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赵晓安声音提高了八度。
“就字面上的意思。”陈子寒不想再和赵晓安说什么，让她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再早点睡觉。
挂了电话后，陈子寒收到了赵晓安发来的一条长长的信息。
赵晓安在信息中说，她知道自己任性了，不应该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吴青媛。
以后，她不会再这么无知，无论她和陈子寒之间发生什么，都不会告诉长辈。
她还说，昨天晚上，和陈子寒一起度过的晚上，是她这些年以来记忆最犹深的一个夜。
第一次和父亲以外的男人在一起，她会一直记着。
只可惜，昨天晚上睡的迷糊了，都不知道做了哪些事情。
“你放心，出国访问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还会让你收获惊喜。”
陈子寒没有回复信息，结果赵晓安又发来一条求饶的信息，让陈子寒别生她的气，不然她今天晚上要睡不着的。
“反正我喜欢上你了，以后你一定要当我男朋友。”发了这条信息后，赵晓安终于没再骚扰陈子寒。
随后，陈子寒和宁跃真打了半个多小时电话，说了这次合作可能达成的期望，还有遇到的麻烦后，再问宁跃真：“宁姐，说说你愿意给我的奖励吧！要是我能达到全省的代理，你给我多少？要是拿到了半个省的代理，你又给我多少奖励。”
“如果拿到全省的代理权，一次性奖励你五万。如果拿到一半的代理权，那就奖励两万。但我没办法及时兑现，在以后几个月分期兑付。如果不需要保证金，那就各加一倍，全省代理权十万，一半的代理权四万。”
“宁姐也太小气了吧！”陈子寒有点不满意，“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我们拿到一半代理权，那一年能赚到的利润，至少也是两百万起步！如果全部代理权拿到，那应该有不低于五百万的利润。还有，如果拿到全省的代理权，接下来我们很快就可以争取到华东五省一市的代理权。要是拿到代理权，又不要保证金，那我们公司一下子就能腾飞了。”
宁跃真沉默了一会后，这才回答：“我周一到钱唐，到时我们面谈吧！”
第294章 签署协议
陈子寒当然不会这么早睡觉。
结束了和宁跃真的通话后，他给吕若容打了个电话。
吕若容正在图书馆看书，看到陈子寒打来的电话后，马上就拿起手机，跑出了图书馆接电话。
“怎么不先发信息？”吕若容压低声音问陈子寒，“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没有！”陈子寒笑道：“查一下某人的岗，看看有没有和哪个帅哥约会！搞的这么神神秘秘，一看就是有问题。”
“你说什么呀！”吕若容啐了陈子寒一口，“我和思卿在图书馆看书呢！哼，你有什么资格查我的岗？”
陈子寒笑的更加欢了，“哟，我们的吕学霸还是挺用功的，这是无论如何都要捍卫学霸地位吗？”
吕若容娇哼了声，很不满意地说道：“哼，自你出现后，我发现自己的学习时间少了很多，只能趁你不在的时候，好好用功一下。我打算，出国的时候也把专业书带去，抽空复习一下，省得考试时候没底。”
“呃，这就是我们学渣和你这种学霸的区别，我出来后，差点把自己还在上学的事情忘记了。看样子，我也要好好用功一下，省得挂科。”陈子寒再告诉吕若容，他在中海帮她买了礼物，等回来再给她。
“给我买了什么礼物？”吕若容顿时很开心。
“一颗棒棒糖！”
“恶心！”吕若容又啐了一口，“你糊弄小孩子啊！”
“反正不会是差东西，等回来看到你就知道了！”
“你太讨厌了，就知道吊人胃口。”吕若容最终还是没探究到底是什么礼物，只是再问了句，为什么不给她发信息，直接给她打电话。
“好几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想听听你的声音呗！”
“现在听到了，是不是可以挂电话了？”
“你也太小气了，不和我多说几句话！”陈子寒满是幽怨地说道：“李思卿不在你身边吧？”
“我跑外面呢！”吕若容再问陈子寒，这次去中海，业务合作谈的怎么样，“有成功的希望吗？”
“明天上午再过去看看，只要我要求不高，肯定可以谈成。”陈子寒也没隐瞒吕若容，把大概情况说了一下，说了后，再道：“但我想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毕竟我还缺少辆车，我要在过年前后攒够买车的钱。”
“那只能祝你成功啦，我又帮不上你什么忙！”。
陈子寒问吕若容，这两天有没有和家里人联系，吕青岚有没有和她说过什么。
