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看了江华一样说:“我不给你电话,当然是要来这里抽查你,有没有好好跟小樊相处。”
说到这里,婆婆又再次握住了我的手,压低声音问了我一句:“小樊,江华对你好吗?”
我看了江华一眼,当然对婆婆把江华夸了一遍。
我们在机场这里说了一会话,还是江华提议回家,一家人这才往江华的住处赶,佳琪的办事能力,我还是相信的,当我看到地下玄关处摆着女人的棉拖鞋时,我松了一口气。
立马把婆婆引进去后,江华在客厅招呼着她们,我自然是去厨房洗点水果,等我出来后,江华的弟弟妹妹正一人趴了一个沙发脚,坐在那里看着电视。
而江华他妈正在和江华聊着事情,等我端着水果一出来,他妈一把拉住我手,把我拉了过去,她说:“小樊,婆婆这次来呢,是想要和你的家里人见一面,上次婚事办得如此匆忙,而且没有请你家里人,这终归不好,你看,你家里人事件方不方便?婆婆去上面拜访一下?”
江华听到他妈的来意,当即便出言说:“妈,小樊的父母都不在世了,您是知道的。”
婆婆满是责怪的看了江华一眼说:“小樊不是还有个哥哥吗?都说长兄如父,我们礼数是一定要周到的。”
我和江华表情同一时间一顿,都知道有些不妙,江华还想说什么,婆婆已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吩咐我明天就带她去见我哥哥。
我只能和老人家说,我哥哥目前人正在国外,暂时几年都不会回来。
江华他妈一听是这样的情况,倒是惊讶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问:“是这样的情况能啊?”
我点头说:“是啊,不过如果您真想跟我的家人接触,等我哥哥打电话过来了,我可以让他和您说话。”
江华他妈点头说:“那也就只能这样了。”
之后晚上自然是我做的饭菜,江华在客厅陪他妈,我们两个人连商量的时间都没有,差不多晚饭的时候,江华忽然从外面走了进了厨房,我以为他是要来帮忙的,当即便要他出门,表示这里我没有任何问题。
可谁知道,江华却将电话给了我,他说:“是于曼婷。”
于曼婷居然把电话打到了江华这里,想必是有什么大事,我立马接听了电话。
于曼婷第一句话便是:“易小姐,您现在在哪里?”
我越来越有些不耐烦了,今天这是她第二通电话问我在哪里了,我语气冷淡问:“有问题吗?”
于曼婷这次没有顾忌我的语气,她说:“您快回来吧,易总今天晚上十点的飞机,到达n市的机场。”
果然,所有不好的事情全都凑成了一团,我真怕倒时候这乱七八糟的事情,会汇聚成一个装满水的气球,在完全无法掌控之时爆炸。
于曼婷会如此焦急给我电话,大约是早就认定了孩子在我这里,而易晋这次回来,估计是问罪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的说了一句:“我知道,我立马回来。”
我挂断电话后,我对江华说:“易晋回来了。”
江华皱眉,大约也没有料到易晋会回来得如此之快。
他想了想,迅速说:“你先回家,这边我会搞定,倒时候你就跟我妈说,公司现在派你紧急出差。”
现在也只能如此,不过我还是等吃了饭,才和江华他妈提了我今晚要出差这件事情,江华他妈虽然觉得奇怪,为什么大晚上的要出差,不过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叮嘱我要出门的路上小心点。
差不多九点,等江华他弟弟妹妹睡下后,我这才离开,在离开前江华问我,是否要他陪我去家里。
我拒绝掉了,这件事情总有一天都要谈的,如果江华跟我一起去,只会越来越乱。
我没让他跟我去,他将我送到楼下,我坐上来接我的车,便离开了江华的小区。
于曼婷不断从后视镜内看向我,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可整个过程保持着疲惫的姿态靠在那里,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车子到达公馆后,我正好看到易晋的车走在了我的前面,径直开向了公馆的铁门内,在大厅的正门口停了下来,出差差不多有六七天的易晋从车内下来,仆人立马从大厅内走了出来,接过了他手上的行李。
我们的车在他几米远的位置停下后,我也推门从车内走了下来,易晋正好回头来看我。
于曼婷带着我走了上去,到达易晋面前后,她主动解释笑着说:“易总,我们刚从外面吃了饭回来。”
于曼婷并没有提我在江华家的事情,按道理说,她是易晋的秘书,我并不发工资给她,我倒是想不出她为什么要帮我的点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问题,易晋看于曼婷的眼神有点幽冷,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大约是匆忙赶回来的,对于国内这样的天气,他还没来得及换。
他看了于曼婷一眼,然后又看向我,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想挣扎,可又不敢挣扎太过,这么多仆人在看着我。
我被他从外面牵了进来,到达大厅后,他直接把我甩到了沙发上,在我想起来时,他直接扯掉脖间的领带,扔在我身边说:“你起来一下试试看。”
我动作立马一顿,身体僵硬保持在那里看向他。
易晋居高临下站在我面前问:“孩子呢。”
他脸上沉静得如深秋,看不出一点怒意,却寒气逼人。
我尽量稳定下自己的心慌,我还是在他视线下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易晋在听到我这个回答时,他冷笑了出来问:“易小樊,你是真不说?”
