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人不清楚,他们都说的含含糊糊,但是攻击的人不是一个人,应该是早有预谋,不过他能保住性命,也是他的造化了,老爷不要太担心了。”
“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
管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高兴的连话都没有说清楚。“小姐醒过来了,夫人正在照顾呢,大夫已经开了处方,春桃也去煎药了,老爷要不要过去看看小姐。”
“醒过来了?”
兰善国一刻也不耽搁,连忙赶往女儿的房间。
兰夫人看到去而复返的老爷,本来该高兴的,但是如今真的是高兴不起来。
“老爷,你跟我来来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说完,兰善国就被自己的夫人给拉了出去。“老爷,不对劲儿啊,不对劲儿!”
“你这是怎么了?女儿都醒过来了,还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老爷,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女儿她。。。。。。。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
兰善国苍老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的变动,怎么会不记得?不记得所发生的事情,听大夫们说过是失魂症,但是女儿没有受过什么伤,怎么可能会换了失魂症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兰善国苍老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的变动,怎么会不记得?不记得所发生的事情,听大夫们说过是失魂症,但是女儿没有受过什么伤,怎么可能会换了失魂症呢?
“大夫怎么说?”
“大夫已经离开了,说是失魂症,但是府里面上上下下的人都记得,不像是失魂症。”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特别的不对劲儿!
“你先别慌,陷进去看看女儿。”
“老爷,你真的要好好看看了,万一女儿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该如何是好?”
兰善国此时此刻也难以说清楚是什么感觉,好像一切都来得太凑巧了!
走进了房间,兰善国立刻下了命令,让所有人都离开了这里。而他却是做到了床边,看着刚刚清醒过来的女儿。
“爹,银儿好想你,爹!”
兰银儿的泪水已经无法控制的掉了出来,看到久别重逢的亲人,她怎么肯能不感触呢?
他们两夫妻看到女儿哭得这么凄凉,只有说不出的伤心。
“好了,爹娘都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跟王爷一起出去游历山川了吗?怎么你一个人回了进城,王爷呢?”
兰善国满是厚茧的大手就这么轻轻地拍打着女儿纤细的后背,看到自己的儿女哭的这么伤心,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但是现在问出事情的原委,才能得到解决。
更何况,皇上皇后看重隋王,加入隋王出事,一定会追究到底!
兰银儿满脸泪痕的望着自己的爹,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爹娘是不是会相信自己说的话?
“爹。。。。娘。。。。”
“跟爹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兰银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爹,自己一直被凌风囚禁吗?
“娘,您能不能回避一下、这件事情我只能跟爹说。”
兰夫人虽然很着急,但是既然女儿这么懂该是,知道事情不能张扬,她当然不会为难。
凌风把我囚禁了起来
兰银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爹,自己一直被凌风囚禁吗?
“娘,您能不能回避一下、这件事情我只能跟爹说。”
兰夫人虽然很着急,但是既然女儿这么懂该是,知道事情不能张扬,她当然不会为难。“好,你们谈会儿,我让丫鬟们弄点吃的过来,看看都瘦成了什么样子?”
两父女等着她离开,才开始交谈。
“爹,其实。。。。。其实我一直不在进城。”
“你在胡说什么?你跟着隋王离开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怎么会一直不在京城呢?”
兰善国以为女儿是糊涂了,连忙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否则女儿怎么又会胡言胡语呢?
“爹,真的不是我。我一直都不在,我被凌风抓走了,陪在你们身边,嫁给隋王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想了很久,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就是。。。。。“爹,你看这是什么?”
她连忙把自己的袖子卷了起来,然后把手臂上的守宫砂给爹爹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我真的嫁入了王府,怎么可能还有守宫砂,爹,你说是不是?”
兰善国现在果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依照女儿之言,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的女儿,那会是谁?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
那个人又有什么目的?
“等等,你说你被凌风抓走了?他现在在那里?为什么他要抓走你?”
这一点他想不通,凌风虽然脱离朝廷,但是也绝对不会对女人下手。这次这么做是什么目的,这么多年,也没有半点举动!
“爹,我。。。。。他说他要我嫁给他!”
“嫁给他?”
什么?嫁给他?
