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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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宠-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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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烈逐渐加重的动作终于弄醒了徐妃宜。
  
  她一睁开眼,便感觉到自己的小舌被乌烈卷着,吻得啧啧有声。徐妃宜想要抗拒,结果却换来乌烈更粗狂的对待,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舌,勇猛得好像是一头已经饥饿多日的野兽,在察觉到猎物转醒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反抗前将其吞入腹中。他一臂紧紧地搂着她,另一只手从腰际上移,粗暴地扯开她的侧襟。
  
  徐妃宜感觉到他滚烫的掌心从侧面钻了进来,隔着亵衣覆上了她的柔软,用力一捏,她欲发出吃痛的惊呼,结果逸出唇的却是不成句的酥软呻吟,暧昧的热度从他的掌下传进她的身体,烫软了她的抵抗。徐妃宜在他的抚摸下变得四肢发软,一声叹息自喉中涌出,“嗯……”
  
  她令人头皮酥麻的叹息,和那撑了他满手的柔软,令乌烈残余的理智铿然断裂。他分开徐妃宜纤长的腿将壮躯挤入,然后托住她的腰臀,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便将她顶到石壁上重重地吻,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保持平衡之后,乌烈便腾出了一双大手,利落地将徐妃宜的衣衫直接扯开,然后将胸膛挤了上去。
  
  背后的石壁冰凉,而面前的胸膛又滚烫。
  
  徐妃宜彷佛置身于水火之间,被那忽冷忽热的感觉折磨得无法思考。然而当乌烈急躁的大手想要剥开她的亵裤时,钻进私处的凉意令徐妃宜瞬间清醒过来。
  
  她推着乌烈的肩膀躲开他的吻,“不……不行!”
  
  乌烈哪里还能听得进她的抗议,他托着她一转身,虎背贴上石壁,双臂掐着徐妃宜的腰向下按了按,让她用最敏感、温热的地方磨擦着他的欲望、感受着他的硬度。大手托着她一下一下向下撞,他的欲望仿若烧烫了的铁棍,几乎透过布料埋进她的花穴。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不堪,透过激吻呼进徐妃宜口中,差点又要将她的理智燎断。
  
  一股诡异的酥麻感自腹间烧起,一路燃到她的大脑。
  
  乌烈已经按捺不住,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亵裤扯下,滚烫的欲望迫不及待地顶了上去。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私处传来的灼人热度令两人同时一哼。徐妃宜努力地缩紧身体,似乎想要逃避那陌生的感觉,可腰被乌烈掐着、双腿又因环着他的腰而被顶在他的臀和石壁之间不能动弹,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紧搂着他的脖子,用颤抖来表达自己的无助。乌烈的唇凑到她的耳边,混乱滚烫的呼吸烧得她头皮发麻。
  
  意乱情迷之下,他脱口道:“妃儿……”
  
  徐妃宜浑身一颤,接着用受伤的小手捧住他的脸,“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乌烈闷哼了一声,忽然伸手揽下她的脖子吻上去。
  
  徐妃宜任他疯狂地吻着自己,她睁着水气盈盈的眼儿,在那狂风暴雨般强烈的热吻中断断续续地问:“你、你想起了什么是不是……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乌烈一手绕到后面托高她的臀,一手扬起自己的欲望。
  
  他仰首吻着她,在深深地抵进那紧窒穴口的同时,边喘边说:“我当然是乌烈了。”
  
  那将徐妃宜的理智笼罩的浓雾倏尔散去了。
  
  乌烈?对,他是乌烈!既不是林书浣,她又怎么可以和他……徐妃宜顿时回神,惊慌地按着他的肩膀将身体上提,不让那硬邦邦的东西侵犯自己,“乌、乌烈!我们不能这样!”那片抵着自己的柔软忽而消失,乌烈不悦地掐紧她的纤腰,“既是我的未婚妻,又有什么不能?”
  
  他用掌心揉擦着她臀上的腰窝,撩拨间透出安抚,“乖,别乱动,我疼你……”而此时的徐妃宜已是理智回笼,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他继续了。
  
  她的身子冷硬了下来,开始不断地挣扎,“不……不行,你放我下来!我们才见面一天!”
  
  乌烈拧眉,“一天?你不是等了我七年?”
  
  徐妃宜头摇得如波浪鼓,“我等的是林书浣,不是你乌烈!”
  
  乌烈有些恼了,捏着她的下巴将那张小脸拉下来,“林书浣已死!在事情查清之前,我只能是乌烈。不管你等的是谁,如今既在我怀里,哪还有你说不的道理!”说完便发了狠似地吻上去,令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往下一压,自己那浑圆硕大的顶端顿时埋进去一点。
  
  徐妃宜如遭雷击,也顾不得手上的疼,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肩。
  
  但乌烈的力气太大了,她不仅挣扎不开,连言语都被他的吻狠狠地堵了回去,当身下那根铁棍似的欲望又往里顶了一些的时候,她的恐惧已然是到了极致,慌不择路地用手攥住了他的耳朵,然后捧着他的头用力地朝后面的石壁一撞!
  
