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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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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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萧臻入殿时,便注意到了立在巫马玉尙身旁突兀的淡发紫眸的艳丽男子,早知夏国先王有一男宠居于当朝国师之职,闻言乃夏国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听着美人说话都是轻飘飘的带着刺,萧臻嘴角上翘,顿时觉得这趟果真没白来。

双手抱拳,殿下萧臻也不畏其言中厉害,只是挑眉直盯着凤然笑道:“这位便是凤国师了,闻名不如见面,本世子失敬了。”

“失敬?!哼!”玉尚一声不屑。

凤然已是上前带笑,绵里藏针地道:“下官也听闻世子殿下早间那些飞扬跋扈、放荡不羁的事迹,今日算是幸会了!”

“哪里哪里。本世子也是三生有幸,见了夏国第一大美人。”说道这,萧臻故意叹气:“可惜了!凤国师男儿躯,本世子只能养眼,不能下手啊!”

说着,他有意瞥了眼座上的巫马玉尙。

巫马玉尙一听这话,霎时青了脸,这摆明了是讽刺他与凤然的关系!心里上火,顿时咬牙切此,就在此时,江华已是站了出来。

“世子不行礼也罢,这话似乎说得有些过了!”

回头望向那一脸紧绷的江华,凤然也不因刚才萧臻那当众调戏而动了半分面色。霎时,巫马玉尙也是觉得这场面确实讽刺。

就在室内奄然僵持时,那站在萧臻身后的黑衣男子,抬手拍了下他,上前一步,便有些抱歉的与殿上的三人说道:“玩笑而已,陛下可别放在心上,毕竟我朝与夏国刚联盟,这鲜卑越境,要是双方伤了和气,岂不是让他们有机可乘。”

见着那黑衣麦肤的俊朗男子,巫马玉尙嘴角紧抿,眉宇皱起,这人他可是在两年前就见过一面了。

“听上官将军这话,是已经带了人马来助我夏国驱逐鲜卑兵了?”

“正是,这次圣上命了世子与本将带了两样东西前来,便是为了平定两国的战事,免去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的不祥。”

“果然是北朝的大将军上官拓,说这话也心正不讳、冠冕堂皇啊!”巫马玉尙见着他面不改色的模样,心下大气,脸上却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地问道:“可都给孤带了什么好东西?”

上官拓只是笑着,招手让下人传了一方锦盒抵到巫马玉尙眼前:“这是圣上的一片心意。”

呈上的东西不过两轴传书,巫马玉尙打开看之后,已是大惊。回头望向凤然,脸上已是难堪到了极限。

这时,萧臻忽似那看好戏的,问了句:“陛下可是合意?圣上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想出了这份即位贺礼。”

凤然见巫马玉尙脸上的变幻,已大致料到了那两卷传书上的内容。只见,巫马玉尙眉头紧锁,已是起身,道了句:“你们实在欺人太甚!夏国还不是你们北朝的领地,竟然用这般就想威胁孤!”

怒火中烧的愤然划过殿堂中,带着那不冷静的宣泄,让那些本是淡漠寂静却一扯即破的气氛,顿时紧张了几分。

然而,就在这叫嚣的环境之中,北朝使者中的大将军竟是道:“一份鲜卑降和书,一份手持五万精兵的军权,只要陛下亲临,应当是何乐而不为的,怎可沦为威胁?或者,陛下有心放任鲜卑进犯,北朝也便管不着了。”

听着他这话,巫马玉尙双手发狠的拍在桌面上,喝道:“你们北朝要孤亲自带兵去打鲜卑,如不这般,便将那五万精兵收回,旁观本国与鲜卑大战而伤,坐享渔翁之利,太卑鄙了!当初用计从中搅坏了联姻,还什么狗屁联盟!我呸!真当孤是年幼犯傻啊!”

顷刻间,除了玉尚之外,四人均是眉头皱的皱,挑的挑。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果然年轻还是免不了气盛啊!

作者有话要说:请点击收藏此文章包养俺吧~
哎,最近有些犯傻,精神老是无法集中,又忙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隔了这些天才更~抱歉啊~
话说,看这章里,凤然还挺护着玉尚的,然后江华护凤然,三口之家相亲相爱~




、五十二曰

第五十二章

因为过于气愤,巫马玉尙赶走了北朝的使者。

一人正气呼呼的望着桌上的卷轴,漂亮的眉峰紧锁,极为不耐烦的用指尖敲着木质桌面。

“江华你出去,孤要与凤卿家好好请教请教这从天而降的‘恩泽’。”

江华看了眼一旁的凤然,见他只是淡笑,凉着脸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大门还未掩上,巫马玉尙已一手抄起桌上的卷轴朝凤然的脸砸去。凤然却是手疾眼快,单手扣住了那两卷传书。

“这就是你想要看见的?你满意了?”

