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爷”
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回应道:“你们都下去领赏吧”
“卞爷,您和新娘子的吉祥礼还没行呢”喜娘心想着新郎倌估计是欣喜过头,想跟新娘子早些独处才把这礼仪给忘了。
“不用了,都下去吧”
“这。。那好吧”喜娘招呼着一干宫女一齐退出了喜房。
房间里剩下我和这个我才见了一面的男人,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想娶我?娶一个蝎王的妃子对他有什么好处?
只是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他和蝎共同拆碎了我辛苦编织的美梦,两个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舌头撩出了我藏在嘴里的细针,洞房花烛,我要他死得其所!
盖头突然被揭开,我对着他灿亮一笑,他长得斯文严谨,似乎是个不常笑的人。
见我居然还有心情对他笑,他晃晃神:“你想吃点东西吗?”
“吉祥的菜肴,不是得夫妻一起吃吗?”
他知道我动弹不得,凝了我一眼,便拿了喜桌上的两个酒杯、一壶酒还有一盘摆盘精美的鹿肉过来:“喝杯酒吗?”
“合卺酒不是该交杯吗?”
“你的手能动?”
我轻笑:“都一天了,难不成蝎王还要你跟个木头人洞房不成?”
他没有多大反映,而是拉了张椅子将肉放在上头,倒了两杯酒,一杯给我,我举起酒杯,交勾住他的,他看着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我已经一口把酒饮尽,他瞥了我空空的酒杯:“你。。”
“什么?轮到你了”
“我也喝的话,怕我们明天是赶不及启程了”
“什么意思?”我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不会的,蝎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对我!只是我心头想着,我的身子好像又一股什么东西就要爆发出来,我心一凉,酒里下了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蝎,你非要这么绝吗!?
“很难受吧,我也没想到蝎王指的礼物是这个”我看着他把我手里的酒杯拿走,弯身脱掉我的喜鞋:“洞房花烛,增添点情趣也不错”
“你喜欢这样?”我听到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蝎下的剂量,估计跟我那时给他下的有过而无减,嘴边的笑意不禁露出了苍凉,有仇必报,这是蝎的性格,对我的恨意已经超出了他对我的忍耐程度,所以他出手了,一出手就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他知道我的心只在他身上,所以他要用这种手法来凌迟我,让我被别的男人以冠冕堂皇的名义玷污,或许他猜想着我会受不了这种打击而一死了之,那么也就替他解决了麻烦,因为爹,他不会杀我,也不会对我的肉体施以折磨,但是他可以在精神上凌迟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比行尸走肉更可怕呢?
“我不碰你,你也会求我碰你,我只是想让你好过些”说话的同时,他已经一颗一颗地解开我的系扣,*在空气中的肌肤已经起了疙瘩,他将我的喜服脱去,只着鸳鸯肚兜的我却没有感到寒凉,春药的效用让我额头都滑下了汗,他却突然停住了手,我看了他一眼,他正看着我身上遍布的蝎的吻痕,我冷笑:“怎么?在朝殿上娶我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是蝎的女人”
“知道,只是那又怎样,他没要你不是吗?”他悻悻然地说着,将我抱上床压在身下。
我咬紧压根,他的话刺痛了我,但是他说的确是实话,蝎抛弃我,出卖了我,甚至背叛了我对他死心塌地的爱,只是被剜出了一块肉的伤口还要被人洒一把盐,我只能说我痛恨他的实话!他要为他的话付出代价!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感觉他明显地怔了下:“没错,现在我是你的了”
他的脸离我很近,我勾住他的颈项,闭上眼睛轻吻了他一下,凉凉的触感让我怕引火*地退缩了下,他却食髓知味似地欺上身来,探进我肚兜的同时热切却不失温柔地吻上了我,他的舌头探进我的口腔勾缠着我,我回应了他,他吻得热烈,我不禁把他吻和蝎比较起来蝎的吻总是应付似地冷淡一吻,而眼前这个我的‘新郎’,却是热情而温柔的,他吮住我的双唇,得以自由的我的*勾出了刚刚的细针,在他的舌头再次探索进来时,我眼里闪过了狠绝,手扣住了他的头,我要他死!
他突然发觉了什么,挣扎了起来,我却不放过他的勾缠着他的舌头,只要再一刻,我藏在细针里的毒就会散出来,而他沾到一点都得死,而没有解药的我也早已做好了与他同归于尽的准备,只是死后我会化作厉鬼,缠住那个背弃我的爱的男人!
他力气很大,掐住了我的脖子似图阻止我玉石俱焚的行为,只是对于一个在绝望边缘徘徊的女人而言,呼吸不再重要,他的手突然摸索到我的*,早已在被欲望灼烧的我受不住刺激地缩了身子,嘴边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却让他有了可趁之机,他一巴掌打偏我的脸,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不能再对他有任何威胁,神情冷漠,眼里却有丝疯狂:“好玩吗?”