“等你回来后再说吧！”吕若容让陈子寒短信和她联系，她准备和李思卿回寝室了，毕竟时间不早了。
两人也没多说什么，也就挂了电话。
随后，两人用短信的方式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十一点多，这才互道晚安睡觉。
第二天一早，罗晓菲就给陈子寒发来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出发，到哪儿找他。
陈子寒把自己所住的宾馆名称说了一下。
一听陈子寒所住地方距离她家没多少距离，罗晓菲一阵吃惊后，马上就过来了。
她到陈子寒房间的时候，陈子寒才刚刚洗漱停当。
“给你带了早饭！”罗晓菲有点幽怨地把早饭递给了陈子寒，“居然不告诉我，你就住在附近！”
“前天晚上没住这儿，昨天懒得跑远了，就在附近将就一个晚上。”陈子寒也没过多解释，谢了罗晓菲后，坐下吃起了她带的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陈子寒问罗晓菲昨天晚上回去后父母审问的情况。
“还好啦，我爸妈也没多问我什么，他们都说你不错，只是担心你太花心，招惹很多女生。”
“这是你的担心吧！”陈子寒笑的挺猥琐。
“我们的担心！”罗晓菲伸手掐了陈子寒一把，“那你告诉我，你待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刚巧，陈子寒的手机响了，有电话进来。
电话是黄晓娟打来的，她问陈子寒今天在哪儿，从中海回来没有。
去国外的准备工作做的怎么样了，他们有点放心不下。
黄晓娟这电话救场救的太及时了，陈子寒趁机和自己的老娘唠叨了半天。
等他挂断电话后，罗晓菲早已经没有了再问这个问题的底气。
刚巧金小东又打来电话，问陈子寒今天上午有空否，如果有空，到他办公室再商谈一下。
“我现在就过来。”陈子寒马上答应了，还不好意思地说，他正在和罗晓菲一起吃早饭，大概要四十分钟左右才能到那里。
金小东笑着邀请罗晓菲一道过来，“那就让晓菲也一起过来玩一下吧，她从来没到我办公室里玩过！”
不过，罗晓菲并没马上就拉着陈子寒离开。
难得的私密空间，她才不会放过，强迫陈子寒跟她亲热了一会后，她这才放过他。
陈子寒不禁摇头苦笑。
女人主动起来，男人真的招架不住。
看样子，也可以找个合适的时候，摘这颗桃子了。
陈子寒甚至能想象的出来，要是两人晚上的时候呆在同一个房间里，罗晓菲都会主动把他推倒。
女人骨子里的狂野，有时候男人都没办法想象。
离开宾馆的时候，罗晓菲一副媚眼如丝，妩媚至极的样子。
出租车上时，她一直偎着陈子寒而坐，丝毫不顾司机时不时的偷瞄。
九点半的时候，两人出现在了金小东的办公室里。
“我深思熟虑后，愿意将之江省的代理权交给你！”相互握手问候后，金小东直接说明了意思，“我不需要你们公司交什么保证金，也可以先提货再付款，但最长只能一个月。我只需要你给我业绩承诺，完不成需要交违约金。”
金小东这么干脆，让陈子寒挺意外。
他原本还以为，今天肯定需要和金小东再交流很长一段时间，费很多口舌后才能达成合作协议。
没想到，什么都不要谈了，可以直接签署协议。
惊喜来的太突然，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陈子寒还是很淡定地回应：“那金总需要我们多少业绩承诺？”
“6000万，利润1000万！”金小东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下，再把2001年他们在之江省的真实销量告诉了陈子寒：“我们去年在之江省的销量是2900万左右，利润是500万。你要在2002年实现销售额及利润100％的增长，还有后面每年20％的增长率。如果完不成，用自有资金补上利润。如果完成，年底可以有五个点的返利。如果超额完成销售额，还有另外的奖励！”
第295章 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再占我便宜
金小东的要求听起来虽然很苛刻，2002年要实现100％的增长，而且还要保证利润率，但在陈子寒看来，这算不了什么。
只要拿到代理权，他敢保证至少有150％的增长率，达到7000万左右的销售额。
光第一医院能用复星长征替代的试剂，一年就可以增加1000万左右。
只要说服几家大的医院使用复星长征的试剂，那6000万的销售额，可以轻松完成。
吴青媛在和陈子寒聊天的时候说过，为了质量控制标准化，她会提议某些项目用质量较好的试剂。
也就是说，省临检中心会在下发每月每季度的质量控制时候，推荐用什么试剂来完成。
这不是刚刚制定的规则，而是之前就有的规定。
