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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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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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小心太过。是跟你家夫人交好,又不是你(说到此处,梁丰心头突地猛跳),怕个啥?”这官家一旦口无遮拦起来,还真让人心惊胆战的说。

梁丰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赶紧转换话题,又回到国事:“既然朝廷达成一致,那我们国才院就准备开张了。”

“好啊,你打算怎么开张?”赵祯笑道:“要不要朕亲自去看看?”

这面子给的够大!一个二流学校准备开张,皇上亲自去剪彩!……)

 467、揭牌

多谢“刽子手”兄满足了扇子的愿望!!呵呵,多谢乱摆兄如约前来开张!今天事情多,这章码得急,估计错别字挺多。来不及改了,大家将就看呗!呜呜

出乎赵祯意料的是,梁丰拒绝了。

“你还是不要去了,本来见不惯的就多,你一去,更把矛盾挑起来。这些人头发长见识短,看不到以后的好处,现在却以为你偏心,到时候你也不方便。我就请王相公、丁相公他们几个去站站台,够面子了!”

“额,好吧!”赵小六一脸失望。

梁丰给这次国才院揭牌庆典订下的方针是“高调宣传,低调庆祝”。范仲淹不太理解:“这个高调宣传,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不具备后世的广告概念,认为只要朝廷发个诏书,选一天黄道吉日,请几个大佬来坐坐,放串炮仗也就齐了。至于宣传么,没那个必要。

“是这样的,咱们国才院不像书院,面对的都是相对读书不多,或者志不在功名的百姓。咱们得宣传,得让人家知道这个事啊。前些日子,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了,京城百姓们好像大多数都很支持和好奇。招的本来就是他们嘛。所以这个事。宣传越广,知道越多,对咱们今后就越有利!”

王曾接到了梁丰的请柬,请他四月初三到国才院为御赐匾额揭牌。老头抚着胡子微笑答应。忽然很奇怪一个事:“玉田,上次百官攻捍,你忽然祭出法宝来,反击一枪,这倒罢了。算你料事如神。为什么这次国才院揭牌,朝廷才下了三天圣旨,就登出来了?”

“呵呵,相公真想知道答案?”

“真想!”

“那简单啊,已经被我一分为二,延州那边有仲殊和尚主持,这边是我带回来的好帮手,林羽冰呗!”

王老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厮太鸡贼了,早就藏着掖着要同大家作对。如此周密隐蔽!

“那你的作坊还在陈桥喽?”

“是的,呵呵!”

“无耻、阴险、呵呵!”最后六个字。王曾心里腹黑笑道。

大宋天圣六年四月初三,是一个响晴白日,清风拂面,春色醉人的日子。开封城最宽阔的御街大道上,不停地从宣德楼那边,齐齐整整走过来一队队的依仗。从清早直到巳时,有青罗小轿,有起居八座,有肃静回避进士及第,有敕命某公、某王。这一天,开封府就如同赶集一般,人潮夹在御街两边,肆无忌惮地议论着过来的车架。

大家知道,这是国子监的分店开张,朝廷文武百官,许多政要都得到了权判国子监梁丰的一纸请柬,特来观礼的。

“这梁丰有那么大面子?你看,敬国公家也来了,诺诺诺,成命侯家呢!”

“嗨,这有啥了不起?这几家,有请必到的。空有个爵位,朝里都没人了,此时不出来亮亮相,再过几年都没人认得喽!”有说话刻薄缺德的评价道。

“对了,要说,还是当朝相公们当红啊。知道么,今天五位相公,来了三个!王相、丁相、张相可都来了,梁探花面子大啊!”

“不止呢,新进的殿前司马步军司都指挥使石公爷都来了!”

“废话,人家同梁探花都有保驾之功,拥立之勋,他家公子跟梁大人好得穿一条裤子似的,能不来么?”

满街的议论,挡不住鸣锣开道的声音。

其实这些人里,起码有三分之一以上的都不愿意来。但是赵祯下过诏书后,处理国事,遇到觉得顺眼的,乖巧老实听话的,都一一打招呼暗示,国才院是大事,要是可以的话,抽空去一趟,壮壮场面,给大宋增个面子。

他前面打招呼,梁丰后面请帖送到,没办法,除了些真的十分倔强方案之外,只好捏着鼻子来看梁玉田的表演。

所有车队经过国子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前行数十丈,拐过一个角,直接来到看街亭外面的大广场上,方才落轿下马。所有来人下轿马的第一件事,就是凝视前方一座新开的大门。门分三道,中门禁闭,黑漆铜环,门楣上一块匾额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左右两侧和中间各垂下一根明黄绦子,那是御用之物,谁也不敢靠近。所有人出入都由侧门。

大门口一侧站着全身冠带的玉面郎君梁丰和气度沉穆,不怒自威的范仲淹,梁丰满脸春风对每一位前来观礼的朝臣唱喏行礼。今天,连久不露面的高双卯和石宁都跟着家里过来。人多不好亲热,只挤挤眼睛交流感情。

