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害于他,于是心生信仰,听他讲法,得到解脱。阇烂陀梨波有两个化身,一为阇烂跋罗(藏文),驻锡天界;一个以诃支(藏文)的姿态前往东方潘伽罗国瞿毗旃陀罗王的辖地,国王向他请教不死之法,他向空瓶中连伸三次手说:“此即不死法。”国王大怒,将他囚入坑洞。那时,黑行师来到这里,阁罗迦讫(藏文)'4'问他:“你的上师是谁?”回言是阇烂跋罗。黑行师听说阁罗边讫被囚入坑洞已十二年,于是来到王宫门口,显出多种征相。国王知是阁罗迦讫法力所致,打算施食迎请。黑行师派二弟子在葫芦中装大米,装了五百驮,仍不见满。于是国王惊异,请黑行师传授教诫,黑行师遂向国王传授了以往诃支法。这时,国王请问以往的历史,黑行师说阁罗迦讫是其上师,并从珍宝中三变国王身态,令次第往坑洞口跪拜,然后去他罗婆(藏文)。国王见之,请求宽恕,后来依止二阿阇梨,等到解脱。为此传奇颇多,并传在天界的阇烂跋罗曾先后来人间六次。藏地亦传,阇烂陀梨波的弟子颇多,有大黑行师以及后来的佛智(藏文)、小丹底波毗缕波(藏文)等。《八十四位成就者史》中说,那迦罗睹他(藏文)国的一位婆罗门从智慧的遮格摩(藏文)受喜金刚灌顶,得到解脱,此即阇烂陀梨波。
大黑行师(藏文)出身于邬缕毗舍(藏文)地方的婆罗门种姓,从阇烂罗波(藏文)受学喜金刚法,修持十二年,存有慢心,一次在去称“楞伽补梨”(藏文)的罗刹帝途中,掉落水中,从而破除了傲慢。此师曾派迦诃那提(藏文)到羯摩波罗王(藏文)辖地萨罗部多罗那(藏文)的弟子纺织师(藏文)那里,示演证果迹象,传奇颇多。《时轮经》、《大黑天续》和《怙主出离经》等中说,该地(即萨罗部多罗那)有大黑行师的六位授记弟子,即贤足(藏文)、摩醯罗(藏文)、跋陀罗(藏文)、优婆塞餍(藏文)、部波陀摩(藏文)、钵呼摩波(藏文),另有瑜伽女麦喀罗(藏文)、迦那喀罗(藏文)等。
如上所述,往昔有造论者三大阿阇梨(龙树、无著与陈那)和释论者三大阿阇梨(圣天、世友和法称),并称为“六庄严”彼等住世时期,大乘教极为昌盛,其前,主要是小乘教法弘传。法称之后直至遮那迦王(藏文)之前这一段时期,八十四位成就者中有一多半出世。
5.波罗王世系时期
此后,有日种的十四位“波罗王”依次出世。在中印度与东印度交界处有一座叫“蔗增”(藏文)的森林,森林附近有位出身于刹帝利种姓的女子,与树神交会,生得一子。这个孩子长大后在树神所在的树下得到一个摩尼宝,献给一位阿阇梨,得其灌顶,修观纯陀天女(藏文)法,将作为本尊标志的小木杖时刻暗藏在身。后来,他想执掌国政,天女授记他去东方可得王位,于是来到潘伽罗国。当时该地无主,每日人们轮流执政,但到了晚上,被立为王的人被龙女憍毗,(或罗梨多旃陀罗王妃之转世)杀死。有一次, 一位轮到该即王位的人给了他报酬,让他代替作王。他即位的当夜,龙女变化成罗刹女来吃他,他用本尊木杖刺击,杀死了龙女。这样他即位七日,众人咸觉惊异,遂拥立他为王,上号为瞿波罗王(藏文)。瞿波罗王统辖潘伽罗和摩揭陀,在位四十五年,建立了那烂陀寺。‘