每次质量控制的靶值，是几家大医院采用同一试剂而得的结果。
其他那些医院，为了追求质量控制的合作率，也会跟着采用哪些试剂。
只要复星长征的试剂质量合格，精确度高，那大范围取代其他试剂，甚至取代价格昂贵的进口试剂，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进口的朗道、西门子、雅培、东芝、日立试剂，质量能保证，精确度相对较高，但价格是国产试剂的几倍。
如果国产试剂质量能达到一定要求，那各大医院为了降低成本，用国产试剂代替进口试剂是大概率事件。
6000万的销售额及1000万的利润，在陈子寒看来还是挺容易办到的事情。
只要完成销售额，还有5％的返点，6000万就是300万的纯利返回，这是一笔巨大的收益。
有这笔返利，销售时候零利润都可以接受，只要能拿到返利就能保证利润。
超额完成销售额的奖励，这个陈子寒和金小东谈了好一会才达成协议。
最终的协议是这样，每超10％，可以返点销售额的8％，如果总额超2000万，那返点可以达到10％。
达成这样的要求后，陈子寒还是挺满意的。
因为2002年已经过去了几天，而且过段时间陈子寒还要出国，因此协议的日期，从两月份开始算，结算日期到2003年1月底。
也就是说，2002年的销售周期，是从2月1日到2003年1月31日。
这份协议，双方严格保密，在正式签署前不能透露给任何分销商，也不允许任何分销商提前囤货。
自1月20日起，复星长征公司将停止对各分销商的供货，等2月1日，各分销商直接向中天公司要货。
这消息他们会提前几天告诉分销商，让各分销商有机会调整进货策略。
双方的权利和义务，也都做了详细的约定。
金小东代表复星长征作为甲方，在协议上签了字，并加盖了公章。
陈子寒代表乙方签了字，并加盖了中天公司的公章。
这次陈子寒是有备而来，宁跃真也给予了他信任，让他带着公章而来。
双方签字，并加盖了公章后，协议就算正式签署。
“按道理，签署了合作协议后，我们应该庆祝一下！”在交换了协议文本后，陈子寒向金小东伸出了手，“要不，今天中午，我们三个人找个地方吃顿大餐，喝杯红酒庆祝？”
“可以，可以！”金小东哈哈笑着和陈子寒握手：“这合作规模虽然不算大，但也不算小，确实应该庆祝一下。不过呢，我更希望，一年过去后，我们能举行更大规模的庆祝。”
“生活需要有仪式感，金总觉得呢？”陈子寒笑着回道：“今天我和金总正式合作了，就在晓菲的见证下，喝上一杯；明年这个时候，希望我们能举行更大规模的庆祝活动，共贺我们的合作取得初步成功，并扩大合作的规模。”
“说的不错，生活需要有仪式感！”金小东放开陈子寒的手后，做了个请的手势，“今天就由我作东，小规模庆祝下！”
于是，一行人就在附近找了家不错的宾馆，由金小东作东，吃了顿还算豪华的中饭，喝了点酒，以示庆祝。
金小东的秘书，还带了相机，帮忙拍了几张照片。
“原本我想明天再和你细谈合作事项，但想着今天你们就要回去，明天还要上课，就挤点周末时间，把事情谈好。”在和陈子寒喝酒的时候，金小东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很爽朗，“晓菲的爸爸很看好你，你别辜负他的期望啊！等你和晓菲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我喝酒。”
罗晓菲俏脸微红。
但她也没扭捏，大大方方地挽着陈子寒的肩膀，挺开心地说道：“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请金叔叔来见证我们幸福的时刻！”
“到时一定送上一份大礼！”金小东爽朗地笑道：“也希望到时候，小陈同学能积累更多成就，来证明晓菲的选择是正确的。”
陈子寒笑道：“还请金叔叔多给我发挥才能的机会！”
“十九岁时候，就能签署上千万的合作协议，估计能有这样成就的人并不多。”金小东再拍了拍陈子寒的肩膀，“我十九岁的时候，和女生说话还要脸红，不能和你们新时代的年轻人相比啊！”
“说的我都脸红了！”陈子寒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罗晓菲。
没想到，罗晓菲伸手掐了他一下，再送了他一个白眼。
吃完中饭后，金小东也就离开了。
他还有事情要去忙。
陈子寒喝了一杯红酒，还好喝的不急，没感觉到晕乎乎。
罗晓菲还是挺担心他的酒量的，因此走出餐厅的时候，主动挽着他的手臂。
“金叔叔说的不错，你还没到二十岁，就和别人达成了千万级的合作协议，真的挺不简单。”罗晓菲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