我还在死鸭子嘴硬说:“我还要问你孩子去哪里了。”
我这句话刚落音,仆人正好从厨房内端着茶水出来,她刚结巴着在一旁说了句:“先、先生,喝”
茶字还没说完,在仆人面前未曾发过一次怒的易晋,抬手便将仆人手上那一壶茶往地下一扫,茶壶摔落在地下那一瞬间时,站在一旁的于曼婷都被吓到惊声叫了出来。
易晋的脸上布满了毫不掩饰的怒火,他对于曼婷:“立马给江华电话,让他现在过来。”
于曼婷从来没见过易晋发过这么大的火,当即什么话都不敢说,便去给江华电话,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声说:“你找江华做什么?!江华是我的助理!”
我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越发点燃了易晋的怒火,不过他并没有理我,而是脱掉了外套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我还要说什么,一旁正准备打电话的于曼婷立马拦住了,我示意让我别再火上浇油,对自己没有任何好果子。
我干脆坐在那里不动了,客厅内的仆人站在那里,几乎没有谁敢发出一声声音。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易晋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他将手上的烟掐灭,然后看向我,火气熄了不少说:“你先上楼。”
我冷眼看向他问:“我凭什么要上楼?”
易晋没有理我,抬手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对一旁站着的仆人说:“先带小姐上楼。”
仆人立马走了上来扶我,很明显,易晋不想让我参与他和江华的谈话,他是想单独逼问江华。
我还想说什么,可仆人根本不给我机会,几个人几乎是强制性将我扶着朝楼上走。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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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樊樊,我太累了
我被仆人带到楼上后,门便人锁上了,我走在那里敲了两下,门外没有一个人理我。
不过我最后也作罢,就算易晋要单独逼问江华,我也不怕,江华如果会说的话,他早就说了。
我坐在房间内安静的等着,仔细听着楼下的动静,江华的车似乎是从门外开了进来,停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不知道这半个小时里,易晋和江华谈了什么。
楼下出奇的静,听不到一点声音,半个小时过后,我站在了窗户口,看着江华从大厅内走了出来,径直朝着门口停着的车走了去。
他似乎也感应到我站在了窗口,抬起脸来看向我,他和我视线交汇后,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弯身进入了车内,看来易晋是没有逼问出江华什么。
等江华的车离开后,房间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立马从窗边离开,朝着化妆台走了去。
易晋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我从镜子内看了我他一眼,脸色比之前正常多了。
他来到我身后,手放在了我肩膀上,他说:“还生气?”
我没有说话,他又过了一会儿,陪着我在梳妆镜前坐了下来,他看向镜子内的我,微微一笑说:“哥哥和你道歉怎么样?”
我说:“算了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对我了。”
我起身就想走,他早就先我一步将我拽了下来,刚才在等待的那一段时间,我去浴室内洗了个澡,此时头发湿哒哒垂在肩上,易晋那双莹白如玉的手,在我肩膀头发抚摸了两下,他说:“我体会你现在的心情,让你见不到孩子,对于你来说确实残忍了一些,可是樊樊,我今天并不是因为你带走了孩子而生气,而是因为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信我,嗯?”
