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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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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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也只学着他的腔调,便故意只指他一个人,把别人撂得干干净净,也免正经之徒卷进事非口舌。

隋雷被他说得抓耳挠腮半天,只挤了挤眉,口里嘟哝道:“他这话也对!”

鼎轰这时对刘备的敌意少多了,更被他这一巧妙回答佩服不已,便是拱手道:“其实这事也很简单,想刘大人并没忘记木路木副将吧?”

刘备一愣:“襄贲城副?”

鼎轰点了点头:“正是他。”

刘备见他眼露杀意,便是知道是这么回事了:“原来你们是木路余党,你们木副将死后,你们便纠结起来,欲要找我报仇。怪不得那晚你们听到我刘备的名字,便是拔刀相向。哈哈,我终于明白了。只你们为了报仇,便是投靠了公子商,是也不是?”

鼎轰道:“刘大人果然聪明,一点便通。”

刘备仔细一想,笑道:“怪不得公子商会得到我当时临朐城内的情况,肯定是那晚足下你刺杀我后,只一时没走,留了下来,然后再将城内的事告诉了他,是不是?”

鼎轰赞赏的点了点头。

刘备接着道:“而我尚有一件事不明白,还请赐教。”

鼎轰道:“我们已经说到这里,便是不怕将我们知道的事说个干干净净,刘大人但问无妨。”

刘备敬佩的点了点头:“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便是因为那位‘燕妮儿’才跟诸位动手的,当时我要诸位引我去见她,只我最后没有进去。嗨,也算是我错过了与她第一次相见的机会。可……只不知她最后为什么会突然从‘解春楼’跑了出来?”

鼎轰呵呵一笑:“刘大人,我们明人眼里不说暗话。这‘燕妮儿’就是使君府上的甘姑娘了,而当初我们奉命追她,却被你恰巧救了。呵呵,你好大福气、好大缘分啊。”

刘备拱了拱手:“你们便是以为我救了她,会跟她发生感情,所以才想办法劫持了她,好让我就范,对不对?”

鼎轰道:“这是绝对的。”顿了顿,“不过,你心里肯定是在想,公子商跟甘姑娘结识已久,而她又是当时‘解春楼’的名牌,这么突然逃了出来肯定是被公子商欺负了,对不对?”

刘备也很是担心这一点,只得惭愧的点了点头。

鼎轰哈哈笑道:“这一点其实刘大人尽可放心,我可以做担保,公子商绝没有对她怎么样。”

刘备哦的一声,只听他继续说:“这公子商虽然表面残忍,也是个沾花惹草之辈,但他对这位甘姑娘却是百倍敬爱,只从来没有逾矩。而这甘姑娘,我们也久闻其名,她虽身在烟花之地,但她从不放荡,而且历来是卖艺不卖身,很是中规中矩。”

刘备一点,万分欣喜,只转而问道:“那她最后却为什么要逃走呢?”

鼎轰道:“说起来其实这事要怪公子商了。那天我等与公子商喝了好多的酒,公子商都已经醉了,可他还要去解春楼看这位甘姑娘。我们也不好拂违,只得陪他去。他一去,一样的找来她,让她弹琴,让我们在外面看守。

可弹得一时,没想到传来惊呼一声,跟着公子商发疯似的拉了甘姑娘出来,说是要赎她回府,还给了老鸨金钱。她只被他酒醉的样子吓坏了,只铁青着脸挣扎。我们只见公子商喝醉的样子特别凶狠,别说是她这样弱小的姑娘了,便是我等好儿男也要被他吓得全身淋汗。可只奇怪,这甘姑娘非但没有被他屈服,也没有吓哭,反而一出来,便即咬了公子商一口,趁机跑了出去。

我们当时都已醉醺醺的,要追她还哪里有她清醒?便是只得回府找人帮忙,呵呵,就这么跑了半夜,到早上我们的酒才彻底醒来。只不过刘大人赶得早还不如赶得巧,正好把她救了去,算是她实在走运了。”

刘备轻吐一口气,拱了拱手:“也多谢众位英雄没有下杀手,想要是你等放她一箭,她岂能躲得了?”

隋雷在旁早就憋足了,抢到一句话便即接口:“那是自然。我等剑术高超,这是公认。只是这放暗箭嘛,还是差了点。”

刘备轻轻一笑,只听鼎轰接着道:“公子商当时得知是刘大人你抢了他的女人,你是不知道他是何等震怒,那时他就恨不能劝他父亲发兵攻打刘大人你呢。”

刘备心里一凛,想到那时要是真的动起武来,虽然自己也找到了直接攻打徐州的借口,也胜算很多。但要说到人心上,那就太过欠缺。不说会不会激怒本土士族,就是道义上也缺了一筹。只赶紧问道:“那他后来为什么没有发兵?”

隋雷接道:“哈哈,那还用说,还不是我这位大哥出的计谋,让他召刘大人你来,准备把你弄个什么东西里面捉鳖来着?”

刘备扑哧一笑:“是瓮中之鳖吧?”