我失笑:“好玩,你再敢碰我,你会发现还有‘更好玩’的”
“想为蝎王守贞?”
“有必要吗?他出卖我不是吗?”体内火烧一样的欲望叫嚣着爆发,蝎当年想必就是过不了最原始的欲望才会造成了今天的一切,自食苦果的我却在贪恋他过去的温柔呵护。
“很难受是吧,求我”他松了手,坐在我身上等着我向他讨饶。
“那你慢慢等着吧”等下辈子吧,我舌头撩了起了细针,牙齿咬住了针身,他似乎发现了我的意图一巴甩过来掐住我的下颚,强硬地把我嘴里的武器给找了出来。
“这就是你刚刚要跟我‘分享’的东西?”卞齐飞看着这没尾指指甲长的东西问道。
“你可以试试”我蛊惑着他,我死他死都一样。
他玩弄了下细针,收进自己的一个精致盒里:“玄绝教你的可真多”
我在听到他提起的名字时睁大了眼,他认识蝎玄绝!?
他拿了粒药丸塞进我嘴里:“原本我也没兴趣碰你,不过刚刚有人在外面看,我也就意思意思碰了下,吃了药你待会就睡得着,明日我们便离开蝎宫”
“你是谁?”
“卞齐飞,你嫁了三个时辰的人”他说完就放下了帷幔,抓了一个枕头,倒头睡在另一端。
卞齐飞?他跟蝎玄绝有什么关系?又想带我去哪?我看着床顶,红彤彤的一片让我想起蝎玄绝死在蝎的刀下那一幕,我的未来又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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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筱糖进来我梳妆,她的神情总是那么淡漠,跟翠儿很是不同,我那新相公一早就练剑去了,回来时看到我已经梳妆整齐,便也没多说地跟我吃了一顿静谧的早饭,带着我去了朝殿拜别。
我跟在他后头进了朝殿,我的四个哥哥已经到场,蝎瑨尧也坐在了蝎王的王座上,我经过我的哥哥们,没有看他们一眼,在我心里,他们跟蝎一样背弃了我的信任,是背叛者。
“王,草民卞齐飞将带着*内启程回乡,特来拜别”卞齐飞带着我一齐下跪行礼,我跪在地上,眼睛盯着地板,听着蝎跟卞齐飞说的客套话,我听到站在一旁的小哥在小声地唤我,我始终没有转过头去,任他气急败坏地跳脚。
“那草民和*内出发了”卞齐飞拉着我起身。
“一路顺风”
我静静地听着蝎客套的祝福语,木头一样地任卞齐飞带着我行动,二哥还是唤住了就要出朝殿的我们,他和小哥三哥都走了过来,二哥跟卞齐飞点点头,这才拉着我的手说道:“童言,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我空洞地抬起眼看着他,颈项上的紫青的一圈掐痕随着我的抬头显露在他们面前:“宫将军这话是不是说得太迟了?”
“童言,你怎么这么跟二哥说话!”三哥见二哥听到我客套的称呼脸都白了,不禁斥道,但是见到我颈项上的掐痕和脸上那还隐隐可见的两个巴掌印时即时噤声。
只有心疼我的小哥*地抓住了卞齐飞的衣领:“你敢打她!”
“旨义”二哥制止了小哥:“童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要记得哥哥们都是站在你这边”
我抬眼看着说这话都不眨眼的二哥,他的话激起了我压抑得痛苦的情绪,推开了抓住卞齐飞衣领的小哥:“谢谢了,二哥,爹娘泉下有知,一定会很‘安心’!”我勾住了卞齐飞的颈项,踮起脚献上香吻:“以后我宫童言是生是死都跟在这个朝殿里的任何人无关,‘任何人’!”我眼含恨意地看着还在微笑的蝎宣誓,拉着我的新婚丈夫离开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牵挂的五个人。
To be continued
正文 5 证明我的爱?
出了都城,我们*了沙漠地带,两人都换坐上了骆驼,眼看着就要天黑,我估计着前头的风沙城是我们今晚的落脚地,也是我再次把这个男人给解决掉的地方。
袖子里的手捏着一路上处心积虑采到的毒草,我觑着前头的人,那人一路上都不说话,出了蝎宫,这人简直可以说是闷葫芦,连吭都吭过一声,只是有目的地地朝着某个方向往前走,然而这都与我无关,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们在什么地方落脚,因为我手上的毒草再握久一点我自己也会中毒,而我不会解毒。
“风沙城,今晚在这暂住如何?”
卞齐飞像是询问我的意思却又不似,因为我还没回答,他已经骑着骆驼往那个方向去了,不过这正合我意,我加速着捏碎手里的毒草,草里特殊的鲜红汁液沾满了我的整个手掌,这意味着我必须在半刻之内对他下毒,再立刻把手洗净,否则也只能跟他玉碎瓦全了。
进了城,我下了骆驼,前头的人走得很快,我走快了两步上前,试图去拉他的手,却试了几次都没得手,我唯有唤住他:“卞爷”
“怎么了?”