他话停了停,又问:“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他见我不回答,便从椅子上起身,在一旁拿了一块毛巾,动作细致的擦拭我的头发。
他对镜子内的我说:“你是我妹妹,我们是这个世界上彼此最亲的人,没有谁能够把我们分割开来,樊樊,如果现在的我们一无所有,带你负重前行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江华或者别人。”
他弯下腰在我耳旁看向我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最疼你爱你的人,你明白吗?”
我说:“你爱我吗?”
我看向他问。
易晋说:“当然。”
我说:“你指的是哪种爱?”
易晋不说话,我冷笑了两声说:“是,最爱我的人是你,可伤我最深的人也是你,你要我相信你,问题是你值得我相信吗?先不说这间别墅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监视着我,你为了掌控住我,不惜利用小奇牵制我,易晋,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爱,充满了占有欲,控制欲。可我要的是自由,我要的是正常人的生活,可现在的我,在你手上就是一具傀儡,供你发泄**的躯壳,你的爱让我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我推开他的手,转身便从椅子上起身朝着床那端走去,我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沙哑着声音说:“我不想和你谈这些,反正孩子我是不可能给你,易晋,如果你要你就拿我的命走。”
过了半晌,易晋再次来到我身边,他连着我身上的被子,将我一起抱在怀里说:“孩子,你要带在身边,你就带在身边好了,以后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好吗?”
我没有动,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并没有离开,而是长时间停留在那里,良久,他说:“樊樊,我太爱你了。”
他说完这句话,整个身体重重压在我身上,便一直没有了动静。
我以为过一会儿他就会主动离开,可谁知道一直把我全身都压麻了,他都没有动静,我从被子挣扎了起来,易晋的身体从我身上滚了下来,躺在了一旁没有了一点反应。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试探性唤了一句:“易晋?”
他躺在那里还是没有动,我摇晃了一下他身体,可手才碰到他皮肤,便被他身体的滚烫吓了一跳,我将他身体掰了过来,面对着我,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如纸,唇却红得惊人。
我感觉到事情不对,起身就想去喊救护车,可还没下床,手便被他扣住了,我回头去看,他有些虚弱说:“没关系,只是有点累。”
他说完这句话,就想从床上挣扎了起来,可手刚撑在身上,还没完全支撑柱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又再次往床上之重重倒了下去,我冲了上去便抱住了他身体,他脸上勾起一丝的虚弱的笑,他说:“樊樊,我太累了。”
我将手放在他额头上:“怎么办,你在发烧。”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嗯了一声,我感觉怀中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沉,我有点急了,我哭着说:“哥,你别睡啊,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有点慌了,只能抱着易晋,对着卧室门的方向焦急大喊着:“来人啊!”
差救护车差不多半个小时到的,易晋抬上车后。
我这才发现他眼底乌青几乎占据他整个眼眶,他似乎是很久没有休息了。
后面得护士见我站在那里没有动,问我是不是家属,我说了一句我是,她立马将我推上了车。
等送到医院后,易晋一直处于昏睡,我也一直在他病床边上陪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时,人正躺在易晋的病床上,而易晋不见了踪影。
我从床上下来,第一时间便是冲出了病房,到达走廊外面时,才发现他正靠在走廊外面抽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阵火,我冲上去从后面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烟,怒气冲冲说:“你不要命了?都这个时候还在这里抽烟?”
我刚烟丢在地下,这才发现这里站着的不止易晋,他面前还站着一个以前和家里交好的伯伯,两个人似乎是在聊天,我愣了几秒,瞬间就觉得有些尴尬了。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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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辞退
因为我的突然闯入,而被打断交谈的伯伯看向我,当即便对易晋笑着说:“你看连小樊都知道要训斥你这个做哥哥的了,生病了还抽烟,也真是不要命了。”
这个伯伯应该是易家的远方亲戚,倒是关系与易晋很好,不过我和他不熟,只能对频频微笑,以示招呼。
易晋牵着我手,知道我肯定忘记了,便提醒了我一句:“这是舅爷爷家的郑伯伯。”
我立马顺着他的提示,立马笑着唤了声:“郑伯伯。”
他听到我这声郑伯伯后,倒是打量了我几眼,应答了一声问易晋:“小樊,结婚了吗?”
一谈论到这个话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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