鼎轰瞪了隋雷一眼,道:“这其中哪里有这么简单?当时我是跟他这么说,他也是同意,不过他父亲却不赞成。

这公子商当时就慌了,便又来找我,我想使君不杀刘大人当是顾虑太多,所以不忍动手。我也知道像你们这种官场上的人最敏感的也就是立场的问题,而我当时想到那晚在临朐城所见所闻,便是把这跟公子商说了。公子商一跟使君禀明,使君当时也是老大不信,但还是同意装病骗你来……后面的事想大人你都已经知道了,也不用我多说了。”

刘备点了点头,心想这鼎轰虽是乡野小民出生,也只念了两年书,身为刺客,还是有点政治头脑,便是难得了。刘备有心要试探他,欲想留为己用,便先是拱手相谢,故意诈道:“可我们那晚在临朐城谈论之时,他也并没有说他是张?旧部,我也实在没见过张?其人,你等又是如何断定我跟这张?余孽相接?”

鼎轰那晚刺杀刘备后,赶紧逃了出来。只路上看到来了大批粮车,而且来人多是黄巾装扮,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呆,便是趁机出了城。所以别说他那时没有看到这黄巾是何人,便是他们说了些什么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他此刻听刘备说来,不由哈哈一笑:“我听人家常说‘兵不厌诈’,刘大人难道没听说吗?”

刘备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他们申言我跟张?余孽勾结只不过是谎言,为的是让陶谦神经灵敏,这样也才能好让他上当。刘备想到这里,一阵苦笑。想要是陶谦知道自己被诓了,只不知道是何种感受?

刘备一笑后,心情也是一松。本想着他们既然知道我跟张?勾结的秘密,那我肯定是不能放他们回去的,先还替他们一阵可惜,只此时听他一说,便是握剑的手也跟着松了。

鼎轰一笑完,便即抿嘴不笑,然后凛然说道:“我什么都说了,刘大人你也该什么都知道了,便是没什么再问了的吧?哈哈,现在我们一无是处,刘大人你可以叫人把我们全杀了!”

刘备心想天下刺客杀之不尽,就算今日把他们杀了,哪能管保没有第二批,第三批?更何况杀他们实在舍不得,还不如放了他们,便是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杀你们?”

然后转身,打开牢门,请他们出去。

众人一愣,有欲出去的,只都被鼎轰阻止,鼎轰突然跪了下来,磕首不止。鼎轰一跪下,他身后便是跪倒一片。刘备不明所以。

鼎轰言道:“我等为了替木副将报仇,便是三番两次欲制刘大人于死地。刘大人非但不杀而且还饶我等性命,刘大人之恩,我等岂不知?当初我们为木副将报仇,以为木副将死得冤枉,可据我们事后查知,原来是他先发兵叛乱,这才被刘大人等制伏,实是我家木副将之错,非关刘大人之事也!如今我等只求刘大人原谅,盼能收留我等。我等愿感恩戴德,有用得着的地方当万死不辞!”

刘备一听,赶紧伸手相扶,笑道:“诸位若能弃暗投明,实天下之福,百姓之福也!”

正要再多说两句,只见赵云匆匆赶来,脸色很是难看。刘备知道出了事,便即吩咐属下,让他们好生招待这群刺客,安排食宿衣物,不可怠慢。交代好这边,然后再跟赵云回到府上。

刘备问他:“子龙神色匆匆,出了什么事?”

赵云禀道:“泰山贼寇昌?突然举兵数万兵犯临沂,扰我琅邪,势力甚猛,望玄德公速速定夺此事。”

 第百三一:醒掌天下权

刘备略一沉吟,先请赵云坐下,然后问道:“此事发生在臧霸将军所辖之地,他怎么说?”

赵云取出奏牍,说道:“臧将军请玄德公定夺。”

刘备接过奏牍,轻哦一声,快速展阅一遍,随即哈哈而笑。心想臧霸在陶谦在世时独霸一隅,从来都是独断独行,从不把事情及时上报,而等到上报时,也只是战果。此刻昌?甫一进境,以他的兵力和作为,当不会把这小小流寇放在眼里,而他却先自请示于我,可谓是对我还算给面子了。

赵云见他发笑,便是微微皱眉:“玄德公,为何发笑?”

刘备也不即解释,只是对他道:“此事着臧霸将军一手处理,另派行人回琅邪黄昏山调集他的旧部,全力帮助臧霸将军痛击昌?小儿!”

