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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生涩地运转着真气，强行提升功力到第三变。坚持是一种美德，天道酬勤正是玄天秘录的精髓所在。虽然在囊中羞赧的真气，和变化繁复的运行技巧下，程凡的功力毫无寸进，但是也渐渐理出一些头绪，有了些许心得。
“噔，噔，噔……”
主卧的虚掩的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谁？”程凡定了定神，退出修炼状态。
“大人，是我们。”门外传来精灵女孩月舞的声音，她和花语站在门外。
“进来吧！”程凡端坐起身。
可惜不是尹儿回来，程凡略微有些失望。
月舞和花语推开门，俏婷婷走了过来。两人也不说话，只是沉静地看着我。月舞咬着嘴唇，看上去很坚强。花语落后她半步，显得有些畏怯。
她们都是极出色的精灵美女，高挺的鼻梁，尖俏的耳朵，明亮的眼睛，映衬出脸蛋的俏丽可爱；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勾勒出线条的完美；还有那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淡淡的诱人的粉红色。
月舞穿着一件丝绸长裙，由于长时间捆绑，长裙的磨损严重，只是勉强遮住关键部位。长裙开口很低，深深的乳沟露在外面，甚至可以看到褶皱花边的粉红色胸衣。
花语穿的则是一件贴身的绿色缎裙。性感的丝滑衣服并没有肩带，似乎随时都会顺着身体滑落。裙子的一侧，有着很高的开衩，稍微迈步，花语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便会一览无遗。
解救她们的时候，她们就是这样的打扮。显然，在城堡里的一整天，她们并没有地方更换衣服。白天，人人灰尘碌碌，倒不觉得什么。
可是现在，丝丝淫靡的气息，不知不觉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程凡努力平复体内的冲动，但眼神却不由暧昧起来：“你们……你们有什么事吗？”
月舞欲言又止，花语踏前一步，提起裙裾向程凡行了一礼：“我们愿做大人的侍女，请大人收留我们？”
“呃？”程凡奇道，“为什么？”
“您是尊贵的法师大人，为您效力是我们的荣幸。”花语柔声说着，像在说事先准备好的台词。
“真的？”程凡强忍心底的欲望，心下说：不要再挑逗我了！
程凡向花语打量，她实在是一个美丽的精灵，淡蓝色的秀发微微凌乱，显得柔弱而无助，水汪汪的眼睛更是会说话似的，带着说不尽的哀伤。
花语有些踌躇，薄薄的唇轻轻蠕动，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力点了点头。花语无助的表情，说不出的诱惑。程凡凝视着她，慢慢向她靠近。花语闭上双眼，身体轻微颤抖。
程凡再也顾不得许多，向她柔软的俏唇亲了过去。花语无法拒绝，嘴里发出无奈的唔唔声，随即任凭程凡的舌头侵入她的口中。
程凡贪婪地吸吮着花语甜香的津液，柔软的触动使他愈加兴奋。
随着程凡漫漫拥吻，花语彻底迷失了，软在程凡怀中，本能地配合着。两人激烈地吸吮着，发现嗞嗞的销魂声响。
两人偌无旁人的舌吻，月舞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羞人的声响，更是让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月舞羞红了脸，踌躇了两下终于下决定，抬起程凡放在花语轻薄衣衫上的手，用劲把程凡推了开去。
香蕉那个苹果，好痛！
受到攻击，真气下意识开始高速流转。可是，程凡看着两个精灵女孩，却提不起一丝怒火，真气也随之松懈下来。
程凡倒在床上，苦笑着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花语靠着月舞，纤手揉着眼睛，轻声啜泣起来。
被真气反击，月舞的手针扎一样疼痛。她抚着手腕，向程凡怒目而视。可爱的大眼睛，看上去却又是另一种诱惑。
听到哭声，程凡心肠一软：“是不我好，不要哭了。”说着，他伸出手，抚在花语脸上，抹去她的泪花：“有什么事？说给我听。”
花语肩膀抽动两下，并没有避开，她带着哭腔说道：“外面……外面大厅，都是酒气熏天的臭男人，我……我们害怕……”
“明白了。”程凡一拍脑袋，“你们跟我来。”
月舞狐疑地看着程凡，似乎在说，你真的明白？
程凡一知，拉着两人穿过长廊，来到大厅。
大厅里的篝火在熊熊燃烧，价值不菲的油画不知所终，只剩下破烂框架的墙壁上，摇曳着一个个歪七倒八的身影。