大门对面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各色人等。伸长脖子细数官阶品级人头名号,好回家去街头巷尾引为谈资。

所有的贵宾都被先请进去歇息,顺便参观参观这座从国子监隔出来的新学校,里面居然由判将作监谢绛负责接待。也不知梁丰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反正老谢今天穿着整齐的常朝服,站到了一同迎接贵宾的队伍里。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国才院也是将作监和国子监合办的,他老谢算是一般股东的说。

只是在这里接待大佬和同僚们,还真有些尴尬。幸好今天来的,都是些脾气温和,对此事不算反对强烈的大臣和勋贵。那些暴脾气言官们拒绝参加。梁丰心里自然高兴,也好,来了借故生是非才触霉头呢。

不过人家揶揄老谢两句也是有的。

“希深。恭喜恭喜啊。不费吹灰之力。就接过了梁玉田半壁江山。嘿嘿,姜还是老的辣!”

“唉,这话别说了,我这也不是奉旨办事么?今后多捧场,多捧场哈!”谢绛只好糊弄着说话。

“好啊,赶明日我家要是修房子掏水沟,少不得请你的门生们来帮帮大忙哩!哈哈哈!”这位一笑,周围的都跟着笑。谢绛老脸一红。只好嗯嗯两声,装作不知道。

时辰快到了,里面坐着的,从王曾、丁谓、石元孙等人一直到谢绛,都有些不耐烦,怎么还没请出去搞他那个新仪式?

外面也有些躁动,但梁丰依然翘首盼望着什么,范仲淹不动声色过去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实在不行就开始吧,免得里面相公们久等。”

“唉。我就是想等他来,要不然。这个国材院减色不少。”梁丰郁闷到。

忽然之间,只听远处得得马蹄声,虽不算亡命奔跑,也算匆匆。梁丰心头一喜,赶忙下去两步看,正好拐弯过来一辆小马车,风尘仆仆。马车不敢靠近国才院大门,到转街口处余地一声停下,梁丰站定身子,只见车上匆忙跳下一个人来,年约三十岁,已经留了短短髭须,面容清秀,精明干练。

梁丰大喜,上前不顾礼节伸出双手一把抱住对方臂膀:“谢天谢地,你终于赶到了!”

那人苦笑道:“奉诏不急,奉了你的催命纸才急!紧赶慢赶,好歹没误了时辰!”此人正是梁丰一直翘首盼望的曾公亮,他的同榜进士。

“来来来,我来跟你介绍介绍!”梁丰兴奋地拉着他的手,直接走到大门口,另一个人含笑而立,正在一旁等着。梁丰笑道:“这位是同你一样的特聘直讲,翰林学士知制诰,丁公稚丁大人!”又转头对丁度道:“这位是下官的同榜好友,曾明仲!”

曾公亮急忙唱喏行礼,丁度官阶可比他大得多,须得恭敬。丁度却一把扶住他笑道:“明仲大名,下官知之。果然当得起玉田一番翘首盼望啊!”

他们在这里热闹说话,外面的老百姓有些不解的就叽叽喳喳问起来:“这二位是啥来头?看起来官不大啊,怎地这个梁大人如此看重,竟然跑过去迎接!”

又见识的就蔑视道:“靠,你懂个啥?国才院今日开张,就靠玩他两人的名声了。你们不知道吧?那个青衣常服的叫曾公亮,是梁丰的同榜,人家最近名声大的很,在会稽做知县。镜湖之水淤积不堪,就是这位大人亲自设计斗门,将湖水泄入曹娥江,保了江南一方百姓太平富庶。人家可是正宗的将做大家,因此梁探花非要等到他来不可呢!”

“哦,原来如此,果然有本事。呵呵。那么另外那位又是谁呢?”

“另外那位,姓丁名度字公稚,是翰林院知制诰,不但学问高深。听说对兵器尤有创新,经他建议改进过的床弩,居然可躲射五十步哩!”

“呵呵,难怪梁探花非等他二人凑齐不可!”

周围的人在说话,梁丰终于等到人齐了,才转头对承局道:“去请诸位相公大人出来观礼吧!”

仪式庄严热闹,却一改以往的繁复和琐碎,礼赞省了,仪仗省了,只有三步,首先是范仲淹出来,中气十足地诵读了朝廷诏书,宣布成立国才院。

范仲淹宣布完毕,梁丰双手交叉,请出王曾居中,丁谓和张士逊一左一右站在正门之下,大门外一圈由开封府派来的公差将人群清理出一个圈子,整整齐齐摆放一圈拳头大小的爆竹,却用长长引线全部串联起来。国子监丞张庭喊一声:“放!”就有两个承局分别将两头引线点燃,只听砰砰砰砰三数十声巨响,爆竹依次响起,声音震耳欲聋。围观百姓简直不及掩耳,身子俱都一震时,那爆竹竟又窜到空中,更响亮的声音在天空炸开,威力之大,无不骇然。

接着王曾三人微笑着在梁丰的引导下,伸出手将中门匾额垂在下面的黄绦一拉,红布坠下,现出黑底金字,三个大字“国才院”,太阳照射之下,更是闪闪发光!

