌场的门口后,那里许多保镖,安妮畅通无阻的推着我进去,我们坐上电梯去了二楼,到达二楼一间房间门口时,易晋正好从里面走了进来。
我一看到他,刚想说什么,易晋一句话都不说,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樊樊,很快你就会好了。”
他语气内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轻快,我也没多想,只是推搡着说让他放我回椅子上,我不要他抱。可他根本没有理我。
而是直接带着我进了一间房,他把我抱到一处地方坐下后,便对我说:“不要动。”
我不清楚怎么回事,一头雾水,在房间内环顾了一圈后。才发现这间房间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的脸我看不见,只知道床边有很多穿白袍的医生围在了她床边。
而那女人似乎正昏迷不醒。
陈溯也走了进来后,我立马问陈溯这是在干什么,陈溯也不理我。从我面前经过后,便去了易晋身边。
我小声冷哼了一声想,拽什么拽,你以为就你很酷啊,我也很酷的好不好。
于是就剩我一个人坐在角落。在房间内东张西望的。
易晋一直站在床边,那几个穿白袍医生模样的人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征得他的允许。
易晋说了一句:“开始吧。”
那两个医生便走了走上去,那着什么东西在喂着那女人,一个人用勺子喂着她水,另一个给她塞这些白色颗粒。
还有护士在一旁给她换着药水。
我觉得有趣极了,这是干什么,设坛作法?
正当我手撑着下巴,兴致勃勃的看着那边时,屋内的气氛不知道何时竟然莫名的紧张了起来,谁都没有说话,目光都落在了床上女人的身上。
而易晋更加,虽然看似平常,可他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一切,此时的他也同样很关系床上那女人的反应。
我在心里想,这在搞什么啊?易晋这么担心这个女人,不会是这个女人就是他那什么老婆吧。
正当我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躺在那一直没有动静的女人,忽然从嘴里喷出了一大口血,所有人都被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吐了一口血的女人,不知道是没喘匀气还是怎样,突然脑袋一歪,床边的手一滑落,这症状就好像是
我发出一声惨叫声,指着床上那女人尖叫着说:“她、她、她不会是死了吧!”
易晋在听到我这句话,扭头看了我一眼,可是他并没有理我,他比我反应快,冲过去后,便立马我伸出手在那女人的鼻息前探了探。
下一秒,他便看向一旁站着的医生,紧锁着眉头问:“怎么一回事?”
那些医生也迅速走了上去,立马检查着那个女人。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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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待客之道
那几个医生对那女人手忙脚乱进行着抢救,可那女人还在吐血,也不知道吐了多久,到后面稳定了下来。
我被这场面给吓到了,如此血腥的场面,易晋干嘛带我来这,他是不是有病啊。
正当我想从坐的地方下来,那几个人医生把人给稳定下来后,便立马翻出许多文件,我不知道那些文件的内容是什么,易晋走了上去,直接从他们手上把文件抢夺了过来,再一次皱眉问:“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医生说:“不会有错的,我们全部都是按照这个上面提供的药方来的,怎么会这样!”
似乎连医生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易晋听到那医生的话,并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过了一会儿,问:“你们有没有弄错什么。”那两个医生同一时间,并且很肯定的说:“这种事情我们不会弄错的,而且就算会错也不会错得如此离谱。”
那医生忽然像是想到什么,立马抬头看向易晋问:“易总,这一开始的药方会不会就存在问题?”
这个时候陈溯听了,也走了上来,站在易晋身边小声询问:“会不会是于正和给的药方有问题?”
易晋听了却并没有说话。而是在沉思着什么,良久,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屋内所有人同一时间看了过去,易晋将手上那些文件全部合上后,对陈溯吩咐了一句:“去开门。”
陈溯在得到易晋的吩咐,便立马朝着门的方向走了去,到达那里后,他把门给打开,门外站着的是赌场内的保镖。
那保镖一看到陈溯,便低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说完,陈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接着他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然后关上了门,朝易晋这边走了过来,到达易晋身边后,他低声说:“保镖说,有人要见您。”
易晋微挑眉看了陈溯一眼,过了一两秒,易晋问:“有说是什么人吗。”
陈溯说:“没有,只说这个时候,您应该会很想见他。”
易晋听到这话,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上的那些资料递给了一旁的人,带着陈溯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我见他根本忘记了我的存在,立马大声说:“易晋,你要去哪里?”