赵云见他下了命令,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拱手领命:“我这就去着书佐写玄德公令誉,然后命令木将军即刻启程。”

玄德道了声慢,然后让人传上纸笔,写了亲笔信给臧霸,一来述旧情,二来扶以恩慰。信写好,才交由赵云安排。

第二天,刘备正在书房查阅各郡县官员造册情况,思索官员安排问题,忽报陈登来到。刘备大喜,其实在他接到徐州牌印的另天,他就派人到东阳去请来陈登,只广陵离这里非一日之程,堪堪这时候才赶到。

刘备赶紧让人请到书房,先是问他家父安康,然后道别来之情。

陈登只先言谢,恭贺刘备接任徐州牧之职,然后再谢道:“家父一直在家养病久矣,不意蒙使君抬爱,封为广陵太守。家父走时与我言道恐其智不逮,只怕有辱使命,再三惶恐,致以死罪。”

刘备现在既为徐州牧,陈登便自然改称他为使君。

刘备赶紧道:“令尊太过谦虚了,想令尊乃天下名士,若其智不逮,我之智更是愚不可及了。”说罢,哈哈大笑,“来来,元龙请坐。”

陈登道了声:“不急!”然后击了两掌,只让人先抬上一大包粟,言道:“广陵郡虽遭笮融之乱,一郡残空,但屯田之地却喜获丰收。使君请看,这便是今年的秋产。”

刘备闻言,心头大喜,解包拆看,果然粒粟甚大。

刘备似有所触,先请他坐下,使人奉上茶点,然后言道:“陶使君在时,便即开拓屯田之举,任命元龙你为典农校尉,主持屯田。听说元龙你‘巡土田之宜,尽凿溉之利’使得‘粳稻丰积’,全州赖之,可谓州之爪牙矣。”

陈登笑道:“使君言重了,不过使君说到这里,登到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备道:“元龙请说!”

陈登理了理衣袖,然后端坐身体,言道:“陶使君在世时,在农产分配上面,一直都奉行的是‘僦牛输谷’之法。也就是由我们把牛借给百姓,到了收割后,就根据牛的头数来征收租谷。其实,我以为这个办法不妥。不说这个办法实施后我们并没有增收,倘若遇到水旱灾荒,减租也是很不方便。经过多年试验后,我觉得实在不宜继续推广下去。”

刘备对于三国颇有研究,便是这什么‘屯田’方面的知识更是积累不少。其实他刚才看到陈登所献之粮时他便即心有所触,本欲跟他说这‘屯田’的事,此刻听他一说,是两人想到一块去了,不禁心里喜不自禁,立即问他:“然则元龙有什么好的办法?”

陈登道:“我想的办法,便是‘分田之术’,也就是水经注河水篇所言,‘与田户中分以自给’。其实我想的也只不过是搬用朝廷塞上屯田的老办法,当年马援将军在苑川时就曾经这么做过。”

刘备心想:“当年枣祗就是向曹操进此办法解决‘僦牛输谷’法的不利的,此刻陈登为我言来,可谓我之枣祗也!”不由暗暗称许。虽已知其法,仍是故意装做听来饶有余味,继续请教:“具体请元龙试为我言来。”

陈登道:“我们可以这么做,若是‘屯田客’和‘佃兵’使用政府耕牛,那么百分之六十归政府,百分之四十归他们;若是‘屯田客’和‘佃兵’使用自己的耕牛,那么就与政府对半收获,二五而得,即所谓‘与田户中分’是也。”

这屯田分民屯和军屯两种,在民屯者称为‘屯田客’,在军屯者则称为‘佃兵’。

刘备听来击掌:“元龙所言极是,我即刻下令照办!”

陈登万没想到刘备对自己所言深信不疑,而且立即采纳。本在启用其父陈?一事上陈登对刘备心存感激,此刻又见他对自己如此信任,便是激动不已,言道:“但这么做也有弊端,本来科取官牛,为官田计。可是若用了我之法后,只官便,于客不便。”

刘备点了点头:“做什么事都有利有弊,若想增产,那必须尝试。元龙你也不必忧心,尽管放手去干便是。”

陈登当即拱手称谢,又道:“只这屯田之策实行以来,民多逃亡,似是不得不令人忧心啊。”

刘备皱了皱眉:“哦,元龙此话怎讲?”

陈登道:“实行屯田之初,陶使君因为没有其他劳作来源,便是招降黄巾乱党,再是强制招募流民。这些人许多年一直耕作下去,不但要负徭役,而且还要战时担当兵源。有不愿者自然出来滋事,已经闹了好几回啦。”

刘备一听,点了点头,端正身子:“如此实在是苦,也难怪会发生此等事。”顿了顿,接着道:“看来陶使君原来的政策已经过时,不宜继续使用。”

然后唤记室进来,让他照自己言语记下:

“第一,取消‘僦牛租谷’之法,改用典农校尉陈登所言分田之术;第二,改强制招募为自愿招募。申令,乐之者乃取,不乐者勿强。所有‘屯田客’只用耕作,不用再负兵役,而‘佃兵’则闲时为农,战时为兵;第三,增加屯田数量,在全州推广;第四,陈登仍继续总管全州屯田事物,改典农校尉为典农中郎将,增秩五百石,免去东阳长之职,改封郯令、东海太守。”

陈登一听,赶紧起身拜谢,等书记草书、颁令下去,再言:“使君匆匆接手徐州,诸多事情尚未料理,可能还有未曾考虑周全的地方,臣下不得不说。”

刘备眉毛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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