空气中弥散着一种汗臭、脚臭和酒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花语和月舞不觉皱起了眉头。受她们影禹，程凡也忍不住抽动了一下鼻子。他毫不怀疑，这些家伙再喝上两杯，荷尔蒙再升高两分，肯定会不顾一切，无择手段地对付眼前两个可爱的女孩。
“老大。”
看到程凡，众人一齐站了起来。
不知是谁，把酒踢进了篝火里面，忽地猛一阵燃烧。
程凡站在篝火前，朗声说道：“从现在开始，花语和月舞就是我的贴身侍女。”
“哦！”众人发出参差不齐的赞叹，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程凡用尽全力，用力吼道：“谁多看她们一看，别怪我不客气。听到没有？”
篝火似乎都随着程凡的吼声晃动，众人心下一凝，齐声应道：“听到了。”
“大家放心！”程凡搂着花语的香肩，大声笑道：“跟着我混，面包会有的，金币会有的，女人也会有的。”
众人淫笑着，轰然叫好。
几个好事之徒，更把酒瓶掷进火里。火焰猛地炸开，冲天而起。
程凡笑笑，搂着花语转身就走。
在众人的狂笑声中，花语乖得像只小猫似的，紧紧贴着程凡。月舞也赶紧跟过来，下意识贴近程凡。
城堡的主卧是一个套间，比起总统套房只大不小。城堡主人休息的时候，外间待命的大群仆役，排队等候也不会觉得拥挤。
程凡指着外间说：“你们在这休息吧！”
花语和月舞还没回过神来，只是机械点头。
程凡坏笑着，又凑近花语，“不会觉得委屈吧？”
花语羞红了脸，轻声说：“不会。”
程凡看了眼月舞，退开两步，笑道：“明天，我叫尹儿找两套衣服……你们老穿成这样，我可经不起诱惑。”
花语和月舞对望了一眼，齐声答道：“是，主人。”
程凡愕然，随即笑道：“乖。”
程凡说着，在月舞小脸上轻摸了一把。不等月舞有所反应，程凡赶紧跑回房里。
留下又惊又怒的月舞，小脸涨得像个红苹果似的，两个小拳头紧紧捏在一起。
“可恶。”
“月姐姐，主人真的可恶吗？”花语天真地说，“好像，我不觉得。”
月舞无语。她厌恶地看着身上满是蕾丝的轻柔打扮，若有所思。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冥界通道
“这两个女孩真是要命，简直就是男人的天敌。”程凡辗转反侧，脑海中两个诱惑的倩丽身影挥之不去，“我真是糊涂，我怎么可以叫她们睡在外间？我可是正常男人，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程凡爬起来，想打坐运气，奈何却集不起精神。
“我已经有尹儿，不能对不起她？”程凡心中反复告诫自己，不断打消冲向外间的淘淘心魔，“明天，坚持到明天，我就打发她们去陪尹儿。”
程凡在房间里不停踱步，忽然，他的眼角余光发现墙角的酒柜似乎闪烁出一点蓝光。
蓝光转瞬即逝，正眼看时，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
有古怪？
程凡提起斩风，缓步向酒柜靠近。
突然，他戴着的亡灵戒指轻微地振动起来。
黑暗中，一丝轻风都没有。戒指轻轻的颤动，感触是那么强烈。
难道是戒指示警，程凡心下一凝，不由更紧张了。
戒指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有破壳而出的趋势。这个时候，程凡似乎感到小呆的呼唤。这个时候，小呆总不会是想出来透透气吧？
回忆着用控制戒指的方法，程凡用神识在戒指上一探。控制并不熟练，但却十分有效。伴随着一阵青光，小呆呼地冲了出来。
是小呆吗？
程凡看着眼前的这个骷髅。这个骷髅身形比小呆要大上一点，骨架上带着灰黑的泥土，破损断裂随处可见，没有划痕的完好骨头似乎一根也找不出来。
它手上拿着一把卷刃的骨刀，见到程凡像是松了一口气，带着吱吱的骨头摩擦声，一头扑倒在地上。随着它的倒下，两根断了的肋骨也掉了出来。
这。。。。。。这也太惨了吧？谁家的骷髅啊？
程凡疑惑，召唤也能有错吗？
不可能吧？
程凡定睛细看，咦，树叶绑带。。。。。。这真是小呆？
程凡提着斩风，轻声唤道：“小呆。”
那只惨兮兮的骷髅听见叫唤，咯吱站了起来。这一下太过猛烈，把左臂的胫骨也震掉了。
果然是小呆，程凡感觉得出来。
只是，怎么会这个样子？骨刀又是从哪里来的？
程凡仔细观察，小呆的伤势并不是一次造成的，有的是刀伤，有的是硬物撞击，甚至还有灼烧的痕迹，深浅不同，新旧也不同。
程凡可以想像得出，小呆能站在他眼前，不知多少次九死一生？
程凡的感慨还未结束，小呆却忽忽朝着酒柜冲了过去。程凡想拦住它，却已经来不及了。
“嗖！”小呆撞在酒柜上面，转瞬间消失不见。