  第五章
  
  “啊!”猛虎般的咆哮声忽然自洞中横出!
  
  犹如电击的剧痛自后脑的某处弥漫开来,乌烈长啸过后便松开了抱着徐妃宜的铁臂。跌在地上的徐妃宜也顾不上疼痛,连忙裹好衣衫躲到角落里,然后捂着耳,又惊又慌地看着乌烈,刚刚他那一声怒吼几乎震破了她的耳膜,一个人怎么会发出那么恐怖的声音?徐妃宜被吓到了,生怕下一刻发怒的乌烈会扑过来吃了她。
  
  但乌烈并没有如她所料那般扑过来。
  
  重击之后,他将头垂了下来,然后徐徐地跪在地上,接着又往前一扑,轰然倒地。几乎是同时,徐妃宜便后悔了,她怎么能这么冲动,对乌烈下狠手!那石壁这么坚硬,说不定会撞死人的!她还没在角落蹲好便又扑了过去,连忙去拉他,“乌、乌烈,你醒一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徐妃宜拽他不动,于是就倾过去扳住他那边的肩膀,用力地往上搬,“你……你千万不要有事……”
  
  昏过去的乌烈重得就像座山。
  
  徐妃宜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将他翻过来的同时自己也顺势摔在地上。
  
  乌烈仰面躺着,胸前的白色纱布脏得发灰,上面深色的血迹刺痛了徐妃宜的眼,愧疚、恐疚、恐惧、慌张如潮水般从心中涌出,化作眼泪滚滚落下,她怎么可以这样对这个带着伤出来救她的男人?她爬起来伏到乌烈的胸前,用手去摸他的脸,“不要死啊,乌烈……别死。”而这时,在石洞角落里安静了一晚上的帝乌马也凑了过来。
  
  它先是打了个响鼻,然后垂下头,用马脸去拱了拱乌烈,似是呼唤、似是道别。
  
  这幅场景简直要令徐妃宜崩溃,她腿软地跌坐下来,忍不住伸手摀住自己的唇,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逸出,不会的,不会的,他那么强壮,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呢?
  
  徐妃宜不断地摇头,接着又跪起身,颤巍巍地对着他的脸伸出手。
  
  就在她的指头差一点就要凑到乌烈鼻下的时候……
  
  一双大手陡然袭来,稳准地扼住了她的手腕!徐妃宜抽了口冷气,目光一抬,正撞上乌烈的目光。她怔住了,眼睫微颤,一滴泪无意识地滑落,“乌……乌烈。”喜悦拨开惊恐的浓雾探出头来,徐妃宜唇角抖了抖,继而上扬,“你没死、没死!”
  
  乌烈的脸色又青又白,眼眶赤红。
  
  徐妃宜被他的样子吓到,收敛笑容,“你没事吧?对不起,我……”
  
  乌烈闭了闭眼,额头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似乎在竭力忍耐着痛苦,徐妃宜看着他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狰狞的面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他看起来好像很痛。刚才撞的那一下竟是有如此威力?在她担忧不已的时候,乌烈终于有了动作。
  
  他冷着脸伸手摸过身旁的那件长衫。
  
  嘶啦一声裂帛声响,乌烈又扯下来一块布条,接着把那件长衫扔给她,“换上。”
  
  徐妃宜一愣,“为什么?”
  
  乌烈紧咬着牙着,匀了匀气之后又挤出一个字来,“换。”言罢又阖上了眼。
  
  看了眼他紧闭的双阵,徐妃宜虽然满头雾水,但还是没有多话,乖乖地脱掉衣裙、换上长衫,乌烈的衣服对她来说过分宽大,虽然被他接连撕了几块布料下来,但参差不齐的衣袂仍是将将蹭过她的脚踩。徐妃宜挽了挽那长得仿若戏服的衣袖,“换好了。”
  
  乌烈这才又把眼睛睁开,他扶着石壁起身,身躯微晃。
  
  “过来。”
  
  徐妃宜犹豫了一下,缓步走过去。
  
  乌烈扳着她的肩将她转了过去,然后大手利落地捞起她的青丝,笨拙却又迅速地绾起来盘到她的发顶,紧接着他抽过那段刚撕下来的布裹住徐妃宜的头发,仔细地打结绑好。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方纔还长发披肩、香肩半露的女子转眼间就成了个清瘦少年。
  
  乌烈苍白着脸看了看她,又把自己的战靴脱下来丢过去。
  
  徐妃宜会意,立即将自己脚上的绣花鞋换了下来。变装完毕之后,她仍旧没明白乌烈到底要做什么,不过她惊慌又心虚,因为方才做错了事所以又不敢出声询问。
  
  在她迷茫的目光中,乌烈已经走到了石洞口,他扶着石头轻喘了几下,继而张开双臂扣住巨石,然后乍然发力,被纱布裹着的大块肌肉在他难忍的闷哼声中猛地胀大,青筋凸于其上。徐妃宜一如昨天那般,愕然地看着他将巨石搬开。
  