气急败坏的暴吼似乎绕梁一圈才传入凤然耳中,过了半响,巫马玉尚不见他有所回复,蹙眉去看他时,眼前霍然一暗。

愕然之间,只见凤然那漂亮得邪魅的脸不过毫厘之远。他那本是淡紫的眸子也因着一时靠近而突现深紫,深幽如魔幻。

巫马玉尙被他这番忽然的逼近,霎时有些惊,下意识地想侧身避开,凤然却出手扣住了他的后脑,硬是没让他动弹半分。

湿热的气息喷在巫马玉尙俊丽的面上,凤然脸上那本是掩饰的笑,竟是依旧,只是多了别样的逼视。

“这满意不满意的,可不是陛下说的算。”

“你别得寸进尺!”

凤然的嚣张让巫马玉尙痛恨得咬牙切齿,这份侮辱使他无法忍耐。

“可是有人说过,陛下被逼急的样子很像以前的我?或者,更像你的母妃?”

这突然的话,让巫马玉尙浑身一震。这十六年来,他从未在别人口中提起过有关他生母的一个字。他不是不知道他父王早就在宫中下了一道圣旨,凡是提及他母妃者,杀无赦。可,记得有次他逃出宫去找江华玩,见着无微不至的母亲,心里好奇并嫉妒。于是,回宫后,他豁然在父王跟前问起了自己的生母,竟是遭了禁闭,在后殿灵堂里独独饿了四日,滴水未沾。从此,他便可以避开自己生母的事情,因为,那从未见过的生母给似乎只能给他带来的是父王的恼怒与饥饿,并未其他。所以,他宁愿将那份对母亲的好奇全部掩埋心底。

现下,凤然突然提及,他霎时有些错愕。

“母妃?你什么意思?”

他的疑问,顿时让凤然眼角带出一丝讽刺,豪不介意他对自己的排斥,玉白剔透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滑过巫马玉尙那微微稚嫩的俊美轮廓,轻笑道:“先王什么也没与你说么?还是他一直都在害怕将真相告知你,把你也给毁了?”

“??????”

就在巫马玉尙瞳孔因他莫名的说词而收缩时,凤然漂亮的嘴角微勾,已是触在了他脸侧,声音如魅。

“好奇的话,等这次领兵亲讨鲜卑后,来我寝宫。”

“??????你威胁孤?”一手挥开凤然倾身的距离,巫马玉尙脸色青白,已是喝道:“凤然你这是自贬身价,别让我瞧不起你!”

“以前,你又何尝瞧得起我了?”看着那已是气得颤抖的少年,凤然理了理衣角,低头俯视着他,口吻中竟是难得带了些嘲讽:“自贬身价,那是有身价的人才做的事。我这早败了身份的人,唯一的生存乐趣便是看着怎样别人身败名裂。六年前之后的事情,我可是一分一毫都铭记在心。”

两人对视之中,巫马玉尙明显的看清了他眼里的紫霞的变幻,心里不由抽搐得只想发怒,起身便揪住了凤然的前襟,吼出:“你究竟想如何?凤然,我真弄不明白你,六年前凤族联合威华大将军叛乱,理应抄家灭族,那时要不是先王留了你与江华一条贱命,能让你们威胁到孤如今的地位么?”

“陛下后悔了?我与江华可都心知肚明,那年要不是陛下用自己的命将我们保住,怎么有如今的我与他?”

“??????”

见他咬牙不语,凤然轻哼笑叹:“等陛下有命回来,再与我计较这些也不迟。”

说着,他将手里的两卷传书抛到巫马玉尙怀里,便背手出了门。只留玉尚在龙座上,独自煞白了脸。

***俺是阿0***

沿着淮江支流,半月不到便到了通衢河主干。前两日,阿角在船上还未出现晕船症状,到了第三日清晨便又吐又呕的,愣是惊了有月一身冷汗。

见着那小脸苍白的迷迷糊糊躺在床上难受,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一些人的名字,似乎做了许多繁乱纠结的梦。

司马有月与月娥守在她旁边,听得也是含含糊糊,其中倒是萧鸿与琉毓的名字她喊得最多。听着她一遍遍的呓语,有月只是叹息。

以前就听子车珀提过,阿角从小五脏比一般人的衰弱,差点没了命,后来硬是用药物加着人血做引子才续上了最后一口气。之后,他便将这阿角委托给司马琉毓,每日给她输上一股内力护住心脉,并教了些强身健体的武功,才有了今日活波可爱的阿角丫头。

其实,想想两个大男人能把这可怜的小丫头拉扯到这年纪也是不易。忆起前几年,子车珀被六七岁的阿角揪着头发要骑大马时,司马有月便有些忍俊不已,那时还是司马琉毓一句话就哄了阿角乖乖听话,将她抱在怀里,逗得呵呵直笑。

那时,司马有月拉站在那边看着那闹疯的三人,总是有些寂寞,毕竟自己当时少了正是阿角这个年纪的记忆。现在想起已是不由苦笑,那年的三人行,几乎是美好而残忍的。

摸着阿角额前柔软如缎子的发,感受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想必那萧鸿正是她心头的病因,这心病与过度的晕船症状,看样子让这丫头也吃了不少苦,何况自从半年前离了子车珀与司马琉毓,便开始了独自的生活,想必也有段时日没吃过子车珀给她开的药了,如果哪日要是病发,也是件麻烦事。