那时,在迦湿弥罗国由纥梨曷舍提婆(藏文)王执掌国政;《毗奈耶三百颂本释》的作者释迦光(藏文)生于西方,在迦湿弥罗国利益众生;在迦湿弥罗国,有大陀罗国,有大陀那尸罗(藏文)、分别友(藏文)、智铠(藏文)(亦名持律自在)等出世;在东方,有智藏(藏文)住世。此外,当时还有论理学派迦慧(藏文)、本性贤(藏文)、佛子名称友(藏文)、班智达地亲(藏文)等出世。有人以清辩、观音禁(藏文)(狮子贤弟子)、觉智(藏文)、智藏、寂护(藏文)(狮子贤为其《中观庄严论》作释)等依次为中观自续派的传承师,但是说有误。
在瞿波罗王和提婆波罗王期间,西方迦遮讫国(藏文)的毗跋罗吒王(藏文)及其大臣修建了供奉内外两道神祗的阿弥梨多瞿摩波神殿(藏文),举行开光典礼时,小毗卢波(藏文)将外道神祗放置在神殿门口。小毗卢波,亦称“黑毗卢波”,出身于婆罗门种姓,为责谴婆罗门十六师中的第四师。有一天夜里,他追悔自己的行为,便去拜见阇烂陀梨波,忏悔了自己的罪业,大毗卢罗吒(藏文)及金刚瑜伽母亦曾为他加持。小毗卢波和《秘密不可思议经》的作者摩诃钴多梨(,意译为大顶尖师)均在这一时期出世。
那时,在摩揭陀国地方有位外道咒师那罗陀(藏文),为了获得宝剑悉地,修起尸法,以具足九相的优婆塞吒邬耶邬波斯迦(藏文)为修法侍者。修成后,优成后,优婆塞得到尸身变成的黄金(执剑腾飞,游方各地),在那烂陀附近仿照须弥山、四大洲的相状,修建了欧丹多补梨寺(藏文)。
瞿波罗王有位排末的妃子,她从一名婆罗门那里得到摄服国王的药咒,让侍女送给国王。路上,内有药咒的食物掉入水中,漂流到护海龙王(藏文)的住处。护海龙王吃了这个食物前来与王妃交会,生下一子。王妃向国王讲原委,抚养此儿长大,继承了王位,此即提婆波罗王(藏文)。是说与《与生游戏经》中的故事雷同,但应予考证。布顿(藏文)云:在东印度的担木林,有位牧人的妻子,身材美貌,她与树神交会,生瞿波罗王,此王修建了那烂陀寺;此王之妃与龙交会,生达摩波罗王;达摩波罗王幼子之子为提婆波罗王;提婆波罗王之子地护王(藏文)为狮子贤的施主。提婆波罗王用武力收服了东印度的婆连陀罗国(藏文)兴建了苏摩补梨寺(藏文)。对此,藏地有人云(布顿亦云),为选寺址,点燃了供灯,护法所化乌鸦投灯于湖,湖中出现龙王,向国王曰:“吾乃汝父,若作二十一日大供养,湖水可涸,可于此建寺”,国王依此而行,建成寺院。但在迦湿弥罗国的《海密寺寺志》中云:国王梦见一黑人,对国王曰:“若供养大黑天,诸罗刹可使湖水干涸”,此外,其它说法均与上面所说相同,故这亦应考证。此王时期,瑜伽行者悉娄摩尼(藏文)催劝国王压服外道,弘广佛教。于是,国王调集军队,进军到罗罗(藏文)附近时,出现一个黑人,告诉国王说:“此沙堆下有座迦叶佛时期的石头佛寺,若在外道神殿周围击奏鼓乐,外道神殿将自毁。”国王照此办理,果然约四十座外道神殿自行毁坏,并从地下掘出称作“吉祥三辛”(藏文)的佛殿和迦叶时期入灭尽禅定的比丘,是王还将欧提毗舍国全境收归治下。