 468、让贤

这样的仪式是新颖的,热闹的,尤其望着大宋第一次出现二踢脚鞭炮窜上高空,很快成为了开封城里街头巷尾的谈资,纷纷夸赞梁丰的创意。当然,也有许多人不屑一顾,认为这是噱头,是卖弄的行径。

整个京城,只有没有到场的人,在家里听到一排巨响,后来问到家人时,眼睛一亮,心里想到了什么。

数rì之后,梁丰接到请柬,枢密使寇准邀请他到府中一叙。 。 。

他心中激动,不顾老头只是想见见他,扯着范仲淹到了rì子,早早就到莱公府拜见。

寇准身体已经差了许多,最近正打量着写辞呈,致仕养老了。来到前厅,梁丰和范仲淹大礼拜见。寇准笑着拦住:“初三国才院揭牌仪式,老夫听说了,热闹别致得紧。皆因身体不快。未能亲自道贺。玉田勿怪!”

“岂敢岂敢,不知莱公召唤学生,有何赐教?”

“呵呵,心里好奇,听说你那天放的爆竹,竟然可以在空中连响,真有此事?”寇准开门见山问到。

梁丰感叹,整个大宋朝。就这么个老头算是个明白人啊!笑道:“有这回事。莱公家里有喜庆么?若有,我吩咐人造几捆来,奉承使用!”

“哈哈哈,玉田好会说笑话。老夫若要那物事,岂敢劳动你的大驾先到寒舍来坐?只有命人求上门去才是。呵呵,你当真不知我为何发问么?”

“不知道!”梁丰也含笑回答。

范仲淹坐在旁边并不言语,听着两人对打,眼里发出笑意。他明白,寇老头估计是要钻梁丰的口袋了。

寇准点点头:“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反正老夫是要问个明白的。你这爆竹如此jīng巧,若打横来放。那岂不是要炸伤很多人?“

“是的。“梁丰脸上严肃起来。

“若用在战场,岂非一样利器?“寇准有些激动了。

“恐怕还不行。“梁丰老实回答道。

“为什么?“

“第一,装填火药比例用量不对,怕是没炸着敌人,先把自己给填了进去;第二,shè程太短,顶多只有十余丈,这个距离,敌人已经冲到跟前,引线还没点着,自己就先被乱刃分尸!“

寇准一脸失望,本来听到这个物事,心里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谁知到原来缺陷恁大:“那你不可以多装些火药,将shè程改远一些么?”

“莱公,学生对这个火器制造,其实并不在行,是请了市面上做爆竹的工匠,给他们说了想法,他们照着摸索出来的。若要提高威力么,除非??????”说道这里,梁丰住嘴。

“除非什么?”

“除非是朝廷有专门的人才聚集起来一同研究才行!”

“那你不是已经成立国才院么,何不把这个一同搞起来?”寇准急道。

“莱公,一个国才院,不过将做一般的物事,都费如此周折,要是再搞军器,那学生也不用活了。”他苦笑说道。

寇准默然点头,陷入深思。

“若是莱公有意,也不妨上奏朝廷,可在国子监开一个武学科。此事玉田以前是提过的,只是争议太大,他拗不过相公和言官们,只好作罢。若是莱公提出,朝廷自会不同对待!”范仲淹插话道。

“此事果然为难得紧,须得缓缓图之!”寇准也无奈起来。

梁丰虽然来时所报希望不大,但总存了一线,眼看连寇准堂堂枢密使也无法立即实现,微微失望。但能在老头的心中栽下这个种子,此行也算不虚了。但愿有朝一rì,寇准心里的种子能开花结果!

兵科开花倒是早了一点,清虚观开张却快了。

梁丰这边国才院搞得热热闹闹时候,人家清虚观悄没声息就建得差不多了,到了什么程度?反正大架子都有了,就剩几个比如通道啊、采光啊这些和当时设计有些出入或者说是有些没料到的小细节需要改进一下。

按说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有些事,其实将就将就也就过去了,可偏偏这位小公主要求比较完美,看了自己身边内侍去监工带回来的汇报材料,就不满意了。左改不对,右改也不对,怎么办?也不能老这么拖着啊!于是就有人出了个主意:要不,听说国才院开张,那个曾公亮曾直讲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请他来看看?

行,那就写道谕旨吧,传给国才院监判梁丰,命他带领国才院诸直讲,同参清虚观修建事宜。反正两隔壁,没事走两步,走两步就到。于是这谕旨就递到了梁丰手里。

梁丰这时候正在干一件事,他把国才院曾公亮、丁度还有将作监借调过来的一个叫张太古,一个叫郭自成两个监丞(不是jiān臣,是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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