这就是原因吗?从什么时候开始,凌风有那个打算的?
“爹,其实我。。。。。。我想您能不能求情,我不想凌风再这么下去了,我想他能走回正途,我不想看到有一日,他被官兵围剿的死在我面前。”
说着说着,兰银儿又忍不住的落泪了。
去警告他们
“爹,其实我。。。。。。我想您能不能求情,我不想凌风再这么下去了,我想他能走回正途,我不想看到有一日,他被官兵围剿的死在我面前。”
说着说着,兰银儿又忍不住的落泪了。
“女儿,你是不是心仪与他?你想和他长相厮守?”
兰银儿此刻非常勇敢的点头,自己的确是很想和凌风长相厮守,从来没有想过会变成今日得局面,但是已经无法控制了。
兰善国看事态越发的严重,只能以沉默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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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某女又开始卖弄自己的声音有多美妙,开始一边骑驴一边唱歌。简直成了城中的一大风景线,一般人都是骑着宝马良驹,就只有她一个人发癫的非要骑着驴子到处招摇。
“小姐,您口渴了吧~!不如先喝点水。”
芬研是一个很好的丫鬟,做事儿也学得很快,某女现在的享受正是符合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在茶这些也是随时送上。
她的日子能不惬意吗?
不过在城里面的人看来,这个女人简直是可恶至极。
女子的三从四德一样没有学会,还抛头露面,这种女子实属是违规违犯的重点啊!
“芬研,你告诉他们,如果谁敢再指指点点的,我马上要了他们的命。”
某女的目光瞥向的地方肯定不会是别处,当然是他们武功高强的文清同志了。他武功高强,只要动一动,就可以碾死这群人。
“夫人。。。。。。”
“去,如果不去,我就把你扔在这里,让你自生自灭,知不知道?”
果然这么一吓唬,行芬研只能鼓起了勇气,对着那群说三道四的人威胁。
不过一个小姑娘说的话,谁会放在心上,根本不理睬。
暮景也懒得管这个事情,让文清拉着某女的驴子使劲儿的往前走,免得生了事端。
你是不是故意玩针对
果然这么一吓唬,行芬研只能鼓起了勇气,对着那群说三道四的人威胁。不过一个小姑娘说的话,谁会放在心上,根本不理睬。
暮景也懒得管这个事情,让文清拉着某女的驴子使劲儿的往前走,免得生了事端。
“喂,你干什么啊?干什么要文清那么做?”出了城,某女终于不顾形象的发作了。“你没看到那群人吗?敢对我指指点点的,我可以大将军的女儿,怎么能受到这种个羞辱?”
暮景却毫无反应,可能最大的反应就是哼了一声吧!
“恩,本王一直都清楚的知道你是将军的女儿,同样的本王爷清楚你是本王的王妃。”
在郊外的,四处无人,暮景也不需要顾忌到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请你记住,你是在出游,并不是大肆铺张的巡视。”
“你是在说我小题大做吗?”
某女不服气了,这个男人一路上就一直跟自己作对,他不累吗?
“夫人,您喝茶,不要太生气了。”
芬研还算是个有眼力劲儿的丫头,懂得在最适当的时候出现,也懂得在最适当的时候说些什么话,文清表示很满意。
“王爷,不如我们到那边走走,王妃可能累了,就让王妃在这里休息下。”
暮景同意的点点头,不过临头前,还是忍不住的瞧了一眼,这种情况之下,他仍然是不怎么放心。
牵着王爷的汗血宝马走了很久,文清才停了下来。
“王爷,您打算怎么让王妃对您改观呢?”
暮景倒是还没有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兰银儿变得太多,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整天古灵精怪的,也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很多女子都希望能攀上皇亲,但是她偏偏反其道而行,有几次还让自己提出休妻!
对于女子而言,名誉何其重要,她竟然都能抛弃得干干净净,只为得到自由,这样的她,让人的确很难猜!
不能虐待了我的驴
很多女子都希望能攀上皇亲,但是她偏偏反其道而行,有几次还让自己提出休妻!
对于女子而言,名誉何其重要,她竟然都能抛弃得干干净净,只为得到自由,这样的她,让人的确很难猜!