他回过头来,以为我是拉不动骆驼,便没说一声把我的骆驼给牵了过去,他两只手各拉着一匹骆驼,我原先的打算算是给自己毁了。
走快了两步到他身前,我伸手想把手掌里的毒液抹到他脸上,他脸色突然有异,我心想他一定是知道这毒液的厉害,怕了~但他怕也来不及了,谁叫他得罪的是我。
我猛一挥手,刚要碰到他的脸,却没想身后不知是什么鬼东西往我的腰一撞,差点没把我撞得吐血,害得我踉跄几步往前扑了过去,倒也如愿地把手碰到卞齐飞的脸,还没爬起身我就得意地宣告:“你死定了~”
他皱着眉头,半边脸染到了一半红:“你用红艾草?”
“你慢慢在这待着吧”我拍拍手,大功告成地起身,四下里找着清水,他待会会死得难看,平时我是很乐意观赏,但现在我的时间不多,要快点把手上剩余的毒汁给洗净才行。
我才转身,眼角就瞥到了他竟然把他脸上的一层皮给扯了下来,我差点没惊掉下巴,他居然还有这一手!?
“我想我还能上路,你可能有点麻烦”
卞齐飞撕了一层假皮后,发现第二层假皮也已经被腐蚀,唯有把第二层假皮也给撕了下来,我看得是目瞪口呆,这世上还真有‘脸皮厚’的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厚?!
“什么意思?”我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猛然摊开双手,我的两只手掌已经成了紫黑色,这人的假皮上有毒!
“能用红艾草制毒确实不错,不过我也算是对这附近的毒物有所了解,我身上抹的东西跟红艾草的草汁反映后会变成比红艾草还要毒上百倍的剧毒,解药我放在家里了,所以你最好祈祷我们快点到家”卞齐飞拍拍身上的灰尘,就拉着两匹骆驼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我唯有望天,这个人究竟还有多少能耐?
低着头,我虽不甘心,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
吃了一顿不算愉快的晚饭,我们各自回了房,蝎界的的沙漠夜晚显得冷,气温比白天下降了几十度以上,只穿着绸裳的我缩在了炕上,拢着棉被还在颤抖。
实在冷得不行,我唯有倒在了床上,缩在了床角搓着手脚,似图给自己取暖。一阵吹来,把我房间的窗户给吹得大开,外头的寒风把室内吹得更冰,我拢着被子蹒跚地迈过去,回过头来,蝎瑨尧竟然坐在了房内的小桌边!
“坐”
他一点也不生分地示意我坐下,再次见到蝎,我有种想跟他同归于尽的*,而事实上我也已经付诸行动,我摸索了下腰际,找到了我今天偷偷买下的防身的一把小匕首,不大,很小,但很利,刺穿他的心脏绰绰有余。
“蝎,你还是舍不得我吧”我甜笑着像以前一样跟他撒娇,棉被下的一把利刃随着我靠近他的脚步渐渐地接近他的胸口。
“童言”
“嗯?不想我吗?”我眨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身体挨近他的同时,我一发狠,棉被下的利刃直直地往前刺上去,却没想一股力量猛然袭击我的手腕,手里的刀轻而易举地就被夺了去。
“别跟我玩这种把戏”蝎瑨尧把夺来的匕首放到了一旁。
“你以为我只有这样吗?”被他识穿,我也没必要再跟他装,我只是在可惜我没有藏更多的毒药,没有更多的武器来把这个男人挖心放血!
“你说过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是吧?”
“我也说过只要和你厮守!”我提醒着他,我是什么都可以为他做,但是前提是我爱他,但现在被他踹得远远的我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怨恨,我要这个男人知道出卖我的代价!
“证明给我看”他抬起眼望住我,坚定地要求道。
“证明什么?”
“你说爱我,什么都会为我做,那你证明给我看,空口说话谁不会?”
他的话似乎藏着什么预谋,让我隐约感觉到不安,但似乎又暗藏着一丝希望,一丝让我再次粉身碎骨的希望:“你要我怎么证明?”
“卞齐飞,昨夜你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告诉我”蝎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的脸霎时一阵红一阵白,红的是为了蝎语气里料定了我已经跟卞齐飞有了肌肤之亲,白的是他问这话时语气是那么平淡,没有半点醋意,甚至是自己的女人被人碰了的愤慨?!
“你想知道?”我心里突发了一个恶劣的想法,蝎费那么大功夫把我这么折腾,就是为了知道卞齐飞的身体有什么,那我也可以抓住这一点要挟他!
“童言,我没有多少时间跟你玩”蝎觑我一眼,似乎知道我现在的神情就是我打算抓弄人的神情。
“吻我,我就告诉你”我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我不止要他吻我,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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