  巨石轰然落地的瞬间,乌烈也脱力般向前一倾。
  
  徐妃宜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想要扶住他,不过在她赶到之前,乌烈就已经站稳了。她停在了原地,看着乌烈火自她面前走过,然后将帝乌牵到洞口外,紧接着拽住马鞍飞身上马。徐妃宜忍不住上前了一步,然后又胆怯地停下了步了,他要走了是不是?他要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幽王谷吗?一定是的,他被自己激怒了。
  
  乌烈侧转马首,横立在洞口前。
  
  他赤脚踩着马铠,灰白纱布将他肌肉磊然的线条勾勒,这副赤足白裤的装扮,竟没有丝毫折损他的英气,端的是宽肩阔背、英武无双,仿若无甲而战的天神将士。
  
  徐妃宜见他满脸不耐地对自己勾了勾手,反应了片刻之后才跑过去。当看到端坐马上的男人对自己伸出手来的时候,徐妃宜毫不犹豫地将柔荑放了上去,接着整个人便被拽上了马。
  
  继而一声呼哨自耳边响起,帝乌顿时飞奔起来。
  
  日光下的幽王谷雾气尽散,竟不像昨晚那般恐怖,虽说仍是劈地摩天、磅礡神奇,但却也步步有景,举目成趣。因为入谷不深,加之帝乌一路飞奔,两人很快就出了幽王谷。不过谷外却是饱受昨日风暴的摧残,入目皆是一片狼籍。
  
  徐妃宜被乌烈圈在怀中,并无心观察风景。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乌烈的声音自头顶上传来,“军营。”
  
  军营不容女眷,所以他才会让自己变装的吧?虽说乌烈将自己带回军营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对于刚才的事,乌烈却绝口不提,这让徐妃宜心头忐忑,毕竟以他张扬粗莽的性格来看,自己弄伤了他,他绝不会轻易罢休的。于是她多问了一句……
  
  “去军营做什么?”
  
  乌烈默然,片刻之后咬牙切齿的两个字令徐妃宜浑身一寒。
  
  “算账!”
  
  帝乌一骑千里,很快就将乌烈与徐妃宜带回了恭州军营。
  
  恭州军虽说扎营在深谷中,但也难免受到昨晚的风暴波及,现在也是一片混乱,不过将士们也在副将与校尉的安排下井然有序地进行清理、整顿。而在这种情况下,主帅一夜未归可是件大事,不过为了安抚军心,裴良暂时将此事压了下来,幸好第二日乌烈就回来了。
  
  这一路上,徐妃宜始终揣揣不安,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再次逃跑。
  
  乌烈刚刚那两个字说得凶狠非常,显然是很气自己弄伤了他的头。不过转念一想,徐妃宜又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她这七年来不怕流言蜚语、不怕地痞流氓,当然也不会怕!自小到大,她虽说是大家闺秀,但因出身武门,所以也不失坚强果敢,温柔却绝不懦弱。更何况她向来固执、倔强,在乌烈对她表示怀疑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留下来。
  
  不管是他是不是林书浣,亦不管他们的结果会如何。
  
  徐妃宜千里迢迢而来,就算是离开,也不能让被人当作是骗子!更何况做人总是要讲理的,虽说自己下手略重,可他不是也没有大碍吗?再说了,若不是他轻薄自己,她也不会慌不择路地出此下策!
  
  打定了主意之后,徐妃宜便不那么紧张了,一心想着若是乌烈发难于她,那她就和他摆事实、讲道理。可谁知到了军营之后,她却并没有和他讲道理的机会……
  
  到了恭州营后,乌烈率先翻身下马,然后对她张开手,“下来。”
  
  徐妃宜揪紧了缰绳起身,“我能自己下马。”
  
  言罢抬腿扫过马背,但还未落地便被乌烈拦腰抱住!继而顿觉眼前一花,当她再回神时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夹在了腋下!徐妃宜立刻将满腹的计策抛开,蹬腿挣扎,“你、你这是干什么!我自己能走……快、快放手!”
  
  “闭嘴,从现在起你叫徐飞。”
  
  乌烈夹着她走进军营,“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你是女人,我也保不了你。”
  
  这是自刚才以来他所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不过语速很慢,腔调古怪,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帝乌的嘶鸣声早已经惊动了营中将士,一见是自家主帅,将士们纷纷出来相迎。
  
  “将军回来了!”
  
  乌烈大步走向主帅营长,“都散了,继续整顿军营!裴良何在?”
  
  一众将士纷纷散开,只有一人追了上来,“大哥!”看了看乌烈的行头与臂弯里夹着的清秀少年,饶是营中第一谋士也难免犯了胡涂,此人是谁?怎么穿着将军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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