“哎!好在子车珀和琉毓也不是真的丢下妳。”

看着手里的白色药瓶,司马有月用一方写了字迹的白帕子裹着放进了阿角的衣襟内。

到了通衢河,将船靠在了邻近夏国衢州的渔村。

司马有月本是让白徵背着阿角,阿角白着脸硬是不干,便由月娥搀扶着下了船。因着这几日,阿角一直都在浑噩与呕吐中度过,便也没向司马有月询问商桦的伤势。

回头看向并未从船上下来的白衣人影,阿角抿了抿嘴,心下不免有些忧心。这时,白徵走过她们身旁,顺着阿角回头看了一眼,啃着手里的苹果,似乎无意而言。

“这船是羽的,商桦与他在一起。”

“嗯?”

瞥了眼霎时疑惑望着自己的少女,白徵从腰间布袋里掏出一个红透的苹果塞到她手里,深邃如蓝天的眸子微弯:“给,吃了。”

“??????”

看着手里的苹果,阿角顿时想起了这几日吃得还没吐得多,便真觉得有些饿了,咽了咽口水便在大红苹果上咬了一口,对着白徵笑道:“谢谢。”

白徵耸肩已表不谢,又看了眼阿角身旁的月娥,掏出另一只苹果,递给她,淡淡的问道:“妳要么?”

“不要。”

月娥撇头拒绝,白徵也不为难,勾着嘴角,便将那苹果也塞在了阿角另只手里。

“看来被记仇了啊!”

望着白徵双手抱着头,悠哉的侧身朝前方的司马有月大步走去,阿角眼角正好瞥见了身旁忽而绷着秀脸的月娥,漆黑的杏仁大眼滴溜一转,回身就将那苹果搁在了她怀里。

“我吃不完,妳帮我吃了,吃完了妳就走吧!别跟着我了。”

说着,松开她,唤了声:“姐姐等我!”叼着苹果便挪着步子,往停下的司马有月那边去了。

低眉看着手里的苹果,月娥本是克制的冷淡竟有了丝变化,回想起许多年前,那个紫衣翩翩的他也曾与她说了同样的话。不由,看向了那粉色背影,握紧了手中的苹果。

他们一行人还没在村子里歇上一会儿,已有人匆匆来报,说:“鲜卑已发出战帖,明日午时便起兵攻夏国衢州城,北朝也派了燕王世子萧臻与大将军上官拓携五万精兵从荆州而来,协夏国力驱鲜卑。”

当司马有月问道夏国是谁带兵亲临时,那人眼角犹豫地看了眼她身旁的鲜卑公主阿角,已是叹道:“是夏王巫马玉尙。”

顿时,阿角脸上一僵,感受着心尖那莫名的抽动,她已是不可置信的喃喃:“怎会是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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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的童鞋看过来!
下章预告:兔子要和阿角妹妹见面了,南宫狼狼嫉妒得抓狂,哈哈~
今天会再更一章^_^




、五十三曰

第五十三章

“姐姐,我??????”

身旁的少女面露迟疑,司马有月已是了然,屏退了前来报信的人,她侧身直视阿角,轻叹:“巫马玉尙这次出战,估计也是北朝的用计。妳担心巫马玉尙的安慰?”

看着司马有月的注视,阿角双手指尖交缠,暗暗使力,脑子里便是那明黄的身影,不由咬唇皱眉。

“如果这次真的打起来,父王是不是不会放过玉尚兔子?或者,玉尚兔子抓了父王,也会一样么?我不希望他们有事。”

阿角的询问如她的个性简单而直率,却是让司马有月微微的愕然,随即她看着阳光下阿角明亮如琉璃的黑瞳,干净的不染一丝杂质。

无奈低眉,突然想起琉毓与她说的一句话:往往能看透一切的终归是那最纯洁善良的人。无论最后这两边谁胜谁负,终是会毁了另一方。阿角就像以前的她,夹在了中间,她却是比她看得更透彻,更不愿伤害其中任何一方,可,阿角也比她单纯。

抬手摸着小丫头漂亮的发丝,司马有月面色忧愁。

“有些事情要是发生了便是不可挽回的,如果战败必定终身为奴。”

“所以,我不想后悔,姐姐让我去前线,我想阻止这场战争。”

“这次如果陷入,必是九死一生,妳不妨想明白了。”

阿角犹豫了不到片刻,已点头,坚定道:“我要去。”

司马有月一声叹气,本来她就预料到,这次带阿角来可能会陷入战争,只是未料到她会这般义无反顾。

“现下赶往衢州,明日午时之前应该能到。只是??????”

“我已经没事了,可以现在出发。”

看着面色依旧如纸色的阿角,司马有月扶额,对着另一端啃着苹果的白徵道:“徵,你与射护送阿角去衢州,我去找风霏,不能让她少了分毫。”

“喏。”两人同时应道。

然,听着有月这话,阿角不由诧然:“哥哥也来了?”

此时,看着那小脸惊喜的少女,司马有月没好气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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