“王爷,属下的办法或许笨拙了一点,不过属下相信,属下这个办法对王妃有效。”
对于文清的毛遂自荐,暮景倒是有一点点兴趣的。
“说说看,本王不会怪罪你,毕竟你的初衷是为了本王和王妃。“
“是,王爷!”
文清这才恭敬的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诉王爷,最开始暮景也是有些皱眉的,不过到后来倒是也赞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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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天上有很多星星,都很亮,某女想起了现代化的建筑,想起了在最高的大厦拿着望远镜看着天空中的星星,那种感觉,有多奇妙。
但是现在,只能趴在窗户上看那些渺茫的东西,觉得非常的乏味,简直是乏味之极。
“夫人,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芬研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看到没有精神的夫人趴在窗边。
某女这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芬研一眼,才自己个儿坐到了桌边。“看到文清和他主子了吗?这么晚了,连人影都没有看到,到底去了哪里?”
虽然应该是关心的话,但是出自她的嘴巴却是那么漠不关心,轻描淡写的、
“不知道诶,主子晌午之后,就没有回来过,应该是办要紧的事情了吧!”
“要紧的事儿?”
隐姓埋名的能干什么重要的事情,难道是这次根本不是为了神马旅游,而是拿自己当幌子!
“是什么事情,芬研就真的不知道了,对了夫人,你今天好像没吃什么东西,要不要我去找厨房的做一点。”
某女真的很想夸她很可耐,不过还是算了。
“我就不用了,你去吩咐那些人,不能怠慢了我的驴,那可是宝贝!”
骑驴看马,知道什么意思吗
“是什么事情,芬研就真的不知道了,对了夫人,你今天好像没吃什么东西,要不要我去找厨房的做一点。”
某女真的很想夸她很可耐,不过还是算了。“我就不用了,你去吩咐那些人,不能怠慢了我的驴,那可是宝贝!”
“驴?”
“是啊,你不是跟着我一起买的驴吗?还有什么问题吗?有话就说,我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会生气的主儿。”
芬研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夫人要买驴,当坐骑吗?
可是人家要骑也是骑马啊,干什么夫人要用驴呢?驴看起来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很奇怪呢!
“夫人,芬研还是不怎么明白,为甚么夫人你要选驴呢?而且还有外交,那到底是什么?”
几日来纠缠她的问题,芬研全都问了出来,感觉胸口舒服多了。
某女倒是觉得这丫头很诚恳,可以留在身边。
“这个问题是很复杂的事情,你记不记得有个成语,骑驴看马,那马指的是什么?那是白马和黑马啊,黑马和白马的身上坐得是什么?那可是王子啊,白马王子和黑马王子,一直都是我一生的追求啊!”
“王子?芬研就跟不明白了,您的身边不是已经有了一名王子了吗?为什么还要买驴呢?”
“你说谁?暮景?”
他可以勉勉强强的算个王子,不过却不符合白马王子和黑马王子的特征,所以不算数!
“是啊,很少有人长得有主子那么风度翩翩的,而且是皇家的人,夫人是好福气。”
“你也想?”
闻言,芬研立刻慌了,连忙的摇手,以为夫人误会自己了。
“不是的不是的,芬研只是直说,并没有别的意思,夫人您不要误会了,真的不是。”
某女无奈的耸耸肩,本来打算给她好日子过,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勉强人家。“好吧,现在去找我说的做,要把那头驴给照顾好了,下半生全靠他了。”
王妃,您误会了
某女无奈的耸耸肩,本来打算给她好日子过,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勉强人家。“好吧,现在去照我说的做,要把那头驴给照顾好了,下半生全靠他了。”
芬研嗯了一声,立刻走出了房间。
可刚走出去就碰到了急忙赶回来的文清同志,她略微显得诧异,为什么主子没有跟着回来呢?
“你去干什么?夫人是不是在里面?”
“夫人让我看看新买的那头驴,夫人说骑驴看马,所以驴要好好照顾!”
文清同志还是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王妃的心思还是那么诡异,算了,现在不是缠绕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挥挥手,让芬研做自己的事情去。
“夫人!”
文清同志等到芬研离开之后,才走入了房间,不过恭敬的态度始终跟在王府的时候一样。
“诶,你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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