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萧瑟瑟倚了过去,主动讨好衙内,做为这个时代的女性,在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作崇下,她们早习惯如何取悦男人,曾为皇妃的萧瑟瑟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后宫中争宠,没过人的好技法如何行得通?
而衙内这趟也算做了会享受的‘皇帝’,前半场任由萧瑟瑟侍候,直到给她弄的一身邪火憋的眼珠都怒突时,才将萧瑟瑟扳翻,丰美妇人的同共特点便是拥有傲人的肥臀,郑皇后是这般,萧瑟瑟亦是这般。
车驾行驶在坑洼不平的硬土官道上,颠颠颤颤一路不止,这倒掩饰了车内一对颠鸯倒凤的合欢男女。
瑟瑟身姿修长,尤胜郑皇后,一双美腿健硕笔直,骨肉丰润,直可媲美更具丰健体态的霸王娇,二人的不同之处在于霸王娇一双腿更浑圆有力,臀腿处肌肉尤为弹韧,她不须有意的挺胸收腹,便现出很夸张的S形诱人曲线,以致霸王娇穿着劲装出现,衙内都感觉是所有男人的悲哀时刻,估计人人都涨的难受。
而瑟瑟仅次于霸王娇,只是她衣裙裹着严,没那么显眼,但她另有一番别样韵味,只是肥硕圆翘雪白粉嫩至令人淌出口水的一尊玉臀便叫霸王娇嫉妒了,女人最大的优势不光是这些天生的本钱,至关重要的是能在榻上勾走男人的魂,能叫男人不遗一丝余力的奋勇驰骋,有一个词形容这时候的女人:婉转承欢。
看似简单的一个词,但真正要做到‘婉转’却是大有学问的,不婉转的女人如同一截木桩,食之索然无味,女人在榻上能勾逗走男人魂魄的就是她们的表情和声音,而衙内在这方面给瑟瑟的打分是和郑皇后一样的,她们都是极具丰富经验的欲海熟妇,承欢时每个细微动作、表情和发出的呻吟都荡漾着巨大魔力。
莺美、霸王娇、乃至紫珏玲珑她们四个,相形之下就逊色多了,主要因为她们还未真正的变做熟妇,尽管给衙内狎耍的死去活来,但更多时候她们放不开自我,动作、表情、呻吟都给她们刻意的压抑了,表现不出承欢时女人应具备的极致风情与韵味,这也是青涩少女与熟美娇娘的差别,假以时日她们都将熟透。
瑟瑟这是全身心无丝毫做作的最激情投入的一次合欢,没有任何一丝心理上的负累压力,她无相信自已给衙内破体的瞬间便拥有了飞上云霄的那种爽美感觉,必须的承认,衙内的凶悍东西远非天祚帝可比,自已有一种被他脏成血淋淋两片的裂心裂肺的不真实感觉,那炙灼的热度有如火盆里无焰光亮的瑞炭,便是一块坚冰,也在这一瞬间给他融成一滩沸水,无比美妙的意识混沌感从开始一直伴随她至结尾……
正如霸王娇说的,换做是处身女子,这一顿折腾下来,命也丢了,只看此时的萧瑟瑟便知道有多惨了,浑体潮色,气喘如牛,细细的香汗渗透在全身体表,一双腿大开着,黑草丰肥的沟洼肿的寻不见一丝缝。
再往她脸上看,似是丢了魂魄一般,青丝给汗水粘了一脸,檀口大张,鼻翼咻咻,眸光都呆滞了。
……
在河间府,衙内选择了落店,下车时,他精神奕奕,哪有丝毫疲惫神情?凄惨的是萧瑟瑟,不是萧俏奴扶着她入店,她不晓得自已会不会走路了,整整给衙内摁住折腾了两个时辰,回想那销魂经历她心肝儿都颤抖了,俏奴则以为娘娘给衙内变态虐待了,落店后帮她沐浴身子时才发现,不是自已想的哪回事。
但娘娘那处肿的似个大馒头,原来一对蚌肉只会挟在缝中,如今却似两片肥大猪耳悬在外面,不忍猝睹了,她一边给娘娘搓洗身子一边还掉泪,更忍不住小声的道:“见娘娘这般苦况,俏奴恨不能以身相代。”
萧瑟瑟羞红了脸,但观俏奴表情,便知她是想左了,细声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番,末了道:“不知死活,我这身子都受不得他这般折腾,换过你这未经人事的嫩身子,活活便给戳死了,衙内天赋,绝常人能及。”
萧俏奴不由吓的脸色发了紫,又是羞又是惊,半晌才道:“娘娘救我,若衙内幸至,奴婢如何活命?”