易晋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立马要从沙发上爬下来,想要坐到轮椅上,我说:“你不能放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要待在这里。”
还好我身边有人,他们将我扶到轮椅上后,我迅速朝着易晋靠近了过去。
可到达他身边后,他却并不大打算带我走,而是说:“你留在这里。”
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包裹着自己,我抓着他手说:“不要,你带我走,我要跟着你。”
陈溯在一旁说:“易总,我们还是带着易小姐走会比较保险,倒时候如果她又乱走…………”
陈溯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全,不过,易晋也是知道我的性格的,便最后让陈溯推着我,跟在了他身后。
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离开了那满是血腥味的鬼地方了,到达外面,
之前进来的保镖,便带着一个男人从楼下走了上来,易晋在看到保镖身后那个男人时,他脚步骤然停了下来。
陈溯也随之停了下来,我看了他们一眼,疑惑开口问:“喂?你们怎么不走了?”
那保镖身后的男人在看向我们时,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停在我们面前后,他对易晋恭敬的唤了声:“易总。”
易晋对面前的男人打量了几眼,他本来没多少表情的脸,忽然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他下意念了两个字:“江华。”
那男人立马低头回了一句:“是我。没想到易总竟然还会记得我。”
那男人本来正在和易晋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将视线移到了我身上,下一秒,他又唤了一声:“小樊。”然后朝我亲切笑着说:“好久不见。”
我下意识往易晋身后躲了躲,拉了拉他的衣袖问:“我认识他?”
易晋扣住了我的手,没有回答我,而是对那个叫江华的男人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说:“看来江助理今天上门,是有事了?”
江华又再一次看了我一眼,才对易晋说:“我是来替您救易小姐。”
易晋听到这句话,表情里微带着一丝讶异,他:“哦?”紧接着,他淡笑着说:“看来江助理今天这一趟更像是受人所托了。”
他笑着说:“怎么,藏了这么多年,终于肯现身了。”
易晋虽然在笑,可眼睛内却一片平静无波,无风也无雨。
那叫江华的人,并没有否认什么,而是继续低声说:“今天我来,是来给您捎句话,如果您想救易小姐,今天晚上十点百香园一聚,那里会有人等着您,给您想要的东西。”
他说完,微微一笑,也不在这多停留,更不等易晋答复是否去,很有修养的添了一句:“打扰了。”
便从我面们面前缓慢的退了下去想离开,可他还没走出我们十丈外,楼下就在那一瞬间冲上来许多黑衣保镖,紧接着站在那一直没有动的陈溯,忽然掏出一样东西,对准了那男人的后脑勺。
那男人脚步立马一定,身体微微一僵。
我吓得直接尖叫了出来,激动的指着陈溯手上拿着的东西说:“枪、枪!”
一旁的易晋伸出手将我往怀中一揽,他的手便捂住了嘴唇,我想说话,发出的却是一片模糊的音节。
易晋朝我轻轻嘘了一声。
我身体一僵,便瞪大眼睛看向他,接下来他手轻轻捂住了我眼睛,然后将我搂在了怀里。
我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只感觉周遭的一切寂静无声。
紧接着,被陈溯用枪指着的那个男人,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惊慌,只是笑着问:“易总,您这是?”
易晋也同样笑着问:“你认为呢?”
那人说:“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
易晋笑着说:“在我印象中,你一直都不是客。”
我感觉易晋把我交给了一个人。至于是谁,我看不清楚,直到他的手缓缓从我眼睛上拿下来后,我才看到安妮站在了我身后,她朝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便推着我的轮椅往后退了下去。
而易晋正缓缓朝那叫江华的男人走了过去,到达他身后,他笑着说:“和江助理认识也有十几年了吧,认识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以这样的方式真正认识对方,这对于我说是种遗憾。”
易晋边说,边踱着沉稳的步子走道了他面前。站定在他正对面,他静静打量着他,好半晌,他又微微一笑说:“这么多年,一直在背后操控着于正和的人,是你吧。”
他想了想,似乎是觉得这种说法不对,他又说:“不应该如此说,你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只替人办事的狗,看来藏在后面的那人还不死心。”
江华也丝毫不畏惧易晋,而是挺直了背直视着他那双眼睛说:“易总,错了。我今天之所以会来这里,就证明和易总从来都不是仇人,而是盟友,毕竟我们存在着共同的敌人。”
易晋淡淡问了一句:“于正和吗?”他突然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不知道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中,江华看了一眼后脑勺处的东西,他依旧没有动,而是看向易晋说:“易总,我希望您明白,我来只是替您转达话的,如果我没回去。或者晚回去,那关于易小姐的生死,我可不敢保证了。”
易晋笑着问:“你威胁我?”
江华说:“这不是威胁,这是提醒。”
易晋听了只是笑而不语,良久过后,他挥了挥手示意陈溯把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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