酒柜一时间蓝光大盛，旋转着弥散出一阵黑色气流，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把气流与蓝光开始调和在了一起，一个深蓝色的气旋出现在程凡面前。
气旋的深处，隐约有一个怪异的六星芒，向外透射出七彩棱光，仿佛迷雾般的虚无缥缈。
程凡呆住了，斩风指着魔法阵，试探地发出一记风刃。
风刃透过气旋，穿过迷雾，似乎触碰了六星芒。六星芒向外浮出的同时，高速旋转起来，七彩棱光也四散开来。
四射而出的七彩光芒，互相之间层次非常明晰。随着六星芒的旋转，它们有节奏的变幻着。每一层光芒颜色、亮度、折角各不相同，加上光线触及实事，会发生反射，就在这一瞬间，程凡的整个房间，变成了五光十色的梦幻空间。
诡异的光芒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忽然，光芒有节奏的旋转起来，六星芒的旋转也开始减速。六星芒的中央，仿佛时间的奇点，吸引着光，吸引着光粒子向它流动。
与此同时，程凡感到一种强大的吸力，把他向魔法阵吸了过去。
程凡脚步松动，踉跄着向前跌出两步。
程凡大惊，运起真气疯狂后退。可是，为时已晚。越近六星芒，吸引力越大。随着一阵青化，程凡整个人都化为光粒子，消失在六星芒里面。
随即，魔法阵归于平静。
酒柜还是那个酒柜，一切都没有变化，似乎一颗灰尘都没有改变位置。
……
再说程凡。他仿佛来到了一处虚无的空间，一处连光都没有的混沌世界。混沌状态非常短暂，没等程凡思量一番，虚空猛地一阵变幻。
除了亡灵戒指上的黑暗宝石破碎，程凡检查全身，安然无恙。
程凡忍不住自言自语：“这……这是哪里？”
显然，没有人回答他。
眼前的世界，四周都是灰蒙蒙的浓雾，可视范围不足一百米。
程凡看得痴了，脚下一个踉跄。
原来，小呆在他脚边。
他若有所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冥界？”
灰蒙蒙的世界笼罩着浓烈的死亡气息，神秘而诡异。这里看不见天空，地面由黝黑的硬岩和灰黑色的沙土，还有夹杂着碎屑的灰白色火山灰组成。整个世界没有一丝生机，更无一丝色彩，黑白灰就是这里的主色调。
“天啊。”程凡抱怨，“这里没有食物没有水，待下去迟早要变成亡灵。”
忽然，口袋有东西蠕动。
程凡伸手一摸，这才想了起来，那只偷来的小小的黄金小史莱姆还收在口袋里面。
“也不知饿死没有？”程凡苦笑，把小家伙掏了出来。
小家伙委屈地倦着身体，缩成一团。可是见光以后，马上活泛起来，在程凡手掌上爬来爬去。忽而停了下来，两个小眼睛凑在一块，可怜兮兮地看着程凡。
“别看我！我自己都养不活。”程凡把小家伙放到地上，“自己去找东西吧！祝你好运！”
噢噢噢，黄金小史莱姆活快地叫了起来，像是为得到自由而高兴。它围着程凡转了两圈，扑扑地消失在黑暗中。
黄金小史莱姆走没多久，小呆躁动起来，它拖着受伤的身体，在程凡身前晃荡，看上去精神很不错。过了一会，忽然又不动了。
腐烂而略带霉味的空气变得十分诡异，程凡感到有些不对劲，于是提及斩风，悄然肃立。
果然，不远处有一团影子在晃动。
程凡不敢大意，就近找了块丘陵，俯身藏了下来。
小呆乖乖跟着程凡，也趴在丘陵后面。不过，它的身体轻微晃动，甚是不安。
不明物体越来越近，程凡忙把小呆按住。静观其变，是当前最好的主意。
不明物体走近了，仿佛是一个人，看形状却又不像。
再近些，程凡凝神细看，确实是一个人。不过，严格来说，它应该是一具尸体，一具正在走动的不没有头的尸体。
无头僵尸？这真是冥界？
猜测变成现实，程凡不由头痛。
眼前的亡灵生物，一只胳膊连着头颅已不见了踪影。看上去，“他”却已不成人形了。可是，偏生就是这样一个东西，晃晃悠悠向程凡这边走了过来。
程凡吸了一口冷气，握着斩风的手更加紧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僵尸，偏生还是最吓人的无头僵尸。如果不是真元小成，宝刀在手，只怕已经昏厥在地了。
程凡暗暗祈祷，香蕉那个苹果，该死的僵尸，快点走啊。可是，面前的无头僵尸关节僵硬，动作缓慢，看来想快也快不了。
僵尸缓慢得摇摇欲坠，程凡的畏惧之心渐褪，百无聊赖下数着僵尸的脚步，对“行尸走肉”这个成语，貌似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僵尸不走，程凡也不敢出来。终于，僵尸从程凡眼前踱过，看似要向远方而去。
程凡松了口气。
突然，小呆却按捺不住了，举着骨刀跳起，向无头僵尸扑去。
无头僵尸虽然断了半边胳膊，可个头仍是小呆的几倍。小呆身受重伤不说，骨刀看上去也是一碰即断的伪劣产品。这样冲出去，岂不是给僵尸送菜吗？
程凡暗叫不好，直跟着小呆跃了出来。
别看小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