那时,有精通胜乐、喜金刚、阎摩敌等三种修法的班智达小黑行师(藏文)(是否为誓言金刚)出世。此师在那烂陀附近修持乐法时,按空行母授记,到迦摩卢(藏文)的天女住处,得到带璎珞的小鼓,他刚把鼓拿起来,脚便离开了地面,他敲鼓后,五百名男女瑜伽行者集合而来,做了他的眷属,共同利益有情(著《律仪释论》)。达摩波罗王住世期间,小黑行师一直住世,最后圆寂于岗迦萨迦(藏文)。
当时出世的尚有:释迦光的弟子释迦友(藏文),著《摄真实论疏》;全部以“智慧”一词起头的《妙吉祥文殊赞》的作者金刚锋(藏文);亲见法界语自在,著《妙吉祥文殊名梵赞大疏》的妙音称(藏文);持律师善友(藏文)、善慧本性(藏文)、檀史吒斯耶那(藏文)、智月(藏文)、智授(藏文)、著《观世音菩萨赞百颂》,亲见大悲观音圣容的优婆塞金刚天(即伐折罗提婆);南方的观音禁、迦湿弥罗的施友(藏文),以及狮子贤、寂护等。
其中寂护,亦称菩提萨埵(藏文),是东方潘伽罗国萨霍尔王(藏文)的儿子,从智藏出家,曾任那烂陀寺堪布,开创中观瑜伽行派学轨。他住世的时间,定在瞿波罗王至达摩波王之间。相传他一生经历了藏地九代赞普,享寿九百九十九岁,若此说真实,则与无著为同时代人。也有人说,莲花戒(?梵音迦摩罗尸罗)、二圣狮子(藏文)、觉智(藏文)等为寂护弟子,阿跋耶迦罗(藏文)等人,亦承受顺寂护之见,但其道次师承依次为对解脱军、解脱尊者(藏文)、胜军(藏文)、调伏军(藏文)、毗卢遮那(藏文)等,若毗卢遮那非寂护,则前者亦正确。智藏、寂护和莲花戒,被称之为中观自续派东方三师。
提婆波罗王在位四十八年,继由其予罗娑波罗王(藏文)执掌国政十二年。这时出世的有或提具缘(藏文)。此师出世于悉舍(藏文)地方,在乌仗那国或名料多(藏文)的地方出家,取名为“吉祥菩提具缘”,学习中观唯只宗义,从成就者祥军(藏文)之子耆多梨(藏文)受静猛文殊灌顶,起密号为梨罗伐折罗(?译言丽金刚或美金刚)。他于乌仗那的摩提摩岛(藏文)修观文殊时,文殊画像如日一般大放光明,几个外道师为谋财来杀害他时,他变为马、牛等,故又称他 “具种种身形者”。他在那烂陀寺居住十年,曾著《妙吉祥文殊名梵赞释》和《奥义颂》。此外,尚有称为“大智”的的婆薮盘豆(藏文)(世亲)。不在这个时期,曾见阿梨耶提婆之虹身的戍陀罗成就者摩当格(藏文)、亲见月称的贡迦那(藏文)地方的护足(藏文)、亲见龙菩提的班智达罗睺罗等亦出世,故“圣系集密”教法极为盛行。
此后,由罗婆波罗王之子即虔信般若经的达摩波罗王(藏文)即位。此王即吉祥法护(藏文),将迦摩缕(藏文)、罗呼底(藏文)、瞿荼罗(藏文)等东抵大海、西至提利(藏文)、北达阇兰陀罗曼(藏文)、南到宾陀山之间的广大地域统归治下,在位六十四年。他以狮子贤子其弟子觉智足(藏文)为上师,于阴历正月举办的神变供养,国内幸福安谧,后于摩揭陀国北面恒河岸边的山头上修建了毗讫罗摩罗尸罗寺(?即超岩寺)。该寺中央是经堂,周围建有佛殿一百零七座,外由墙恒围绕(觉智主持开光)。他还设痒痒了五十处法产,供养一百零八名班智达,般若学和集密教法的传播在这一时期尤为盛行(从南方中部传播的授记即提这个时期)。