“我自有计较,待过些时安顿下来,寻个机会我唤你入来接半场,日子久了也便适应了,唉,之前我只道男人无有过大差别,今日给衙内耍了才知人与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想想那耶律延禧,居然从未搔到我痒处,做了十载妇人,今日才知做那事原本能魂魄飘荡,说来你却不信,半场时我便失禁溺了一榻……”
萧俏奴叫了一声‘娘哟’,直翻白眼,但偷瞧见娘娘一脸痴迷神醉的模样,心下却泛起了痒痒的异样。
她们两个细说闺房秘话时,衙内也正坐在浴桶里接受霸王娇的疏经易脉,一番折腾后,又上榻爬着,被娇娇进一步推拿,从头到脚,由前至后,把大衙内舒爽的直哼哼,霸王娇却打翻了醋缸,只因那萧瑟瑟给自已男人弄的连路都不会走了,由此推知,战况之惨烈到了何种程度,一时忍不住就伸手掐了衙内两把。
“把唆奶的劲儿都用尽了吧?那萧瑟瑟路都走不来了,我却要嫉妒她了。”
衙内苦笑,也做声不得,只趴在榻上任她捏揉,越是这般,霸王娇越气,俯头张嘴就在衙内光腚上啃了一口,留下一排齿印,疼的衙内狼嗥了一声,霸王娇不依不饶,又拧他牙印处,“鬼叫什么?舒爽的?”
安敬不敢再趴着享受了,忙爬起来将她搂在怀里道:“舒爽才怪了,娇娇莫吃干醋,过两日至乐寿我领你见我家父母,定下你我亲事,再赴开德府见你家长辈,择日完婚,我必使出唆奶的劲做得娇娇不会走路。”
霸王娇听着心里喜欢,一丝怨气也就消了,加上衙内一双手上下游走,令她骨软心酥,慌忙捏住他的手道:“架不住你这登徒子勾逗我,只便惹得一身邪火却欢畅不了,我的好衙内老爷,说些正事可好?”
“你讲便是,衙内老爷只管听着,来,钻被窝里搂着说吧。”不容分说,将霸王娇衣衫剥尽搂入被窝。
霸王娇嘴上说受不了衙内勾逗,实则她自已也忍不住,结果正事成了两个人六九互戏,只把浮火泄尽才拥紧了说话,“娇娇只有一事求我家衙内攘助,我只知我的心肝儿情郎心下存了大逆之志,娇娇纵然一心相随,却怕父亲族人不肯就犯,如今正有一个机会把族人和父亲拐带过来,小情郎只须策划一番即可。”
“哈,知我者霸王娇也,定是要我想法子除了那欺压你父亲的开德知府梁弼成,对否?”
“知我心者、安家小郎君也!不错,就是这个狗官,贪淫成性,刮的开德地皮都青了,只恨他与当朝大宦官梁师成是亲戚,却没人惹得起他,便是蔡京、童贯亦须留着颜色给他,欲除此人,非暗做不可!”
衙内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朝中有梁师成保他,蔡京、童贯都不会得罪梁宦,右相王黼更是梁宦义子,若想以朝中力量动这个人,几乎不可能,不说郑系眼下没那个能力,便是有的话也将掀起轩然大波。
“只待去了开德再议此事不迟,光只杀个人的话,娇娇换一副行头夜间便可行事,我怕没那么简单,梁弼成若死,定要惹的朝廷震动,再派下新官来还是蔡童党人,杀他就没甚意义了,娇娇以为如何?”
呼延娇嗯了一声,又道:“还有一桩事未与你细说,我不是没去宰过他,只是未能功成,这梁弼成却不是表面上一个文儒官员,他深藏不露,秘技自珍,娇娇全力以赴也没讨得半分便宜,或莺美与我同去才行。”
“啊?姓梁的这么厉害?”衙内不由翻白眼了,怎么也想不到开德府居然隐藏着一位一流高手。
“这事我连莺美没告诉,之前只想诳她一起去和我宰人,哪知莺美推在你头上,又说怕坏了你大事,我的好衙内,你若发话,莺美必陪我去宰那姓梁的,我二人联手的话,便有八分把握制他于死地了。”
衙内还是汗了,看来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本以为霸王娇和莺美都是无人能捋的高手了,感情不是那么回事,竟然还有堪比她俩师尊蓬莱圣母的同级高手,只不知这个家伙混在朝廷又图谋什么?
“若真如此,却不宜打草惊蛇,未有绝对把握前,便不可暴露了行藏,待莺美、高宠他们从代州归来再一齐策划开德府之事,你意下如何?”衙内的谨慎用心娇娇也是理解的,情郎一惯谋定后动,发必有中,若草率行事,却不和他的一惯作风了,就自已与他两个人回开德折腾,只怕徒劳无功,梁弼成非好惹人物。
“娇娇只听我家情郎筹谋,这事确也不能操之过急,惊了他的话,被其防范就更不易得手了。”
第125章 乐寿
在河间府歇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出城启程了,这遭是秘密行事,安大衙内没准备接触官面上的人物。
河间知府郑仕元就更不能了,上趟拒了人家的提亲,郑仕元这边也没回话,也可能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安敬认为这个时候没必要去见这个真的沾着亲的‘从舅父’,实在是见面比较尴尬,还不如不见的好。
河间府至乐寿也仅百余里路,后晌就到了,衙内的铁骨六轮车一入乐寿县,庶民等无不侧目,谁都认得这是安衙内的车驾,只不知衙内是不是坐在里边,鸦鹊无声的目送着大车缓缓经过身侧,没人会出声。
过年都未能回家,衙内心下也涌起思亲念头,这个家是这个世界自已唯一的家了,除了灵魂,这肉体、皮囊、精血都属于安家,经过这些时候,自已也把灵魂融入了这个家,此时入了城,衙内也归家心切了。
不过他车马到安府时,府第大门紧闭着,宗盛跳下马车,上去叩门,功夫不大,门从里面大开了,是个老门子,他一眼就眨见了大车,颤巍巍道:“莫不是衙内大少爷回来了?”老门子神情也颇为激动。
安敬这刻启门下了车,也感觉不对劲,呼延娇、萧瑟瑟也都下了车,必竟到了安家,她们须做礼的。
“老人家一向可好,便是我回来了,府门为何紧闭?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安敬开口便问。
老门子是安家老人了,多少年来一直跟着安老爷辗转南北,如今上了年岁,但身子骨仍算硬朗。
“老奴见过衙内,闭门却是老爷吩咐,上元节一过,举府就迁往江南建康府了,老爷如今只在县衙住,平素也不回来,府第上下只老奴一个人看着了,都走了,走了……”安老头不胜唏嘘,忍不住还落了泪。
安衙内哦了一声,搬走了还留个看门的做甚?私置的府第卖了便可,孤伶伶把个老头留在此处却是寒了老人家的心,衙内上前扶着老门微的一双手,点点头道:“年来我未归家,却不知迁徒一事细项安排,老人家为何独留于处?我家父亲莫不是还要这幢宅第不成?”老门子怔了怔,“这个……老奴不晓得……”
“老人家跟着我父亲颠波数十载,隆德老家可还有亲人吗?”这般年纪了,要想后事,故此才这般问。
“劳衙内挂心,隆德老家还有两个堂兄、堂侄等,十几年未见着了,过几年劳做不动时便回去……”
安敬心头涌起浓浓乡情,用力握了握他的手,道:“宅子就不用它了,过些时卖了便可,明日老人家去城外舟事造作,我与老人家打点三百两纹银回隆德老家看看亲人,父亲忙于公事,疏于家务,老人家见谅。”
老门子当时就垂泪了,腿一软跪了下来,宗盛、宗昌等十八罗汉都把衙内这番姿态看在眼里,心中无不激动,如此重情主人,跟着他岂会错?这刻,更坚定了他们跟着衙内的决心,霸王娇、瑟瑟也暗自点头。
重新转出府第,衙内吩咐宗昌去一趟县衙,着他给父亲送信,只说自已回来了,在城外舟事局暂住。
上了车时,霸王娇和瑟瑟一左一右挨了衙内坐下,她们已经心照不宣了,瑟瑟道:“弟弟,好仁义!”
霸王娇噗哧一笑道:“起初我只道衙内是收买人心,想想又不似,一个看门的老汉,有什么好收买的?”
萧瑟瑟听她说的好笑,只便掩了嘴露出丝笑,萧俏奴搂着余里衍、敖卢斡坐在一则也只是看着。
衙风摇头苦笑了下,“本衙内便那般功利?老人家侍候了安家数十年,纵无功劳却有苦劳,如今垂垂老去,又是孤家寡人,孤孤伶伶丢在这里算什么?将心比心,易地而处,娇娇你又会做何种想法呢?”
霸王娇吐了下舌头,低眉顺眼的道:“只是打趣你,却没敢想其它的,算娇娇说错了,衙内莫气恼。”
安敬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晃晃,“我只不是赖蛤蟆,哪有好多气?这也要气的话,早给你气死了。”
车里诸女都笑了起来,衙内一向谈吐风趣,平易近人,余里衍和敖卢斡也十分喜欢他,起码不畏他。
“舅舅,那个老汉是可怜了些,你只给他三百银子,还不够吃几饭的吧?”敖卢斡这时插了话,这娃子好大口气,他锦衣玉食的惯了,更不知晓这年头银两的价值,就象老门过俭朴日子,三百两够十年用度。
瑟瑟先是一瞪眼,“大胆,怎么敢和你舅父这般说话?皮又痒了吗?”她这一路上看出,所有人都对衙内恭敬异常,可知他威信极高,自已这儿子又是天祚之子,她怕敖卢斡说话没分寸,把衙内给真的惹恼。
“无妨,姐姐莫要斥他,”衙内微笑着道:“敖卢斡,你自小锦衣玉食,哪知黎民百姓之苦?三百两纹银对与大户之家不算什么,但放在穷苦人家,够他们数年用度,舅舅给老人家三百两银子,足够老人家回乡置个小买卖养活自已的,银子多少不是问题,要生存还须靠自已,我养他一时,养不了他一生,你须记住,父母也好,舅舅也罢,都只能扶你一时,却扶不了你一世,最终还须靠你自已的能力去生存,去适应这个世道,兴许有一日,你要握着天下万民的生死,站在权力的极峰,手握滔天的权柄,但同时你肩头上也承载着普天下老百姓的殷切期望,你能只填饱自已的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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