那时,在西方有斫迦罗由陀(藏文)王出世;在印度北方的藏地有赞普赤松德赞出世,他们所处的时代大体相同。当时,还有阿阇梨拘拘梨波(藏文)(迦毗罗斫迦罗)出世。此师为东方潘伽罗国的婆罗门,他于那烂陀寺受近圆戒后一座林中修持时,得到来自兰毗尼城(藏文)的一条小狗,精心喂养。十二年后他获得神通,往三十三天居住十二年,然后返回赡部洲,见这条小狗是金刚瑜伽母,便同她一城儿修持明咒,从空行住处请来续部经典,传给了莲花金刚等。另外,这一时期有论理师善护(藏文)、妙严(藏文)、亲见弥勒圣容著《菩提地戒品释》的海云(藏文)、智足的弟子即获得瑜伽因成就的觉密(藏文)和觉寂(藏文)、迦湿弥罗的洛提罗(藏文)、堪布莲花生音(藏文)、论理师法生授(藏文)、持律师狮面(藏文)等师出世。
达摩波罗王的上师狮子贤。为刹帝利种姓,出家后拜依寂护学法,修观弥勒,一次在东方?森波尼(藏文)地方的梦中,得到无能胜佛(即弥勒)要他为《现观庄严论》作注的教示,后来受达摩波罗王(《般若八千颂大疏》中谓地护王)的迎请,驻锡睹梨迦陀罗迦三辛寺(藏文),讲授般若经,经《般若八千颂大疏》、《般若义明论》等,其弟子有大拘萨梨(藏文)等。
觉智(?即觉智足或智足)出身于中印度?毗(藏文)地方所属石置城(藏文)的婆罗门种姓,出家于大众部,曾从狮子贤、童足(藏文)、护足(藏文)和乌仗那国的梨罗伐折罗学法,成为善巧,又从瑜伽母拘尼缕(藏文)听受秘诀,在乌仗那这北依止阇底阇罗女(藏文)八月,于拘婆(藏文)林苑修持文殊,得其护持,赐授口谕教诫,写成《集论释》,在金刚座曾作幻化供养。狮子贤去世后,受国王迎请,被委为金刚阿阇梨,以幻变之身曾为毗讫罗摩罗尸罗等四座大寺同时开光。他每日用布实录金刚和财源天女所赐黄金和珍珠(日得金七百巴那、珍珠三百颗)广作供养施舍,利益佛教众生。他还以王嗣为所缘作护摩烧施,后来实施这一仪轨长达十二代。当时,僧诃罗岛等地声闻仙陀波(藏文)怀疑密咒,毁掉金刚座?噜迦银身像,烧毁密咒典籍,国王听说后欲行处罚,受到智足的救护。智足着重弘扬事、瑜二续和无上续五部(集密、平等瑜伽、幻化网、月密点及忿怒文殊),有殊胜四弟子(极寂友、觉密、觉寂及出身刹帝利种姓的罗睺罗贤)等。
智足的弟子极寂友(藏文),精通般若、对法和瑜伽,曾显见阎摩敌尊容,修药叉瞻婆拉,可役使药叉,曾于那烂陀寺南建甘露源神殿(藏文)。
班智达罗睺罗贤(藏文)出身于刹帝利种姓,于西方信度附近的一条河岸边修持集密,曾亲见五部如来圣容,后去达罗毗罗国(藏文),从龙那里取得财宝,建成集密殿,相传他为了教化诸龙而入海,至今犹住彼处。
觉密(藏文)于婆罗奈斯修观文殊,曾有文殊画像发笑、枯萎的花朵重新开放等证迹,他还喝下滚沸的酥油汁,获得神通等。觉寂(藏文)不用实物修观,亦获得与觉密相等的功德。二人同去普陀山,见山下有位放牛的老妇人(度母)山腰有位放羊的姑娘(毗俱胝佛母,即金刚忿怒佛母),山头上有观世音菩萨的石像。觉寂心想自己对所看到的意想不真实,遂对看到的一切生起大信仰,从而获得了变化神通的殊胜功德;觉密则怀犹豫之心而作祈祷,仅获得足不触地而能行走的成就。这时,那位老妇人授记他俩应去底斯(藏文)雪山。二人在归途中,觉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